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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牙时写的歌(近代现代)——小圆鼻子

时间:2021-03-02 09:01:35  作者:小圆鼻子
  在主持人喊起倒计时的过程中,苗嘉楌突然感到自己的无比渺小,无能为力的无奈感充斥全身。
  三、二、一。
  他所站立的舞台一动不动,孙佑祥缓缓下降。苗嘉楌转过头,看见下降中的孙佑祥脸挂笑容向观众挥手告别,注意到他的视线,孙佑祥还向他比了一个大拇指。
  苗嘉楌的鼻子很酸。
  观众的尖叫声充满全场,主持人鼓掌恭喜苗嘉楌以本组获得总分第一的好成绩进入十二强。拿着扩音器的总导演出场,并宣布第二组的比赛开始。
  回到后台的苗嘉楌被祝贺、被鼓掌、被拥抱,他敷衍地应付,伸着脖子想去找孙佑祥的身影,却从工作人员的三言两语之间获知,孙佑祥已经离开了。
  第四组出场的陶墨林也高兴地过来来恭喜他,他们拥抱时苗嘉楌身体僵僵的。
  并没有什么胜利的激动感,反而有种奇怪的内疚和自责。
  陶墨林继续去彩排,陆泽义出现在他的眼前。
  下一组就是陆泽义出场,他应该在做最后的准备才对。
  不知为何苗嘉楌的眼泪瞬间涌上,陆泽义把他拉到灰暗的角落,横着右手捂住他的双眼。
  周围很嘈杂,有工作人员大声的交谈,有舞台上竭尽全力的演唱,有各种乐器的伴奏旋律,但此刻陆泽义的世界里只有苗嘉楌低低的哭泣声。
  大概他是唯一一个晋级比淘汰者哭得更厉害的选手。
  让他哭了几分钟,感觉手心湿透的陆泽义问道:“要不要先回去,我把司机叫过来。”
  苗嘉楌吸吸鼻子摇摇头,声音带着哽咽,哭势已经减弱:“不回去,我还要看你和陶墨林晋级。”
  “行,那别哭了,”陆泽义压低声音,半开玩笑,“我的西装会脏。”
  苗嘉楌收住眼泪,把几乎是压在他身上的陆泽义推开,然后撩起身上的T恤,一边露出肚皮一边擦泪水。
  “不哭了,我就随便抒发抒发,赢了高兴呗,”鼻尖通红的苗嘉楌逞强地说,“你快去彩排,万一输了别怪我。”
  “要哭回去再哭。”陆泽义情不自禁地拧了一下他苦巴巴的脸。
  “说了不哭了,滚去排练啦。”苗嘉楌用力做了一个鬼脸,把他赶走。
  ——————
  陆泽义为什么不亲他一下呢,作者陷入深深的苦思
  当然了,陆泽义的发挥完全用不着他操心,一张帅气的脸一套高定西装一把大提琴一副让人着迷的好嗓子,加上毫不掩饰的身份背景以及谦逊有礼的性格,不仅在组内获得第一,总得分比苗嘉楌还高出零点两分。
  陶墨林的表演一如既往优秀,完美的唱功得到评委老师的一致好评,不过上次得分略低的他这次总分排到了小组第二。
  三人无惊无险地进入全国十二强。
  又有几个选手过来邀请苗嘉楌和陆泽义吃宵夜,喜欢热闹的苗嘉楌难得拒绝,陆泽义当然也不会出席,被赵洋拖住的陶墨林只好无奈参加。
  和陆泽义一起回到度假村的过程中苗嘉楌始终很安静,等踏进房门,他突然吭声:“陆泽义,我们今晚喝点酒吧?”
  陆泽义挑眉:“不是可乐?”
  “才不要可乐,”苗嘉楌一屁股坐到床上蹦了几下,咧嘴笑笑,“嘿,我今天长大了不行?”
  陆泽义解开束缚在脖子上的领带,有些捉弄他的意思:“干嘛,从八岁变成九岁?”
