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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当瓶邪穿越老九门(盗笔同人)——酱拌豆腐

时间:2021-02-16 17:08:15  作者:酱拌豆腐
  这些幸存者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尹杰元怎会让他们活着,使自己宝贝女儿的名誉受损,另一方面,他对彭三鞭这个晚辈的好感,也在对方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后,支离破碎。
  彭三鞭死后,他在西北的势力一分为四,鹬蚌相争,纠纷不断。最后,四方决定,谁能帮彭三鞭报仇雪恨,谁就接手他的势力。樊庆是其中最有威望、最可能成为继承者的人,他和尹家定下互惠互利的口头协议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到东北设局,欲取吴邪性命,为自己的野心铺路。
  尹杰元是商人,商人逐利,他之所以和樊庆搭上线,为的就是将利益的爪牙伸至西北地带。
  尹新月声称吴邪是她的恩人、她的好友,要尹杰元莫要为难他。尹杰元却道,他早就收手,只是樊庆仍锲而不舍。他拒绝得决然,任凭尹新月再如何撒娇卖俏,都不为所动,只是,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是,就在当晚,他收到了盟约解除的消息,以及来自北平的噩耗。
  樊庆获悉了吴邪和张起灵进入张家老宅后日本人的种种行迹,决定潜伏暗处,伺机而动。猎人怎么会放弃到嘴的猎物呢?然而,变故突生,他收到了一份来自西北的紧急电报,不得不彻夜赶回去。
  瑞贝勒看似不着调,却是个难得的守信重情之人,他寻到张家老宅的所在后,立马派遣手下跟随尹新月等人前往老宅。马车行速缓慢,尹新月心急如焚,但是碍于日本人对竹林的严防死守,她必须借瑞贝勒的势。
  双方在竹林外呈对峙之姿,眼见日本人被拖住,张副官一挥马鞭,驱使马车跨越了生死线,驶进了竹林里。
  日军司令嘴角的冷笑登时僵住,他惊讶地发现,直到马车消失在了竹林里,熟悉的爆炸声也没有响起。
  刚才进去的,是张家人!
  小张哥匍匐在瓦垄上,见张启山四人进了主宅,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跃下屋檐,敲响了吴邪和张起灵的房门。
  听闻小张哥说完事情的始末,吴邪心下惊疑,张启山怎么来了?
  梦魇如同附骨之疽紧紧缠缚着他的神智,一股如影随形的危机感让他寒毛卓竖,迫使他从祖辈牌位前的石棺里清醒了过来。他看清周围环境后,出声安抚了忧心忡忡的尹新月,又急忙让齐铁嘴和张副官搀扶他离开此地。
  而他们一走出主宅,就见到了站在门前的吴邪和张起灵。
  吴邪出声道:“走吧,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张副官和尹新月不知张起灵的身份,因此对于吴邪此时的命令口吻颇为讶异,见齐铁嘴屁颠屁颠地扶着张启山跟在了吴邪和张起灵的身后,只得跟上。
  一行人从小道离开了张家老宅的区域范围,在瑞贝勒的护送下进入城中。不久后,张铃铛康复,小张哥带着她回了巴乃。
  东北张家是已被废弃的旧址,虽然残留着一些张家的秘密,却不足为惧。
  瑞贝勒热情款待了几人,并且夹在张启山和尹新月之间尽职的充当着电灯泡的角色,十分之不解风情,更甚者,在晚膳后,他热情地邀请张启山与他同榻而卧、秉烛夜谈。
  尹新月不胜其烦,后脑仁突突的疼,竟然被他气笑了。
