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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当瓶邪穿越老九门(盗笔同人)——酱拌豆腐

时间:2021-02-16 17:08:15  作者:酱拌豆腐
  吴老狗替他们准备了一些装备,安排了人手,差使马夫将他们送到了城郊,他常年为军队驯养警犬,教授饲养员训狗的方法,因而,在军中有一定的权限和地位。守城的军人遵照惯例检查之后,将他的狗队放出城去。
  矿口有陆建勋的人马看守,一行人当然不会自投罗网,四人两狗沿着山壁走了十公里后,钻进了山壁间那个窄缝,也就是陨铜世界里吴邪被群虱食肉的那道山裂。
  四人凭借脸上的防毒面具抵御了毒菇的致幻药性,越过了缩头鱼虱汇聚的三米山溪,随后笔直往前,不停步地穿梭在潮湿的山洞之中,左弯右拐。矿洞是由于经年累月遭人挖掘,意外之下连通了古墓通道,而这个山洞,才是真正的原始墓道。
  越是朝前,迷雾越浓,人与人之间几乎可以说是见面不相识的状态,何况,众人还戴着面具,身穿护具。恍惚间,吴邪感到有人握住了他的手,知道是谁,他紧了紧五指,和张起灵隔着手套,十指交缠。
  黑妞不如进洞时安分,像是感到了不安的因素,开始躁动起来,四条腿踢踢踏踏的,极不安分,黑鸦也在它身边狂吠不止,吴顺和吴伏简直要拉不住它们了,手中的皮绳绷得紧紧的。出发前,黑妞紧紧黏着吴邪不放,最后,吴老狗只能无奈妥协,让它跟着吴邪走这一遭。
  张家人于贵州梵净山的一处深谷寻到了一种织雾草,此草喜潮厌阳,遇水则散雾,融合毒菇的毒素,雾气渗透皮肤,使人陷入幻境,简直无孔不入,正因如此,一行人早就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而吴邪之所以和吴老狗借狗,就是为了逃离这个迷雾洞窟。
  曾有人做过实验,蒙住狗的双眼,捂住狗的鼻子,蜿蜒曲折地将它拖拉到几千米外,结果,它不靠视觉和嗅觉安然归家,由此可见,狗强大的方向感和记忆力。
  洞窟有千万岔道,又有浓雾遮掩了前行的方向,只凭吴邪记忆中的一半路线,极可能迷失在洞窟中,无法抵达终点。
  吴邪亲手牵着黑妞,在洞窟里兜兜转转,面上没有丁点担心的模样,从容自若。黑妞和黑鸦的存在帮他赦绝了重复的路线,删除了万千选项中的大部分错误路线,仅留下十三条路待他一一验证。
  一个时辰后,一行人完全脱离了迷雾洞窟,只是,由于身上的衣服微微泛潮,并且沾染了未明的毒素,所有人急忙换了身衣服,才继续前进。没过多久,凹凸不平的泥泞道路变成了石砖堆砌的宽阔通道,俨然是主墓前的那座几何迷宫的入口。
  “你们照着原路回去,快去,乖。”吴邪俯身揉了揉黑妞的脑袋,轻轻推了推它,黑妞最近十分黏他,不知是否是因为感觉到了迫在眉睫的分离。
  吴顺欲将黑妞带走,却没想到黑妞面露狰狞地朝着平日喂养它的他大吠了几声,就是不肯离开。
  吴邪和张起灵走到了进入迷宫的其中一扇门里,拱门形成的阴影使得吴邪的上半身隐在暗处,他朝着黑妞摆摆手,做了个再见的手势。黑妞突然安静下来,蹲在地上,深色眼珠不知所措的眨了几下,就这么目送吴邪和张起灵远去、消失不见,也不见它动弹。
  一步入陨铜所在的主墓室,战栗感瞬间侵袭而来,吴邪伸手摩挲着外套口袋里的鬼玺,心道,果然没有。都说,碎玉重圆,裂缝难消,谁能知道,鬼玺之中虽然镶进了一小块陨铜,却毫无裂痕,光滑如初。
  哪怕是雕刻出玺上纹路的巧匠也不可能拥有如此鬼斧神工的技艺,这个人力无法制造的奇迹,只可能来自陨铜。或许是陨铜所蕴含的来自天外的神秘介质颠倒了阴阳乾坤,修复了玉身原本该有的损伤。
  两人走过巨型锁链,登上石台时,皎洁的月光正从洞顶的一个狭长的洞穴口照射进来,几乎就要垂直于陨铜。
  吴邪仿佛早有预料一般抽出大白狗腿架住身后突袭而来的黑金古刀,凝视着那双淡然的眼睛,急促地大喊:“张起灵!”
