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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的奸臣们如何自救(古代架空)——麻辣不辣

时间:2021-03-02 08:58:09  作者:麻辣不辣
  小小的他跪在泥坑旁边,只能低头咬唇,无力的攥拳,其余的什么也做不了。
  那种从未有过的失败感笼罩他全身每一处神经,所有的声音在心底汇成一句呐喊,你就是个废物!
  白玉辉大喊:“我不是!”
  猛然惊醒,太阳已然升起,白蓝轻拍打着房门,一声一声的唤道:“主子,该起身了,你要误点了。”
  原来,是梦。
  还好,是梦。
  朝堂门口,众位官员各自排好队,等待点名。
  许久没来上朝的李副官出现在了队伍中,和他交好的几个官员围过去嘘寒问暖。
  大家瞧着李副官整个人瘦了两圈,无不惊奇:“李副官你多日不来上朝,原来是在家中去油刮脂吗?今日一见,效果不错啊。”
  李副官笑吟吟道:“生了场小病,无妨,已经大好了。”说着眼睛时不时去瞟昨日几个侍郎和金掌事。
  好像少了几个人,听那边人的话语,有几个人因为拉肚子,告了病假。李副官不禁心里暗爽。
  正在交谈间,昨日去庄子里喝酒的一个侍郎凑过来,凉凉的问道:“李副官的酒真是厉害,我等几位侍郎回去后上吐下泻,今儿能爬起来的,也只有我和金掌事而已。不知道李副官的酒是个什么名字,日后若是我仇家来做客,一定向你讨一坛子。”
  右丞相派的几个官员耳朵竖的尖,虽然背对着这边,却紧密的关注这边的一举一动。
  闻此言便呼啦一下围拢过来,准备兴师问罪。
  “原来周侍郎告病假竟然是因为了喝了李副官的酒水吗?这就奇怪了。啧啧……”唏嘘声不言而喻。
  李副官两手一摊,一副你奈我何,甚至还挑了眉脚,挂上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右丞相派的人看不下去,张嘴就要指责。
  隔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白玉辉的声音飘了过来。
  “那酒的名字叫做知己,是去年陈尚书和李副官一起埋下的,只此一坛,别无分号。李副官昨日也是触景生情,才邀请了诸位一同品尝。怎么?难道不好喝?我看周侍郎喝的很是起劲,这会子不舒服却要赖到李副官身上了吗?”
  右丞相派的人被白玉辉一揶揄,一时间大眼瞪小眼,想要找个间隙反击回去。
  “为什么我们都身体不适,只有你们两个好端端的?未免太巧合了吧?”昨日拉肚子拉到差点虚脱的侍郎仍是紧追不放。
  李副官双目怒睁,有些想打人的冲动。
  白玉辉不着痕迹的站于李副官身前,笑声道:“你们看看李副官这虚晃的样子,像是个健康无恙的?只不过没有你这么矫情罢了。”
  “你……这是狡辩。”
  白玉辉呵呵一笑,背在身后的双手懒懒的环于胸前,微抬了手指,道:“这位侍郎大人,你不光脑子不怎么好,可能眼疾也得治治,你身后的金掌事,昨日也是一起赴宴的,想要咬人,也要先彼此串通好,免得让诸位大人看了笑话。”
  李副官眯着眼看向毫无异样的金陵月,心中的小火苗噌噌的往喉咙里烧,便宜他了,竟然没事。
  被白玉辉句句揶揄的侍郎僵硬的回头看一眼自己身后玉树临风的金陵月,一时间竟没有了话语。
  左丞相派见自己方略占了上峰,颐指气使起来,“对啊,自己体虚闹个肚子还要赖到我们李副官身上,头一次见吃了喝了要反咬一口的。”
  “就是,这几日城中闹疟疾,谁知道是不是自己在哪儿偷吃了什么好东西,一股脑的推到了李副官身上。”
  “李副官啊,下次请酒你可要擦亮眼睛,别好好的一片诚心,让人当了抹布。若是一个人寂寞,来找我们吃酒,我们啊,身体好,活得长,不怕。不像有些人,闹个肚子而已,还要放到朝堂门口说道说道,也不怕污了朝堂的大门。”
  终于,公公尖细的嗓音响起,众位官员结束了嘴战,分列站好,依次踏入大殿。
  白玉辉和金陵月擦身而过,短短的一瞬间,金陵月的轻声细语便钻进了白玉辉的耳中。
  他说,“你昨夜没睡好?”
  是了,天都亮了才睡那么一会儿,饶是强打着精神,眼底的乌青却是掩盖不去。
  白玉辉站在队伍里,忍不住轻笑。
  一旁的李副官见状,小声问道:“是不是觉得很爽?”
