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和宿敌奉旨搅基(古代架空)——唐不弃

时间:2021-02-19 08:17:41  作者:唐不弃
  郝春皱了皱眉,一脸嫌弃。“那家伙文不成武不就,脾气还臭,谁高兴日. 他?!”
  陈景明脸色松弹了一瞬,随即又冷下来。“哦,那今年的新科状元张玧是个文官,有文采,侯爷觉得张大人比我强是吧?”
  “张玧?那家伙都老的掉牙了,窝里十七八个小妾,你当爷真是饥不择食?”郝春怪叫连声,反手大拇哥儿翘起,指着自家鼻尖。“小爷我是那样的人吗?嗯?”
  陈景明薄唇微勾,有意激他。“那侯爷怎地一到了湖边就口口声声喊张大人?”
  他也没口口声声,拢共就只唤了一声,还是认错人了。
  郝春自觉理亏,又莫名委屈,鼻子里哼哼了两声,顾左右而言他。“这不是那什么……”
  陈景明又跨前半步,几乎逼问到他眼皮子前,静静地问他。“那什么?”
  “那什么,”郝春语塞,这么近距离望着陈景明,他没来由心慌。“啊那什么……”
  “那什么?”
  郝春被他逼的脚下都停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顿时恼羞成怒,扬眉怪叫道:“爷我就是没想到是你,不行啊?”
  陈景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侯爷啊——!”
  那个“啊”字拖的特别长,长到令郝春心口怦怦跳。郝春张着口,舌头底下燥的慌,嗓子不知怎地也哑了。“你、你丫说话就说话,拖这么长调子唤爷作甚?唱戏啊?”
  陈景明薄唇微弯,点漆眸深的见不到底,手指轻轻抚上郝春被汗濡湿的鬓角。“下官在江南,日夜思盼,全都是思盼着能早日到……啊不,是早些来见到侯爷。”
  陈景明临时改了口,郝春刚挑眉觉得他这话似乎改的哪里不对,冷不丁唇角就被这家伙咬了。
  嘶……
  三息后,郝春的惊呼声彻底被淹没,营帐内喋躞声渐起。
  常年吟诗作对的口舌惯来伶俐,陈景明既叼走了郝春的舌,就再不肯放过他,直压得人腰肢渐弯,两人不知何时就搂抱着纠缠到大帐沙盘前。哗啦啦,插着的一排小旗子从沙盘中掉落,又有成摞的文书,都叫他们弄到地上,四条腿交缠,郝春那两只穿着长靴的脚仍拖曳在地,打死不肯上案台。
  “你、你丫换个姿势。”郝春咻咻地抬袖擦嘴,打算把陈景明反压到下头。“虽然说你这家伙腰不行,但你是不知道啊——这在上头,更费腰。”
 
 
第54章 一吻尽
  帐外铎铎有脚步声。
  一人掀帘进来,大约是见到眼前春. 色惊到了,手中什么东西咔嗒一声,随后摔落在地。
  郝春抬头,立即皱起眉头嘟囔了句。“真他娘的晦气!”
  郝春顺手拢紧了陈景明扯乱的官袍,又从地上捡起刚才那件银狐裘替他披上,这才皱眉怪叫了一声。“哟呵,什么风把陆监军给吹来了爷的帐篷?”
  陆几站在门口,缓缓地弯腰捡起掉落的一札玉简,闻言也没好气地回敬了句。“我特地来请陈大人的,倒是没料到,侯爷果然如陈大人所言,饥不择食,竟连这片刻都候不得!”
  说话间陈景明已经拢好衣襟,坦然地跨步从案几下来,站在郝春身侧,冷玉般的脸微微泛起霞红,神色却一贯冷淡,长眉微动,朝陆几略拱了拱手。“不知陆大人找下官何事?”
