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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以江山为聘(古代架空)——古城涟漪

时间:2021-02-27 16:12:28  作者:古城涟漪
  
  严曦很是委屈,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他为什么要做?“皇上想听曲,不是该找乐府令吗?”人都找不对,怪他咯?
  
  “罢了,罢了。”蔺容宸闭了眼,挥挥手,“滚,滚,滚。”
  
  一顿来去如风。出了殿门,严曦拉住周公公,“皇上最近火气都这么大?”
  
  周公公道:“如今朝中局势动荡,前狼后虎,皇上这个龙椅坐得不容易,还望严大人多多体谅,莫要计较。其实皇上特别喜爱严大人,只是最近被国事困扰,免不了上火。与之前相比,已经大好了,这还得多谢大人上次送来的药方,皇上得知此事,很是欣慰。大人没事务必常来为皇上解解闷。”
  
  “一定一定。”若是如此,他也就不跟蔺容宸计较了。只是……那个特别喜爱,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佛经的故事百度来的,出处不祥,估计大多数人都听过这个故事。
 
第29章
投石问路
    从出安和殿开始, 严曦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要不要找人问问现在的情况?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局面定然十分不利,否则蔺容宸也不会这般上火。可若不问, 他心里又毛躁躁的不舒服。左右一想, 还是得找何舒月, 虽然他未必肯说。
  
  上回蔺容宸跟他说过,无趣的话, 可以面圣或者去找何舒月。何况何舒月回回见了他都十分友好、毫无架子地点头微笑。
  
  可想起他的总是饱含深意的谜之微笑, 严曦浑身发毛, 有种被人看透的错觉。加上他总觉得大理寺跟刑部一样, 鬼气森森, 避之不及,所以一直没有动过去拜见何舒月的念头,今日就且走一遭吧。
  
  何舒月对严曦的到访十分意外,但仍端着那看透一切的笑,“贵客临门!今日是什么风竟把严大人给吹来了?”
  
  “……”严曦尬笑,“何大人说笑了。下官入职许久, 一直未能正式拜访,心中十分过意不去。”
  
  “你在我这里用不着这些虚礼。”何舒月将他引入上座, 笑道, “本官尚未见过严大人时, 便已听过严大人的许多事,算是神交已久。”
  
  听过他许多事?严曦汗颜,那定然都是他如何纨绔, 如何胡闹的劣迹。“传言……”
  
  “传言并不可信。”何舒月指了指严曦身后的墙壁,壁上挂着他的画。“这画严大人可认得?本官为了从皇上那里将它求来,没少被嫌弃。夺皇上心头之好,他可是极舍不得的。”
  
  “皇上怎会有这幅画?”连严曦自己都忘了他是什么时候画的了。
  
  何舒月道:“这只是皇上收集的其中一幅。”
  
  严曦愕然,“何大人的意思是……皇上在收集下官的画?”
  
  “嗯。”何舒月甩着纸扇,淡笑看着他,“端午之后,他就有了这个癖好。恐怕严大人的大半画作现在一部分存在御书房,还有一部分正在去御书房的路上。”
  
  严曦面红耳赤,心简直快要跳出胸口,“皇上,为何……”
  
  “为何?”何舒月忍着笑,“可能他就是单纯地喜欢严大人的画,如本官这般,死乞白赖也要求一幅。”
  
  “原来是这样……”严曦自己都没发觉他的语气里有掩不住的失落。
  
  何舒月笑道:“严大人来找本官,可不单单是拜访这么简单吧?”
  
  严曦差点忘了正事。他收了纷乱的思绪,问道:“周公公说皇上最近吃不下,睡不好,大人可知是为何事困扰?”
  
  “自然知道。”何舒月收起折扇,“不过——”他拉长了音量,别有深意地看着严曦,“严大人为何要打探这些?”
  
  严曦窘,他要不要实话实说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蔺容宸的?
  
  何舒月道:“我要是严大人,哪怕在翰林院锄草、晒太阳也不会来大理寺。”
  
  “可惜何大人并不是下官。”严曦将刚才心中那份不正常的悸动按捺下去,换了副嘻笑的表情,“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嘛!下官总不能辜负皇上的这份偏爱,自然要关心一下。”
  
  何舒月楞了一下,随即跟着笑了起来,“皇上对严大人何止是偏爱。”
  
  严曦心惊,“此话何意?”
  
