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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飞(古代架空)——枯蚁蚀日

时间:2021-02-08 12:01:11  作者:枯蚁蚀日
  他整个人都被胥之明禁锢在双臂间,手臂叠在胸前只能抵在胥之明的胸口上,推都推不动这个在他嘴唇上肆虐的狗一样的混蛋,只好抓住了他胸口的衣物。
  晏梓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姿势。弄得他像被流氓欺负了似的。
  先前像个老古董一样的胥之明此时却疯魔了一般,光咬还不满足,直接越界伸了舌头进来,搅得晏梓脑袋瓜里一片空白。
  末了,胥之明还舔了舔他红肿的嘴唇,与他额头相抵。
  “你还在烧吧?”胥之明笑道。
  晏梓眨了眨眼,也笑了:“这是你自己凑上来的。”
  “是是是,病了也是我自己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松开了,我要回去睡了。”
  “这么晚过来,还想回去睡?”
  “……我没想到你一疯能疯成这模样。”
  “只对你。”
  “闭嘴吧你。”晏梓翻了个白眼,“明早起来你也喝点药吧,免得烧起来,这案子又得拖了。”
  “好,都听你的。”胥之明揽着他走到床边,替他将罩衣脱去了。
  分明是夏季,晏梓却在被窝里缩着,看着胥之明也脱了罩衣躺到床上来,这才凑了过去,笑眯眯地抱住他。
  胥之明也回抱了他,笑道:“你可真黏人啊。”
  晏梓二话不说,呼了一巴掌上去。
  “先前真不是我脑子不清楚,我是真觉得杀了李滩的人就在那些丢了孩子的人家里。咱俩能发现他藏孩子的地方,定也有人能发现。”
  “嗯,明早去问问吧。”
  “可就算找到了恐怕也难以寻得尸首所在,我们还得花功夫去寻那埋尸首之地。”
  “可说不定尸首已经没了呢?”
  “那就让李家人立衣冠冢罢。”
  “……你瞧瞧你,只因一时之乐便成了这副样子。”
  晏梓不满地盯着他,一口咬在他捏着自己脸的手上。
  “你属狗的吧……疼死了。”
  晏梓哼哼道:“你先前啃我的时候不也跟只狗似的?之明,我想看看你的眼睛。”
  胥之明的手僵在他脸上。
  “……为什么想看我的眼睛?”
  “没看过几次,想见见。你能看见么?”
  “……几乎不能吧,”胥之明坐起来,伸手探至脑后,将那鸦青色的布带解了下来,轻轻睁开眼睛,“也不能直直盯着光,会疼。”
  晏梓盯着他那双淡红的眼睛撑在床上呆了半晌,最后只是砸吧了几下嘴,僵着身子躺回床上。待胥之明正要去碰他看他怎么回事时,晏梓却突然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枕头上。
  “晏梓……?你怎么……”
  “真好看!”晏梓像个孩子似地滚了几下,接着扯着他的领子一把将他拉趴下了,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红红的像只兔子似的!”
  胥之明被他逗乐了,拥住了他,温柔地吻了上去。
 
 
第38章 淡茶
  胥之明迷迷糊糊地醒来已是第二天的辰时过半,晏梓缩在他怀里,将他的手臂压麻了。
  他打了个哈欠,晃了晃晏梓。
  这再不起他俩别想早些干完这档活儿了。
  “燕子,醒醒,”胥之明捏了捏他的脸,“天亮了,该起了。”
  这是胥之明头回见到晏梓刚起的模样,黏黏糊糊的,颇叫人爱不释手。胥之明将他抱着坐起,下床去穿了衣服,这才转过身来,将他扶下床,套好了罩衣。
  “你回房去,穿了衣服洗把脸,我在院里等你。”
  晏梓迷迷糊糊的还没睡醒,眯着眼睛看了眼胥之明:“你眼睛疼么?”
