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颜色……”亚喟叹一声,指腹频频摩过乳头顶端,不自觉透露一丝亵玩的意味,随即把小小的花环套入,恰好箍住乳头,好像给星罗戴上乳环一般。紧接着,他张开掌心,顺着微微发颤的皮肤摸过去,掠过粗糙的凸起时,叮嘱他不必紧张,这些伤疤、残缺营造的美感足以令人疯狂。
尽管星罗听过不少男人间的荤话,也做了春梦,但对这些情趣的玩法一知半解,愣愣地由人施为,实在忍不住了,才小声呻吟起来。亚越是称赞他的身体,他便越是不自觉地兴奋,定定看着胸口被肆意摆弄的模样。
亚用手指蹭了蹭他的脸颊,劝慰他,这比上次鲁莽的尝试轻巧一些,估计他能表现得更好。星罗乖乖点头,保证自己会坚持下去,努力放松身上肌肉,令线条柔和。
“头抬起来一点。”亚正襟危坐,手中画笔巧妙地蘸取色彩,覆到纸上,“不要往前倾,对,靠后,就像之前我们看的画册。”
闻言,星罗乖顺地按照吩咐调整动作,中间总要牵扯到被花枝束缚的乳头,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花确实还残留了几分活力,似乎时不时收紧,缠住两枚艳红的肉粒,不断激起他的情欲。他唯有尽力想象,想象自己是一株被赏玩的植物,是亚的缪斯,是历经苦痛却坦然流露情绪的画中人。
殊不知他听信了面前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毫无防备的裸露成为挑逗欲火的工具,本应纯洁的创作被泼洒邪恶的玫色花瓣,更有利于觊觎,他的天真与信赖是对方为所欲为的最大依仗。
亚并未约束危险的视线,如贪婪的舌头舔舐过这具身躯,犹觉不足,欲望催促他装作苦恼,反复触碰。“还,还不行吗,先生?”对方以为这是正常的、哪怕带有情欲也值得原谅的行为,不计较他三番几次的停顿,纹丝不动,“我害怕又要弄脏这里。”
“很快了,星罗。”亚舍不得松开,紧盯着愈发红肿的乳头,低喃道,“或者,我们可以再加快速度,你愿意吗?”
星罗快要咬破下唇,闷哼几声,就像默认了。
亚察觉他微小的态度软化,语气更加温柔,再三询问,才小心地拥住他,嘴唇含住十分硬挺的乳头。濡湿的口腔甫一接触,就令对方受不住似的发抖,喘息也破碎不堪,于是亚将舌头一并动用,在吮吸的间隙用舌面一次次摩擦,小家伙立马像小狗一样忙乱地粗喘,又可怜,又招人疼。
就算一直维护亚的星罗,此时也疑惑对方的用心。但感情大于理性,更何况他早就对亚抱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干脆放纵自己,被舔舐得遍体泛起潮红。
然而,没等他在胸前的酥麻感中失神,亚轻易就退开了,转而揉弄他翘起的性器,同样不痛不痒地撩拨了一阵。星罗对性爱向来没有概念,但此刻由内到外都不满足,不禁哀求:“先生……”
“一瞬间我竟然觉得这些疤痕非常碍眼。”亚自顾自说着,“乖孩子,你现在的表情,比其他更吸引我。”
星罗一双眼盈满水光,似乎没听明白,下意识伸手拉住他的袖子:“那,那我帮上忙了吗?”
这姿态看得亚一阵心神荡漾,勉强维持住面上的平静:“当然。”
夜色悄然而至。
结束了工作,星罗抑制不住,再次因被放置和近似亵玩的举动刺激到射精,疲倦之际,忽然生出股冲动:“如果,如果找到了灵感,先生还需要助手吗?”