  何舒月神秘兮兮道:“这——严大人就要自己去问皇上了。”
 
    “……”严曦摇摇头。他又没疯,才不会去问!光想想就能知道蔺容宸的回答——“朕那是看在太傅的面子上才会对你多加照顾一二,你还恃宠而骄了!”
  
  何舒月道:“朝堂的事,就算我不跟你说,你也能猜得到。以皇上现在的能力,拿符卓毫无办法,他能吃得下,睡得好才怪!”
  
  严曦知道何舒月不愿跟他细说,也未再多问。
  
  何舒月瞧了他半晌,莫名冒出一句:“本官总觉得你与庭芝很相像。”
  
  又是顾庭芝。严曦笑道:“何大人好眼力,皇上这么觉得,公主也这么觉得。”
  
  “哦?皇上也说你像?”何舒月抱胸,打量着严曦,“严大人自己也这么认为么?”
  
  “非也。”严曦摇摇头,“下官怎能比得了顾大人?朝中上下谁人不知顾大人当年盛宠一时,无人能及?”
  
  “盛宠一时?”何舒月似笑非笑道,“那严大人觉的皇上如今对你非一般的……偏爱是为了什么?”
  
  “许是为了慰藉顾大人没能留在朝中的遗憾。”严曦嘴上这么说,心中也是这么想的。哪想竟惹得何舒月大笑数声。
  
  严曦不解,“何大人何故发笑?”
  
  “没什么。就是觉得皇上可能有很长的路要走。”何舒月收了笑,又补道,“其实你跟庭芝的性格一点也不像,顶多就是你们一样有才华,但这并不足以让皇上觉得你能替代他。严大人如此通透,应该明白,皇上对你的不一般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严曦的笑定格在脸上,刚才硬压下去的那种不明情愫又涌了出来,他张口望着何舒月,呆若木鸡。
  
  “好了。本官还有事要查,就不留严大人了。”何舒月拍拍他的肩,笑道,“其实本官也觉得严大人格外亲切,若不忙,欢迎常来大理寺坐坐。”
  
  严曦从大理寺走回翰林院,脚步虚浮,如踩云雾。
  
  之后几日他每天都要去安和殿面圣,蔺容宸并未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只让他在一旁读书,长时一两个时辰,短时半个时辰。
  
  蔺容宸低头批着折子,脸上褪去初见时的些微青涩,越发棱角分明,俊美的无可挑剔。严曦愣愣地看着他,怎么从前就没发现他那么好看呢?
  
  可能察觉了严曦的异常,蔺容宸将奏折缓缓放下,抬起头,眸中星光点点,“你还要盯着朕看多久?”
  
  严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胡乱编了个理由,“微臣有隐疾,又想记住皇上此时风流雅致之态,一时……多看了两眼。”
  
  蔺容宸笑出了声,“你当朕上次送你画是为何?”
  
  “为何?”严曦琢磨一番,似乎明白了。“皇上是想试试微臣白日见你、晚上见画,能不能将人记住?”
  
  “朝夕相对若能记住,你早记住梁砚文了。朕送你画,不过是……”不过是想让你能时刻能见到朕……蔺容宸极淡地叹了口气,“心血来潮罢了。”
  
  “微臣知道了。”严曦跟着吐了口气,心中的沉闷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愈发严重了。“皇上可要……”微臣为你绘一幅画?话到嘴边,严曦问不出口了。他人就在这里,只要蔺容宸想,随时随地都能让他执笔。可自从蔺容宸知道印信的事后,从来没说过他喜欢自己的画。他若问了,倒像巴巴的硬要送画。
  
  “要什么?”蔺容宸见他欲言又止,勾起了好奇心,“你想说什么?”
  
  严曦垂眸,睫毛轻颤,“没什么,就是想劝皇上保重身体。若无事,微臣先退下了。”
  
  蔺容宸望着他的背影,深邃的眸中闪过一丝寒光,“源正!”
  
