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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栽[娱乐圈]——冉亦安

时间:2021-02-25 14:16:38  作者:冉亦安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冷水里,又呛了几口水的缘故,这次格外来势汹汹,他已经有点无暇回应洋桃花了。急促的水流声跟嬉闹嘈杂声交杂在一起灌入他的耳窝,吵得他脑袋嗡嗡的,视野中水花、人、岩石还有天空扭曲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他甚至感觉不到摄像机是不是还在手里。
  “喂,你怎么了!”洋桃花被他忽然苍白的脸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在他身边打转,待见项寻似乎要晕倒,他急忙伸手去捞。
  可不等他的手碰到项寻,便被一股大力猛地推开,这威力就跟被炮弹发射器打出去差不多,加上刚好一阵急流冲过来,可怜的洋桃花顿时“零落成泥”,差点儿被冲到天边去。
  骆寒一把捞住了险些栽进水里的项寻,他拿走了对方手里的摄像机,朝李小墨丢去,“接住了!”
  李小墨才注意到他师父的异样,吓了一跳,“我操,我师父怎么了!”
  大家都注意到了这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见骆寒面沉似冰,一言不发地揽着项寻朝岸边游去。
  “项老师怎么了?”温石凌紧张道。
  马蔷说:“可能是哪里不舒服了,他今天早上脸色就不好,咱先上去吧,我药包没带,得去换衣服的地方拿。”
  大家也顾不上拍了,先后游上岸去,洋桃花的朋友还帮忙叫了这边的急救队。
  项寻上岸就狂吐一通,他早上吃了不少泡面,这下吐得一渣不剩,过程中伴随着一阵阵绞痛,吐得他对泡面开始有了心理阴影。
  骆寒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毛病,身边没车没电话连瓶水也没有,脸越来越沉,只恨不得自己现长一对翅膀,载着他去医院。
  “你怎么样?”他半跪在项寻身边,一只手徒劳地顺着对方的后背,顾不上吐出来的污秽,用手帮他擦嘴。
  项寻挡开他的手,表示不用,“没事,早上吃多了,别大惊小怪的。”
  工作期间,项寻一向是不把自己当人看,再严重的病也能抗,何况这是给人家录节目。
  吐过之后疼痛稍减,他弯腰拘了把水洗了脸,两腿支棱着坐在岩石上喘匀了气,没事人似的摆摆手,“真没事,你们别都上来啊,我缓一会儿就好了,别耽误拍摄。”
  他又看向旁边的骆寒,实在是没力气说第二遍,希望这位前床友还能残留一点默契,自觉走开。
  骆寒气得简直想揍他,他说自己没事之前不照镜子吗?那脸色跟水鬼不差多少了还没事呢!
  “不拍了。”骆寒单方面替导演组做出了决定,“刚才拍得素材够了,今天就到这。”
  项寻:“……”
  寒哥拍板定案,到底是没再继续拍,一行人立刻返回了今天的留宿酒店。所有人都建议项寻看医生,但项寻不肯,他最烦在国外看医生,一套流程下来,他都能自愈了。
  “真没事,吃几片药就好了。”项寻胡乱塞了马蔷给的几片药,心理上已经“药到病除”,甚至还打算继续录制。
  “你可别逞强了。”临时“队医”马蔷说,“你就是能录我们也不好意思让你拍,不差你一个摄像,休息一晚再说,你现在的脸色可真不像没事的。”
  “就是啊项老师,身体要紧。”温石凌一边说一边四下找骆寒的身影,也不知道他去哪了,这种时候应该来嘘寒问暖才对啊。
  骆寒在急救队来了之后便“退居二线”,再也没在项寻面前晃,这会儿更是连人影都不见了。
  项寻对此喜闻乐见,他觉得骆寒就是个时刻会把他送去医院的危险分子,不在正好。
  可马蔷小姐就不这么轻松了,她莫名其妙成了项老师的“监护人”,所有人都跑来跟她询问项寻的情况。一会儿徒弟一会儿导演,后来所有的嘉宾还有工作人员组团来轰炸,没办法,项寻人缘好。
  这些人应付两句也就算了,最莫名其妙的是骆寒,他在消失了俩小时后跑来找马蔷,交给她几盒药,请她督促项寻吃药,但是不要说是他给的。
  马蔷敏锐地嗅到了一股浓浓的“单恋”气息,玩笑说:“大影帝,我可不是红娘,不负责牵线搭桥。”
  骆寒捏着鼻子笑了笑,他不跟明白人藏着掖着,算是默认了,“有劳,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事你说话。”
  他这句话是有分量的,好演员渴望好剧本,好的剧本同样渴望好演员,大家都是互相成就,有骆寒这句话,以后马蔷的剧本可不愁男主角了。
  马蔷:“不得了,有你这句话,别说当红娘了,就是让我变成鹊桥也没二话啊。”
  正躺在床上睡不着,烤肉似的滚来滚去的项寻还不知道,自己的跟拍对象已经被某人收买了。
  项寻睡眠不好,小时候落下的毛病,到夜里就精神,平常累极了能勉强浅眠,实在睡不着的时候吃两片药,他不喜欢依赖药,不忙的时候便黑白颠倒来补觉。
  这会儿没有助眠药,加上胃一直隐疼,所以根本睡不着,越躺越难受,便干脆放弃抵抗,从床上起来,准备继续找马蔷“夜话”,打发漫长而无聊的夜晚。
  *
  作者有话要说:
  嗯哼寻寻子别高兴得太早,小寒寒明天就带(抱)你去医院~
  感谢宝宝们的关心!