  “你说是就是啦。”苗嘉楌扑通一声倒在床上,没有跟他争。
  陆泽义去洗澡,洗完换苗嘉楌。等苗嘉楌从洗手间里出来,办公桌上多了一瓶红酒、两个空酒杯和一些点心。穿着睡袍的陆泽义正在用遥控器调试电视,见他走出来,便随口道:“酒来了,你自己倒。”
  苗嘉楌哦了一声,没一会儿递了一杯给陆泽义:“伸手。”
  陆泽义还在调电视,握住红酒杯的那一瞬因为手里沉甸甸的重量而回过头:“哪有人倒那么多红酒的?”
  他杯中的红酒接近溢出,而一旁的苗嘉楌正仰起头咕噜咕噜把酒杯里的酒全部喝光。随后,他还拿着空杯子与空气碰杯:“今天我九岁!要喝九杯!”
  陆泽义有点后悔,刚才应该说他一岁变两岁才对。
  苗九岁还在为自己倒酒,任他喝的陆泽义放下调节电视的遥控器——原本他想找部皮克斯的动画陪他一起看,现在估计用不上了。陆泽义一边喝着手里满满的那杯红酒,一边看向苗嘉楌。他明白他心里的郁闷,但不想去开导他。苗嘉楌来得快去得也快的性格,情绪发泄出来就会好。
  只要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以内。
  就像之前在后台一样,他居然可以忍耐到见到自己再哭。毕竟作为胜利者的他如果直接在镜头前哭泣,从大众影响来讲不是太好,容易被扣上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帽子。陆泽义不确定他是不是想到了这一层,如果是的话,泽义会赞扬他。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只有自己看见他的哭泣让陆泽义非常受用。就跟现在一样,关上房门只有自己看得到。
  只有自己。
  苗嘉楌迷迷糊糊地看着他,说话不太利索:“几、几杯了?”
  陆泽义用身体挡住还剩一半的酒瓶,胡诌道:“八杯了。”
  “哦……那还差一杯,”苗嘉楌眯着眼睛在附近找酒瓶,怎么都找不到,“奇怪,刚刚还在的。”
  陆泽义佯装疑惑:“是吗,去哪里了?”
  “不行不行,”虽然意识不清但苗嘉楌还是认真地道,“我九岁一定要喝满九杯。”
  说完,他看见陆泽义手里的酒杯,伸手去抓。陆泽义已经喝了一大半,苗嘉楌只分到最后一口。好在他脑袋昏昏的,陆泽义又鼓掌恭喜他喝到了九杯。
  “好!我长大了!”苗嘉楌吼了一嗓子,稀里糊涂地往床上倒。
  陆泽义打电话叫酒店客房把桌上的残局整理完毕,然后也往床上走。苗嘉楌平躺在床上呼吸均匀,俨然已经进入梦乡。
  只要在他的视线范围以内就好……
  陆泽义弯下腰,嘴部覆盖上他的双唇。
  睡眠中的苗嘉楌梦见他跟几个朋友去吃活章鱼料理,章鱼湿滑的须缠绕住了他的舌头。然后他的嘴巴不小心一松,活章鱼掉到了身上,滑溜溜的吸盘吸在他的胸前和肚子上爬来爬去。
  痒痒的苗嘉楌忍不住笑出声。
  然后章鱼就不知道溜哪儿去了。
  第二天十二强的会议上,不止是苗嘉楌一个人表现出醉宿,夜宵派也纷纷捂住头。只要拿着话筒的江老师音量一提高,苗嘉楌就觉得有人在他的脑袋里敲锣打鼓。熬着头痛听完江邑的讲话,无非是公式化地宣布下一次十进八的比赛在十五天之后,每位选手都要准备三首歌,各种资源为大家开放,希望八强的舞台能再次见到各位,完毕。
  回到房间,苗嘉楌捂住嗡嗡叫的脑袋,陆泽义送上药和水,问他下次还喝不喝。
  “不喝了,打死我也不喝了。”苗嘉楌吞下药片,惨叫连连。
  吃完药感觉没那么难受,苗嘉楌想起了什么。
  “对了,有些选手不是搬走了吗,我是不是该去问问有没有空床位?毕竟我们睡一张床,不太方便。”
  还有赖在这里挺不好意思的,他这么想着。
  陆泽义从笔记本电脑后面抬起头,沉默了一会儿:“不用搬。过几天我要去英国八、九天,这里你一个人使用。”
  “哦……”比起继续反驳,苗嘉楌想的是他竟要离开。
  是想拉开距离,但没想是那么远。
  “节目组和酒店我都说好了,你找我直接用房间里的电话打我手机,”陆泽义交待,“每天吃饭时间我都会打过来确认你有没有按时回来吃饭,别耍小聪明。”
  “你才是,要记得练歌!”