  尹杰元又来了一次贝勒府,尹新月敏锐地察觉到了围绕在他周身的冷然气息,害怕惹火烧身,她始终坐在张启山身边,作出噤若寒蝉的乖模样,让尹杰元无从下手。她还注意到,短短半个时辰,父亲不知何故看了吴邪好几次。
  留宿了些许时日,一行人重新回到长沙城。城中近况被张副官整理成文书,交给张启山审阅。原来,陆建勋、霍三娘、陈皮三人早已派人将乱石堆叠的矿道清理干净,近日来不停地差使手下人进矿一探究竟。
  张启山的府邸被陆建勋派兵监视着,他们自然无法在陆建勋的眼皮子底下住进去。张启山让尹新月一人回府,以此转移陆建勋的注意,自己则传讯给了瑞贝勒,表示希望能得到他的帮助。瑞贝勒义不容辞地答应了,千里迢迢地赶到了长沙城,开了一个名为会心斋的盘口,‘金屋藏娇’。
  吴邪和张起灵告别了张启山等人,拎着漆皮箱走到了吴府,理所当然的,被守门人拦住。
  激烈的狗吠声由远及近,气息绵长,正是狂奔而来的黑妞所发出的。它抬起脏爪子摁住了吴邪的裤腰带,单靠后腿站立在地,狂摇着身后的黑尾,那张狗脸上是显见的对吴邪的喜爱。
  吴邪抬起手,狠狠地揉了揉它的大脑袋,惊呼一声:“黑妞,你胖了。”除了这句话,此情此景,像极了一人一狗美好的初遇。
  黑妞吐着舌头,一脸懵逼,没法儿,它听不懂人话。
  当威风凛凛的黑妞把吴邪和张起灵领到正厅的时候,可谓是吓了吴老狗一跳。昨日,他带着三寸钉去了解九那,到家后,连夜给它做了催吐。这会儿,三寸钉正一副病恹恹的死样躺在他大腿上,显然还没缓过来。
  哎,他要知道解九做的面毒成这样,哪会让三寸钉去吃,直接扔坑里喂猪!
  “三寸钉怎么了?”吴邪走上前,抱起三寸钉,有技巧的抚摸它柔软的毛发。三寸钉软软地叫了两声,朝吴邪的怀里拱了拱。
  吴老狗捏起一块糕点扔进嘴里,口齿不清地说:“吃了脏东西。”他用余光观察着吴邪的脸,越看越觉得心慌慌的,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在他的脑海里忽闪忽闪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吴老狗看着吴邪一边逗弄三寸钉,一边和他一样捏起糕点后,一口一个塞进嘴里,莫名地感到一丝窃喜。他从吴邪口中了解了张启山的计划后,命人收拾出两间客房,让手下领着两人去休息。
  吴邪挥退了神色怪异的领路人,和张起灵走进了同一间房。他放下漆皮箱后,就懒懒地瘫在床上,看着床帐上那一根不和谐的勾丝,放空自己。然而,久久之后,他也没有体会到沉淀心灵后的那种纯净感,反而平添几分烦躁。
  连成串的水珠儿滴落在水面上,层层波纹一圈圈地晕染开去,交叠、抹消。张起灵离开铜盆边,将手中那块拧得半干的湿毛巾塞进吴邪手里,无声地传递着信息,让他擦把脸。
  为了让伤口更好的愈合,吴邪右手上的绷带被解了开来,一日三次地在指尖涂抹着促进指甲生长的药油。时至今日,他已经能够碰水,但是,张起灵却保持了他未愈时的看顾习惯。
  吴府管家不敢怠慢贵客,因此,晚上的膳食较之往日更加丰盛。
  吴老狗发现,吴邪喜欢的菜色与他颇为相似,都是看起来就很美味的食物。而且,对方用餐时所展露的笑脸,仿佛是吃着人间难觅的绝世珍羞,让人一看就心情倍儿棒,食欲大增。
  两个同样失去嗅觉的人,在这一刻,奇异地找到了共鸣。
  饭后,三人在偌大的府邸里散步消食。为了训狗,吴府的占地面积非常之大,庭院里的亭台水榭堪称长沙盛景。
  吴老狗能从一无所有,挣得这番家业,实属不易。各中苦果,生死一线,唯他自知。
  吴邪突然对张起灵道:“小哥,我有话和五爷说,你先回房吧。”张起灵没问什么,转身离开,将空间留给两人。
  吴邪看着他消失在长廊上的那道拱门后,才面向吴老狗说道:“我想向五爷借几条狗和几个人,下矿。”
  吴老狗皱眉,“为了陨铜?”
