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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家有仙夫(玄幻灵异)——颂尔

时间:2021-02-19 08:16:34  作者:颂尔
  怀里的人抬头看他,“你说什么?”
  祁僮叹了口气:“我喜欢的人是你啊。”
  说着他又补了一句:“想成亲的那种喜欢,所以你问我可不可以不娶媳妇?那肯定不行,我得把你绑牢了,可不能让你跟别人跑了。”
  见赫榛从他怀里出来,定定地看着他半晌,祁僮用手捧上他的脸颊,“那么祁僮的心上人,你喜欢祁僮吗?”
  话音刚落,赫榛凑过去抱住了他,笨拙地亲上了他的唇。
  “最喜欢你。”
  *
  互通心意后赫榛就更加黏他了,除了每日晨起和晚睡时例行的亲亲抱抱,在只有他们俩的时候,这小美人就特别喜欢钻进他怀里讨亲亲。在有外人时,赫榛容易害羞,但依旧会做些亲昵的小动作。
  他比赫榛高一些,每次赫榛钻进他怀里时,他都喜欢低下头亲一下赫榛的耳垂。
  被心上人黏着固然是愉快的,但祁僮也偶尔有些苦恼,尤其是两人相拥而眠的时候。
  在赫榛之前,他从没喜欢过别人,更遑论那方面的经验。
  血气方刚的年纪,赫榛又乖又甜,撒起娇来完全不会收敛,一言不合就亲亲,祁僮每回看着他都觉得血液都开始烫人,但这小美人一双眼睛干净又单纯,看着他的时候他难得有些害羞,实在是说不出口。
  直到腊八节那日,祁僮去药铺拿药膏的时候,发生了点事。
  冬天身子干燥,赫榛和温爷爷每日要雕木头竹子,手上难免会有皴裂,祁僮看着心疼,就到药铺那想向孙大夫要一些保护手的药。
  他去到的时候正值傍晚,孙大夫去病人家看病去了,药铺里只有不夜侯在整理着药材,旁边还放着这本药经,还有一位男子正提着包好的药准备离开。
  祁僮向不夜侯说明了来因,不夜侯让他等一会儿,待他整理完药材后给他拿药膏。祁僮应了,见旁边几本药经,想起赫榛冬日里手脚总是冰凉,不知道能不能调理调理,便问不夜侯有没有可供阅读的药经。
  不夜侯知道这俩人感情好,好到连别人给赫榛夹个菜祁僮都不大乐意,于是抽出一本药经塞给了祁僮,让他自己亲力亲为,有问题再来问他。
  祁僮接过那本封面上空无一物的簿子,不禁疑惑,怎么这本药经连个名字都没有,转念一想,又觉得说不定是人家手写的记录,于是抱着极大的敬畏翻开了扉页。
  一翻开他就愣住了,连忙把簿子合了回去,看着不夜侯干巴巴地问道:“你没拿错吧?”
  “那可是我翻了几十本医术誊抄下来的精髓。”不夜侯莫名其妙,“你看就对了。”
  “……”祁僮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呢?快看呀,有问题的话先记着,我待会整理好药材教你。”
  “……行。”祁僮干咳了一声,耳尖有些发烫,硬着头皮再次打开了那簿子。
  可是这哪是什么药经医书啊!祁僮心里哀嚎,这一页页的,分明画的都是合欢图!!!
  就在祁僮面红耳赤僵硬地翻着书页时,刚才提着药材出去的那个男人急匆匆地又跑了回来,正巧不夜侯刚刚拿了祁僮要的药膏走过来,见到他,男人气喘吁吁地说:“我刚才落了点东西在这里。”
  不夜侯一愣:“什么东西?”
  男人眼睛扫了一圈桌案,没有找到,不禁皱起了眉,突然他看到了祁僮手里的簿子,才露出了笑意:“就是这个!”
  “……”这回轮到祁僮呆住了,把簿子一倒,凑到了不夜侯眼前,“你不是说这是你抄的药经?”
  “!!!”不夜侯看到簿子上的东西瞬间瞪大了眼睛,脸涨得通红,“不是!!!我拿错了!这不是我抄的!”
  男人一听,了然地笑了一声,“是我不小心落在这的,估计是拿错了。”
  “你这玩意都被别人发现了,怎么还脸不红心不跳的?!”不夜侯惊了。
  巧了,祁僮也想问,但没好意思开口,没想到不夜侯倒是直性子。
  男人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这有什么?夫妻眷侣,谁不会经历这些?”
  他说着又看到了不夜侯递给祁僮的药膏,神秘兮兮地凑了过去,用只有他们三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这个在房事上特别好用,小兄弟你可真上道。”
  “!!!”祁僮和不夜侯再次愣住了。
  不夜侯崩溃:“这只是药膏!”