 
 
第11章 
  自陆泽义离开后每天都在下雨,苗嘉楌一半时间都跟陶墨林泡在一起。陶墨林的性格很好,几乎与所有选手都维持好友的关系,也给苗嘉楌介绍了其中特别有才华的几位。
  他平时只跟陆泽义混着一起,没什么认识别人的机会——而且因为之前的小插曲,很多选手都躲着他。
  “这位是张诺雅,”陶墨林介绍身边那位扎着马尾,身穿黑色背心和迷彩热裤的长腿小妮子,“唱通俗很棒,不过唱摇滚更厉害。”
  张诺雅笑着捶了陶墨林一下:“把我的底牌都告诉对手了是想怎样?”
  陶墨林笑答:“因为对你有信心嘛。”
  苗嘉楌认得她,也记得她良好的声线和大气的舞台魅力。张诺雅大大咧咧的性格和他很像,苗嘉楌很快就跟她混熟了。
  苗嘉楌的另一部分时间耗在录音棚里。周廷和梁雨琳对歌曲的把握可算出神入化,苗嘉楌自认从宋予儒那里学到了一点编曲,但摆在他俩面前连小手指的指甲盖都算不上。如果宋予儒也在就好了,他能学到更多的东西。
  每到用餐时间陆泽义跟约定的一样会打电话查岗,但事实上苗嘉楌会提前十分钟等候。与其说已经养成了规范的用餐,不如说是等他电话更为准确。
  因为时差关系,苗嘉楌的午餐时间陆泽义往往刚刚起床,他总是能听见对方带着浓浓起床音的问候:“嗨,吃什么呢?”
  苗嘉楌吸吮筷尖上的酱汁,回答:“今天是古老肉、红烧牛腩还有一个空心菜,好吃。”
  “中餐啊……”陆泽义叹息了一声,“我也想吃。”
  苗嘉楌顿时想到英国的传统料理就乐个不停。
  听见他的笑声,陆泽义有些暧昧地低低说了一句:“好想舔一下。”
  握住电话的苗嘉楌夹起一块好大的古老肉,凑到电话前:“来,给你闻一闻。”
  陆泽义在电话那头轻笑:“笨蛋吗你是?”
  “嘿,有肉吃就是老大,”苗嘉楌嚼着肉,安慰他,“反正没几天就回来了,回来请你吃肉。”
  “好啊。”陆泽义心情不错地一口答应。
  气象专家说今年的天气反常,本应干燥的当季却是阴雨连连。
  尽管使用了酒店的烘干机,但苗嘉楌还是觉得自己的内裤潮潮的。晚上洗完澡,穿着没有干透的内裤苗嘉楌怎么都不舒坦。可他的内裤全洗了,又没得换。对着洗手间里被自己挂得像联合国彩旗一样的众多内裤唉声叹气之时,苗嘉楌突然鬼使神差地想到,他可以拿陆泽义的内裤穿呀!穿完洗掉不就行了?