  刀背相抵,发出沉重的钝响,张起灵毫不犹豫地将手掌划过面朝自己的刀刃,然后死死握住刀尖,直到掌心有大片的鲜血喷溅而出,化为一条粗长的红线不间断地滴落在那座栩栩如生的麒麟浮雕上。
  他的目的从一开始就很明确,带吴邪回家!
  哪怕荆棘载途,只要是张起灵想做的事,想要达成的目的,就一定会完成。他不会迟疑,不懂放弃,不知迂回。
  所以,当吴邪读取费洛蒙,从记忆碎片中得知那人制造出鬼玺,并且将陨铜的一部分核心以特殊的工艺镶嵌进鬼玺,是想借由陨铜的神秘力量回溯时空时,他就知道,小哥已经开始了他的计划。如若不然,他们之前随张启山下墓时,他不会无故失去踪迹。
  刺目的红让吴邪心里的怒意更深,他咬牙切齿被张起灵强大的臂力逼迫着后退了两步,之后,节节溃退。单凭肉体的力量进行对抗,他确实比不上张起灵,然而,他早就不是曾经的吴邪了。
  诡异的红纹在麒麟浮雕上蔓延开去,直至整个石台都流淌着殷红的血水,麒麟浮雕螺旋打开,露出石台下巨大的底座中的景色,石台在剧烈的震颤中向下骤降,原来陨铜并非上宽下窄,它的底部未断,牢牢衔接住石台中剩下的陨铜,这整座石台的中芯,都是陨铜的本体!
  石台停止下沉后,两人身边的陨铜上露出了一个方形石洞,其中完美地镶嵌着一个无尸无盖的青铜棺。
  张起灵厉声道:“吴邪,进去!”他的双手使劲,狠狠压制住吴邪,眼看就要将人彻底逼进棺中。
  这一个月来,陨铜夜夜吸收月光,已然凝聚了非凡的神秘力量,亦达成了颠倒乾坤、回溯时空的苛刻条件。
  吴邪的右脚在后方拼命发力,脚踝的骨节甚至隐隐发出轻微的喀嚓声,这才堪堪抵御住张起灵的攻势。即使如此,他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始终用尽全力,直到手上力道一松,他知道,时机已到,轻笑一声:“小哥,你太小看我了。”
  吴邪手中的大白狗腿持续往前,直到刀背架在张起灵的脖子上,不再寸近。他拿着大白狗腿挑起黑金古刀,将它插回张起灵背后的刀鞘,然后伸手抓住张起灵的肩膀,一反身,逆转了双方的位置,将脱力的张起灵摁在青铜棺里。
  他用嘴堵住张起灵的未尽之言,一手从口袋里掏出鬼玺,塞进张起灵的手心,狠狠一握。刹那间,暗红的鲜血为鬼玺染上了一层触目惊心的妖艳色彩,于月光照射下中水润剔透。
  鬼玺像是黏着在张起灵摊开的手心里,哪怕失了依托,竟也没有坠落。
  辉月,已至正中。阵法,已成。
  莹莹光芒倾洒下来,塑一室寂静。
  唇上的温度远离,张起灵第一次体会到了无能为力的感觉,他知道,有一个人会带他回家,却从未想过,是以这样决绝的方式。
  他至今记得,当他走出青铜门,看到围坐在篝火边昏昏欲睡的吴邪和已经在打盹儿的胖子时,心里泛起的温度,和那一丝惊讶。
  他竟不记得,吴邪从不说空话,他正在实现他的承诺,带他回家。
  光影愈盛,逐渐遮住了张起灵的眉眼。
  吴邪最后看他一眼,无比潇洒的转过身去,背朝着张起灵,头也不回地向着锁链大步走去。他左手插在裤袋里,右手抬起来十分敷衍地挥动了两下,作为道别。只是,在张起灵看不见的角落,他眼眶干涩,神情复杂。
  小哥,要骗过你,真不是什么难事……
  他一抬手,撕扯下脖子上的那层薄皮,露出底下那道狰狞的伤疤,像是释放自己的天性,笑得张扬。
  只要背对张起灵,他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戴上假面。
  他想,不足百年的时间,他吴邪,等得起。
  身体如撕裂绞碎一般的剧痛,分散、重组、黏合。在愈来愈亮的光芒中,张起灵隐约看到了吴邪带笑的脸庞。
