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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以江山为聘(古代架空)——古城涟漪

时间:2021-02-27 16:12:28  作者:古城涟漪
  
  “你真的觉得很好吗?”
  
  “是!再好不过了!若真有这样的喜事,微臣定替皇上给翰林院的同僚每人送一个礼品!”
  
  “严曦!”蔺容宸清喝一声,怒目而视。
  
  “臣在。”严曦也不抬头,也不用抬头。此刻蔺容宸的脸色如何,他闭着眼都能想象得到。心里暗暗叹口气,觉得那里微微疼了一下。明知道这么说会让他生气,偏偏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当真是……要疯了。
  
  “你真是知道如何让朕动怒!”蔺容宸原本不是一个喜怒于色的人,但面对严曦却一次又一次暴怒跳脚又无可奈何。
  
  “皇上若不雨露均沾,难道要坐视怡妃一人独大?”从前蔺容宸不选妃,大约是觉得情势还未到如此严峻的地步。即便是皇上,也有迫不得已的时候。
  
  “朕……并不喜欢他们。”蔺容宸扭过头,声音暗哑。
  
  “就算皇上纳妃是无奈之举,但接一个喜欢的人入宫,应当也不是一件难事。”严曦的本意是想说你若喜欢了哪家的女儿,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但蔺容宸显然听岔了,他眸中一亮,望着严曦,愣怔半响,“接喜欢的人入宫?”
  
  严曦又道:“怡妃如何了?皇上有了子嗣,太后也该放心了。若怡妃怀的是龙子……”
  
  “闭嘴!”蔺容宸听到怡妃这两个字就气血上涌。他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则会活活被气死。
  
  严曦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翰林院的门口,愀然闭眼,他最近这是怎么了?
  
  手头上的事终于忙的差不多了,严曦也有时间从书海里抬起头,伸个懒腰,刚好瞟见喻俊元蹲在门前的台阶上对他笑,如第一次见面,“云昕!”
  
  严曦不好再对他过于冷淡,仍尽量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有事?”
  
  “嗯!”喻俊元走进屋子,“常潇说上次在我家吃饭,这次轮到他请客了……”
  
  “我就不去了。”严曦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他并不想将事情复杂化,更不想将无关的人卷进来。
  
  喻俊元似乎早已猜到他会如此说,补了句:“今日是常潇的生辰,他说他会一直等你。”说完这句,也不等严曦撵他,十分自觉地走了。
  
  严曦纠结犹豫了小半个时辰,最终还是决定去。
  
  流芳街的一栋四合院内。
  
  严曦入门便瞧见桌上的酒菜早已上齐,常潇与喻俊元端端正正地坐着,仿佛在玩儿木头人的游戏。果然如喻俊元所言,这是巴巴地等着他呢!他若不来,这两人恐怕能等一夜。
  
  “你们这是何必?我都说了不来,如此强人所难,非君子所为。”严曦落座,神情淡漠。
  
  “行了,严云昕。”常潇将酒推给他,“你把云林和我都当傻子,那也得我确确实实是个傻子才行!你如此疏远我们,不过是不想将我们拖下水罢了。”
  
  “并不是。”严曦矢口否认。“你我各为其主,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好一个道不同不相为谋,严大人,你骗谁呢?”常潇平日不大爱说话,但今日却变得咄咄逼人起来,“圣贤书,谁没有读过?治国平天下的抱负,谁没有?天子门生,谁不是?凭什么你要自己孤军奋战?真当我们是贪生怕死之辈,还是卖主求荣之徒?”
  
  严曦被他呛了一顿,知道眼前这人很难糊弄,“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你们效忠皇上,我攀附于太师……太师答应过我,会助我得到丞相之位。”
  
  “糊涂!”常潇怒道,“这天下是谁的天下?丞相是谁的丞相?就算他符卓现在权势滔天,但你莫要忘了,你如此明目张胆地跟皇上作对,他有千百个方法置你于死地!”
  
