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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隅(古代架空)——长流流

时间:2021-02-27 16:11:46  作者:长流流
  他往常虽不爱去后宫,可到底不会委屈了自己,这无痕春梦教他头痛欲裂。
  约莫是他太久没去后宫了。
  白柏想着,一连好几天翻了牌子,天天往后宫跑,可一踏进殿里,浓郁的脂粉气息和甜腻的熏香又让他蹙着眉失了兴趣。
  他思索了几日,又试着去淑妃的宫里。淑妃不爱添饰粉黛,殿内又常燃着清淡恬雅的香——他把自己前几日的没兴致归结到了脂粉和熏香上。
  淑妃曾经也算得宠,皇长子和皇三子都是她所生,与他也算多年恩爱。
  然后他只喝了盏茶便走了。
  白柏觉得没什么意思,他又照常就寝。
  恼人的梦又一次缠了上来,甚至颇为雅致地换了处风景。
  无边无际的辽垠沧浪中,皎月自海面而升,孤舟上是倾落的月光。忽有云雾朦胧地缠上月,又如杳霭流玉,云卷云舒着散了,空里流霜不觉飞。
  那少年笑吟吟地为他斟酒,却又自己先抿着唇喝了,然后扑在他身上,将温热的酒衔唇而渡。酒香馋人,他的身上好像也带着扑鼻的香,勾得他如坠情窟,再把持不住。
  他三两下剥干净了少年的衣衫,抱着他在身上肏弄着,他像个情动时的毛头小子,技巧全无,只会一股劲地顶撞。
  不知不觉间江天融为一色,再无纤尘。空中澄澈如洗,孤月高悬。
  木船飘荡摇晃着,和着少年高低起伏的呻吟,他次次摩擦着花心,精液一股一股地送进少年体内,把他的小腹都填满了。
  少年揉着小肚子,浑身都是香甜的汗液,拉着他一起醉倒在小船上,摇啊摇,摇在漆黑的夜里、无边的沧浪中,摇到了水中月上。
  少年舔吻着他的耳廓,用沙哑而甜腻的嗓音说着:“……我们在月亮上欢好呢。”
  他听了不觉笑,又俯下身继续肏起来。
  少年喘着气浪叫,最后又小声道:
  “……父王……”
  白柏又醒了。
  他再次面无表情地换下湿濡的亵裤。
  ——第二次了。
  他是疯了吗?
  ——————
  陛下今天也只能在梦里吃肉呢.jpg
 
 
第4章 
  白柏这次换了,他让冯宁安排男宠来侍寝,还偏挑男生女相,艳丽好看的。
  他以前也养过不少男宠,原因无他,去后宫麻烦得很,妃子侍寝时,是必须要有宫女候着的,还要记册,各种琐碎事情全都记录在上,他一想便头疼,索性就用男宠泄欲了。
  男人又不会有身孕,更不会封位赐宫殿,自然也不需要这些杂七杂八的记述了。
  第一个男宠不够艳。
  其实白榆并非男生女相,他虽长得明艳动人,但更像个骄矜的小少爷。
  第二个不够白。
  那小少爷肌肤欺霜赛雪,白得一抹便留着红痕。
  第三个不够欲。
  那梦中小少年馋人又勾人,一弯眼角都填涂着欲色。
  第四个嗓音不够清脆。
  他声若琳琅,叫起来一定……
  到了第五个,好像左右都没什么毛病了,白柏正解着衣带,他虽不知怎的,有些兴致缺缺。但为了避免春梦缠身,又恼人地勾得他头疼,他还是决定先泄了欲。
  那边却听见冯宁敲门,在殿外禀报道:“陛下,王府那位小公子……发热烧起来了。”
  解衣带的手顿住了,又匆匆系好,随便打发了男宠,又令冯宁备马,让他再去传今日休沐的太医。
  白柏到的早,三步并作两步地快速到了正屋。床头正围着好几个婢女更换着汤巾,敷在白榆的额头上。
  他进屋又带来一阵寒气,白榆似是有所感知,缩着身子往床榻里缓慢挪腾着。
  白柏脱了鹤氅,婢女接过后放在火炉旁熨着,他自己在火炉旁站了片刻,身上的寒气都散了,才行至床榻一侧坐下。
  白榆迷迷糊糊地眯着眼躺着。
  白柏覆手摸着他额头,指尖便被烫到了。
  白榆却蹭着那微凉的手,他便又抽回了手,轻轻拍着他的背,温声哄着。
  屋内火炉烧得很旺,他只坐了一会儿便浑身热得出了层薄汗,而白榆还卷着厚重的被褥,他手指在背上抚了好些时候,还是未曾出汗。
  恰好又轮到安太医今日休沐,本已入了夜,他正和妻子一起哄着女儿玩,听了传召,才又着急忙慌地收拾东西过来。
  安太医姗姗来迟,瞧着白柏的冷面霜眉,连安都没顾得上请,便匆匆至榻侧为白榆诊脉。良久后,又探了探体温,才算是松了口气。
  幸好只是正常的发热,受了寒,尚还未牵动他经年累积的病根,他忙开了药,令人去煎熬,这才回禀陛下。
  白柏紧蹙的眉这才松开,他沉着脸重新坐回榻侧,握住白榆滚烫的手,低声道:“小榆,莫怕。……父王在呢。”
  白榆烧得嗓子哑,他咳了几声,婢女便连忙奉上热水。白柏扶着白榆略微坐起,谁知白榆一点都坐不住,他只得将人揽在怀里,让白榆靠在自己身上。