  陆几对他却客气,阴郁的脸上居然多了分笑意。“陈大人远道而来,刚才却叫侯爷给搅和了,没能吃成酒。这不,本官特地在大帐内又设了酒席,替陈大人接风洗尘。”
  陈景明眼风略扫,看了眼郝春,见郝春鼻孔朝天一脸不屑,忍不住勾唇笑了笑。“好,劳烦陆大人稍候,下官这就与侯爷一道去赴宴。”
  “哎,你是你,你去吃酒,可别扯上小爷我!”郝春立刻怪叫着抗议。
  陈景明不答话,银狐裘下的手却悄悄儿地握住郝春,指尖捏了捏。他脸一直朝着陆几,正儿八经的客气道:“可否容我夫夫二人稍事整顿片刻?”
  陆几眼风上下扫着陈景明与郝春,陈景明仓促间已经衣冠整齐了,倒是那位平乐侯,啧,大衫儿敞着,雪白脖子上大片红梅印子,叫人简直没眼睛看。
  陆几生怕再多看几眼郝春,今儿个夜里又得噩梦,当下咬牙冷笑了声。“陈大人记得赴宴。”
  一个字儿没提郝春。
  直到他掀开帘子出去,郝春的大嗓门都跟在他屁股后头嚷嚷。“我呸!小爷我不去,要去你自个儿去,就他那张死人脸!打仗么不会,喝酒么不行,爷都不晓得他怎么能扛到二十郎当岁的!”
  陆几气的心口疼。
  可等陆几走了,陈景明牵着郝春却静静地笑了。“侯爷当真不喜这位陆大人?”
  “小爷我欢喜他作甚?”郝春张着一双眼怪叫,胸口衣襟仍大敞着,丹凤眼儿斜乜,满脸不屑。“那货就是一坨屎!”
  “……哈!”
  陈景明微微弯唇,笑了一声。
  当天黄昏那坨屎请他们夫夫二人赴宴,郝春仍旧一身戎装,携着陈景明联袂出席。陈景明顶着个长安督粮官的名头,进去后就被安排了首席,至于郝春?
  “侯爷您还是把陈大人的手放开,”陆几斜着眼冷笑,阴郁的脸上写满鄙夷。“要不本官都没办法排席。”
  “不放。”郝春当仁不让,与陈景明挤在同一张椅子内。无奈椅子实在太小,他眼珠子微转,索性拍了拍腿,低头嬉皮笑脸地对陈景明道:“要不你坐上来?”
  陈景明瞟了记眼风,似笑非笑。就在众人都眼睁睁等着看郝春笑话的时候,他一撩衣袍,居然当真坐在了郝春大腿上。
  “嘶……”
  周围一片倒抽气声。
  郝春挣了个脸,双手插.  入银狐裘内搂住陈景明细腰,冲陆几一扬下颌,得意洋洋地咧嘴露出两粒小虎牙,笑得眉眼弯弯。“陆大人您瞧,这不是坐下了?”
  陆几气的不想看他,掉开眼,指挥众牙将上酒。
  酒是上好的军中烈酒,只可惜没有郝春点名要的桃花醉。大约是这回永安帝当真恼了,不仅不回郝春的折子,就连酒都不给他喝了。
  郝春龇牙咧嘴隔着个美人儿抱酒坛子,嗝儿地冒出个酒嗝。“这、这酒烈性,御寒倒是不错,就是可惜味儿不够醇。”
  陆几看他那模样就来气,冲左右使了个眼色,立即就有早已投靠了安阳王秦典的军中帮手们端着酒杯就上了。
  “侯爷嫌这酒不够味儿?嘿,多喝几盅就来劲儿了。”
  “是,这酒后劲儿足。”
  “来来来,侯爷,末将敬您一杯!”
  郝春喝的脸儿红彤彤,一双秋水眼飞起满堂花醉。“哟呵,怎么个意思,今儿个是一定要把爷灌醉是吧?”