  白玉辉立马明白他说的爽是指方才殿门口的斗嘴,不禁哑然失笑道,“嗯,还好。”
  李副官像是被鼓励了一样,精神抖擞的抬头环顾右丞相队伍,略有惋惜道:“可惜那个金掌事没有着道儿,下次我一定单独为他做一场。”
  白玉辉不由自主顺着李副官的目光看过去。
  一群中老年的人堆里,金陵月显得格外的清秀俊朗,年轻美好。
  紫色本是个显老的颜色,可是穿在金陵月的身上,却莫名的让白玉辉觉得一切刚刚好。
  心猿意马之际,皇帝扶额长叹,“诸位爱卿,对于此次西南河堤损毁,水淹淘磨镇有什么想法?”
  西南河堤,是前朝建的为数不多的于后代有益的壮举。
  因为西南有圣金国最大的水源地。
  水源位于一座终年积雪的雪山之下。
  冬日里,水面虽然结冰,但是因为是活水,倒也不影响地下的暗流涌动。
  到了夏天,日头最毒的季节,雪山上最薄处的积雪会融化,沿着山体汇入水源,所以夏季的水量会突然暴涨,修建了河堤就是在发现苗头之前,提前把蓄水湖的湖水放一部分出来,好给融化的积雪腾地方,不至于突然暴涨的水量会变成山洪,冲击到附近的山村居民。
  前朝在未兴建河堤之前,每隔两年都会发一次洪灾,死伤不计。
  自从那座名曰日月堤的建起来后,已经五年没有再发生此类事件。
  几日前,西南来报,今年的雪山融化的时间突然提前,让勘测人始料不及,蓄水湖原本水位极高,突如其来的暴涨让小小的蓄水湖承受不住,于几日前的傍晚,终于倾泄而出。
  由于五年来这里没有再发生山洪事情,所以吸引来不少的居民在此扎根,河道两边也逐渐形成了几个新的村子。
  这一通洪荒奔流下来,河道两边的村民首当其冲遭了殃。
  年轻的小皇帝深深感到挫败。
  才送走了寒灾,又迎来了洪灾,他这个皇位坐的实在是摇摇欲坠。
  更加挫败的是,这是天灾。
  小皇帝暗想,是不是自己需要找个时间去祭天,祈求上天保佑他的子民们安康平顺,福泽万年。
  这么想着,小皇帝透过扶额的指缝看向队列中年过半百的礼部尚书,决定等洪灾结束,就叫他安排一下祭天事宜。
  听闻西南洪灾暴发,几乎是同一时间,左丞相派的门生微不可察的都带了笑意,一副要看好戏的模样。
  更有甚者已经将那份不屑付诸于行动。
  “皇上,西南已经五年没有发生洪灾,日月堤有多坚固不言而喻。此次竟然能让它溃于一旦,臣猜想,这和每年修葺堤坝的人脱不了关系。若是真的认认真真将堤坝加固维护好,就算是水量暴涨倾泄而出,也不至于如此,还请皇上明鉴。”李副官声音高亢,比刚才在殿外斗嘴还要兴奋几分。
  这可是踩右丞相一脚的好机会
  。
  水利,土工建筑,都是他工部尚书的职责。
  工部尚书,又是右丞相的人,真真是天赐良机。
  李副官没有注意到,为首的右丞相微微侧了身,瞟了他一眼,不然李副官一定不会继续往火堆里倒油。
  “何况,据臣所知,今年溃败的可不止日月堤一处。全国各地均有同案。若说日月堤是天灾,只怕别处的护河大坝,怕是要无处伸冤了。”
  几番话下来,队伍中的白玉辉忍不住轻轻摇摇头,这个李副官太心急了,这么贸然挑衅,容易惹祸上身。
  唉,小孩子……
  工部尚书任尚书,自然不能缩在后面当缩头乌龟。
  头发花白的老人一脸凝重的出列,跪下,气愤道:“李副官有何依据就断定日月堤溃败是我们工部维护不力导致的?堂堂刑部官员,说话也可以如此的无凭无据吗?难不成李副官在刑部大牢给犯人定罪的时候,也是靠着这一腔猜测就成的?”
  李副官想要还嘴,身前的刑部尚书回过头来瞪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缓步出列,道:“回皇上,方才皇上也只是问了大家有何意见和看法,臣以为,李副官只是将自己的看法如实相告,并无不妥。如果现在大家都已经有真凭实据,就不用浪费时间在这讨论坚固异常的日月堤怎么会这么突然的毁于一旦。任尚书口口声声要拿出证据,臣倒是觉得,说的很对。祸及这许多人命,说句天灾就糊弄过去,确实不妥。不如一边派出朝廷兵力前去救援,拨款救济,解燃眉之急。另一边派人去好好查查,这日月堤的溃损,根本原因,会不会另有答案,也好替任尚书正名。”
  朝堂上的氛围突然就变的剑拔弩张。
  这是……宣战吗?