  他喂着白榆喝下了水,白榆沿着杯壁一口一口乖顺地喝完了。
  他身上还是烫得很,隔着几层衣衫,仍引得白柏身子略微发热。
  药这才熬好了,闻着便苦涩极了。
  白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柔软的身段贴在他身上,浑身脱了力,又扭不动了,只能别扭地咬着唇不肯喝。
  “乖,”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晃着白榆,嗓音既低沉又温柔,带着些许哄骗的意味,“待会儿给你蜜饯吃。还有许多你喜欢的糕点,你若不好了,可没办法吃。”
  “啊……”白榆应了声,大口地把药全吞了,又下意识反胃地想吐。
  白柏便接过婢女奉上的水,重新喂给他喝。
  小儿子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杯,才将药彻底咽下了,然后小动作似的拉着他的袖子,迷蒙的眼神里尽是期待:“蜜饯蜜饯,我还想……”
  他想了片刻,又说:“想喝糖水。”
  他说话慢吞吞的,口齿也不清晰,白柏勉勉强强才听懂了,叫人去拿蜜饯,再给他熬糖水。
  白榆吃了蜜饯,又心满意足地喝了糖水,甜甜腻腻的,他卷着被靠在白柏的怀中。
  他小幅度地蹭着白柏,小脑袋一会儿在他肩上靠靠,一会儿又挪他胸膛上,再蹭着蹭着枕到了腿上。
  他撒着娇,蹭得舒服了,白柏这边却如坐针毡。
  他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桃花下少年赤身裸体被情欲染上粉红的模样,下身几乎是立刻便有了抬头之势,白柏克制地将手伸到他的发间。
  一摸,这里已经湿濡了,被细密微小的汗液打湿了,墨发正打着绺贴在脸上。
  ……终于发汗了。
  白柏松了一口气,轻轻拍着白榆的背,叫婢女为他擦了汗,他自己又到院落中踱着步。
  夜凉,寒风扑面,比之闷热的屋内教人清醒许多。他深吸了一口气,任着欲望渐渐消散。
  再一仰头,月已偏西,竟已到了后半夜,他自己也生了些困意。
  明日没有早朝,他也不急着回去。这便又进了屋,在火炉旁熏了片刻,才褪了外衣,和衣躺在寝榻外侧,将白榆围在了里侧。
  困意上涌,他的眼皮已有些打瞌,最后伸手抚了把小儿子的额头,见已经不烧了,才阖眼睡下。
  冯宁见陛下已在王府就寝,他便让安太医先回去了,留了两个婢女候在屋外,挑灭了烛光,不时给屋内添一些炭火。
  白榆酣然一觉,睡得安稳极了,天明时分又觉得热,扭着身上挪了半晌,还是没凉快,倒是撞上了一堵肉墙。
  他有些疑惑地扒头去看,是什么顶着自己,忽又被白柏紧紧地揽在怀里,不能动弹分毫。
  他小声求饶着:“父王……快松开啦。”
  白柏这才彻底醒了。
  外面的天空蒙蒙亮,透着窗纸,屋内影影绰绰着。
  他的下身隔着衣物,正抵在白榆的腿根上,好似能依稀描摹出那双腿劲瘦的模样。而白榆正背对着他,靠在他怀里,他几乎是没有任何想法,便不由自主地凑到藕白的脖颈旁,轻轻咬了口。
  白榆浑身抖了抖,他嘀咕着:“父王,咬我干嘛……”
  白柏听到父王才猛然惊醒,这并非他的春梦。他下意识地推开白榆,手劲略大了些,惹得白榆不快地皱了皱眉。
  白榆嘟嘟囔囔地爬起来,他才烧过,浑身都酸软无力,又不想起来了,重新倒回了被褥里。
  白榆又想起方才顶着自己的物什,好硬好烫,觉得奇怪,他又将手摸索着伸过去,在触及那器物时被白柏一把抓住。
  白柏擒着他的手,眸色被欲望染就,暗沉沉地盯着白榆,弄得白榆有些不适。
  那红艳艳的双唇一张一合,皓齿衬得它愈发红,许是喝了不少水,润润的。
  像在勾引人。
  他堵住了那闹腾的,不知在说些什么杂七杂八的小嘴。双唇果如他所想,细嫩光滑,他一遍一遍地舔吻着,又擒住了作乱的小舌,勾缠着深吻。
  直到白榆有些喘不上气,他才放过了他的双唇。
  白榆被吻得晕头转向,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跳得愈发快了。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舌尖传来,他迷迷糊糊地看着亲吻自己的父亲。
  他好像有些明白亲吻的含义,却又有些不懂。
  他从前也会亲父王,父王也会亲他,只是都在脸颊上。
  而那双手却突然覆在他的手上,拉着他的手不断向下,牵着它穿过了衣裤,抚摸上滚烫而粗大的茎身。
  他哑着嗓子,那一吻教他尝得神魂颠倒,轻轻垂着热气在白榆耳畔:“小榆,帮帮为父……好不好?”