  吴邪摇了摇头,“不,为了回家。”他看着吴老狗的脸,忍不住笑了起来。
  吴老狗去世后,他时常翻阅那两本以繁花作封的相册和陈旧的笔记,将自己代入到这个年代里,想象平日里和蔼慈祥的吴老狗的生平该是多么离奇古怪、精彩绝伦。却没想到,他自己这辈子才开了个头,就已经跌宕起伏、历经沧海。
  只是,即使如此,他也不曾后悔过。
  当他转过头,看着离开青铜门、坐在他身边的张起灵时,他恨不得把手臂上的伤疤放在篝火上烘烤,让灼热的温度告诉他,这一幕,是真实的。
  那一刻,他想,他所做的,是正确的。
  吴老狗看清了吴邪眼里的怀念,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他的要求,即便,他对陨铜有着太多的忌惮。
  “我可以抱抱你吗?”吴邪话音一落,就张开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吴老狗,他抱得很紧、很久,那泛白的指尖颤抖着揪住吴老狗后背上的布料。
  吴老狗,毕竟是他曾经依赖过的、日后不再见的亲人……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要吴邪和这个世界上的某一个人道别,那这个人,就是吴老狗了吧。
 
 
第45章 终章
  吴老狗没有迟疑地回抱住吴邪,用温热的手掌轻轻拍打吴邪的后背,像是在哄小孩儿。
  隔壁房突如其来地传来吴老狗最爱的那曲花鼓戏的独特韵律,绕梁三尺,余音不绝,两人却恍若未闻。虽然吴邪比吴老狗高五公分,但却比吴老狗之前见到时更瘦了一些,他甚至能触摸到那薄衣下凸起的肋骨,让人鼻头发酸。
  这个拥抱维持了很长时间,直到两人十分默契地同时放开了手。
  “谢谢你,爷爷。”后面两个字轻不可闻,是吴邪无意的呢喃,未经思索就脱口而出。
  吴老狗没能从他的口型中看出他说了什么,不禁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问道:“你说什么?”
  “……不重要,”吴邪摇了摇头,微微一笑,移开投注在吴老狗身上的视线。
  庭院一角较之其他地方更加干净整洁,他凝目一看,那里沿墙搭建着几个大木框子,整木作顶,框上开着小门,框边拴着几条精神状态不佳的老狗,垂暮、濒死,它们脖子上的绳索很长,足以让它们在大范围内自由活动。一个下人正给其中一只擦拭着身体,铜盆里是袅袅升起的暖气,在石灯中的烛火映衬下,显得温馨又哀伤。
  吴邪撇过头去,涣散的目光没有在任何一点上凝聚焦点,游移不定。达成目的,他向吴老狗道了别,离开庭院。
  吴老狗看着他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颤了颤,神色莫名。
  吴邪一进门,坐在桌边的张起灵就站起身,走近他身边,吴邪却罕见的忽视了他,心不在焉地走到古朴的梳妆镜前,怔怔地看着镜中那张熟悉的脸。
  漫长的时间,看不尽的人心,未知的恐惧,或是让人洗尽铅华,或是让人沾染上一身洗不去的污浊。
  他无法预测,自己终究会变成什么模样……
  “小哥,我们出去逛逛吧。”吴邪突然转过身去,和张起灵四目相对,笑中再不见之前的迷茫,突兀的转变像是戴上了百变的脸谱。
  易容之后,两人走过熙熙攘攘的街道,路过川流不息的人群,沿着灰色石阶一步步地拾级而上,直到进了一座巨大的山门。
  这里,正是长沙城北那坐落在捞刀河畔的洪山禅寺。
  迟暮的夕阳被层层阴云遮挡住,落日余晖使得云缝间流射出漫天霞光,一时之间,巍峨屹立的庙身流光溢彩,仿佛身披璀璨耀眼的金甲,美轮美奂。