  他笑得温暖,下巴微微扬起,干干净净的颈部流露着优美的曲线,他笑得肆意,修长的双指夹着烟,黄鹤楼的烟草味伴着升起的烟雾越发的浓烈。
  有关吴邪的一切闪现在他的脑海里,最终,归于沉寂。
  陨铜所发出的亮光完全遮住了吴邪的身影,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虚无。或许,时至今日,无法放手的人,其实是他。
  等张起灵能够看清眼前的景物,他已然身处两人穿越前的墓室,因为手电筒掉在地上,他只能依稀看见眼前人的脸。
  与他而言,不过弹指一瞬,于吴邪却是用了数十年的光阴,才能重新走到他的面前。就在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等待’这个字眼的千钧之重。
  他看着吴邪点燃一支黄鹤楼,递到他嘴边,不禁顺从地张嘴叼住烟头,吸了一口。
  吴邪抬起嘴角,笑得开心,下一秒,冷不丁被张起灵紧紧地抱住,对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勒得他肋骨发疼,却甘之如饴。
  他无法重塑天真,却终于可以褪去假面。他无法卸下责任,却终于可以不再漂泊。
  他在他耳边轻声说:“好久不见。”
  一如十年期至,他离开青铜门后,他在心间的喃喃自语。
  (完)
 
 
正文已完,番外待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一路陪伴我的你们,好多亲亲我都记得你们的名字了,爱你们,么么哒(づ ̄3 ̄)づ╭~。
  我想过让小哥留下来,尝尝等待的滋味,但是,我舍不得毁掉我心中的吴邪,那个苦等十年、是小哥和世界唯一联系的吴邪。他不是完美的,却有着让我向往的品格和坚持,哪怕他成了邪帝,戴上假面,不再天真。小哥对吴邪特别,是因为吴邪值得。
  其实压力挺大的,写文期间,父母总是说我浪费时间、该做正事了等等的话。不过我不觉得自己在做没意义的事情啊,这篇文可能是我人生最后的长篇了,以后再不会花费这么长时间这么多精力去写一对我爱的cp了。长大了,事情多了,烦恼多了,不可能肆无忌惮地做想做的事情了。我其实是很散漫的一个人,全凭毅力和对瓶邪的喜爱写完了这篇文。
  番外可能写写吴邪一个人在民国的生活、吴邪这么做的前因后果、为未完的谜底做出解释、铁三角的隐居、吴邪和小小哥的相遇等等故事,补全这篇文。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写,想到了就写吧,因为很重要的考试在等我,它可能决定我未来人生的方向,我需要看书了,不然真的来不及了,父母也很担心,一直叫我别开电脑了。
  因为和谐,所以彩蛋删了,没看到的亲们,节哀吧……
 
 
第46章 番外 铁三角1
  用殷红的朱砂描绘而成的诡异符纹密布坛身,偌大的祭坛如潜龙在渊般蛰伏于巨大的石窟中,触发机关后的余震久久未歇,反而愈加猛烈。
  看着细碎的石子和粉末从鼻尖擦过,张起灵放开紧拥住吴邪的双手,视线留连在吴邪的脸上,不舍离去。他凝视着吴邪瞳孔中倒映出的幽幽火光和他自己此时此刻的表情,像是害怕惊扰了什么似的,轻声说:“我们回家。”
  吴邪一笑,“好。”
  两人快步离开了逐渐崩塌的洞窟,走到了墓道,左右的烛火映照出两人脚下的影子,朦胧的影晃晃悠悠地交叉、重叠,一步步,渐行渐远,直到将锈迹斑斑的青铜壁画和弥目的疮痍完全抛却在后。
