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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妄(玄幻灵异)——这个六月超现实

时间:2021-02-13 07:57:10  作者:这个六月超现实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菌并未真正触及他的下身,仅仅慢条斯理地延展,如同由一到二、由二到三再无休止持续的增值,卫西挣扎了一下,感觉关节都在这粘稠的覆盖里僵硬起来,很难动弹。
  他已经彻底软下来,无暇思考,蜷缩成一团,菌随着他的颤抖加快蠕动,摩挲着他的锁骨,完完全全包裹住他的乳头。卫西发出了很轻的喘息,但紧接着,菌带给他另一种怪异的触感,像唇舌大力吸吮,每次动作,他的乳头就会敏感得肿大些许。
  慢慢地,菌堆积在他胸前,仿佛给他套上一件不合穿的胸衣,粘腻地蹂躏他,把乳头乃至周遭的乳肉都折磨到,不留一丝余地。他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住这些吮吸,同时,又无意识地把胸部挺起,隔着眼泪看菌啜吸,把乳头挤压进乳晕里,又吮着往外拉扯,使它们逐渐红肿得像枝头果实。
  卫西觉得自己肯定是病了,否则,这个淫荡的人绝不会是他……
  靠乳头高潮了一次,卫西双眼失神,等菌稍稍安分下来,他才缓过劲来,狼狈地起身,到浴室开满一缸温水洗漱。他脱下衣物,那层柔软且粘稠的东西暴露在空气里,似乎有些躁动,朝自认为舒服的地方聚拢,在他的胸前和小腹结成胶质层,浸入水后也不脱落。卫西小心地伸手抚摸,指头陷进去一些,若是联想到这是活物,他便觉得像塞进了对方的口器,或者其他更无法想象的部位。
  说起来,其实这东西没有伤害他的打算,攀附的举动称得上温和,或许性情使然,卫西害怕触怒对方,从而带来难以预料的后果。比如这粘稠的东西会粘住他的皮肉,死死撕扯,从伤口处不断流出血液……被亵玩倒是更轻松些,只是让他沉浸在恐惧和羞耻里,像发情的母狗喘着粗气。
  温水慢慢变凉,菌重新活跃过来,卫西能清楚看到它起伏的弧度,依然是黏着在胸口,即便他的乳头已经敏感到挺立,还能觉得刺激。他无从探知菌的意识,但忍不住胡思乱想,以为对方或许有着与人类同等高度的思维,不是要从他身体进食,也不是寻找寄生的居所,仅仅是乐于侵犯他——这个念头令卫西分外脸红,少年时期他看过许多猎奇电影和书籍,没有任何一样给予的亢奋能与现在的感觉相比。
  他果然是个古怪的人。
  当初选择去偏僻的山区取材,也完全基于他的心血来潮,以及对那些古老建筑和自然风景的向往。地方太远,坐汽车到小镇里,还要在颠簸的小三轮上待大半天,然后步行,多亏了一个好心的本地人帮他分担了机器的重量。卫西痴迷于被废弃的横梁、堆积厚重的落叶和夜晚高阔的星空,按捺不住,避开村人独自到山林附近拍摄。
  他并不知道山里有溶洞,至今回忆起来,他仍旧觉得诡异,毕竟当地的环境条件不太可能出现这种地貌。况且村人叮嘱了许多,唯独没有提到这一点,否则当晚卫西不会傻兮兮走错路,身子一晃,从洞口滚落。他迷迷糊糊觉得自己掉下去一段很长的距离,只看见最后到达的地方上空垂下石柱,层层叠叠,然后他便昏迷过去。
  再次苏醒时,天色大亮,卫西发现自己身处树林边缘,发着低烧。他一脚深一脚浅回到村里,很久也不痊愈,不得不草草结束这次拍摄。
  回到家中,他才发现自己从那座仿佛绵延无边的山里带回了东西,起初只是黏在后背的一点,几乎没有感觉,也很难被注意。但逐渐,它仿佛适应了环境,开始在他身体表面蔓延,从薄薄一层变得粘腻厚实,有时候挤成一堆,有时候分散开来,不管如何都无法除去。他惊慌,也做出过不理智的行为,但最终镇定下来,暂时压着心底的不安观察菌的变化。