  “嘿嘿,侯爷您瞧您这话说的,这不是替侯爷您……哈哈,替陈大人接风洗尘么。”当先端酒说话牙将口齿最伶俐,也姓沈,是沈虎头一个庶出的弟弟。
  自打永安帝放出话来说要从秦氏宗族内遴选皇嗣后,各路诸侯纷纷上京。沈家作为老派世家,手法也老辣,便兵分几路,分别派出了几个子弟投靠各路王爷。眼下劝酒这位原本就是安阳王秦典麾下的马前卒,今晚替陆几跑腿,为了卖弄殷勤,可劲儿地带人灌郝春。
  郝春怀里抱着的是陈景明,手指头捏的是酒坛子,这一口下去,咕嘟嘟就是半坛。
  “好!”
  “侯爷真是个爽利人!”
  耳边哄笑赞美声不绝于耳,夹杂着恶意汹汹。
  陈景明倏地抬手,按住了郝春抱酒坛的手背,抬眉轻笑了一声。“这么喝不公平。”
  “哦?”见说话的是他,陆几懒洋洋抬起眼,端着酒杯在手中转了个圈,淡然反问道:“那依陈大人的意思是?”
  “杯推杯、盏换盏。”陈景明笑得淡然,一双点漆眸内深不见底。“陆大人让这些个毛孩子们拿杯盏来换侯爷的酒坛子,这笔账,陆大人未免算的太精明了些!”
  陆几当场打了个哈哈。
  “论算账,谁也算不过御史台的陈大人。”陆几说完,左右使了个眼色,那些个牙将就会意地望着郝春,有意要激他中计。
  姓沈的牙将端着酒盏站在案前,眼神下瞥,似有意若无意地瞟着坐在郝春怀里的陈景明,响亮地哈哈笑道:“要不说呢,平乐侯爷娶了亲就是不同!这不,还没怎么喝呢,陈大人就管上了。”
  话里的杀机从郝春转向了陈景明。
  陈景明薄唇微勾,不动声色地用手按住郝春,修长手指轻推,将酒坛子推到案前。他看都不看那个姓沈的牙将及众人,掉过头,入鬓长眉轻扬,点漆眸转向陆几。“陆大人不是说要替下官接风洗尘么?来,今晚上的酒,你我二人喝。”
  陆几愣了愣。他不比郝春那厮糙,在宫中受的那顿廷杖着实伤了他筋骨,就连出征西域都是一路坐马车来的。这酒……他还真不敢喝多。
  问题是,这个冷面阎王能不能喝啊?
  陈景明脾气臭,满朝文武就没几个人和他喝过酒。再加上个“冷面阎王”的绰号,还别说,陆几还真有几分怵他。
  “怎么,陆大人不敢喝?”陈景明似笑非笑地勾唇,眼皮微掀,话语里透出三分凉意。“还是说,陆大人是要让下官与这些牙将们先喝过一轮,然后才肯赏脸?”
  陈景明恩师是那位权倾天下的程大司空!而程大司空的护短与心狠手辣,也是出了名的。
  陆几一咬牙,横下心,端起酒杯笑道:“既然是陈大人开了金口,本官今夜就舍命陪君子。”
  “好。”
  郝春懒洋洋地龇牙,这儿的人历来都是看官顶子,没人看情分。就陈景明这傻不拉叽的模样,还不得给人灌趴下?啧,也就这家伙憨憨,啥都认真。
  郝春没打算管陈景明,反正呢,他管也管不着。这家伙虽然是他名义上的“侯府夫人”,但实际上,鬼知道这家伙心底想的是什么?
  情分?呵,情分值几个钱?
