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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蛮长公主的影后路[重生](GL百合)——青瓶罐

时间:2021-02-08 10:44:42  作者:青瓶罐
  “回长公主殿下,这是曦妃娘娘的礼服,本是要在前天的生辰宴上穿的,可是前一天发现衣裳上有一处破了,便让小的拿去修补。”
  原来......不是特意不穿的。鎏月收回抚摸礼服的手,没有再说什么。
  瑶姬明艳的脸容在这一刻失了不少颜色。怎的又是这个曦妃......
  “殿下,那我们还出宫去吗?”
  鎏月微微笑了一下:“去啊,这天气多好。”
  瑶姬攀上鎏月的手,轻轻把她从瞌睡中晃醒:“殿下为何不用鸾驾?”
  鎏月被晃醒,却也没有愠意,只是淡声道:“被京中诸位见了,我必定是要受礼的,这繁琐礼节又是一大串的,烦不烦啊?”
  鎏月虽在抱怨,然而面色看上去却很不错。瑶姬虽有些奇怪她莫名的愉悦,但识趣地没有多问,只是靠着鎏月:“既然出来了,殿下就要陪我去买首饰好不好?”
  鎏月抬手碰了碰身旁人发间的株株流苏:“是宫匠们做得的不好看吗?”
  瑶姬直起身来看着她,娇嗔道:“宫中的样式端庄是端庄,却不够活泼,我想京城的肯定要——”
  “看来某些人是厌倦了宫中生活啊。”鎏月语色虽是调侃之意,然而眼眶内掠过的情绪却很复杂。
  假若我此时把你弃于宫外,你是不是就不会亲手递上杀我的刀?
  瑶姬心下一惊,眼睛渐渐变红:“妾就知道,殿下最近对妾总是不大热情,便知道原是殿下厌倦我了。”
  是在卖乖呢,还是诉于衷心?鎏月垂下羽睫,静默片刻。抬眸时,眼神竟变得清明许多。
  既然已经在处处揣测,试探已无用,留情也无用,倒不如......静观其变。
  瑶姬得留下。
  鎏月的脸上浮上万分心疼的神色:“你从前是不疑本宫的,现在为何要这样?”
  瑶姬怔住了,一时接不上话来。
  鎏月挥挥手,扭过头去:“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了,你日后再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瑶姬从她的话里听出紧张之意,便破涕为笑,后来又极力逗她开心。
  “殿下!是春风楼,妾早就听说里面的金相白玉做得一绝。”
  “我未曾吃过,去试试。”
  春风楼内。
  “喂,我今早去听书了,那内容可别提多没劲了,那说书先生不说开天辟地,建功立业的大事,反而说什么长公主如何在开朝之际稳军心,夺民意的,这一介女流,哪有他们说得那样玄乎。”
  旁边那桌说得实在大声,让鎏月不听都不行。
  “啧,你就不懂了吧?我有位在朝为官的亲戚,直言说这长公主比这男儿还要能干。”
  “你这男儿,可包括我们那位陛下?”
  “嘘,闭嘴,不要命啦。”
  鎏月眼色微变。
  “啊!谁打我!”说话的男子捂着脑门,而他的脚下,落着两根筷子。
  鎏月拧拧手腕,然后不动声色地夹起小簇鸡丝往口中送。
  吃完后便看了一眼在伏在桌上睡过去的瑶姬。
  从他们议论自己开始,鎏月就暗中使了法子让她睡着,毕竟那些话,可是一句都不能往宫里带。
  上一世没有察觉到,原来民间是这样盛传这些的。
  真是难办。
  鎏月恰好临窗坐着,吃完后顺势观景好久,待旁边的食客走得七七八八了,才召出暗卫。吩咐了两件事,一是去京中最出名的首饰坊买些珠钗玉镯送回景临宫,二是把瑶姬安置于自己在京中的赐宅,等醒了再送回去。
  乘月踏上清河桥,方察觉整条河都浮动着胭脂香气。抬眼看过去,璨丽的花灯和平康坊里的莺燕们一样,都在争奇斗艳。
  鎏月以前未曾踏入过这些地方,只知男子尤其爱来。
  但既然这里以美人最盛而扬名,那看看也无妨。
  和平康坊的姐儿碰面的片刻间,姐儿的手中便多了一锭金子,自然眉开眼笑地迎鎏月进去:“小主子,我们这里有姑娘,也有小倌儿,你这是——”
  “我要那个。”鎏月往正中央的上方指了指。
  二楼有一个凸出的小阁子,装横精致,然而坐在其中抚琴的人却精致更甚,远远看着便觉风情撩人。
  姐儿赔笑道:“小主子,这是我们的绵绵姑娘,只卖琴舞之艺,不陪客人过夜的。”
  “谁要她陪过夜了,我是想在那边要个座,好好听姑娘弹琴,也不行吗?”