  过程中,高潮也是一次又一次席卷他。
  卫西回过神来,低下头,乳头还在被小幅度地拨弄,在玩弄中犹如烂熟的水果,仿佛下一刻就要渗出香甜的汁液。他偏过头,看不见自己泛起红潮的脸颊,只是呻吟,鼻翼微微翕动。
 
 
第17章 第四卷 亲密的粘稠 02 独占 
  周末,卫西终于退烧了,搭地铁去另一个区,和策展人商量选择什么作品参加最近的展览。对方是个混血儿,平日常常被称呼为“江先生”,在西方长大,颇为热情。卫西不太喜欢他的做派,但欣赏他完成工作的利落劲,所以这次决定合作。
  出门时他挑选了有些厚度的上衣,用于遮挡,菌还算安静,黏在胸前不怎么动弹,令卫西松了口气。午后的地铁依然很多人,可能碰上什么集体活动,一群学生说说笑笑涌入,脸庞嫩得像春日卷耳,把卫西挤到了角落里。他一向排斥人多的地方,但自己害怕当司机,临时又叫不到车,只得转过去,把装着日常用品的包也挪到身前。
  背后一片吵杂,偶尔夹着年轻的笑声,让卫西想起从前不愉快的校园生活,更是沉默,掏出相机翻阅前段时间自己拍摄的照片。那晚他摔进溶洞,相机神奇地没有损伤,只是蒙了一层如露水的东西,不过因为他一直发烧,所以还没时间打开看过。卫西仔细地一张张查看,屋檐、树林、倒影……突然,他顿住了,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他看见了自己并不曾拍摄过的景象——溶柱犹如萦绕虹光的高树,高低不平,分布在镜头的四周,伴随着它们的还有无数看不清的像凝胶的东西,它是一个无比巨大的整体,不断分裂和重组,又扩散收拢,半透明的躯体里似乎有一些卫西无法形容的东西流动。
  看到它,卫西便感到了一种恐怖,并不仅是对未知生物的胆怯,还有目睹惊世骇俗场面的窃喜。他几乎停不下来,入了迷地观察照片里每个细节,透过屏幕,他惊讶地发现本应是静止画面竟好像动起来,那团和他身上如出一辙的粘稠物体蠕动着,很快就来到眼前,一眨眼,从里面消失了。
  “呼……”
  卫西下意识闭了闭眼,再看,整张图片变成黑色,显示已损坏。与此同时,他觉得安分伏在身体表面的家伙蠢蠢欲动,令他有些不知所措,惊慌地环顾周围,害怕被人注意到,又赶快低下头。卫西搂紧了背包,用于阻挡胸前的变化,而粘腻的触觉不停止蔓延,飞快缠绕到他乳头,就像食髓知味,毫不犹豫开始挑逗。
  地铁车厢很凉快,贴着身体的东西更是湿冷,在动作中充分刺激着乳头,这本就是敏感的部位,立刻挺立起来。卫西垂着眼,不敢把自己微红的脸颊展现出来,手指不安地抓紧了有些粗糙的背包带子。虽然还是个处男,平日也很少产生欲望,但或多或少听闻过某种题材的片子,他越想越感到羞耻,即使旁人根本无法透过衣服看到他身体的变化,可触感确实如同被男人温柔地抚摸、吮吸,将乳头弄得又痒又麻。
  渐渐地,菌的蠕动转为激烈,卫西不由自主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幸好他反应快,在被察觉前捂住了嘴巴,红潮染上眼尾。若只是小范围的吮弄,或许他还不至于急促地喘息,但菌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伸展身体,把整个胸部都圈进自己的控制内,简直像为他增添了一件紧身内衣。最糟糕的是,这更接近情趣内衣,不遗余力撩拨他,直到情潮翻涌,连地铁到站时响亮的广播声也不能唤回卫西的意识。