 
 
第12章 差别待遇 骆寒不由分说,干脆把他的脸摁在了怀里。
  项寻挺喜欢跟马蔷聊天的,姑娘什么都能聊,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最主要的是他还想听听项老头的故事。
  今天住的是家民宿,两层小楼,楼下有个挺大的院子,项寻出去坐在门前的平台上给马蔷发消息。
  拍了张星空照片,附加一句:有星空有故事,聊吗?
  马蔷看见消息也是服了,好好活着不好吗,病成那样了还夜聊?
  马蔷:睡不着?
  项寻:嗯。
  两分钟后,马蔷找到了院子里的项寻,给了他一瓶助眠滴剂,“你试试这药管不管用。”
  项寻看着明显是当地出品的助眠药,挑眉,“哪来的?”
  “买的啊,我请工作人员出去帮忙买的。”马蔷把药塞给他说,“别感动啊,都是为了工作,我实在见不得你顶着一张僵尸脸在我后面,一回头吓一跟头。”
  项寻嘴角抽搐,但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行吧,这玩意怎么用的?”
  马蔷说:“滴在舌下就行,五滴就够了,你可别都喝了,睡不着的话半小时后再滴五滴。”
  “哦。”项寻立刻拆了尝了尝,味儿还行。见马蔷要走,他“哎”了一声,“这么快就对灵感来源始乱终弃了啊?”
  “你都吃药了还不回去睡?”马蔷回头说,“要点命吧你,还有我今天话说多了,极限到了,改天吧。”
  项寻内心缓缓打出了几个问号,说话的极限是啥,舌头累了还是心累了还是什么新的拒聊借口?
  天儿没聊成,不过助眠药还挺管用的,项寻很快就有了一点睡意,回房间睡觉了。
  睡得不怎么踏实,但比他自然入睡要好太多,也许是难得睡了一觉,早上精神好多了,胃依然不舒服,但能扛住。
  他醒得早,距离开工还有一会儿,闲来无事刷了刷微博。大号还在持续涨粉,留言热情还特别高,他最近都没发新内容,他们就翻以前的微博留言。
  以前他闲着没事的时候会翻微博评论,他的粉丝都比较成熟,评论区要么讨论他用了什么设备又去了哪浪,要么就是开玩笑聊段子,都挺有才,常常看得项寻哈哈大笑。
  而现在的评论画风已经向着“哥哥好帅”、“哥哥拍得好美”、“哥哥什么时候营业啊”这方向去了,项寻顿时没了翻看的兴趣。
  热搜里瞟了一眼,看到了熟悉的名字,项寻愣了一下。
  标题是:编剧马蔷,自曝曾是社恐。
  项寻点开看了看,确实是前天晚上还跟自己聊天到深夜的马蔷小姐,她大半夜转发了一条关于社交恐惧症人群的微博,并发了一片小作文,谈起自己曾经是社恐的经历。
  马蔷成名之前,曾经因为找不到人生方向而抑郁,并有很严重的社交恐惧症,一度自闭,据说最严重的时候跟人接触十分钟就会心慌气短呼吸不畅。不过她说现在已经走出来了,并呼吁广大年轻人要走出去拥抱自然,尽可能找个能释放自己的方式。
  最后感谢了《旅人》节目组的邀请,感恩旅行。
  随着她上热搜,《旅人》又热了一把,这节目愣是被马蔷赋予了治愈的意义,升华到了一个新的层次。
  项寻沉默了片刻,谁都可能有鲜为人知的过去,这很正常,马蔷也说过,她只跟感兴趣的人聊感兴趣的话题,除此之外并不特别擅长社交。
  问题是,她为什么忽然这个时候发呢?
  不会是发给他看的吧?