  “尚可,我这就去绑带子了。”胥之明眯起眼睛,笑道。
  看到他笑晏梓立时晃了神,站起来捏着他下巴吻了一下才哼着小曲走出去。
  胥之明摇了摇头,心道这人当真是个孩子,给点糖便能乐呵成这模样。待门被带上了,他的脸色攸地冷了下来,转过身子面向挂在衣架子上的外袍。
  那是件墨黑的外袍,上绣有暗纹,旁边挂着一根首尾连在一块儿的绳子,吊一金色的圆盘坠子,原先是缠在胥之明腰上的,坠子就坠在身后。
  胥之明伸手抚上了外袍,指尖随着暗纹滑动,最后手一抖,将右手的食指指甲抠进了银线中。
  “晏梓……燕子……燕……”胥之明顿了顿,轻笑道,“晏?有趣……”
  -
  两人去寻了处铺子坐下,叫了一笼包子一碗馄饨作早点。露伊在旁托腮啃着自己的那笼包子眯起眼睛看着自家公子和胥三少爷,总觉得有哪里不大对。
  自家公子今日怎的一直笑着?分明是夏季呀怎么就好似还在春日里呢……
  “公子,下雨了,咱没带伞呀。”露伊有气无力道。
  晏梓嘴里还塞着一只包子,只得嘟囔道:“不打紧,吴辉会送过来伞的。之明,你吃这么少没事儿么?再吃口馄饨呗。”
  “吃东西时别说话,噎着了该如何是好?”胥之明无奈地笑了一下,还是就着他的手吃下了那勺子里的馄饨。
  拿着伞匆忙赶来的吴辉同露伊一齐被结结实实地吓得身体震了一震,手中的伞便惨兮兮地落在了地上。
  晏梓脸不红心不跳地回过头来:“怎么了?”
  “公子你……和他……胥少爷……是……”吴辉结结巴巴地回不过神来,最后只得狠心咬了下舌头,哆哆嗦嗦地把伞从地上捡起来,过去递给他。
  “我同之明撑一把便可了。”
  胥之明道:“燕子,还在街上……”
  “方才你从我勺子里抢东西吃的时候怎么没想还在街上?”晏梓笑道。
  胥之明被噎了个正着。
  “撑一把伞,好说说案子的事儿。”晏梓将最后一只馄饨喂给他,拿起搁在桌上的伞,起身将他拉了起来。
  “我昨晚交代你们的事问过了么?”晏梓看向吴辉。
  吴辉点了点头:“问过了,有五户人家丢了孩子。”
  “虽然去提人家伤心事不好,可死了人还是得找着凶手安定民心。”胥之明侧首贴在晏梓耳边低声道。晏梓抬首看他,点了点头。
  吴辉与露伊在后头跟着,一个眼睛疼,一个在出神。
  “吴姐姐,不知为何,”露伊撑着伞望着街道旁的店铺,大声道,“妹妹我觉得这周围似乎有什么古怪的味道呢。”
  “嗯,不仅如此,我的眼睛也有些疼。”
  “两位姑娘,不如你们先回去,在下同晏公子先去查探一番便是,这天下着雨,湿冷天气对姑娘也不大好。”胥之明回过头来,苦笑道。
  “娘的,别理她们。”晏梓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可味道……我也……”
  晏梓揪紧了他的袖口:“虽说在下雨,可这味儿果然还是能叫我闻见。”
  胥之明立时明了,揉了揉他的脑袋:“咱走吧。”
  为了防止晏梓的判断出现偏差,他们还是老老实实地去问了那些丢了孩子的人家,没有直奔气味尽头。若是放在先前,晏梓保准得发顿脾气,可今日他只是有些郁闷地扯着胥之明的袖口,像只安安分分的燕子。
  这些人家丢了孩子,见他们上门来问还以为是带孩子回来了,闹得晏梓颇为尴尬,只得躲在胥之明身后,并在心里对胥之明的待人处事之道暗暗赞赏了一番。
  气味最为浓郁之处的人家在庄子的西北面,已经是在庄子边上了。他们到时赶上那家人不在家,只得在附近寻了处茶馆等着。
  “我在这儿蹲着就行,你先回去罢,病刚好别又受凉了。”胥之明道。
  晏梓喝茶的手一顿,道:“你药喝了没?”
  “胥公子好好的为何要喝药?”吴辉不解道。
  晏梓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娘的……没什么。”他开始庆幸胥之明看不见。否则此时他这模样定能被他笑上一番。
  “不会笑你。”
  晏梓愣愣地看向胥之明:“什么?”
  “我不会笑你。”胥之明道。
  晏梓简直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吴辉与露伊也想。
  “咱、咱们先找个小二问问那户人家的事吧……”说着晏梓就要起身。胥之明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招了小二过来。
  “你走什么,付了钱还出力,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之明……”晏梓委委屈屈地小声唤道。
  被胥之明招过来的小二是个小少年,来的时候正瞧见这桌一银发公子趴在桌上,装成一只半死不活的燕子,右手被对面的公子捏在手里。
  “你叫什么?”胥之明问道。
  “顺、顺二……”
  “好,顺二。此次我们几个是来查东西的,有些事情你莫要多问,晓得了吗?”说着,胥之明请他坐下了,并倒了碗茶给他。
  顺二受宠若惊,连忙点了点头。
  “你可知那对面的人家是何人?”