  那群学生还在兴奋地讨论,三五成团,有几个女生站在离卫西很近的位置。卫西则独自忍受快感,偶尔被人不经意碰了一下后背,也要咬紧牙关,唯恐泄露出端倪。当停靠在有卫生间的一站,他再也克制不住,微弓着腰,混在喧闹的男女中挤出车厢。
  车站的卫生间不算大,胜在干净,他红着耳朵躲进最靠内的隔间,匆忙扯下裤子拉链,把已经勃起的阴茎握住,慢慢揉搓起来。刚才菌包裹住他胸口,时轻时重地滑动,如同无数张嘴的舔舐,无数双手的爱抚,险些叫他出丑,硬生生憋住了那股冲动。
  当然,一路过来也很艰难,不仅要避开陌生人的打量,而且菌不论场合,疯了似的弄他乳头,真是……
  卫西靠着门板,一面给自己身前慰藉,一面按着胸前的软状物,期盼它动得缓和些。没多久,他就压住声音,呜咽射了出来,有些脱力地撑住墙壁,怕自己滑下去弄脏衣服。菌似乎理解了他的用意,放轻力度,逐渐蠕动到小腹处,不再触碰红肿的乳头。卫西暗暗松了口气,赶紧抚平先前蹭皱的上衣,只是乳头太敏感,被布料磨着也一阵阵发酸。
  “你到底是什么啊……”他隔着衣服戳了戳菌,又飞快缩回去。
  等打理好自己,再次登上地铁,卫西才记起时间不早了,连忙给江先生发信息,表示路上遇到意外要迟一些到达。对方倒是没在意,还表示如果谈得晚了,可以在附近的餐厅共进晚餐。卫西犹豫片刻,还是没直接答应,简单发了个微笑的表情。之后菌便和真正的衣物差别不大,静静地待着,不再捣乱。
  展览地点是区美术馆,空出了整整一层,江先生在靠近楼道的茶座等他,桌上的饮品还冒着热气。“卫先生,很高兴又能和你合作。”对方笑语晏晏,不介意他的迟到,还主动伸手向他打招呼。
  卫西有些惶恐,稍微握了握就松开,像个面对老师的中学生,拘谨地在对面坐下:“江先生好。”
  然而,在探讨专业领域时,他又成了另一副模样,自信满满,对渴望展出的作品据理力争。这场展览的主题叫游走,卫西选出不少合适的照片,两人不知不觉便商量到了傍晚,还在展厅里转了一圈。
  东侧展厅的窗户很大,夕光泛滥一般洒下,几只白鸟飞过天际,倏忽不见。对方再次提出晚餐的邀请,卫西碍于情面,只好点了点头。
  也许是习惯,这位江先生带他去美术馆隔壁街道的一家西餐厅,纯白墙壁,色彩艳丽的挂画,风格十分独特。可惜食物不对卫西的胃口,他更喜欢温热的米饭、蔬菜和炖得烂烂的肉,而非渗出血水的五分熟牛排。他有些尴尬地小口吃着,偶尔抬眼看一看面前的插花,以此转移注意力。
  菌懒洋洋在他胸口打转,觉得无聊似的,黏住乳头又松开,仿佛人的手指捻住,然后轻轻拉扯,不难受,却让卫西一阵阵发颤。
  好不容易熬到晚餐结束,也厌倦了对方的喋喋不休,卫西刚要提出离开,便被打断了。眼前满脸自信的男人向他表露爱意,并试图抚摸他的手背,把卫西吓得不轻,像碰到沸油的猫猛地从座位弹起来:“……不,不,抱歉。”
  “我们可以从朋友开始。”对方满脸真挚,但他工作时的果断放在日常交往里,就显得有些自大,“卫西,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们各方面都很契合。”
  卫西皱了皱眉,鼓起勇气反驳:“我不喜欢你。对不起,我只想完成展览,希望不会耽误。”他双手抱在胸前,摆出了一副警戒的姿态,迅速绕过桌子走了。
  背后传来脚步声,卫西怕对方追赶,到时候大家脸面都不好看,便加快了步伐,钻进旁边小巷。此时街道人很少,巷子里的店铺还未开门,他继续往里走,躲在拐角小心翼翼探出头观察。
  过了一会,确实没有人找他,卫西拿出手机,发现里面只有一条道歉的新消息,才放下心来。说来奇怪,深山里无意携带的未知生物能留在他身上,过分主动的棕发男人却令他万分不适,他低头盯着自己并起来摩擦的鞋尖,有些走神,开始猜测自己与菌是否有过什么隐藏的渊源。
