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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穿越重生)——武盐

时间:2021-03-03 09:43:34  作者:武盐
  他又谈了些他近日来的状况,金铃一般,空气里挂下一串他零零碎碎洒下的刺耳的铃声,让人心浮气躁。
  “你为什么不回我的信呢?”他蜷缩着手指,小心问道:“是我那次惹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栀雪,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你。”
  信誓旦旦承诺:“但我以后绝不会这样,我会是你手中最锋利的刀,刺向我自己也不会面对你。”
  “你闭嘴!”傅知雪抓住他的衣领,一字一顿道:“高钰,我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疯,但现在立刻放我们出去,你以为就算这样自残也能挽回我吗?!”
  高钰缓缓地摇头:“我喜欢你。”
  傅知雪怔然,松开他的衣领。
  “我可以喜欢你吗?我可以爱你吗?”
  傅知雪后退,觉得荒唐:“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喜欢和爱……”
  “那你就教教我,”高钰得寸进尺,前倾着蹭蹭他的掌心:“教我怎么爱你,我会是最好的学生。”
  砰!
  门自上而下倾倒下来,激起一片飞扬尘土。傅知雪狼狈后退,捂住口鼻咳嗽。
  天光倾泻,一道人影站在背光处。
  下一瞬,傅知雪落入熟悉的宽厚怀抱。
  “江寰……?”他不敢置信,将双臂迟疑地放在男人的肩头,缓缓拢住。
  江寰抱住他,轻轻摩挲着他的后背安抚,在爱人看不到的角度,抬眼望向角落里的高钰,目光如找不到珍宝的恶龙般暴怒。
  一旁的高钰垂下头,短发遮住了他大半张苍白的脸,他像是在日光中无法现身的白化病患者,狼狈地躲着江寰的目光。
  在看到傅知雪那样不设防又信赖的回抱时,那惊惧又化为入股的仇恨与嫉妒。
  江寰深吸一口气,道:“我们走吧,嗯?”
  傅知雪感受着对方与沉稳表现毫不相符的急促心跳,点点头。
  “等一下!”傅知雪叫道。
  江寰停下,铁灰色流转的眼瞳此刻隐隐有发红的迹象:“怎么?”
  傅知雪不知为何有些悚然,但又下意识依赖对方更近:“他要去医院,他流太多血了。”
  江寰牢牢把住他的后脑,让他伏在自己肩上,低声说:“他手下就在旁边,会送他就医的。”
  傅知雪阖着眼点点头,两人很快消失在转角处。
  江寰搂着傅知雪一路走到车内,暖气扑面而来,车缓缓开出校园。
  傅知雪呼出一口热气,感觉四肢百骸都逐渐暖和起来,好奇:“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江寰一打方向盘:“发微信不回,打电话不通,定位也屏蔽。有点担心,我去找了傅洛洛,她告诉我你在学校,找了一会找到了。”
  他语气平淡,好似在傅知雪失踪的两个小时内那些惊心动魄的经历与寻找不值一提似的,都掩藏在这平静的河面之下,激不起一丝水花。
  傅知雪“哦”了一声,捧着保温杯囫囵了一口暖暖的姜茶。过了一会反应过来:“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江寰好笑地看他一眼:“今天给你打电话的教务处,有高家人的手笔。”
  傅知雪疑惑。
  江寰:“放心,高家人都知道了高钰做的混蛋事,会给我们一个说法的,不会再犯。”
  傅知雪思索:“高家……我看高爷爷是挺慈眉善目的一个人,坐在那跟樽弥勒佛似的。这么一个和善的人,也会罚自己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外孙吗?”
  江寰:“知道水刑吗?”
  傅知雪:“?”
  车子平稳地开过宽敞的街道,卷起残余的萧萧落叶。车内安静的空间内,江寰的声音低沉而和缓:
  “在《汉谟拉比法典》中,犯通奸罪的妇女通常会被施与原始的水刑,身体自脚至头放入水中,很很快产生的窒息的感觉。换个通俗点的说法,也叫‘浸猪笼’。”
作者有话要说:  高钰要进化啦!
蠢作者卖萌打滚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一下作者,还有下本要开的《白月光他失忆了》~
望诸君看文愉快
 
  ☆、暗恋(上)
 
  傅知雪悚然一惊,觉得难以置信:“难不成……”
  江寰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笑意道:“想什么呢,现在是法治社会。”
  傅知雪:……
  江寰垂下眼睫,高钰虽罪不至死,但此刻也绝不会好受,在他的施压下,高兆盛绝无可能轻拿轻放。
  一旁的傅知雪陷入思索中,他看了顿生醋意:“这么关心他?”
