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此行是为了寻觅鹰凛,哥哥则是因为玄鸽而来。
玄鸽行踪不明,凤潇女皇命人去一趟羲国,哥哥主动请缨,也想一并前往。
凤潇女皇起先不肯答应,但架不住哥哥三番五次的恳求。哥哥心系玄鸽的安危,近来日夜焦虑,也寝食难安。
凤潇女皇好不容易点头了,不仅派出一队精兵,也让玄国的执烨将军一路保护着哥哥。
哥哥的发色很少见,所以他来到羲国之前,就戴了假发伪装。哥哥一行人出发较早,自然比弟弟他们早到了几天。
恩老板的酒楼不知何故停业了,恩老板与弟弟阿惠也不知所踪。哥哥他们打探消息时,听闻邻城出了事,城主下令抓捕间谍。
据说那名间谍常年在风月之地,长得也是雌雄莫辨,对方身上的种种特征,都和恩老板非常相符。
间谍的身边还有几个同伙,其中包括一名游医,那人极有可能就是玄鸽。
哥哥心急如焚,执烨将军打算去救人,可他生怕哥哥涉险,便让哥哥和几个随从在此留守。
哥哥知道凤潇女皇之前再三叮嘱过执烨将军,要保障哥哥的安全。哥哥也没让他为难,同意留下来等候。
可最近有人频繁议论酒楼闹鬼一事,哥哥和几名随从探索酒楼时,他也察觉到阿惠房间的异常。
哥哥同样发现了密道和石室,还有躲藏在里面的阿惠。
阿惠的脸色青白不定,哥哥一靠近他,他就连连后退,缩在了墙角。
关于玄鸽和恩老板的事,阿惠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哥哥无奈地轻叹,准备先把惊吓过度的阿惠带出来。
他对阿惠并无防备,不料转身时,却被阿惠从背后偷袭,直接打晕了。
等哥哥恢复了意识,就被绑了起来。一天后,弟弟也来到隐秘的石室,刚巧目睹了阿惠用力掐住哥哥脖子的这一幕。
救下哥哥后,弟弟观察了四周,这间石室冰冷又潮湿,可存放了不少食物,应该是有人特地留给阿惠的。
他扶起了哥哥:“以净,我们还是先离开此地再说。”
“嗯。”哥哥点头,也拉起了昏迷的阿惠。
源放是弟弟的贴身侍卫,这次当然也跟随弟弟而来。见弟弟从密道中爬出,后面还有哥哥和阿惠,他目瞪口呆:“大人,这……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玄国的清缘皇后会出现在这里?弟弟还这么大胆,一直牵着他的手。
另一个昏迷的男性omega又是谁?
弟弟现在没空和源放解释,让他赶紧安排合适的住处。
源放忙不迭地点头,其余的手下们也听从弟弟的吩咐,去联系城中的玄国之人。
几个玄国的随从找了一天一夜,都不见哥哥的踪影,他们皆是一脸死灰,预感性命不保。
这会儿看哥哥平安无事,他们悬着的心才放下来,脸上也有了血色。
两天后,执烨将军也带着恩老板和哥哥汇合了。他顺利救出了恩老板,可恩老板身边的人并不是玄鸽,而是年纪小的桑塔。
桑塔算是初级咒术师,自从爷爷过世后,他就留在了羲国。
恩老板很喜欢这个小弟弟,他也不好意思在恩老板这儿白吃白住,就打算一边钻研咒术,一边救治阿惠。
“鹰凛和玄鸽呢?他俩没和你们在一起?”弟弟问。
恩老板无奈摇头:“他们被池睿带走了。”
“什么意思?”
恩老板望着弟弟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深意:“你体内的血咒未除,池睿告诉他们,为你解咒之前,得寻一处最合适的祭坛,他们也必须冒险去北国一趟。”
听到“血咒”一事,哥哥的太阳穴忽地一阵刺痛,眸光也不由地投向了弟弟。
弟弟的神情严肃,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身体状态,的确一天不如一天了。
“可我怀疑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池睿支走了玄鸽和鹰凛,然后丢下我和桑塔,还害了阿惠!”
恩老板的眉头蹙起,眼底也浮现出怒意,“阿惠太傻了,他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那种狗男人!”
瞧着一脸怒气的恩老板,哥哥开口道:“难道池睿骗了你们?”
