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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的奸臣们如何自救(古代架空)——麻辣不辣

时间:2021-03-02 08:58:09  作者:麻辣不辣
  此处背阴,通风,若是夏日定是个极好的避暑之地。
  眼前对于陈尚书而言,就像是极刑之地。
  膝盖下是段小小的斜坡,那凉水不偏不倚,顺着斜坡流到自己的膝盖底下。
  寒风一吹,立时结冰,刺骨的疼扎进膝盖处,陈尚书的眉头越皱越紧。
  与此同时,在右丞相的大本营里,金陵月正在接受右丞相的称赞和奖赏。
  在坐的还有礼部尚书和工部尚书。
  一众人里,只有金陵月一个年轻人站在堂下,几个老头子左一句“做得好”,右一句“总算出了口恶气,给老尚书报了仇。”颇有金陵月小时候给长辈拜年的氛围。
  只不过那时候长辈们教他的是谦虚有礼,自持有度。如今的长辈们,教他的却是,无毒不丈夫,不择手段。
  思及小时候,金陵月觉得身上暖暖的,忍不住走了个神。
  端坐首位的右丞相孟则,眼角瞟到金陵月似是在走神,不动声色道:“我听闻昨晚你遇到了些麻烦?”
  金陵月忙收回神游,回道:“小事而已,不劳丞相挂心。”
  孟则慈祥的笑道:“可是我听说,昨晚是见了血的。”
  在坐的其余几人皆是目露惊色,忙去打量金陵月的胳膊腿有没有损伤。
  “回丞相,多亏禁城军统领及时赶到,下官并未受伤。”
  右丞相面不改色的继续和声问道:“还好有惊无险。只是你府里是该添几个得力的人了。这样吧,一会老夫从我府里抽调几个还算有用的送到你府上,权当老夫迎接你入京的礼物了,你看如何?”
  金陵月思忖了一瞬,俯首道谢。
  几个人又客气一番,便各自散去,只等着那个跪也能跪去半条命的户部尚书的最后结果。
  白玉辉散了班就被李副官拉到官道的墙根。
  “你说金掌事这是做什么?前几日还同我们吃吃喝喝,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金陵月苦笑道:“我没记错的话,人家本来可没想同你吃吃喝喝,是你硬拉来的。”
  ……李副官语塞半晌。
  忽然,辩驳道:“他要走的时候,明明是你让我留下的啊。”
  白玉辉弹去过道上掉在衣服上的细碎冰沫,轻笑道:“我说过吗?”
  “没……没有吗?”李副官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记忆,酒喝得太多果然不好,辩驳起来都没什么底气。
  “你明知他不是我们的人,还拉着他一起喝酒,这事儿传到左丞相耳中,高兴了说你是准备诱敌深入,不高兴了,只怕你的那颗红心,就要掏出来看看是红是黑了。”白玉辉侧首,看到宫门外飘过一抹紫色衣摆,想要追上去。
  李副官一把拉住他,委屈道:“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吗?我以为你让我把他留下来。哎,早知道今天这一出,我昨儿就不搭理他好了。你说现在我们怎么办?眼看着陈尚书在那儿冰天雪地的跪着吗?再跪下去,这膝盖就要废了啊。”
  眼看着那抹紫色已经越走越远,断然是追不上了,白玉辉倒回几步靠在宫墙上,徐徐说道:“他俩平日无冤近日无仇,同在官场,不看僧面看佛面,既然能闹开,摆明了是对人不对事。你觉得他们针对的是谁?
  ”
  李副官脱口说道:“左丞相。”
  “嗯,还不算太笨。既然根结在左丞相,你说想要救陈尚书,要从哪儿下手?你不会天真到准备去御前跪着求情吧?”白玉辉分析道。
  李副官瞬间脸红,他还真打算拉着白玉辉去跪着求求情,看看能不能感动皇帝,免了陈尚书的责罚。
  白玉辉叹口气说道:“你难道没发现今天散了朝堂,就没有见到你的顶头刑部尚书大人吗?”
  李副官后知后觉道,“对啊,一直没看见,他去哪儿了?”
  白玉辉无奈的绕过李副官,缓步前行,“你去丞相府门口看看,说不定能遇到。”
  走了几步,回头说道:“不过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去,于公于私,这件事你去都不合适。老实的回你的刑部把该做的班坐了,就算是给两位尚书大人帮了大忙了。”
  李副官抱着脑袋蹲在墙根,想来想去,终于想明白了点,自己这么跑去求情,确实不妥。
  白玉辉,你果然是狐狸托生。
  李副官在心底暗暗嘀咕。
  
  
第5章 
  事情过了三天,终于有了结果。
  户部陈尚书因为办差不力,有负皇恩,被革职抄家,一家老小发配回了老家束城,此生不得入朝为官。
  第二日,新任的户部尚书便出现在了朝堂之上。
  众人看到新任的户部尚书皆是一愣,这明显是右丞相的门客,竟然接替了左丞相麾下的户部尚书一职。
  这是光明正大在左丞相脖子底下挂了一根上吊绳啊。
  只见左丞相依旧慈眉善目的站在左侧首端,并无异色,甚至于在皇帝宣布新任户部尚书之际,还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是……默许了?