  “嗐,你要学会变通啊。”男人一本正经,“这种事情上,让心上人舒服很重要,而且这药膏还有些木香,大家都特别爱用。”
  不夜侯眼前一黑,他知道药铺里这药膏卖得很好,而且还奇怪了很久,春夏时天不干燥,怎么还那么多人买。
  原来竟是这种原因!!!
  男人拍了拍祁僮的肩膀,拿过落下的那本簿子,深藏功与名地拢了拢袖子走了。
  直到他走远了祁僮还僵在原地,毕竟他三百岁的时候还在春风里逼娼为良,现在有人都居然拿着合欢图糊了他一脸。
  不夜侯深吸了好几口气,羞得整张脸都红了,看着祁僮只觉得有些糟心,扶着他的肩膀把人送了出去,“你走吧。”
  祁僮这才回过神,拿着药膏问他:“我还没给你银……”
  “走走走!”不夜侯难以直视那药膏,钱也不收了,砰一声把门拍上。
  “……”
  祁僮抓着那罐药膏,一时觉得有些烫手,站在药铺门口半天,终于决定塞进了兜里,整理了一下表情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祁僮:说好的那啥呢?怎么只摸到了门???
  颂尔:咳……下章一定!
 
 
第86章 前尘6
  那罐药一直放在衣襟处的兜里,烫得他觉得心跳都快得不正常,晚上和赫榛一起准备晚饭时也心不在焉。
  “祁僮?”
  赫榛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祁僮转头看他,却发现赫榛满脸担心,“你怎么了?”
  “啊?”祁僮干巴巴地应了一声,和赫榛一起把腊八粥端到了桌上,“没事,就是有点困。”
  “那今夜就早些休息吧。”温爷爷走进来,瞧神色有些疲惫,劝道:“虽然你们年轻,但不舒服也别扛着,身子最要紧。”
  祁僮点头应着,见赫榛还是不放心,在饭桌下悄悄捏了捏他的掌心,用手指写道:“真没事。”
  吃罢晚饭,温爷爷到孙大夫家串门,赫榛把祁僮赶回了屋,自己把碗刷了。
  夜里两人相继沐浴完,祁僮坐在床上帮赫榛擦着头发,怕小美人冻着,便悄悄用了点灵力,手里的头发很快便干了。赫榛乖乖地坐在床边,一双脚却不安分地垂在床沿晃来晃去,祁僮看着那双雪白的足,只觉得一股燥热直往小腹间涌。
  好不容易等赫榛头发干了,祁僮如释重负地想借着收拾的空档冷静一会儿,可还不等他挪下床,赫榛就钻进了他怀里。
  “你到底怎么啦?”
  赫榛很敏感,总能最快察觉到他的情绪,这会儿担心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有事不要瞒着我好不好?”
  平日里和这人亲吻觉得是春风拂面的舒爽,可刚才赫榛那一下,又让他想起了傍晚看的那本簿子里的画,一时热血翻涌。
  祁僮喉咙动了动,揽着赫榛将人压到了床塌上。
  赫榛看着自己身上的人,眨了眨眼。
  “赫榛……”祁僮轻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其实赫榛特别喜欢祁僮在晨起和睡觉时叫他的名字,总是带着分缱绻,听得人心里发痒。
  “你知道眷侣都要做什么事吗?”祁僮耳尖发烫,犹豫半天还是问了出来。
  “……”赫榛本来被他问得一愣,但突然间他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正贴着他,顿时恍然大悟,脸颊飞红,眼神躲闪着移到了另一边。
  “我就……”祁僮见他这样,僵硬地撑起身子想从他身上下来,“……就随便说说。”
  他刚起身,手腕又被人抓住了,入眼便是赫榛又羞又恼地神情,“我有说不乐意吗?”
  小美人一说完就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只看得见红得滴血的耳朵。
  祁僮还是不太确定,安抚道:“如果你不愿意,不用勉强的。”
  “我才没有勉强!”赫榛气呼呼地扭过头看他,眼睛都汪上了一层水,看得祁僮呼吸一窒。
  “祁僮。”身下的人软软糯糯地蹭进他怀里,“我没有不愿意,我是你的。”
  他说着又凑到祁僮唇边亲了一口,“你也是我的。”
  内心席卷过狂喜,祁僮捏着他的下巴加深了这一吻。
  舌尖不断探索过每一寸,这一吻亲得比任何时候都久,赫榛觉得脑子都快迷糊了,待祁僮放开他时,屋里的烛光不知什么时候只剩下他们床边的那盏。
  温柔的火光有些烫人,整个屋子都似乎开始热起来。
  祁僮手一勾,床幔脱力般垂下,将他们完全笼进了这暧昧的一方天地。
  ……(有缘大眼仔围脖见吧么么哒~)
  “祁僮。”赫榛喘着气,朝他伸出手。
  将人扣进自己怀里,赫榛看着他,一双眼睛混杂着喜悦和惊喜,声音微弱却带着雀跃:“你是我的了!”