恩老板又捏紧了拳头,点点头。
池睿五年前留下书信,与玄鸽约好了在羲国相见。到了约定的日子,池睿如约而来。
羲国的城池并不多,恩老板的酒楼主要在东边。池睿将他们几人带到了邻城,表示那儿比较安全,他要专心为阿惠解咒。
恩老板万分感激池睿,也放下了对他的成见。
恩老板前阵子很高兴,他以为弟弟阿惠真的清醒了,以后终于可以像正常人那般生活。
然而好景不长,阿惠晚上会突然起身。恩老板起先觉得弟弟是梦游,但事实更残忍可怕,阿惠白天看着还好,晚上就成了没有自我意识,被人操控的傀儡。
有天半夜,阿惠自己走了出去,一夜未归。恩老板急着去找弟弟,没想到忽然间就成了通敌的间谍。
城主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他身边的人,自然也成了他的同伙。
池睿带走了玄鸽和鹰凛后,恩老板他们却一直被追杀,幸好被执烨将军所救。
恩老板今日总算见到了弟弟阿惠,他抱着弟弟:“太好了!阿惠,原来你没走远。”
“池……池池,睿……”
阿惠呆呆的,他又认不出哥哥了。他的一双眼睛空洞无神,嘴里只是念叨着“池睿”的名字,甚至看起来比以前还要痴傻。
这时候,屋子里除了这对兄弟,哥哥和弟弟也在。
哥哥见状有些不忍,弟弟的大脑飞速转动着,他结合恩老板所说,摸着下巴道:“看来是有人把阿惠藏在酒楼的密室里,会是谁?池睿吗?”
恩老板一边摸着弟弟的脸,一边回应道:“我没法完全确定,可最有可能的人,就是他了。”
“当年对阿惠施咒的人,你查出是谁了吗?”
恩老板摇头:“还没有。我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关系,居然都一无所获。对方肯定很有来头,可以只手遮天,封锁所有的消息。”
“可池睿大概知道那人的身份,如果能控制人心,支配中咒的人,必定是位厉害的咒术师。”
恩老板此言一出,哥哥与弟弟都陷入了沉思。
北方这一带,最顶级的咒术师,莫过于北国那位神秘的国师。
如今恩老板和桑塔都成了逃犯,阿惠也越来越痴傻。哥哥拜托执烨将军帮忙,将他们三人先送回玄国,女皇收到他的消息后,肯定会保护好他们。
因为还需要继续探查玄鸽与鹰凛的动向,哥哥和其他随从暂时留在了羲国,弟弟带着他的精英小队也在,他们足以保护哥哥。
这天晚上,源放为弟弟铺好了床褥,他正打算离开,弟弟却喊住了他:“你今天就睡在这间房。”
源放怔了怔:“为……为什么?属下怎么可以和您睡在一起,这……这实在……”
弟弟打断了他的脑补,摇摇头:“我今晚不睡这里。”
“那您……”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
哥哥住在弟弟的楼上,疲惫的哥哥刚刚躺下,他微闭着双眼还未进入梦乡,就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哥哥立马挣脱出来,瞪着弟弟:“你!你怎么进来的?外面的人……”
“就凭他们几个护卫,是拦不住我的。”弟弟挑眉一笑,“再说了,真正能阻止我做什么的人,世上根本没几个。”
哥哥:“……”
弟弟所言属实,但哥哥却是可以左右弟弟的人,他冷声道:“出去。”
“我睡地上也行的,我就想陪陪你。”
哥哥根本不为所动:“出去。”
“老婆,你别这么无情。”
弟弟还有一堆甜言蜜语可以说,怎料他话音未落,就被哥哥一脚踹下了床。
哥哥摆明着不愿和弟弟待在一处,他的态度异常坚决,弟弟也没再死缠烂打,当晚就守在了哥哥的门外。
哥哥一觉醒来,发现腰上缠着弟弟的手臂,耳边也能听到弟弟的心跳声,他又被弟弟搂在了怀里。
哥哥试图挣扎,结果弟弟的身下忽然起了反应,胯间都隆起了高高的一大块。
哥哥顿时一愣,弟弟接下来翻过身,将他牢牢压住了。
“你在装睡?”
