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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蛮长公主的影后路[重生](GL百合)——青瓶罐

时间:2021-02-08 10:44:42  作者:青瓶罐
  林云姝否认道:“他虽心细,却也只活跃于前朝,并不在后宫与你多来往。即使发现你的不同,顶多是认为你们皇室中人天生就有好几副壳子罢了。”
  “壳子,”鎏月玩味地笑笑,“是啊,要荣华富贵,又要性命安然无恙,怎能没有壳子傍身?”
  林云姝仰起头:“现在我面前站着的,才是真正的长公主吧。”
  “你要信,这就是;要不信,那便不是。”
  “我信。”
  鎏月松开拨弄美人发钗的手时,心中竟有几分畅快。
  她索性坐在榻上,强将林云姝拉近:“你比我晚死,告诉我,后面还发生了什么?”
  林云姝的眸色瞬间变得绝望,脸颊煞白:“我哥哥也没了。”
  “什么罪?”
  “莫须有,”林云姝的声色突然一凛,“国师林苑,敦肃忠良,因忧心成疾,暴毙。”
  鎏月:“怎么又是暴毙啊,跟我的还撞上了,到底与你哥哥还是有些缘分的。”
  林云姝的满心哀竟被她的不正经冲散大半,怔了怔,嗔道:“这话你同我大哥说去。”
  “免了,以他的心思,定以为我在无事献殷勤。”
  林云姝蹙眉道:“看你这副模样,反倒是像看开了不少。”
  “总不能哭天抢地将烨帝引来吧?”
  “......”
  鎏月趁其不意突然抓住林云姝的手,再用力攥住,在她最不设防的时候问:“你既知林家下场不好,可有想过去讨好陛下,最难过是美人关啊,若你是宠妃,他下手时就会酌情,兴许林苑和你的性命能保住。”
  林云姝被她的行径震慑住了,呆怔好久,才勉强回过神来:“你比我更懂帝王心术,该不会不明白哪怕是三千美人,都动摇不了君王要稳住江山时的决心吧?所谓宠爱,在关键时候,不过也是杯水车薪。”
  鎏月的手蓦然一松,而后慢慢松开,看着一圈的红痕,心里有几分愧疚,然而更多的是满意,在听完林云姝的一番剖白之后。
  也不明白这欣慰是从哪来的。
  真是莫名其妙。
  “你日后如何打算?”
  鎏月从榻上起来时,林云姝问了她一句。
  “如何打算......我要长长久久的荣华富贵。”
  “我要林家人活着。”
  鎏月转身后笑笑:“若你哥哥能听得进规劝,这点要做到也是不难。”
  林云姝直截了当道:“如果他能从心里服从一个人,或许就不会任自妄为了对吗?而那个人,最好还是你——长公主殿下。”
  鎏月笑笑:“以后收敛着点,这句胡话都够你我掉两回脑袋了,不过现在我觉得还挺中听的,就不跟你嚼什么君恩为上这样的话了。还有,你原意是一回事,你哥哥是否愿意又是另外一回事。所以慢慢来吧,不急。”
  林云姝突然想起一个人来:“瑶姬,原来这么干脆送走瑶姬,是因为心里积谋已久。”
  鎏月:“这个恐怕跟她自己作恶的关系更大一些,”她顿了顿,“连你上一世都看得出瑶姬不对劲,可我却一点痕迹都没察觉,真是挫败。”
  “眼里揉了蜜,怎么可能看得清?”
  鎏月略一愠怒:“我自嘲是一回事,可你不许借机奚落本公主。”
  “那就谈点别的。譬如现在我才知道,你怀疑我许久了。”
  鎏月打趣她:“若想不让我知道,袖手旁观就是,可你偏偏忍不住出手帮我,这才露了馅,对吗?”
  “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鎏月背过身去朝她摇摇手:“多谢曦妃的恩惠,我会记得的,而且——必定偿还。”
  这一点,林云姝信她。
  戴雪而来又戴雪而归,侍女光是拍掉厚裘上的白雪都冻得双手通红,然而见到鎏月脸上带笑时,打趣到:“殿下冻傻了?”
  “是畅快,好久都没有这样畅快过了。”
  侍女笑:“那以后岂不是要常去仪华殿了?”