  谁不知道刑部,是左丞相的左膀右臂。
  而一向没出过错的工部尚书,是右丞相特别青睐的老尚书。
  这么明目张胆的出来替李副官辩解,不加隐藏的将锅扣在了工部尚书头上,任谁看起来,这都不是刑部尚书一时兴起。
  看来,左丞相对于前几日钉入眼中的钉子,很不满意啊。
  
  
第8章 
  退朝后不到一个时辰,委派工部尚书和兵部掌事出巡西南的诏命就下达到了两位大人手中。
  此时白玉辉正在看送上来的官员人选,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手中的笔停了一瞬,随即在卷宗上踌躇了一番,索性搁置到了一旁。
  屋外的天儿是越来越暖和了,现在不用穿毛绒大衣也感觉不出来寒冷,倒是方便了行走。
  白玉辉端着茶盏起身,看着屋檐下两只通体黝黑的燕子,饶有兴趣的慢慢靠到门口倚着。
  春风拂面,院中的迎春随风摆动枝条,几片金黄色的花瓣飞舞到白玉辉半敞的杯盏里,悠悠的打着水漂。
  白玉辉没有注意,轻抿一口,满嘴的花香。
  坐了一上午的疲劳立马下去了一半,通体舒畅,看向春燕的目光就更加的柔和,安宁。
  “西南……来去最快也要半个月了……”
  身边添茶的手下接话道:“可不是,而且那里现在是灾区,人心惶惶的,去了就是遭罪。还是老尚书会躲懒,明明自己是正主儿,还不是借着自己身体不好的由头推给了金掌事。右丞相那一派用起人来是真舍得,一点都不心疼。”
  白玉辉回身笑道:“你倒是会心疼人,不如你替金掌事去调兵遣将?”
  “……不敢,小的不敢。”
  “不敢就不要说,祸从口出的事儿还少吗?”
  手下忙添好了茶水,伸了伸舌头,一溜小跑的退了下去。
  按部就班的坐完了下午班,白玉辉刚要回府,就被风风火火冲进来的李副官撞了个满怀。
  李副官两手提着两棵金黄色的菠萝,热情的招呼道:“你看我来的巧不巧,就知道你一定会卡点回府。我紧赶慢赶,好歹赶上了。这是刚得的菠萝,你带回去尝尝。”
  白玉辉提着叶子问:“哪儿来的?”
  “左丞相方才送我的,一共给了我四颗。我给了我家大人一颗,我留了一颗,我记得你爱吃这种酸不溜丢的东西,给你拿了两颗。”李副官笑道:“左丞相方才虽然说了我几句,什么有些鲁莽啊冲动的,但是末了还是送了我新鲜的菠萝,你说,左丞相是不是心底里还是赞同我的?”
  白玉辉道:“我没记错的话,被你害的今天没爬起来的周侍郎,最喜欢吃的就是菠萝酥……”
  ???
  李副官呆若木鸡,半张着大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就好像被谁点了穴位一般。
  “你,你什么意思?让我给周侍郎送过去?”
  “我随口一说,看把你吓的。我还有些私事,先走一步了,明儿见。”白玉辉提着菠萝,脚底生风,赶回府邸。
  白蓝正在大街上和街上的媒婆聊闲篇,聊得眉飞色舞时,看到了抱着两颗菠萝步履匆匆的白玉辉正朝自己走来。
  白蓝忙识趣的作别了媒婆,去迎接自家主子。
  “主子,你从哪儿淘来的这玩儿意儿?街面上还没有卖的啊?”
  白玉辉没有停步,将菠萝往白蓝怀里一塞,吩咐道:“仔细削了,做成菠萝酥。”
  白蓝高兴的一蹦三尺高,“主子,您还记得我爱吃菠萝酥?我太感动了。”
  白玉辉脚步一顿,略有尴尬,笑道:“不是给你的……”
  白蓝的笑脸立马冻结在了脸上。
  ……两人隔着不大的距离,一时间有些尴尬。
  猛然间,白蓝想到了什么。
  “主子,你这是要送人的吧?”
  白玉辉有些惊讶,随即释然道:“速度快点,别误了时辰。”
  入夜时分,无星无风,街上虽然灯火通明,行人却少了许多。
  白玉辉提着食盒,披着单薄的披风,信步走向那条自己走了许多遍的大街,停在了自己暗中看过许多次的朱红色大门口。
  守门的人是右丞相府的,跟着丞相耳濡目染,这个识人的本事很是到家。
  虽然没能认出这个看着有些严肃的青年是何方神圣,但是常年的阅人经验告诉他们,不是个平常百姓。
  客客气气的下来台阶,恭敬的问道:“来者何人?有何要事?”
  “告诉你家大人,明允求见。”
  片刻之后,白玉辉被请进了金陵月的府邸。
  院子不大,很整洁,无花无草,连棵可以遮阳的树都没有。
  直通大厅的路是白石阶铺就,路两旁是一个一个的石墩子。
  石墩子的高度正好可以坐人休息,看上去就像是故意摆在那里让来客休息一样。
  可是落在白玉辉眼中,这些都是些勾起回忆的劳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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