  郝春索性放开手,任由陈景明坐在他腿上推杯换盏。
  三巡酒过后。
  “下官若再不来,怕我家这位侯爷呵……”陈景明数不清第多少次端起酒杯,顿了顿,薄唇微勾,凉薄地笑了一声。“下官真怕侯爷他饥不择食,就和来时在长安城秋宴上那样,竟连陆监军这样的姿色……他都忍不住要下手了。”
  陆几站在陈景明与郝春二人面前,阴郁的脸上染了绯红,倒显出些脂粉后的真容来。“陈大人你这句什么意思?”
  “就,陆大人你想的那个意思。”陈景明笑得分外冷,点漆眸越喝越黑似的,简直像对儿黑曜石珠子。“陆大人你敢说,这次大军迟迟不发,硬是错过了秋季出征的日子,不是因为陆大人你的私心?”
  陆几的确有私心,但那可不是对着郝春!他是瞧上了……那个瞧上了郝春的裴元。
  陆几满心苦说不出,眼下又叫陈景明拿话激怒,顿时把酒杯掷在案头,愤然挑眉冷笑了声。“听闻陈大人也是自幼饱读诗书,不巧,本官自幼也忝有神童之名。今夜你我且不论其他,先玩局联珠如何?”
  所谓联珠,就是下一个人接的诗句得与上个出题人的最后一个字相同。
  陈景明是应天改制后破天荒第一个寒门状元郎,他能怕陆几这种世家子弟?再说了,他眼下酒也喝得不少,立即扬眉笑了笑。“比就比,只怕你陆大人输不起。”
  陆几右脚嘭地一声架在案头,从他玄色狐裘下宝蓝色锦袍露出个角儿,连同黑沉沉的靴底一道露在陈景明眼皮子底下。“我官阶比你高,我先来。”
  “就你先来。”陈景明冷笑。
  俩文官儿比划诗词,郝春看的无趣,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索性往后靠了靠,半眯着眼打量今夜坐在他腿上的陈景明。他算是看出来了!陈景明就是个横的,哦不,就是个不要命的傻子。
  陆几是谁?陆几伯父是太常寺寺卿,家族绵延了三百余年都是高门,从前朝起就世代出紫衣,就陈景明这点子家底,居然敢跟陆几叫板?
  他郝春都不敢。
  陆几这一路各种辖制他、故意找他不痛快,他都只能忍着。陈景明今夜却像是特意要激怒陆几般,点名道姓地针对陆几,陈景明这家伙凭啥啊?不过就是仗着他是程大司空名下唯一的弟子么?
  今年的新任状元张玧没能入程大司空青眼,只得由永安帝捡了,但张玧在拜帝君作师的秋日宴裂了裤子,估计没戏。
  就只剩下个陈景明,呵,好大的荣耀!
  郝春只觉得今夜格外好笑,索性懒洋洋抱起双臂,以一种看新鲜的态度,冷眼旁观,任由陈景明去胡闹。
  陈景明与陆几玩联珠各有输赢,两个人怀里都抱着酒坛子,喝得醉醺醺。
  “再来,”陆几打了个酒嗝,不服气地冷笑道:“换飞花令。”
  “你我二人飞花?”陈景明挑眉,满脸不屑。“怕陆大人到时候输的连裤衩都没。”
  又半个时辰后。
  “射覆!”
  “下官怕陆大人输不起。”
  又一个时辰后,帐内众人早就醉了又醒了,都面面相觑,然后又都瞪着陆几与陈景明拼酒。
  陈景明玩射覆却不如陆几,被陆几趁机灌了个酩酊大醉,偏他还要替郝春挡酒!郝春倒是好心想替陈景明解围,结果,手一端起三足爵,陈景明就立刻踉跄起身,喝得通红的俊脸勉强还维持着三分体面。
  “本官、本官替他喝!”
  **
  两个时辰后。
  “你这又是何必?”郝春扶着大醉的陈景明回到帅帐,一路嘟囔着埋怨。“你这家伙酒量还不如爷养的那只西洋犬,性子又死倔,人劝你总不肯听。如今好嘛,小爷我今夜还得伺候着你个醉鬼。”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