  鎏月摇摇头,并不作回应。
  在和林苑联手解决眼前的棘手事时,和仪华殿更要少来往,否则和林家交往太密,也是会惹事的。
  连鎏月都预想不到林苑会这样上心,不到两日,便查出了幕后指使者,当然,烨帝肯允他全权负责之后,在长公主府宅内杀人的责任便被天衣无缝地转接到暗卫身上。暗卫为何不报?由于受到重伤,尚在民间接受医治,神志不清。
  料理幕后指使的事鎏月没有出面,自始至终,都只在受惊这一环节上,参与了这件事。
  某些不太动听的质疑声并没有出现,尤其是上一世指责她动用私刑的说法,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皇姐平日里遇到的凶险比朕想的还要复杂。”烨帝本在练字,然而似乎心神有些不定,抓笔一会后便沉沉地放下。
  鎏月正盘算着要怎么开口把烨帝堂上悬挂的大师真迹给讨了去,被他这样一吓,顿时连画都不觉得好看了,她怔滞片刻,迎向他时脸上却挂着淡然的笑容:“人心到底是难捉摸的,况且是在朝堂这样的地方。”
  “光顾着防宫里头的,宫外的倒是疏忽了,等你搬到府邸后,就给你加多守卫。”
  烨帝提到府邸时,鎏月心里突然生出几分后悔。
  最初求赐府邸,一是因为在宫里受到的监视太多,若在京建府,多少会自由些。而是她要在烨帝面前摆出一副任性妄为的模样,好让他放松警惕。
  但现在......宫里头似乎出现了牵绊住鎏月的东西。
  “皇姐看上去怎么沉沉的?是看过府邸图样,不喜欢吗?”
  鎏月回过神来,笑着摇摇头:“那宅子不比景临宫逊色,我怎会不喜欢?只是想到日后要独居了,臣便觉得孤独了。”
  烨帝想想,道:“那驸马的事是不是可以商量了?”
  “那样便要受束缚了,臣不要。”
  “你——”
  “欸,”鎏月的目光落在叠在最上面的折子处,“周将军又上折请安了。”
  “只要人在京,天天都送上来。”
  鎏月:“陛下打算何时让他回边境训兵去?”
  烨帝摇摇头:“朕打算就让他驻在京城,当禁军副统领,如何?”
  鎏月下意识道:“不可。”
  烨帝有些惊讶:“为何?在京中为官,条件比边境好许多。”
  周明逸的虎符怕是要不保......
  鎏月心下一惊,幸得表面上还如往常的淡定:“周将军有才能,可也得放在合适的位置上啊,他本是雄鹰,而西北便是他的天空,若回京任职,他想必不适应诸多的争斗,到时生生地把人给折了。”
  简而言之,周明逸快跑。
  离开京城,才有足够的空间让自己在未来的水深火热中撤退。
  顺便......救我一把。
  鎏月打定主意了。
  烨帝“噢”了一声,接着道:“还是你了解他,毕竟是你从前将她培养起来的。”
  鎏月突然觉得眼皮跳了一下。
  “陛下,可连这天空都是归您的。”
  烨帝听懂后,眸中的笑意这才真正到达眼底。
 
 
第25章 
  从永安宫离开后,鎏月择了条近路,一路从梅园穿梭过去。
  然而没走多远,她便停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梅园里的另一个窈窕身影。
  细看人与梅花,棱棱争瘦。
  而人比梅花竟还要清冷淡雅几分。
  林云姝弯下身专注地拾起梅花瓣,有从身后传来的细微声响入耳,也只当是落花声。
  然而沙沙声越发的明显,花雪同跌落在地的声响都掩不过。
  鎏月俯下目光:“你在干什么?”
  林云姝被冻得微红的手僵了片瞬,随后缓缓站起来,转过身来,微微颔首:“公主。”
  “嘴唇都白了,”鎏月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拭,然而将要触到的时候蓦地一停,放了下来,向林云姝身后张望,“你宫里的人呢?让主子一个人在雪地里乱跑,便是她们失职,该罚。”
  林云姝的手指敲了敲怀中搂着的花篮,示意鎏月看过来。
  花篮被林云姝的毛裘遮住大半,鎏月刚才只顾着看人,竟然没有发现它的存在。
  篮中的梅花鲜嫩,这寒冬里,怕是只有它乐在其中。
  鎏月:“喜欢的话,让人移植几棵过仪华殿,也就不必跑出来辛苦拾回去了。”
  林云姝摇摇头:“说不上喜欢,但用它入酒,总算得上合时令。”
  鎏月微弯唇角:“梅花酒清甜,好东西。”
  林云姝似是不敢看鎏月,垂眸好久都不肯抬起来,酝酿几番后,轻声道:“这东西......殿下若喜欢,送给殿下就是。”
  “噢?”鎏月的语色染上几分玩味,“要我说,这梅花酒本来就是酿给我的吧?”