  朝堂的风云,真是变幻莫测。
  终于寒冷的二月过去了,春天,就要来了。
  春天是个万物复苏的季节,各种草长莺飞,春意盎然,抽个闲暇之际出去踏个青,赏个春花,还是很不错的。
  送走了自己多年的酒友陈尚书,李副官郁闷了许久,连着半个月都没有出去喝花酒,整日闷闷的提不起精神。
  反常到待他熟睡之际,李夫人悄悄请了郎中来为他把脉,看看是不是得了什么隐疾瞒着自己。
  郎中把完了脉象,看着睡相难看的李副官,笑道:“夫人无须担心,大人许是近来有些劳累,加上心有郁结,并无大碍。吃几副调节的药就好了。若是想好的快一点,夫人可以带大人出去散散心,郁结散开,这病就没了。”
  李夫人近来时长听见李副官睡梦中老是呼喊陈尚书,心知李副官是为了陈尚书郁郁寡欢,稍稍放了心。
  想到郎中说出去散散心能散去郁结,李夫人天一亮就带了两个丫头去了白府。
  不同于上次横冲直撞,李夫人这次本本分分的敲了门,等来了通传,才整了整仪容抬步进门。
  院子里,白蓝正在提着洒水壶给一株迎春花浇水,朦胧间看到李夫人那雄壮的身影,水壶的水直接都洒到了自己的脚面上。
  就像是护崽子的母鸡一样,白蓝两手一摊,横在李夫人面前,“你又来做什么!你男人喝不喝花酒,和我家大人有毛关系?别管不好自己男人跑来撒泼。我告诉你,我家大人脸皮薄,不好意思骂你,我白蓝可是个不要脸的,你要是不服我们就去大街上骂一骂,我不骂到你祖坟冒烟,我就跟你姓!”
  李夫人抿着嘴,朝着白蓝柔声说道:“小哥你误会了,我这次来有事情求白尚书。上次是我被猪油蒙了眼,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跑来这里撒野,是我的不对。小哥你莫要生气,带我去见白尚书吧,我这给你行礼了。”说着就要曲腿行礼。
  白蓝忙跳到一旁,躲开这个大礼,挠了挠后脑勺,自顾自道:“抽的什么风,这么客气起来了。”
  “李夫人,进来说话吧。”身后,白玉辉已经坐于厅上轻声唤道。
  李夫人领着两个婢女来到厅上,命婢女将手中的食盒放在小几上,也不等坐,站在厅下就要抹眼泪。
  白蓝忙把一边的圈椅往前搬了搬,推至李夫人身后。
  李夫人边抹眼角边同白玉辉说道:“我是个粗人,上次得罪了大人,本是不该再踏进大人家府门的。可是我心疼我家相公,为了他我也只能再叨扰大人一次,还请大人看在往日与我相公有些相识的份儿上,帮我相公一把。”
  “李副官怎么了?”白玉辉疑惑道。
  自陈尚书返乡后,李副官便告病在家,这么算起来,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李副官了。
  “他近来茶不思饭不想,整日唉声叹气,眼瞧着人就那么好端端的瘦了两圈,我心里着急啊。昨儿晚我趁他睡熟请了郎中给他把脉,郎中说他这是心中郁结。我猜想定是陈尚书的离开,让他钻了牛角尖,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白玉辉了然,问道:“我能帮什么?”
  李夫人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感激的说道“大人,您是不计较我之前的莽撞了吗?我就知道您大人肚里能撑船。我此番不为别的,求您能把我家相公约出去散散心。哪怕……哪怕是喝花酒,我也绝不闹事。”
  白玉辉眉毛微挑,重新打量起这个没什么姿色的女人。
  大脸盘,水桶腰,粗眉大眼,目露凶相,确实和美女二字不沾边。
  但是此番话出来,白玉辉倒是看她稍微顺眼了点。
  白蓝见李夫人哭的鼻涕都要流到嘴里,忙净了帕子递给她。
  李夫人也不扭捏,拿过帕子擦了擦脸,捂住鼻子哼哧一声,将鼻涕水悉数擦到帕子上,还给白蓝。
  白蓝举着帕子,朝白玉辉投去求救的目光。
  白玉辉笑道:“小事,李夫人先行回府,待我明日休沐,便登门拜访。”
  李夫人忙行了礼,转身到门口,想起什么又折回来,指着两个食盒说道:“赔礼自然不能空手,我也不知道白尚书喜欢什么,怕送错了惹您不高兴。这是我早上起来亲自烙的葱油饼和包的几个素包子,请尚书大人不要嫌弃,勉为其难的尝一尝。”
  瞧着李夫人远去的背影,白蓝长舒一口气:“主子,这李夫人做的饭,能吃吗?”