  傅知雪奇怪地回他一眼,叹:“想什么呢,我只是在想高家一个两个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你这次和他们打交道,可受了什么桎梏?”
  江寰随口道:“高家高门大户,论起底蕴来比你我都要久一些。但规矩繁多,弄得人也死了,骨头里都是陈腐味……”
  话音未落,一脚急刹。
  傅知雪向前一掼,没反应过来,沉香与烟草的辛辣气息便包裹住他。江寰目光沉沉,低声道:“他做的?”
  对方的指腹落在颈侧,却小心地不去触碰那结了痂又流了血的伤口。傅知雪缩了缩脖子,点点头
  江寰的呼吸更轻了:“疼吗?”
  很疼。
  “不疼。”
  “我挺后悔的,”江寰说:“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了。”
  他的心情不好,是因为这道伤口吗?
  傅知雪想着,回握住他的手,安抚性地笑了笑。
  江寰勉强勾唇,眼睛里却没什么笑意。重新发车,说:“去我家处理一下吧?”
  傅知雪答应。
  江宅。
  傅知雪搬出去一周,屋内陈设一点变化也没,只是花瓶与墙壁上更换了新鲜的时令花朵。
  江寰一路牵着他到了卧室,中途傅知雪想撤手,却被对方用更绵连的力气相连,反而十指紧扣。
  坐到床边,江寰半蹲从床头抽屉里拿出医疗箱来,酒精与中药的味道散出来。
  傅知雪心跳如擂鼓。
  江寰拿着酒精,低头凑近,轻声道:“可能会有些疼。”
  傅知雪侧头,方便对方更清楚地查看伤势,露出一道流丽的颈部曲线。
  “嘶——”
  他忍不住肩头一抖。
  江寰眼神微黯,停下酒精洗濯,等知雪适应后,又重新小心擦拭上去。
  辣痛感过去后,是难以抑制的痒意,江寰微热的指尖、行动间无意扫过的发尾……都在刺激着那一片皮肤。
  傅知雪忍不住蜷起手指。
  江寰却停下:“还疼?”
  傅知雪内心崩溃,表面稳如老狗:“你快点。”
  “怎么搞的?”江寰拂过他满是血印与血气的咬痕,有两处尤其深,是高钰犬牙在的地方,此刻浮上一层淡淡的血滴子。
  江寰盯着这两排明晃晃炫耀与宣布一般的印记,内心已编排好高钰的三百六十五种死法。
  “呃……”傅知雪搜肠刮肚组织逻辑自洽的谎言:“我初中的时候,曾经资助过一个学生,就是‘高钰’。”
  “我那时候做好事不留名,以‘栀雪’来代替真名,也并不清楚资助人会是以后与我宿怨颇深的人,不过后来知道了。”
  “高钰并不知道,但他——”傅知雪蹙眉,似乎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很执着的要找到我,所以今天,我被他逮到了。”
  江寰不动声色看他一眼,不置可否。
  消毒与治疗的过程因为双方的心怀鬼胎而格外漫长,难熬的十分钟终于过去了。
  傅知雪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我……”
  “你……”
  江寰看着他,绅士地说:“你先说。”
  傅知雪:“不,你先说。”
  江寰身体前倾,盯着他的嘴唇,那眼神犹如实质般,好像真的有实物在肆意摩挲着自己的嘴唇,侵犯他最后的防线。
  傅知雪忘记了呼吸。
  终于,江寰轻轻偏头,在他受伤的颈侧印下轻轻一吻。
  “晚安吻。”
  门咔哒关上,夜灯亮起,傅知雪僵坐在床边,空气中还残留着檀香的尾调。
  翌日清晨。
  闹铃响起前一秒,被江总每天签着上亿交易的手摁住,起身,蚕丝被从身上滑落,隔音窗帘缝隙透过的天光投射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下方的人鱼线若隐若现。
  下床,江寰步入浴室,冲了凉水澡,在镜子前漫不经心地端详自己,手下的Truefitt&Hill手动剃须刀闪过森寒的光,拿起来整理仪容。
  浴室内水汽弥漫,须后水的味道有着雨后青橘的感觉。
  江寰联系梁助,电话一秒内被接通:“江总!”
  “今天公司放半天假,去团建,费用我掏。”
  梁助的声音怪异地扭曲,看了看外面的太阳确实从东边升起:“您说放假?”