弟弟并没否认,他缓缓掀开了眼皮,额头与哥哥的额头相触:“老婆,你再乱动的话,我会忍不住的。”
哥哥瞬间僵住……
“现在天气很冷,我昨晚睡在外面,快要冻死了。老婆,你忍心吗?”
弟弟的语气暧昧,他此时正贴在哥哥的耳边,从他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了哥哥的耳鬓间,令哥哥一阵尴尬,耳朵都不禁泛红。
弟弟趁机舔了一下哥哥的耳朵,又吻了哥哥的脸颊:“老婆,我太想你了。”
弟弟:我好冷,要老婆抱抱,要老婆暖一暖!
弟弟:我好想老婆,要老婆亲亲!
PS:弟弟追妻的第二步:装柔弱装可怜
(先甜一会儿,但其实后面章节还有虐弟的,追妻还远远没结束)
【第60章】弟弟撒娇
弟弟的鼻息越发火热粗重,全都喷在了哥哥的脸上。
哥哥的呼吸也变得凌乱,况且弟弟又伸出了湿漉灵巧的舌头,滑过哥哥的脸颊,游走在他的耳窝、脖间和锁骨等处,来来回回地逗弄着。
“你……你出去……”
哥哥想推开弟弟,双手却被弟弟扣得紧紧的,他此时努力忍耐着,不想露出任何异常的神情。
可弟弟太了解哥哥的这副身子了,也清楚他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他内心暗笑,将脑袋埋在了哥哥的颈窝处,开始肆虐地使坏。
弟弟对着哥哥的颈窝轻轻吹着热气,又突然一口咬了上去。
他紧紧吮住哥哥后脖处的敏感腺体,哥哥猝不及防,不仅身子发颤,紧抿的唇瓣也有了缝隙,终究发出了哼吟声。
“老婆,我下面涨得好难受,你帮帮我,好吗?”弟弟又蹭了蹭哥哥的鼻尖。
哥哥刚想说“不”,唇瓣就被弟弟吸住了,这时候他也没法摇头。
战场上冷漠的弟弟,这一刻却放缓了语气,甚至带着哀求的口吻:“我要是憋坏了,会很伤身体的。哥,老婆,你就稍微帮我一下,用手就好了。”
哥哥没料到弟弟耍起无赖来,这么难缠。
他现在简直比光熠还要粘人,哥哥怎么都甩不开,就算是冷眼相对,弟弟也直接无视,继续厚着脸皮粘在他身上。
“我……我不会……”
哥哥说,他确实没做过这种事,活到这个岁数,他甚至没自慰过。
弟弟似乎猜到了哥哥会这么说,他就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哥哥:“没关系,我教你,一会儿就好了。”
说罢,弟弟轻轻握起了哥哥的手,手把手地引导着他。
弟弟的裤子半褪下来,而哥哥无奈地握住了这根火热的硬物,先是轻微地揉了几下,然后开始上下套弄。
渐渐的,弟弟深邃的眸子半眯起来,阵阵爽意自下而上,从下体流窜上来,他感到一种极致的快乐正在发酵。
哥哥手里的粗长性器,居然又胀大了一圈,又硬又烫,这样的尺寸令他心头微颤。
想到之前弟弟一次次顶入他的生殖腔,哥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以想象自己狭小的肉穴是如何吞入这般的庞然巨物。
弟弟一个恍惚,力道不禁重了一些,弟弟随即小小地抽了一口气,他含住哥哥白软的耳垂:“以净,你轻点,别弄坏了。”
哥哥的双耳早已被他舔得湿红一片,现在更是羞耻难堪,因为水液从弟弟前端的龟头溢了出来,慢慢浸湿了他的掌心。
室内的温度逐渐攀升,哥哥手上的动作也轻了许多,他渐渐掌握了适当的力度。
“老婆真聪明,乖,你再往下摸一点。”
弟弟牵引着哥哥,让哥哥的指腹贴上了他下面的两个圆囊,拨弄和抚摸着。
弟弟的额头这时渗出了薄薄的一层热汗,随着他的喉头一动,绷紧的下腹也骤然放松,总算喷射出来。
又多又稠的白精几乎都喷在了哥哥的手心上,哥哥的右手颤了颤,满脸的尴尬无措。
弟弟知道哥哥其实有洁癖,但他对弟弟永远有着最大的包容与耐心。
想到这一点,弟弟又禁不住亲了亲哥哥:“老婆,我会帮你弄干净的,你真的太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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