  可惜大脑里一片空白。
  由于逃跑而剧烈起来的心跳惊扰了菌,它顺着起伏不定的胸膛向上爬,没多久就出现在领口,犹如好奇的小动物搭着爪子,把柔软的肢体伸出来一点。卫西试图把它塞回去,但菌很是粘稠,缠住他的手指,更加变本加厉朝下巴前进,蠕动到嘴唇附近。
  “不行……唔……”
  卫西来不及阻止,想抿紧嘴唇,却已经被侵入口腔,反而将一团胶质含在嘴里。菌没什么奇怪味道,像包裹乳头一样,将他的舌尖覆盖,不停舒展,很快就连上颚、舌根等也占据彻底。
  当菌在唇舌间动作,纠缠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卫西有些喘不上气,浑身发软。他感觉仿佛含住了一团粘稠的果冻,又像和温柔的男人深入接吻,简单但远比被爱抚乳头更色情,令他心乱如麻。
  而就在这个刹那,他听到了自己以外的男性嗓音,低沉且性感:“……你是我的,卫西。”
 
 
第18章 第四卷 亲密的粘稠 03 回忆 
  卫西着实惊得瞪大眼睛:“你,你是谁?”又觉得不对,揪了揪身上的粘稠胶质,含糊不清道,“是你吗?”
  这纠缠他舌头的东西缓慢蠕动,从两侧拉长一些,爬上他耳垂,卫西顿时感觉耳洞里微微发痒,眯起眼睛,却再次听到了回应:“不要被别人……卫西……你是我的……从过去到现在……”声音与先前一样不清楚,懒洋洋的,但话里的意思已经被卫西准确捕捉,因此他疑惑地发出鼻音,试图吐出嘴里的东西,马上又遭受菌的深入探索,喉结急迫地滑动。
  “你不能这么吓我……”卫西分外委屈,“我不知道……唔……”
  菌不舍得他的舌头,塞满了口腔,在每个缝隙里挪动身子,小幅度地摩擦。等卫西受不住似的哽咽起来,它才意识到自己进得太深,让对方感到轻微窒息了,赶紧退出来,然后放缓节奏继续侵入。
  不远处忽然亮起了灯,卫西往后瑟缩了一下,把自己藏在旁人无法发觉的暗处。巷子比想象中错综复杂,散落着几家小店,外面还摆放了盆栽,墙上残余着没清洗完的艳色涂鸦,看起来像某人的名字。他靠在角落的时候,浅色的上衣背面蹭了一些颜色,如同绘出混乱的花纹。
  卫西又勃起了,不得已蹲下,喝醉酒一般弓着腰,时不时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小声呻吟。然而,此时连耳根都红透的正是他自己,既难堪,又觉得刺激,整个脖子、下巴也落入了菌的掌控。他为这东西的柔软惊讶,不仅和唇舌嬉戏,菌还悄无声息在被衣服挡住的胸前拨弄,动作很轻,却已经使红肿未消的乳头涌起一波波快意,如强烈电流直接冲上大脑。
  窸窸窣窣的动静从开始营业的店铺传来,紧接着是人声,卫西几乎能在脑内勾勒店员忙碌的画面,就在目光能触及的位置,他们自如地商量该怎么布置桌椅,并不知道拐角里有个年轻男人将要被菌弄到高潮迭起。
  背包早就滑落到地上,不过卫西无暇顾及它是否沾上尘土,没多久,就一同软软地挨在墙角坐着,脑袋埋在屈起的膝盖处。他害怕被发现,况且小巷里一举一动似乎都能产生回音,他只能拼命夹紧双腿,咬着牙,努力压抑喘息。
  可惜菌在他迸发之前就停下了,重新聚集在腰腹,无论卫西如何询问,都不再出声,仅仅安静地趴在上面。他扶着墙站起来,手掌、脸颊都有印子,背后更是脏了一大片,粘着几颗砂砾。他抓起背包,跌跌撞撞从店铺前的灯光走过,有个店员疑惑地往外望,不知道怎么从巷里钻出来一个如此狼狈的年轻男人,看起来简直像碰上不太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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