  “这是严某的事,不劳二位费心。”严曦将手中的卷轴放在桌上,“这是送你的生辰礼物。这顿饭我就不吃了。”
  
  上次端午听闻常潇喜欢他画的睡莲,便重新画了一幅,一直也没机会送出去,今日倒正好。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愿他们能在这个风云动荡的官场里保持初心。
  
  常潇没有说话,兀自饮了一杯酒。常潇没有说话,兀自饮了一杯酒。“当初同住庆阳楼,我是真没看出来你原来这般固执!”
  
  严曦涩涩一笑,“常校尉不知道事情多了去了。既然有治国平天下的抱负,皇上又如此器重二位,就莫要辜负了他。”
  
  “那你呢?”常潇不确定道,“你明知道皇上有多在意你,你……”
  
  “常校尉,严某的任何事今后都与你们无关,就不劳二位费心了。”严曦起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
 
第44章
喜忧参半
 
    外面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严曦站在细雨中,一时不知该往哪走。他沿着护城河漫无目的地走了一圈,衣衫濡湿了一片, 竟觉有些微冷。正打算回去, 黑暗的巷子里走出一人, 拦住他的去路,“严大人, 太师有请。”
  
  “太师?”严曦认不得眼前的人, 不确定道, “太师要见我?”
  
  那人道:“正是!辛苦严大人随属下走一趟。”
  
  严曦不疑有他, 跟在那人身后, 走出几步,问道:“你叫什么?”
  
  那人十分恭敬道:“属下魏劭。”
  
  严曦点点头。
  
  魏劭淡淡一笑,引他穿街走巷,到了太师府。
  
  严曦以为上次说升官的事情至少得等太后过完寿才能有点眉目,没想到符卓的动作真是快。见面寒暄了两句,直奔正题:“李秋韵被调职, 严大人可有想过接下这个位置?”
  
  李秋韵?那不是应天府府尹?他初来京城缠上官司,可不就是李秋韵审的?说起那段牢狱之灾, 严曦又忍不住想到蔺容宸在公堂上的吻。普天之下, 也只有他能在公堂上作出这种事了。
  
  思及此, 严曦脸上燥热,回过神,明白了符卓的意思, 吓了一跳,“太师是让下官出任应天府府尹?”
  
  “正是!”李秋韵调到御史台,这个职位便空了下来。应天府管理着京城的治安和政务,且可直接面圣,官职虽不算太大却有实权,甚至可以影响和干涉皇上及各衙门的许多决策,若他将来举事,这个职位至关重要。
  
  符卓的第一人选并非严曦,只因眼下并没有十分合适的人,又恰好严曦帮他除了顾庭芝,怎么也得给点甜头,这才松了口。
  
  严曦掰着指头数了数,咋舌道:“应天府府尹可是正三品,一连升三级,下官一无政绩,二无经验,恐难以服众。”
  
  “严大人担心皇上不同意?”听闻那日黄景春举荐严曦负责重修本纪之后,蔺容宸盛怒,对他的态度大变,恐怕他生了怯意,便宽慰道,“严大人不必担心,老夫自有办法让皇上同意。”
  
  严曦想哭。上次被迫接下的活计已经让蔺容宸拔刀相向了,若再逼他答应让自己出任应天府府尹,只怕下一刻他真的会性命不保,他还想多活两年呢!
  
  “能得太师错爱,严曦感激不尽。不过欲速则不达,不若等下官将典籍编撰完再说。若真与皇上闹得不可开交,对我等以后也不会有好处。目前,皇上只知道下官为了明哲保身,讨好于太师,并不知道你我已在一条船上,所以,他尚未防备下官。如此,更有利于太师日后行事。”
  
  符卓思索了一下,觉得他说的在理。本来这个府尹的职位他也没打算让严曦坐多久,如此他便再重新物色人选。“既如此,老夫就不强求了。”
  
  严曦躬身道:“多谢太师理解!”
  
  “不过,老夫请严大人来,其实还有一事。”符卓捋着胡须,算盘打的噼啪响。
  
  “太师有话不妨直说。”严曦就知道,这世上哪有只掉馅饼的好事?
  
  “下个月就该秋猎了,严大人上次答应老夫的事如何了?”符卓心想若不主动找他,他恐怕能拖到明年。
 
     其实对付向嘉彦的办法他早想好了,为何没说?自然是不想去害人。他也想跟梁砚文商量商量再作决定,但符卓哪儿能等那么久?
  