亚替他解开花枝,手上动作明显放慢了些:“……抱歉,我没思考过。”
星罗失望地垂下头,不清楚自己心底的委屈因何而起,只是拼命忍着喉头的干涩。
稍晚时候,收容院的各位拨来通讯,了解他在这里的生活。星罗没有提及人体模特的内容,只是向他们描述自己下厨、认字和看展览等的事情,被叮嘱道:“既然亚先生对你不错,那你要好好学习,这份工作说不准能做到什么时候……”
“嗯,我知道了。”星罗含糊地应声,情绪低落到极致。
亚始终将他视为助手,或者瓶中的赏玩植物,哪怕做得出格,也不过是艺术家在追求美感中途的思维跳跃,事后总会向他道歉。他隐隐察觉自己的心情是倾慕,是爱恋,是求而不得的烦闷。
后果是第二天起来,他的状态很差,亚及时喊停,仔细打量他的身体,还有疲倦的眼睛,伸手轻抚了几下:“为什么走神?”
星罗还没反应过来,怔怔的,不知从哪里来了勇气直视对方:“先生——我,我还能在你身边待多久呢?这些事情,你也会对之后的模特做吗?”
他清楚过去亚并没找过助手,更别提人体模特,取材大多是到收容院、低等星球的贫民窟等走动。但或许有了他的先例,在他被礼貌请离后,另一个年轻乖巧的男孩将取代这个位置,被对方抚摸、吮舐……一想到这些,他便嫉妒得发狂,以至于彻夜无眠。
听了这话,亚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注视着他,许久,才打破了沉默:“星罗,我必须向你道歉。真正的人体模特……并不会遭遇这些,是我对你有了别的心思,才忍不住。”见星罗眼底噙着眼泪,他笑了笑,凑过去亲吻对方,“不,也不是情人,我爱你,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渴望你永远留在这里。”
“先生?”星罗心里一松,正要追问,却被堵住嘴唇,不得已发出含糊不清的喘息。
亚抱住他赤裸的身体,彼此下腹紧贴,充分认识到欲望的蓬勃,过了一会,终于离开温热的唇舌,顺着脖颈一路吻下去:“请原谅我……对你用了不明智的手段,星罗,亲爱的,我为你疯狂。”
灵感或者助手的说法不过是子虚乌有,他真正的目的,在那天偶尔一瞥中旺盛地炙烤着心脏,使他下意识追寻。换作从前,亚肯定对所谓的爱情嗤之以鼻,更想不到自己会在收容院里对一个孩子一见钟情,甚至采用称得上卑鄙的手段,诱哄对方相爱。他曾经将旁人的苦痛入画,但现在,他希望星罗经历的一切悲伤都能像身上的痕迹淡去,留下的,都是与他相处时愉悦的记忆。
星罗下意识收紧手臂,随即,他好像承受不住,颤抖着开口:“唔……没关系……先生……我喜欢的……”
第60章 第十二卷 赏玩植物 05 花海
是馥郁的花海。
亚的激动使那些玫瑰色的花充满身边,星罗小声呻吟,感觉脚趾也被花枝调皮地勾住,整个人仿佛坠入一片烂漫,连过去的伤痛、不灵活的肢体也变得如此美丽。他尽力抱住上方的人,嘴里全是被塞进来的花瓣的香气,如同吃下了对方的一部分,而此时亚却实实在在侵入了他,把粗硕的性器捅入更深处。
“先生……啊……”星罗头皮发麻,身后酸胀感分外强烈,勃起的一根随身体晃动摩擦着对方下腹,不一会又吐出淅淅沥沥的精水。