  也不是项寻非要多想,只是联想起她昨天晚上拒聊的借口,怎么都感觉这事有猫腻,也太巧了。
  不过既然马蔷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找人夜聊,后面几天正常拍摄,只在拍摄间隙聊几句。
  一期节目除去路上的时间,大概录制五天左右,虽然节目整体氛围挺轻松,但旅行本身是很累的一件事,跟拍录制就更累了。一期下来,不论是嘉宾还是工作人员,都到了一个短期内可以承受的极限,回程那天,一个个都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
  项寻感觉自己肯定瘦了不少,后面几天他的胃不允许他吃太多,加上体能消耗,走路都打飘了。坚持到上了飞机,他便什么都不管了,吃了几滴助眠药就蒙头大睡,一直睡到飞机降落。
  下机前,李小墨拿了羽绒服给项寻披上,“你待会儿出去把帽子戴上吧,北京冷,一冷一热的你这身子骨受不了。”
  项寻赏了徒弟一个爆栗,对这种老年人的待遇表示不满,“我这身子骨怎么了,不服气出去打一架啊?”
  李小墨不跟病号一般见识,面无表情地说:“你打得过我打不过病毒,得病了有你好受的。”
  项寻张着嘴无力反驳,毕竟他现在就不怎么好受,头疼胃疼浑身都疼。
  过了年天儿其实没多么冷了,项寻早就换上薄外套装逼了,但不知道是刚从夏天回来的缘故还是他这会儿身子骨确实不大中用,刚下飞机便被北京清晨的小凉风冻了个透彻,结结实实体会了一把冬日严寒。
  于是,刚刚还死要面子不服老的项大爷,老老实实把羽绒服的帽子扣在了头上。
  偏巧一抬头,他看见了前方某位衣着单薄的青年演员,登时受了刺激。自己羽绒服裹身犹嫌冷,对方只穿毛衣九分裤,走得一派从容淡定,一点也没有冻抽抽的迹象。
  许是感受到他因为受刺激而愤愤的目光,对方回了下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朝他笑了笑,然后便站停不走了。
  项寻嘴角一抽,心说这还打算当面刺激他?
  “老项,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窦乐这时候从后面追上来说,“待会儿大家打车回公司,你就别跟着白跑一趟了,没什么事,你车我回头给你送家去。”
  “不去。”项寻斩钉截铁,表现得十分有原则,“我车你开不了,我自己开走。”
  “得。”窦乐犟不过他,随他去。他一抬眼看见了前面像是在等人的骆寒,问说,“骆老师是在等你吗?”
  “你这一天天的能不能别老替我自作多情?”项寻瞅他,“你怎么不说他等你啊。”
  窦乐:“废话,他等我干嘛啊?”
  项寻:“我哪知道人家等你干嘛?”
  “……”窦乐绕不过他,选择现场打脸,他上前问骆寒,“骆老师等人呢?”
  骆寒没明确回答,反问道:“你们有车回公司么?”
  “我们打车。”窦乐说。
  骆寒很自然地跟他俩走在一起,一边说:“我刚好路过你们公司,可以捎带几个工作人员。”
  “呦,那感情好。”窦乐笑着瞥了眼差不多整张脸埋在帽子里的项寻说,“那我跟老项可就不客气了。”
  项寻:“……”
  谁让你替我不客气的?
  骆寒:“捎带手的事。”
  项寻心说这位大明星是生怕狗仔营销号们业绩不够好是么,在机场这不是等着人拍?
  “我打……阿嚏!”项寻正想说打车走,结果一阵冷风无孔不入地蹿进了鼻孔,他鼻子一酸,连喷了俩喷嚏。
  “看看,你都打喷嚏了,肯定是感冒了,走走赶紧上车吧。”窦乐帮项寻拉紧了帽子上的绳,彻底把他的脸埋在了帽子里,然后搂着对方的肩膀拐带走了。
  项寻被塞了一嘴的毛,连带着“混蛋”俩字也给堵回去了。
  骆寒跟在他俩后面,看着项寻被羽绒帽裹得圆滚滚的脑袋,止不住嘴角上扬。
  太他妈可爱了。
  小江开车来接人,因为行李事件,姑娘越发跟个太监总管似的殷勤,争分夺秒地从车上下来给几位开车门,“窦导好,寒哥早安,这位……”
  “组里的摄像。”窦乐替项寻说。
  “哦哦,摄像老师好。”小江按照习惯,先给骆寒开了右后车门,再按照地位,给窦乐开左后车门。
  但窦乐却把项寻推进了后座,自己开了副驾门一屁股坐上去。项寻嘴角一抽,决定等自己好了一定把窦乐打一顿。
  小江不明所以地看了眼骆寒。
  骆寒让她上车,“把车厢温度调高点。”
  “好的寒哥!”
  项寻一上车就被暖气烘了一脸,冷热一刺激,鼻子又是一酸,他急忙转头,朝着车门外连打几个喷嚏。
  要命了,项寻混迹江湖多少年都没病得这么狼狈过,简直是流年不利。
  旁边的人递了张纸巾到眼前,项寻正需要,没跟人客气,又多要了两张,“谢了,还有么?”
  “有。”骆寒连抽了几张给他。
  项寻看着他抽纸巾的动作,忽然想起那天漂流,在身边没有纸巾的前提下,骆寒试图用手帮他擦嘴。当时他无暇细想,这会儿后知后觉地产生了一点怪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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