  祁僮失笑,刮了他鼻子一下,“反了啊小赫榛,说得好像是你占了我便宜似的。”
  “嗯。”赫榛满足地把脸埋进他肩窝,突然又抬头眨巴着眼睛问道:“我这算是劫到色了吗?”
 
 
第87章 前尘7
  祁僮觉得这种感觉很神奇,他像个旁观者,却又是当事人,他站在画里跟着里面的人过了几载冬夏,看到了他消失不见的记忆。
  起初是惊喜和甜蜜,可如今看着记忆里愈发浓情蜜意的自己和赫榛,他却越来越不安。
  ——他们注定要分开。可他完全不记得是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了他们的分离。
  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天气,他们的竹雕和木雕在早上卖得很快,温爷爷便让他们下午在家歇着,自己去街上溜达几圈就行。
  秋日里睡得舒服,两人中午小憩后又闹了好一会儿才起来。赫榛陪着他在屋里写了一会儿字,在将近傍晚的时候两人才一起去厨房把晚上要吃的菜洗了。
  日头渐渐偏西,赫榛走到门口望了望天边烧成一片的云,回头奇怪道:“爷爷怎么还没回来?我去找找吧。”
  祁僮擦了擦手也走了出来,“一起去。”
  他话音刚落,竹林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夜侯气喘吁吁地跑上前拉着他们俩的袖子就往回狂奔。
  “怎么回事啊?你跑什么呢?”祁僮莫名其妙把他拦停下。
  “温爷爷......”不夜侯脸跑得通红,“......出事了!”
  赫榛也是一惊,两人对视了一眼,祁僮握住他的手腕跟紧了不夜侯。
  前面的桥边围了一大群人,嘈杂的议论声中混着争吵声和孩童的哭泣声。
  不夜侯拨开人群,带着祁僮和赫榛挤了进去。只见人群正中央,孙大夫正蹲跪在一旁,握着一只苍老的手,对着前面的一群衣着华丽的人争吵着什么。
  赫榛看到地上那人的衣摆顿时心里一跳,冲到孙大夫旁蹲了下来,祁僮见状也连忙跟了过去。
  “怎么回事?”祁僮见地上紧闭着眼的温爷爷,心下一惊直接抓上了孙大夫的手,下意识地渴求对方能给他一个他想听的答案。
  孙大夫并未如他所愿,叹息着摇了摇头,“已经走了。”
  赫榛眼睛瞬间红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孙大夫,“可他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
  “谁还没个生老病死啊。”
  一道泼辣讽刺的声音从人群里传了过来,他们看了过去,发现周镇长的大夫人正牵着他们的长孙冷眼旁观。
  “一把年纪了心眼还那么坏,拐小孩都拐到我们家头上来了。”大夫人翻了个白眼,不屑道:“我看啊,是阎王看他恶人一个,想早点收回去还大家一个安宁。”
  “你闭嘴!”祁僮怒道:“成日穿红着绿,拿着镇民的钱吃香喝辣,却在冬日里连口粥都不愿施舍的镇长夫人,现在嘴里栽起赃来倒是一点不吝啬。”
  “哎哟我当是谁,怎么?不相信你们家这老头拐走我们小孩啊?不信你问大伙儿,问问我们家小孩儿。”大夫人把自家长孙抱到身前,小孩一张脸都哭花了,这会儿还打着哭嗝。
  赫榛深陷在吵闹的这一幕,难以置信地看着周围的镇民害怕引火烧身,纷纷指认是温爷爷想带走小孩,甚至有些是受过温爷爷帮助的人,只有寥寥几个想上前解释事情的经过,却被他们自己的家人拉了下去,指责他们是多管闲事。
  地上躺着的是自娘亲死后最疼他的长辈,而周围受过他们恩惠的人却反过来拿着刀剜向他们。
  嘈杂的声音吵得他头晕目眩,恍惚间不知眼前是真还是梦,从小到大他见过最荒唐的事情就是好人不得好报,没人告诉他为什么,他却从没在这个荒唐的阴影中逃脱过。
  *
  他们把温爷爷葬在了后山,祁僮和赫榛在坟前跪了一宿,孙大夫怎么劝也劝不动,只好作罢。
  夜里山风阴冷,吹得人遍体生寒,祁僮搂着赫榛,这人红着一双眼埋进了他的怀里。
  草木在风中响动,一道笛声由远及近,黑白无常提着两盏灯笼缓缓上前,见了他正想开口,却见他怀里还抱着一人,看不清那人的脸,却察觉得到祁僮现在心情低落,两鬼轻叹了一口气,不再声张,用锁魂链勾起温爷爷无知无觉的魂魄轻飘飘地离开了。
  “祁僮。”怀里的人声音像是被石头磨过一般沙哑,打断了祁僮想看温爷爷进鬼门关前最后一眼的视线。
  他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安抚地拍了拍赫榛的背,“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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