亚微微抬眼,嘴唇仍然含住对方的乳头,重重吮了一口,然后放开,在身下人不自觉的震颤中挺动胯部狠狠抽插。经过安抚,甬道终于变得柔顺、湿润,由着他侵犯,穴肉好像无数张嘴,最初矜持地表示拒绝,转过头又放浪起来,贪心地包裹住不断进出的阴茎吞吐。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舒爽:“哦,多软啊,我明白为什么他们热衷于寻找情人……如果早些能品尝星罗的身体,我应该也会头脑发昏,只想着每天待在床上。”
话语中的赞叹如此鲜明,甚至比肉体上的碰撞更淫糜,令星罗感到难为情,又忍不住呻吟,舌尖在微张的嘴里若隐若现。他已经意识到亚是个多么表里不一的家伙,但依然为之沉迷,小腿缠上对方的腰,努力迎合。后穴被入侵的痛楚远不及那股充盈感,星罗一直以为狎昵的亲吻和触碰是极致,现在却渴望更多,才好释放积蓄在身体里的燥热。
没人在乎画作——事实上,亚根本没打算把星罗的这一面公之于众,这份淫乱的美,只有他自己能欣赏。每当他有力地挺入,龟头碾压那处敏感点,对方就会紧缩后穴,紧紧绞住他,他给予对方的快感便以另一种方式回流,掀起更高的欲望波涛。
与主人一样,蔓生的花枝也非常亢奋,尽情探索被压在下方的身躯,时而绕过手臂,时而在腰间滑动,有几朵对滚烫的口腔产生兴趣,争先恐后挤进去,把自己变成被抿碎的浓稠汁液。“我们在融为一体。”亚露出了和平常差异巨大的灿烂笑容,甚至显得张狂,“星罗,你太棒了,你快要把我全部吃掉了。”
“不行……太用力了……”星罗有些受不住折腾,呻吟里带上了哭腔,“先生……”
在矿场时,星罗并不觉得自己比旁人弱小多少,但在亚的压制下,他好像丢失了所有力气,别说挣扎,连稍稍动弹都会让神经绷紧。他只能不停调整呼吸,双眼湿透了,在亚和花枝的双重刺激下混乱失神。
亚撩起汗湿了的长发,指腹碾过花朵簇拥着的胸脯,配合抽插的节奏,偶尔拧一拧星罗高高挺起的乳头,把它们玩弄得鲜艳肿大。而当他控制未离体的花枝钻向对方下身,本就可怜的小家伙爆发出一阵哽咽,几乎崩溃,却又克制住手脚,顺从地让他把玩还很青涩的性器,继而将花茎折断,一点点插入性器顶端的凹陷。
这本不是适合进入的地方,但星罗尝试过一回了,食髓知味,竟然咬住下唇承受了,眼睁睁看着亚把东西捅入最内里,花托恰好卡在龟头上,时不时被蠕动的甬道推出一些,又被强硬摁下去,反反复复刺激着。他哭得更厉害,声音却很轻,像受了委屈趴在亚的肩上求安慰,后者放纵了他的意图,附在耳边低语,令彼此的兴致推进到更强的地步。
周围,花开得愈发绚烂,覆盖了整个矮台与地面,一些迅速达到巅峰然后枯萎,一些从含苞状态变成绽放,装点着这场淫糜情事。
一时冲动的坦诚,带来的便是冗长到可怕的翻云覆雨,星罗这才知道,原来亚一直压抑着自己,平常冠以创作之名的挑逗不过是开胃小菜,正餐端上桌来,着实把他噎得连喘息都断断续续,下腹也微微鼓起,仿佛凸出了对方性器的形状。从未有过情人的画家仿佛想要证明勇猛,于是一心一意在他身体上耕耘,鲜花和美人,在他眼中完全成了故意诱惑猎物的野兽的手段,诱导他沉沦不休。
直到星罗被操到浑身发软,完全挣扎不得,亚抚摸了下他的腰窝和附近的疤痕,将他抱起放在怀里,两人便面对面接起吻来。星罗控制不住星球的重力,因此蓦地下滑到极点,臀肉与对方的大腿碰撞,发出闷响。他的嗓子彻底嘶哑,那股要被贯穿的错觉直冲大脑,事实上,他也确实被插到了后穴最深处,连内脏都仿佛要被搅乱,一塌糊涂。
“我无数次想对你这么做。”亚难掩愉悦,牢牢搂住似被抽走了骨头而瘫软的人,口中理所应当道,“如想象中那样,滋味好极了,我亲爱的星罗。”