  严曦道:“向大人在朝堂根基稳固,又有众多门生拥护,若想连根拔起,只能逼他犯些皇上决计不会袒护的死罪。”
  
  符卓颔首,“严大人言之有理。不过,这个死罪……要如何做?”
  
  “这个……”严曦抿了抿唇,“请太师再给下官七日。七日后,下官定有万全之策。”
  
  “好!”符卓起身,“老夫就等你七日!严大人,可莫要让老夫失望啊!”
  
  七日足够梁砚文进京了。他听完严曦的话,脸色变的极差。严曦当然知道他不赞同自己的做法。别说梁砚文,就是他自己,也不想这么做。陷害朝廷命官跟宫女私通,如此龌龊之事,他十分不齿。
  
  见梁砚文发愣,半天不动,严曦又重复了一遍:“兄长以为如何?”
  
  梁砚文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回过神比道:“为兄赶路累了,不若明日再说?”
  
  如此敷衍的借口,严曦怎会听不出来?他不想多说,严曦自然也不好强求,“也好。”起身收拾了床铺,“兄长好好歇着。”放下帘子前,忽然道,“兄长可有喜欢的人?”
  
  梁砚文摇摇头,面露诧异,“为何这般问?莫不是你……有心上人了?”
  
  心上人?严曦想想,这辈子还真只能是心上之人,偷偷放在心上之人。他嘴里苦涩,却笑的没心没肺,“怎么可能。只是觉得兄长到了娶亲的年纪了,所以随口问了一句。”
  
  梁砚文笑,“等你安定下来再说。”
  
  严曦不解,他还不够安定吗?难不成梁砚文还要等他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才会谈婚论嫁?想起亲生父母,他问了句:“兄长上次说帮我查身世,可有眉目?”
  
  “尚未。”梁砚文比道,“为兄只记得你说你的家很远,在东边。但云楚这么大,在东边哪里,你也没细说。”
  
  说到这里,严曦才想起他失忆之后醒来,梁砚文只跟他说被人打了,其他的并未详谈,忍不住道:“兄长可知我为何会被歹人打伤?”
  
  他从前一直以为是苏州的流氓地痞看他不顺眼才揍人。他能理解,因为自己有时确实挺让人看不顺眼的。自己什么样,心里好歹还是有点数的,所以才未细细问过。
  
  不过,说不定这件事跟他的身世有关,他若真是哪个大门大户家的少爷,那些人说不定是被人派来的。戏文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恶毒的姨娘和庶子为了继承家业,暗中想尽办法将嫡子赶出家门,甚至买凶|杀|人。
  
  那日的事梁砚文也不太清楚,他当时病重,一直躺在城外的破庙里休养。一个平日跟他们走得较近的小乞丐忽然跑来说严曦被人打了!他原本就在发热,头重脚轻的,当时心里一急,竟晕厥过去,待人醒来,严曦已被几个乞丐合力抬回来,头上的伤口粗糙地包扎着,人尚在昏迷中。
  
  梁砚文掏出身上仅剩的半吊钱,给他请了大夫。即便他自己生着病,那半吊钱也没敢用,就是留着以备不时之需的。
  
  小乞丐说严曦遇到一个好人,给了他很多很多银票,刚巧被几个地痞无赖看到,他们等严曦走到无人处,将人打晕,抢走了银票!他赶到时那些人正拿着银票一哄而散。
  
  “……”所以,害他被人揍了一顿,失去记忆,找不到爹娘的人,其实是……蔺容宸?严曦扶额,还真是命中注定的克星。
  
  如若不是后来遇到李行之……
  
  “对了!”严曦惊喜道:“兄长可知祖父为何将我带回李家?”
  
  “祖父说你是故人之后。”
  
  严曦拍掌,“对!所以祖父一定认识我爹娘,或者是我爹娘的爹娘……如此不就有头绪了么?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他为自己的机智欢喜不已,没看到梁砚文的脸白了又白。“可惜,顾纯先生走了,不然,问他或许会查的更快!”严曦没了刚才的喜动颜色,怅然道,“兄长,杀害顾纯先生的凶手可找到了?”
  
  “没,还没找到。”梁砚文躺下,背对着他,“先睡吧!明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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