  “嗯,晓得的,”顺二咧了咧嘴,紧张道,“庄子里的人都管那家的主人叫刘叔,究竟是何名我也不大清楚……刘叔没媳妇儿,有说跟人跑了,也有说已经死了,更有甚者说是被他埋他家田里了……”
  “慢着,”晏梓闷声道,“田?什么田?”
  顺二道:“两位公子想必也晓得咱庄上大多都是酿酒的,做茶买卖的也就只有我们这种茶楼了。可刘叔他做的是茶叶生意,在后山上有一两片茶田,种了两种。”
  “什么茶?”胥之明蹙眉问道。
  “唔……这我倒是没怎么听人说过,不过我估摸着有一种是青古茶吧!”
  “为何你觉得其中一种是青古茶?”晏梓抬起头来,“青古茶分明是只在琅琊谷中种的。”
  “眼瞅着青古茶要收成了,刘叔这几日不在恐怕就是在琅琊谷中呢。刘叔每年都有一车茶跟着琅琊谷里的茶农送进京城去,先前几年的送不了,也就罢了。可刘叔说今年的长势喜人,说什么也要送进京城里去咧。能送进京城去的,可不只有青古茶了嘛。”顺二道。
 
 
第39章 又见
  “……青古茶说是只在琅琊谷产,实际上琅琊山附近也能种的,”两人离席行至了茶馆露台上,晏梓拉住胥之明低声同他道,“可青古茶只在琅琊谷长得好。”
  “那这刘某人怎会说收成好?”胥之明不解道,“青古茶可有什么能提产量的法子?”
  “……难不成是‘血肉埋’?”晏梓蹙眉道。
  “血肉埋是何物?”
  “说得那什么了些罢了,就是埋肉在青古茶地里,青古茶吃肉,吃了能香不少。”晏梓说到这事儿有些犯怵,“听说从前有个茶农,被当时的朝廷逼得没法子了,才试了血肉埋这法子。先是鸡肉,再是猪肉、牛肉,最后……用了人肉。”
  “我去,”胥之明听得难得骂出了声。他记起噶努那日挖出的腐肉与沽艾的话,可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深的水,“燕子啊,这茶靠谱儿吗?”
  “邪茶,我在姑苏阁中见过的详解言青古茶乃是不知哪儿来的道士给的当时的皇帝的种子,找了好几处地方试种,琅琊谷还是一茶使机缘巧合之下摔进来发现的,谁知只有此处长得旺,才种在这儿的。皇帝喝了之后龙心大悦,又问了道士那茶有什么法子能使其愈香的。那道士便答,以血肉养之便可——鸡肉为下等,猪肉牛肉为上等,人肉则是极品。”
  晏梓反抓住胥之明的手,道:“你可知皇帝有多视人命如草芥?据宫中逃出来的老臣说,皇帝连杀十人作祭方得了一杯茶。可这事儿天下根本没多少人了解,你晓得为何么?因为与此事相关的人都被杀了,祭了第二杯茶,那老臣是诈死逃出来的,姑苏阁上下又无多少人去翻那茶典,我也是偶然得知。”
  “……燕子。”
  “你说,刘某人说青古茶的收成好,又是在琅琊谷外,会不会是他弄了血肉埋?”晏梓道,“咱们要不去蹲着罢?”
  “你还病着,若不是青古茶那便是白费力气了。若是能查到宫中进出贡品的账目便好了,有他的名字便能确定了……”
  “啊,言之有理。你别操心了,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晏梓笑道。
  胥之明满脸狐疑地面向他。
  -
  不待胥之明将晏梓的罩衫彻底剥下来晏梓便转了个身,拱进了他怀里。
  “怎么了?”胥之明笑道。
  “青古茶真恶心……”晏梓闷闷地说道。
  胥之明拍了拍他的背:“好了,该歇息了。”
  晏梓应了一声,乖乖躺到了床上,抓着被子看着胥之明褪了衣服,吹了烛火。
  “看什么呢你?”躺到床上后胥之明将他拖了出来揽住了。
  “看你好看呗。还在想,咱们俩这事要是被你家长辈晓得了可如何是好,我看你爹就不好糊弄,更别说你祖父了。”
  胥之明微不可查地僵了一下,道:“拦不住我。等咱都闲下来了,找个地方住了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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