  慕名而来的香客摩肩接踵,络绎不绝,吴邪眼疾手快地扶住又一个撞上他的孩童,在那根流汁的冰糖葫芦将要掉落在他的裤腿之前,侧身避了开去。他安抚地拍了拍孩童的小脑瓜子,向前急走两步,将闹人的大声哭泣和慈爱的柔声安慰遗落在身后,径直跟上张起灵的步伐,与张起灵并肩而行。
  两人挨得很近,吴邪的左手偶有碰触到张起灵的手背,轻触及离。
  鼎盛的香火致使袅袅上升的白烟弥漫在偌大的正殿里,如同仙气缭绕。香客们进进出出,有秩序地一个个焚香祭拜,脸上洋溢着喜悦、哀愁、烦躁等等复杂难辨的情绪,而这些流于表面的情绪,足以让他人从中窥见其所求与所得。
  吴邪站在巨大的佛像前,看着跪在蒲垫前的男男女女,被烛火照得微微泛红的脸颊上无悲无喜,亦没有一丝一毫对神佛的敬畏。
  小时候,他曾与父母一同跪在佛前,虔诚地祈求过人世间最寻常、最平凡的那些愿望,然后拿着签筒里掉落的那一支上上签,欣喜地听着解签人一成不变的好言。
  时至今日,他的心绪已难生波动,也不想去猜测,那些一一实现的愿望,到底是天定,还是人为。
  不过沧海一鳞,何必自寻苦恼。
  殿门前的榕树上悬挂着密密麻麻的系着红绸的木牌,一个僧侣正拿着一根长杆子钩住树枝,往下轻轻拉扯,方便祈求安乐顺遂的香客们将木牌挂上去。吴邪接起木牌看了一眼,又轻轻放下,对着桌案前的光头小僧道了声谢,婉拒了对方的好意。
  禅寺非常大,两人随波逐流,漫无目的地走走停停。一柱香后,待两人重新回到山门,便彻底离开了此地。
  此时,正是华灯初上,街道上一片辉煌灯火,绚烂夺目。
  路边摊热火朝天地忙碌着,食物的香气、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引诱着来来往往的路人停下仓促的脚步,或是来上一根美味的串烧,或是饮上一杯甜蜜蜜的果汁,或是用上一碗热乎乎的汤面,既满足了肚里的馋虫,又解了口腹之欲。
  继续往前,位于路弯处的,是一家白天大门紧闭、夜间笙歌鼎沸的歌舞厅,这座洋气的楼房缠绕着多彩的霓虹,于黑暗中闪闪发亮,分外醒目,里面传出骚动人心的靡靡之音,萦绕在大街小巷,引人驻足。
  吴邪曾言,张启山能干大事、心怀天下,不过是因为张启山当真为了国家安定而殚精竭虑、舍生忘死,此时长沙的繁荣足以证明他在政治军事上的才华和付出。
  日军的魔爪隐藏在暗处伺机而动,战火的硝烟还未弥漫到长沙,因此,人们才能展露笑颜,拥有享受生活的闲情逸致。
  然而,深埋在平静表面下的隐患早已暗流涌动,无休无止,随时都会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力量。
  浴血的战争,将不会遥远。
  战争与人性,丑恶与美丽,始终交相辉映。战争一起,多少军人、多少百姓会为了保家卫国、逃难避世而壮烈牺牲,而无辜地失去鲜活的生命,他们化为一具残骸、一抔黄土、一个纪念碑上小小的无颜的姓名……
  从古至今,美丽的从来不是制作精良的军装,而是那一张张坚毅的悍不畏死的脸孔!
  两人从城北逛到城南,从城南绕回城北,一直到夜色阑珊,偌大的吴府终于出现在了目之所及的道路尽头。
  吴邪突然松了口气,一丝难解的喜悦涌上心头。
  今夜,是他们来到长沙后,第一次认真的看着这座陌生又熟悉的城池。一路上,吴邪总觉得,有张无形的隔膜时刻阻挡着他们融入这个世界,反复在他耳畔警示,他们并不属于这里。所以,纵使刚才的街道上火光再盛,他也没有感觉到一丝归属感。
  然而,飘泊不定的无依感在他踏上这片狭小的土地后,转变成了触摸得到的踏实、心安。
  吴邪指尖的伤早已痊愈,张起灵的武力也重回巅峰,恐生变数,两人决定尽快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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