星罗只觉下身已经不属于自己,酸软得可怕,但那根尺寸骇人的东西还在律动,要榨干他最后一分力气和眼泪。他不禁后悔,明明先前亚表现得像梦境里一般温柔可亲,现在却是彻头彻尾的恶人,肆意侵占,即使欺骗了他,也还能从容地操干那柔软润泽的密处。
可惜对方吃到甜头了,不打算继续伪装,也不在乎他忽然的烦躁:“乖,这是最后一次……”
最终,星罗发现还是错估了这人的性欲,被抽出花茎后呜咽着宣泄出来,转眼又被性器深深埋入后穴,在高潮中被迫接受力度大到吓人的抽插。哪怕他体质还算不错,依然熬不住了,直到几近餍足的亚抵住敏感点狠狠射出精液,把他灌满,让他犹如落入锅中的贝类,一次次被滚烫冲击着敞开的娇嫩。
星罗如愿以偿地昏睡过去。
疲惫迎来的第一个夜晚,已经万籁俱静,苏醒的星罗在浑身酸痛中偏了偏头,对上一双深邃的瞳孔。亚摸摸他的脑袋,既是伴侣间的亲昵,又有几分年长者对年幼者的怜爱:“还好吗?我给你上了药,不觉得疼吧?”
“有点。”星罗言简意赅,反倒比习惯了懒散的人更懒洋洋些,幸好身上还算干爽,不必起来洗漱,“先生……你太凶了。”做爱的时候有许多话想说,但这会,他心底充盈着喜悦,只得假装恼怒埋怨了一句。
“哦,我太沉浸在创作里,和你做爱,何尝不是一种实现灵感的途径?”亚手指一滑,沿锁骨缓缓没入被布料遮盖的胸脯,好像漫不经心,偏偏捻住了还有些红肿的乳头。一朵花悄悄从手背伸出来,缠绕、勾勒,粗糙的茎身摩擦着乳肉,给对方弄上了艳丽的环状装饰。
他仍没有松开,低声笑道:“下次一起外出吧,我给你买戒指,最近似乎很流行复古风格,像古人类那样进行缔结婚姻的仪式。”
经过酣畅淋漓的性爱,星罗的身体变得敏感,瑟缩了几下,才找回正常的声音回答:“唔……婚姻……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亚一边说,一边低头去吻他的唇,把细微的、因乳头被挑逗而连绵不断的颤抖一并纳入口中。
……
亚的作品换了主角,色调也并非往日的沉郁,而是更明亮了,描绘出男孩的各种姿态。在画中,男孩总是打扮得像古代的神明,被纱、金线还有花枝包裹,很少露出皮肤,给人一种纯净的美丽。但他的眼神像夜里温柔燃烧的火,并不故意遮掩疤痕或者残缺的部位,大大方方,有着经过苦痛后依然蓬勃开朗的生气。
大家都传言,这是亚的情人,但很快,某张画里男孩不经意露出的戒指使他们推翻猜测,心想这个脾气怪异的画家居然结婚了。男孩无疑是他的灵感来源,这在业内十分少见,从来画家身边常伴的都是各色情人,没有像他早早定下关系的。
但画作不会骗人,无论是什么年纪、什么身份,在看向男孩的脸庞时,都会惊叹,仿佛也能代入充满爱意的目光注视着,明白这对恋人的感情至深。
“哦,真是令人羡慕。”有多情的小姐感慨。
然而,还有大量的画作不为众人所知,被藏在画家的宅邸里,记录了男孩无数次在情爱中淫乱不堪的模样。
“不……先生……我想射了……”星罗对外界的评价毫不知情,此时他被亚的花枝捆在台上,像一尊深陷欲望的雕像,耳垂、乳头还有勃起的一根都被紧紧缠绕,不能轻易挪动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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