  两人找到了失散的手下,原路返回了之前挖掘的盗洞,兵分两路离开了这座连绵起伏的隐雾山脉。
  浓浓的雾霭缭绕着耸入云霄的山峰,也埋葬了两人所经历的那一场光怪陆离的幻梦。
  两人走到官道上,好不容易才在半个小时后,靠着颜值拦下了一辆红色的越野车。由于女车主的视线频频透过后视镜望向后座的张起灵,副驾上的男人已经面露不愉,虽然勉强维持着绅士风度,却难掩郁色。
  张起灵毫不知情地看着镜下悬挂的中国结,突然抬眸,恰与镜中的吴邪四目相对。
  吴邪莫名地一乐,这闷油瓶的女人缘和情商简直是榴莲遇上酒,水火不相容,不过,也好。他转过头,主动和男人攀谈起来,幽默诙谐的话语使得原本将至冰点的气氛逐渐缓和,欢声笑语中,四人的目的地,到了。
  两张百元大钞被女车主塞到了张起灵手里,吴邪看着冒烟儿的车屁股依依不舍地绝尘而去,一把拿过钞票,重新放回钱包,然后领着张起灵进了停车场。
  两人走到车场边缘,没一会儿就从车海中找到了那辆在吴邪看来还不如金杯好使的二手皮卡。
  吴邪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解了车锁,伸手打开车门后,接过张起灵手中的背包放进了后座。他将车钥匙放在张起灵摊开的掌心里,坐上副驾。
  张起灵开车很稳,踩棉花似的油门对他没有丝毫影响,吴邪瘫在座位上,点开微信,无奈地替身为微商的霍秀秀这两日的五条朋友圈消息和解雨臣昨晚的戏妆自拍一一点赞。
  他继续往下翻,发现胖子的最新消息从一张写着“宝宝不开心”的恶搞图,变成了雨村的一面古墙,这堵被熊孩子们折腾得一塌糊涂的墙上是各色难看的涂鸦,最醒目是用红油漆画着的中秋广告,下面是零星几个赞和一长串评论,是胖子和黑眼镜的互相调侃。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日期,八月十七日,原来已经一年过去了……
  他编辑了一条消息,点击发送:“胖子,小哥要吃新鲜出炉的炒鸡杂!”
  三分钟后,胖子回了句:“好嘞!【鄙视】【鄙视】”
  熟悉的颜表情让吴邪想到了他年后发布的两张照片,一张晒跑图和一张自拍照。当时,他看小哥一副开跑的架势,一个脑抽,打开了计步软件后,把手机塞进了小哥的裤袋里。
  连成一条细线的雨村路线图,完美地暴露了代跑的事实,所幸,朋友圈的消息是按发布时间排序的,即使总有人挖他坟帖,好歹他也逃过了被置顶围观的悲惨命运。
  胖子爱拿这事儿打趣他,他却鬼使神差地没有把图片删除,反而偶尔还会看上一眼,谁让这条朋友圈的第一个赞是张大影帝点的呢!吴邪想着,指不定这就是小哥这辈子唯一的赞了,他默默地截了图,转发到了群里,大方地共享给了所有人。
  皮卡猛然间一个大刹车,吴邪的身体向前倾,额头差点撞上翻下来的镜框。高峰期总有车辆气焰嚣张的见缝插针,吴邪自个开车上路后,才深刻理解了司机师傅个个都能将国骂精髓与驾车生涯融会贯通的缘由,实属生活所迫。
  张起灵淡定地轻踩了一下油门,默默地拉近了与前车的距离,这一下,彻底杜绝了斜后方的车辆超他车的可能性。
  油价又涨了,吴邪和张起灵再次轮换了位置,开车上了高速,终于赶在了天黑之前回到了雨村。
  炊烟袅袅,菜香四溢,离家的游子徐徐远归。随着车辆驶入雨村的范围,永不停歇的瀑布声争相涌入耳膜,冷彻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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