  “不不不,原是我误会了,主子请。”
  “别要其他人来扰我。”
  “好好好。”
  姐儿约莫猜到鎏月是个大主,自然不敢怠慢,于是挑了个上座给她,但上座总归算是显眼的,鎏月难免和些王公贵族们对上眼。
  他们是异常震惊的,但转念一想长公主又怎会来烟柳之地,便当作认错人,远远看了看就扭头走开。
  这下反而是鎏月自觉无趣,毕竟本想打个招呼的。
  鎏月正出神,直至一方柔滑的丝帕从脸上拂过,才稍稍回过神来。
  她怔了片刻,哪家的?
  鎏月下意识地往上方看去,绵绵姑娘朱唇噙笑,对着自己的方向微微颔首一下。
  她亦笑,乐得看美人招惹自己。
  一会后,另一位打扮得简朴些的女子来到鎏月身旁,轻声道:“我们姑娘说,适才不小心掉了手帕,惊扰了主子,真是抱歉。”
  鎏月的手一松,丝帕便落到旁人手中:“拿回去吧。”
  哪有这么巧的事,若是从上头落下,绝不会飘到自己这里来。
  困意上来时,鎏月便起身想要离开,不料姐儿又迎上来:“主子这是不留宿了吗?”
  “还有事。”
  荒唐荒唐得了,别太过,鎏月暗暗告诫自己。
  宫门已经关了,这会去......赐宅寝着?
  不过,好像有人已经知道自己的行踪了——“殿下,瑞王知您出宫,邀你前去王府吃盏茶,顺便留宿一晚。”
  好快的消息,竟在平康坊外候着了。鎏月想。
  平康坊的阁中。
  绵绵仔细检查了一下刚写好的纸条的内容——长公主今夜来过平康坊,但并未留宿。陛下安。
  确认内容无虞后,她把纸条绑上信鸽,接着打开窗,让其飞出去。
  “皇姐啊,倒是越来越会玩了,肆意得让朕羡慕,好生羡慕啊,”烨帝捏着纸条一角,任其被火苗子吞噬,“你若是能一直这样下去,朕就放心了。”
 
 
第7章 
  “公主出宫,竟也不知会我一声,”瑞王打趣她,“莫不是不屑来我这王府。”
  鎏月扶着他的手下轿,笑道:“还不是怕扰了你。”
  瑞王:“别闹了,我正好在招待客人,你来了正好,热闹些。”
  “有吃的吗?我好饿。”
  “有,你爱吃的都有,不爱吃的也有。”
  鎏月嗤嗤地笑了一声。
  瑞王领着她进去:“陛下知道你来了吗?”
  “应该知道我出宫吧,至于其余的,那我还真猜不着,不过我都这么大人了,没什么可放心不下的。”
  “你——”瑞王摇着头笑笑,“你啊。”
  纯妃生辰宴那晚瑞王没有来,鎏月重生后还是第一次见他。自己上一世被毒杀时,瑞王正好被外调,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着,想到这里时,鎏月突然有些发冷。
  “公主?”瑞王察觉到她的不妥,“你不舒服吗?要我召医师来吗?”
  “不用,风大,快进去吧,停在这里你要冷死我啊。”
  “那还真是皇兄的不是了。”
  “对了皇兄,你说待客,待哪位客啊?”
  瑞王笑笑:“你猜。”
  “倒让我猜猜是谁?”鎏月加快了脚步,刚踏入门槛,眼神便凝了凝。
  镇北将军周明逸。
  老熟人了。周明逸是鎏月在六年前救回的平民,后来看他性子稳妥便将他调入军中,不料他当真是难得一见的人才,短短几年,便一路直升,在几番的平乱过后,现在已经加封进爵,所以对鎏月怀着知遇之恩,对她当真是很感激的。
  只是......太过亲近了些。
  周明逸见着鎏月时同样有些惊讶,然而很快便行了跪拜礼:“微臣有失远迎。”
  “迎什么迎,我左不过也是来做客的。”鎏月笑吟吟地走过去。
  周明逸:“既然长公主殿下要与瑞王叙旧,那微臣在这里不合适,先行告退了,改日定亲自去向长公主殿下请安。”
  鎏月小小地惊诧了一下。怎么自己一来这人就要走?
  这副情景好像有些印象,似乎在哪里见过?