  林云姝扭开脸,结果露出了不知为何红得厉害的耳畔:“不是。”
  鎏月听仪华殿的事听多了,此时竟对种种细节信手拈来:“你不同我,素来不爱闲时喝酒,以你的性子做梅花糕比酿梅花酒要自然得多,所以做来谁喝啊?”
  林云姝似乎有些愠了:“殿下是要还是不要?不要的话我便真的用来做梅花糕了。”
  鎏月笑:“真是为了我而酿的,还嘴硬。”
  她本想打趣林云姝几句,然而片刻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凝住。
  林云姝试探地唤她一声:“殿下?”
  鎏月的神色冷了下来,真真地让人捉摸不透。
  林云姝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殿下若是嫌弃,我不做就是了。”
  “平时我想要你做什么东西,”鎏月淡声道,“都是我谴人去仪华殿讨的,有时还要三催四请,今日却冒着这样的大雪出来拾花,当然,本公主也知道,这会的花开得最盛,落得也最繁,只是......这始终不是你的性子。”
  寥寥几句话,竟把林云姝说得局促起来,平日伶俐的她此时竟变得静默起来。
  鎏月凝视她一会,问;“你要给我送礼吗?”
  林云姝迟滞片刻,轻声道:“是。”
  “那些人因为要讨好本公主而送来的东西能塞满一座殿宇,不过都大同小异,我懒得给眼神,但你这个吧,”鎏月顿了顿,“有心了,我喜欢。”
  “殿下又在说客套话了,若真喜欢刚才就不会这样瞪着我。”
  鎏月笑了:“你为何要送礼啊?”
  “殿下也会这样问那些人吗?”
  “不会,因为他们的心愿已经和礼品一并送过来了,所以本公主一直都觉得没有无缘无故的馈赠,”鎏月顿了顿,“而你,是在蓄意讨好我对吗?”
  林云姝这回反倒答得利落:“你既看出来,我也就不遮掩了。”
  “有所求......你想求我什么?”
  林云姝:“如殿下所言,我只是在蓄意讨好你而已。”
  鎏月察觉到她的不安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她怔住片刻,随后无奈地摇摇头:“曦妃,我自身也难保,若是夸大海口说可以庇护你们林家,怕是我想起来也会觉得羞愧。”
  林云姝蹙眉:“我不是这个意思。”
  “嗯?”
  林云姝的脸颊被冷风吹得微红,使她徒增了几分楚楚之感:“殿下便当我是懦弱吧,所以才急着去找依附,不至于终日揣揣不安。”
  鎏月有些惊讶,刻意压低声音道:“重来一世这件事,不是你早就知道的吗?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倒生出忧惧来了?早知这样,我就不该去问你。”
  林云姝的声音极轻,似乎风一吹就能散开来:“与殿下无关,是我之前一直敷衍着自己,自我欺瞒,所有对未来的记忆都是因为大梦一场,即便它在我脑子里面再清晰,也只是说服自己,不过是一场清晰的梦,直至——”
  直至我去招惹你。
  鎏月略不自在地攥紧了自己的袖子,然而面上却笑得轻挑:“哎,给本公主送礼的人再多,也没有哪一个是像你这样笨拙的,真是......”
  鎏月没想到只是调侃林云姝一句,她就抱着花篮从自己身边走过去,似是经不住说。
  纵是连烨帝也不曾这样对待她的。鎏月先是有些愠意,然而回头看到她险些被雪滑倒时,下意识地就想要过去扶。
  幸好没摔着,只是撒了些花瓣出来。
  鎏月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看着她的身影与漫天的雪交融在一起,直至消失在视线内。
  林云姝回到仪华殿时,先是被侍女用温热的毛巾裹起手一会,待它不再那么冷冰冰了,才端来热水让它暖和暖和。
  侍女:“娘娘一早就不见人,奴婢们找遍整个仪华殿不止,还去问了景临宫,结果都寻不到人,着急坏了,下次若再出去,得让人跟着啊,要冷着或磕着,那就是奴婢们有罪了。”
  林云姝漫不经心道:“这不是好端端地回来了吗?”
  侍女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将她的手从热水中拿出来:“这下便暖了。”
  手是暖了,然而林云姝总觉得有一层寒冰覆在心上,冰冰沉沉的,让自己喘不过气来。
  也不知那位长公主到底是怎么想的。
  侍女拿来手炉时,轻皱眉:“娘娘的脸色很不好。”
  林云姝随口道:“昨晚没睡好罢。”
  “那再加一床被子。”
  “你要压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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