  白榆觉得这是玩耍。
  他上次自己摸着很舒服,白柏替他摸得那次更舒服。
  父王想和他一起玩,他当然愿意。
  白榆便小心翼翼地伸着手,回想着上次白柏帮自己抚慰时的动作,但他下手没轻没重,把白柏弄疼了。
  男人无奈地笑了声,重新扣上他的手,握着他的指尖勾勒着自己的茎身,揉捻着伞头,摩挲着铃口。
  少年的手指与他久经沙场而粗砺的指腹不同,他的手指如一截截白玉,润滑细嫩,又带着微微的凉。
  他渐渐得了门道,离了男人指点的手,自己套弄起来,还不时摸摸鼓鼓囊囊的囊袋。
  白榆没由来地想,好大。
  直到少年的手都酸了,他才泄在了少年手中。
  “啊……”白榆抽回手,看着满指的淫液,觉得好脏,闷闷不乐地哼哼着。
  白柏捻起床头的锦帕,直接擦了个干净,又撂在了地上。
  见他嫌弃,又心生了捉弄之意,倏然将白榆扳过来,挑着他的下颚,再次擒住那双柔软甜美的双唇。
  白榆大早上被亲来亲去,接吻的水声在屋内暧昧响起,连带着他也起了些反应。
  白柏便直接褪了他的裤子,露出裸白的双腿,他个子虽不算高,但双腿比例极好,显得修长,又没有多余的赘肉,自腿根到脚尖,劲瘦而诱人。
  白榆猝不及防被脱了亵裤,有些不满,他扭着自己的腰,想往后挪一挪,又被白揽腰抱住。
  然后,便看到他的父王俯下身,珍而重之地将那半勃的器物含在了口中。
  ————
  小榆:父王好多年没陪我玩啦!好开心!
 
 
第5章 
  湿润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他的私处,舌头的挑逗勾弄教他全身发抖,白榆的大脑一片空白,逸出口的话也变作了低低的媚叫。
  可是……好脏呀,那个地方怎么能含在嘴里呢?
  哪怕白柏的口活并不好,但快感还是能将他湮灭,潮红迅速爬上了白榆的双腿,他紧紧拢着双腿,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发抖。
  终点来得迅猛,他没坚持多久,便全都射在了白柏的口中。
  白柏又捻了个帕子,随意吐了口,唇角还挂着丝他的浊液。看见小兔子惊慌失措地抖着,他又笑了下,重新勾过他的下颚,贴着他的唇重重地碾吻起来。
  白榆先是痴痴地受着,随后猛然意识到那里刚才含过哪里,他又挣扎起来。
  可力量有限,他才烧过,浑身酸软,自然挣扎不开,更何况他被吻了几下便浑身都酥了,只能瘫着重重地喘着气。
  滚烫的硬物重新抵上他的下身,将他翻了过去,贴着股缝轻轻摩挲着。
  白榆浑身发抖,说不上来缘由,但他仍觉得害怕,扭着屁股想躲开,却又是蹭了好几下。
  ……好像,更大了。
  他撩起白榆的上衣摆,侧腰和臀部连成一条好看的曲线,细腰软软地塌着,臀却饱满地翘着,勾得人更是欲火丛生。
  好像一瞬激起了他的施暴欲,让他想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进少年体内,想让那个梦……成真。
  想看着双腿紧紧地缠绕着自己,想他是依附自己而生的藤萝,缠着他,绕着他生长。
  想造一间金笼子,把他永远困在里面,让他逃不出,让这世上再无人知晓他们是父子的腌臜事。
  然后他们再如野兽般交合,他会像梦中那般,不分日月地肏干少年,让他腹中全是自己的精液,浑身打满他的印记。
  他缓缓地挺身,将炽热强硬地插入他双腿间,然后道:“夹紧了。”
  白榆下意识地紧紧夹着双腿。
  粗硬的肉刃在腿间抽插,把他双腿摩擦弄得通红,白榆却觉得被插得好像不是双腿,他好像插入了自己的体内一般。
  他缩着身子,发着抖。
  床榻被摇得咯吱作响,和他身体一样抖着。
  那孽根在腿间不知顶撞了多久,又无数次蹭到他的囊袋,他害怕地小声啜泣起来,好像感受到腿间粘稠一片。
  应该是他射了。
  白榆揉着眼泪,不寒而栗道:“……父王,我怕……我好怕。”
  男人动作一顿,眸中血色褪去,这才恢复了清明,他恍然间意识到方才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混账事,捻了第三块帕子来,将他腿间的液一点一点擦去了,又重新给他套上了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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