  噢,上一世啊。
  鎏月想起来了,周明逸与瑞王关系算是不错的,和自己更是亲近,可每当自己一来,他便匆匆地要告退。
  以前她是不让的,硬是留下他喝酒谈话,三个人便酒酣至天明。
  现在鎏月突然就明白了周明逸的担忧。避嫌啊,总归是要避嫌给外头看的。
  当初真是一点都不懂。
  “好吧,你要离开也行,”鎏月轻声笑笑,而后指指桌上的酒壶,“敬我一壶就可以。”
  在背后慢慢走的瑞王终于跟上来,调侃鎏月:“小心周将军稍会腿软得走路都摔。”
  鎏月:“你是小瞧他了。”
  周明逸一饮而尽后,才笑:“公主,如何?”
  “再难为你便是我的不是了,走吧走吧。”
  周明逸走后,瑞王邀她坐下,说:“将军也是的,离得这么急,莫非有佳人在候。”
  “我可不知道。”
  “听说你想建公主宅?”
  “消息传得这么快?”
  瑞王很无奈:“毕竟你未曾婚配就要宫外建府,这可是少有前例的。”
  “那我就要当这个前例,有什么不妥吗?别说这些了,喝酒。”
  瑞王本就要上早朝,索性一早便把鎏月扯上轿子同行。可怜她醉意未退,硬是昏睡了一路。
  “公主再不醒,我就要让烨帝亲自过来瞧瞧你这副醉猫样了啊。”瑞王假意威胁她。
  鎏月一个激灵,倏地睁开眼睛。
  “到了?”
  “你往外看看,你宫里的人已经在轿外候好久了。”
  入到景临宫的时候,连晨露都未干,原来还这样早。
  侍女迎上来,帮她系上披风:“殿下往日出宫,都是不过夜的,昨晚奴婢们都很担心。”
  “你猜本宫去哪了?”
  侍女想想,说:“外地赴京的士子们现在都已经集结在雅学馆了,莫非是去那里与他们谈古论今?”
  “除了诸位大人,雅学馆可没有外客到访。”
  侍女:“那就是槐花园?奴婢听说那里的戏可是名动京城的。”
  鎏月笑着走开:“我去的地方的确也是名动京城,不过......更多时候是男子最爱去。”
  “公主,这......”侍女羞红了脸。
  未入殿门,鎏月便停下脚步,回头问侍女:“瑶姬昨晚可曾找过我?”
  “三更的时候醒过来了,后来我们好言好语哄几句,也就睡过去了,这会还没醒。”
  “没醒就多睡会,”鎏月侧首,而后垂眸,看着指尖划过晨露,“帮本宫采露,用来煮茶。”
  “是。”
  鎏月索性在庭里坐下来等,十分闲适。
  直至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摇摇晃晃地飘进来,鎏月才起身,走过去将其拾起。
  这玩意应该是怎样回就怎样把它扔回去的,然而上面竟用娟秀的笔迹写了一首小诗,鎏月的目光便停留得久了些。
  “殿下,这写的是什么意思啊?”侍女不知何时凑过来的。
  “这?无关乎是些小女儿心思,谴词倒是好,”鎏月让侍女接住,“看看外头是否有人找。”
  侍女这一去便是许久都不回来,鎏月已经就着煮好的茶咽下两个小包子了,才见侍女捧着精致的小碟子进来。
  “你出去送风筝,顺便做了个点心?”
  侍女笑着摇摇头:“殿下,刚才那风筝原来是仪华殿的曦妃娘娘在放,后来不慎断了线,才飘入我们宫里,兰儿说曦妃觉得扰了我们,于是想着送一碟点心作为歉礼,兰儿还问我们会不会觉得寒酸,但奴婢觉得殿下不爱吃甜,这点心正是咸味的酥黄饼,便觉得殿下肯定是喜欢的。”
  鎏月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仪华殿是哪个宫,而曦妃又是哪位娘娘。想明白时神色变得惊诧,看着点心的美眸也微微瞪大。
  “殿下?殿下怎么了?”
  “林云姝放的风筝,点心也是她交代的?”
  “林?噢,是曦妃娘娘。”
  鎏月招招手,示意她把酥黄饼放下:“可有问为什么一大早来放风筝啊?”
  “说是再晚些,就该遇上好多人了。”
  “她怎么这样怕人?”
  侍女笑笑:“殿下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曦妃不爱搭理人。”
  “也对,是她的行事风格了。”
  侍女把酥黄饼夹到鎏月面前的小碟子里:“奴婢倒是不懂了,这仪华殿离我们这景临宫并非是最近的,怎的放个风筝放到这儿来了?”
  鎏月心中微动,然而面上却不露声色:“放风筝本就是要跟着它跑的,走远些不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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