  周公公上前,“老奴在!”
  
  “严曦方才去了哪里?”情绪如此起伏,定是有人跟他说了什么。
  
  “老奴这就去查。”
  
  严曦何时入宫到何时离开,彩云都细细记录了下来,呈给玉嫔。
  
  每日都要侍读?会不会太频繁了些?玉嫔拿着时辰表,问道:“可有发现异常的地方?”
  
  彩云摇摇头,“奴婢不敢靠近,只能远远看着,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娘娘为何要注意严大人?他是不是对皇上不利?”
  
  “不是!”发现自己的语气过于严厉,玉嫔微笑道:“也没什么,就是对这个严大人很好奇,听闻他从前什么都不会,一夕之间能高中状元,觉得稀奇罢了。对了,皇上最近可有召怡妃侍寝?”
  
  “不曾听闻。”彩云顿了顿,道,“云楚历任皇上,还从来没有一位像咱们这位如此不近女色的。娘娘,您不要伤心,即便是怡妃,皇上不也是一个月才临幸那么一次么?”
  
  如此,才不正常啊!
  
  上次端午宴上,玉嫔总觉得蔺容宸看严曦的眼神完全不像一个帝王看臣子的眼神。尤其严曦绘画时,每个人都盯着他手中的笔,只有玉嫔一直在暗中观察蔺容宸的反应,那眼神炙热又隐忍。
 
     当时她的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关于静王的传言有没有可能其实是蔺容宸?她亦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到,吩咐彩云远远盯着,也不过是想求一个明白。“你悄悄打听一下,皇上对这个严大人如何?千万不要张扬,若真被人问起……你就说,就说你十分仰慕状元大人,切莫提及皇上。可懂?”
  
  彩云领命退下。
 
 
    作者有话要说:  何大人才是看透一切的人。
 
第30章
虚与委蛇
    
    午间小憩了片刻, 蔺容宸睁开眼,周公公已回来了,服侍他穿戴整齐, 趁空道:“严大人晌午去了趟大理寺, 听说去拜访何大人了。”
  
  “可知他二人说了什么?”蔺容宸转过身, 周公公为他系上玉带,“收紧些!”
  
  “皇上这几日消瘦的厉害。”周公公十分心疼, 边收玉带, 边道, “这就不得而知了。皇上要不要召何大人过来问问?”
  
  “算了, 再说吧!”既是见何舒月, 就没什么好追根究底的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何舒月掂量的比谁都清。但蔺容宸完全没想到,何舒月是对国事守口如瓶,可对他们的私事却有着不一般的兴致,一番疯狂试探提醒,致使严曦失魂落魄, 心神不宁。
  
  “不过……”周公公踌躇道,“听大理寺的人说, 严大人离开时脸色很差。”这何大人也不像会欺负人的人啊!
  
  “下次见到严曦, 你可以问问他。”蔺容宸整了整衣襟, 转道,“静王最近在做什么?”
  
  周公公道:“回禀皇上,静王跟从前一般, 不怎么出门,听说每日除了睡觉、吃饭,就是种花,逗鸟。跟皇上比起来,日子过得倒十分闲适。”
  
  蔺容宸微怒,“不能回封地,不能上朝,为了不引人注意,甚至连大门都不出!这样的变相囚禁,你说十分闲适?”
  
  周公公倏然失色:“老奴……老奴口误。”
  
  “起来吧!”蔺容宸怆然,“朕在生自己的气,与你无关。”他气自己不知道怎么破解眼下的局面。如今云楚内忧外患,腹背受敌,为了皇位,他仍旧将蔺容寒圈得死死的。虽然这外患只是天象预言,却不能说它完全不可信。
  
  周公公知道他有心想与静王修复关系,提醒道:“八月秋猎,皇室和文武百官都会参加,静王也能出来透透气了。”
  
  只这一句,蔺容宸已明白他的意思,面色缓和了不少。到时候他有的是机会跟蔺容寒冰释前嫌。
  
  入夜时分,一人一马赶在宵禁前进了城。马蹄声急促,载着一个黑衣人未多时消失在黑暗的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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