  他手里还提着那块满是鼻涕水的帕子,准备出了门就扔掉。
  瞥见那两个素雅的食盒,一时间有些害怕里面的东西比自己手里的帕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白玉辉笑道:“你知道李副官当年为何娶了这位李夫人?”
  “反正不会是因为貌美如花吧?难不成……”白蓝将目光重新移到食盒上,重新燃起了兴趣。
  不为美色,那就是食色了。
  不一会儿,白蓝捧着第三个素包子坐在门口吃的带劲。
  油饼里的葱花还挂在嘴角,白蓝也顾不得擦,一边把白白软软的包子塞进嘴巴,一边说道:“主子,你别说,这李夫人的手艺,真不是吹的,放眼我们门口的小吃街上,能比这个包子还好吃的,我还真没吃过。”
  白玉辉斜倚在门框,调笑道:“吃完记得把帕子洗了,说不准下一次还用得上。”
  白蓝满嘴都是香香的包子皮,幸福感满满的洋溢在脸上,哪里顾得上什么之前的嫌弃,捣蒜一样的点着头。
  不就是个鼻涕帕子,要是天天有这么好吃的包子送来,他天天给李夫人擦鼻涕他都愿意。
  似乎是报了老尚书的大仇,这几日朝堂上格外的风平浪静。
  两位丞相破天荒的也没有针锋相对,一切看起来真的是盛世太平的景象。
  白玉辉按部就班的忙活着自己手里的事物,中午的时候去了趟刑部。
  刑部尚书齐尚书府邸离坐班的地方较远,所以中午他都是在办公的地方看看书或者小憩一下,并不回府。
  此时整个刑部除了看大门的和牢里的犯人,就只有齐尚书一人。
  白玉辉提了两样小菜,跨门而入。
  齐尚书眼见来人,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个牵强的笑意,“你怎么来了?有事?”
  白玉辉将小菜搁置桌上,从怀里掏出一壶果酒。
  “坐班期间你还带着酒?”齐尚书迷眼笑道。
  “我可不敢。这是我半个时辰前派人出宫买来的。知道你近来疲惫,特来同你说说话。这是果酒,酿的极浅,少喝一点不会影响你下午坐班。”
  齐尚书长长的叹了口气,将白玉辉递过来的一饮而尽。
  白玉辉也不阻拦,随即又给他倒满。
  “你说我表弟,怎么就……”话没说完,又是一个空杯底。
  白玉辉这次没有接着给他倒酒,而是将小菜往齐尚书面前推了推,缓缓道:“其实我们都知道,早晚我们都是这么个结果,早一天晚一天而已。感伤春秋管用的话,你我便坐不到今日的位置。”
  “我知道。”齐尚书自己给自己斟满一杯,端在手指尖细细端量。
  “陈尚书现在回乡,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朝堂变幻,步步惊心。如今你能让他活着返乡,已经算是周全。他日我们能否全身而退,谁又能保证呢?这么说来,我们应该为陈尚书感到高兴。”
  “呵,高兴。”齐尚书再闷一杯,有些气愤道:“也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小人暗中下绊,我堂弟的膝盖,算是废了。只怕以后的日子,也没有我们想的那么逍遥自在。罢了,好歹活着。”似是认命,齐尚书将酒杯重重搁到桌上,拍了拍白玉辉的肩膀:“我看新来的金掌事不怎么简单,日后可要防着点。”
  “嗯,不简单。”
  门外飞来两只春燕,正在叽叽喳喳的绕着屋檐吵闹,看来是准备安家了。
  春燕衔泥,处处为家,真好。
  三月十六,天朗气清,阳光明媚。
  京城外一里地,有一片桃林,每到这个时节,是个赏花的好去处。
  今年的春天来的有些稍晚,所以此时的桃花林,只有寥寥几朵桃花盛开,大多还挂着半开的花苞,在枝头随风摇曳。
  即便是这样,也吸引了许许多多的文人墨客前来赏花游玩。
  白玉辉今天休沐,大清早便去了李府,将昏昏沉沉的李副官从床榻上拉了起来,不由分说塞到马车里拉到了这桃花林。
  白玉辉想到刚才想要邀请李夫人一起跟着,李夫人那幅很想跟却怕扫了他们雅兴的样子,不禁侧头看向站在树下愣神的李副官。
  白玉辉有些莫名的羡慕。
  
  
第6章 
  李副官此时站在桃花树下,折下一枝含苞待放的桃枝,感伤道:“去年赏花的时候,我还同陈尚书说,今年一定给他折一枝最漂亮的,帮他送给陈夫人,算是补给他们的新婚大礼。现在,唉……”
  白玉辉闻言拍拍他肩膀,安慰道:“陈尚书知道你有这份心,怕是现在做梦都能笑醒。你莫要这般消沉了,毕竟这件事,和你关系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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