  在衣橱里没有花费多少力气他就找到了陆泽义放内裤的地方,他随手拿了一条浅蓝色格子的内裤穿上。恩,稍微有点偏大,不过总算干燥清爽,比自己的好。
  苗嘉楌躺到床上,盖好被子。
  床上只有一个人,但他还是习惯性地睡在左半边。说实在的陆泽义睡相并不好,第一晚跟他睡一起的时候他们还在吵架中,睡着的苗嘉楌莫名其妙挨了几下打,还以为是他是故意报复自己,苗嘉楌气势汹汹地从床上坐起打开灯,看见的却是他熟睡的脸。后来苗嘉楌学聪明了,他用一个枕头挡在两人中间,只要陆泽义抱住那个枕头,他就能一夜好眠。
  陆泽义抱枕头睡觉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右半边已经空了好多天了,说不想他是骗人的。空气中弥漫起了寂寞的味道,苗嘉楌熟门熟路地把陆泽义的枕头竖放,接着塞进棉被——这几天他都这么干。
  希望明天别下雨了吧,不然不仅他的内裤不会干,把陆泽义的内裤洗了也不会干。哦对了,说起来他的内裤穿起来真不错,下次问问他是哪里买的。
  然后苗嘉楌就合上眼睛睡觉了,睡得迷迷糊糊之时,他听见房门被打开了。疲惫的他睁不开眼,但他就是知道陆泽义回来了。感觉到陆泽义在换衣服,陆泽义走进浴室洗澡,陆泽义掀开被子钻进被窝。
  苗嘉楌的意识好像清醒了一些,他似乎有件事要告诉陆泽义。于是他抱住陆泽义的胳膊,凑上头轻声说:“陆泽义,我穿了你的内裤,你不介意吧?”
  陆泽义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把被子一把掀开。
  苗嘉楌睡觉只穿内裤和小背心,背心在睡眠的过程中向上卷起,露出了肚脐。感觉陆泽义的视线正在打量自己,他不但没觉得别扭,身体反而热了起来。
  陆泽义把头凑到他的腿间,像是在确认内裤,又像是在看其他东西。
  “是不是有点大,能看见里面。”
  陆泽义温柔地说着,拇指轻松地伸进裤沿。
  手指挑起内裤,顺着边沿揉按苗嘉楌的大腿根部。苗嘉楌把腿张开,由他动作。温热的双手伸入裤内,手掌来回抚摸他的两边胯骨。
  虽然没有直接被触碰,但苗嘉楌腿间的小兄弟渐渐挺立起来。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体的下半部分,内裤的两边被高高吊起,中间则被布料被顶成一个小帐篷。那里是浑身欲望的集中点,但可怜兮兮的无人触摸。苗嘉楌想伸手去抚慰,却被陆泽义抢先。陆泽义的手掌隔着内裤包裹住那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
  接着陆泽义又躺到他边上,凑在他耳边问:“舒服吗?”
  内裤的布料是麻棉的,干燥中又带有一丝粗糙质感。
  苗嘉楌小鸡啄米一般猛点头,身体向他的怀里靠近。他主动去吻陆泽义的下巴,然后又亲舔他的嘴唇。陆泽义小心地回吻他,整个人都覆在他的身上。
  好舒服,但也好热。
  无法呼吸的苗嘉楌推开他,陆泽义松开他的嘴,吻继而落到他的脖子上。身上的小背心被撩起,随后他的胸前、肚皮和小腹全被吻了一遍。
  手上的抚摸也在持续,用布料的摩挲比直接触碰更加曼妙,无法忍耐的苗嘉楌发出了轻哼。
  “是我的内裤让你这么舒服吗?”陆泽义一边问,一边增加手里的力道和频率。
  苗嘉楌随着他的动作稍稍扭动腰部:“嗯……嗯……舒服……”
  陆泽义的指尖隔着内裤拨弄了一下那处的顶端,又爽又刺激的感觉让苗嘉楌尖叫了一声。
  “我、我想射了。”苗嘉楌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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