  剃刀划下,江寰道:“我就不去了,地点你定。”
  工作狂Boss被菩萨夺舍了。
  梁助:“是江董要生二胎了吗?”您精神错乱了?
  江寰:“……你留下加班。”
  梁助:“我什么都没说!”
  电话啪被挂断。
  顶着半湿的短发,江寰披上浴袍出浴室,路过衣柜,诡异地倒退两步。
  两分钟后,身着Kilgour高定银灰西装的江总出炉,八克拉的金丝雀钻袖扣几乎要亮瞎所有凡人的狗眼。
  然而江寰皱着眉审视镜中的自己,心中的怪异感驱之不散。
  太骚包了。
  骚包得简直像个四处求偶的雄孔雀。
  平日江大总裁并不是对外貌吹毛求疵的一个人——与何一鸿形成鲜明对比,他对衣着的要求与工作一样,力求简洁实用,这也导致基金会一群务实派。
  但——
  知雪会喜欢吗?
  这个想法甫一出现,江寰心中便涌现难堪与炽热的情感,心脏被浸泡在滚烫的岩浆中,烫得发麻。
  他捂住半只眼,颇有些自嘲。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蠢得像个陷入热恋的愣头青。
  犹豫再三,江寰还是顶着这一套,走到傅知雪的门前。
  芬里厄哼哧哼哧地跑过来,要去拽主人的裤腿。
  “嘘。”江寰抓挠狼犬的耳朵,示意它滚蛋。然后立定,郑重其事又故作随意地扣门。
  叩叩叩。
  还在睡?
  叩叩叩。
  江寰:“知雪?”
  没人应。
  江寰推门,没被锁,轻易地旋开了。
  卧室内空无一人。
  昔日的矢车菊蔫得耷拉下去,大床平整,房间的主人似乎很早便出门了。
  江寰抬腕看表,确认现在时刻是6:00 a.m.
  太反常了,懒虫这时候应该还在床上酣睡才是。
  芬里厄挤过主人冲进来,绕着房间转两圈,失望地耷拉下尾巴。
  江寰心底陡然落空。好像期待了很久的夏季冰淇淋,在漫长的等待中化作一滩狼藉糖水。
  芬里厄跑过来,江寰半蹲,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脑袋。
  “我知道,”江寰低声说:“我也很想见他。”
  “梁文。”江寰打电话。
  正在家中泳池享受日光浴的梁助:“?”
  “过来上班,你的假期没了。”
  梁助:“!”
  事实证明,大清早上司的恩赐就和床上男人的告白没什么两样,都是提上裤子翻脸不认。梁助在电脑上贴满了自己的工资和绩效条,才重新找回了工作的意义 。
  无视掉下属幽怨的眼光,江寰工作到下午四点,宣布不加班。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老板提着西服,匆匆下楼。梁助揣摩着他从容但迫切的步伐,看着不像是下班,更像是逮人去了。
  江寰确实在守株待兔,今天可谓是他工作效率最低的一天,昨晚那个连吻都不上的晚安吻让老房子噌地一下着起火来,燎原到一发不可收拾。
  他迫不及待地回家,只想揪住知雪的小辫子,讨个名正言顺。
  七点,八点,十点,凌晨一点。
  他没有回来。
  傅知雪在电话里歉意地说公司有急事,不必等他。江寰放下手机,摁熄了第八根烟头。
  他很少吸烟,强大的自制力让他只在某些特点时刻允许用烟草麻痹自己。
  又抽了一根,江寰才甩掉烟灰,上楼休息。
  一天可以说是意外。
  两天,三天,五天。江寰再蠢也明白傅知雪是为了躲自己了。
  江寰……江寰气笑了。
  另一边,傅宅内。
  傅爷爷这几天在病房像个炮仗,傅洛洛苦不堪言,只能忙里偷闲回家偷玩一会,傅知雪回家省亲时,她正拿着手机清空购物车,一见他热泪盈眶,熊抱过去:“老弟!!!”
  傅知雪在她的怀抱中艰难呼吸:“……姐。”
  “今天怎么回娘家了?不到日子啊?”傅洛洛刚做的水晶美甲捧着弟弟好看的小脸蛋,左看右看,一脸担忧:“是不是江寰那个大狗比给你气受了?还是不给你饭吃,我说怎么这两天都——”
  她停顿几秒,还是没好意思说“瘦了”两个字。毕竟老弟脸蛋红中带润,简直比在自己家过得还好。
  “姐,”傅知雪费劲扒拉下老姐的胳膊,无奈说:“不关江寰的事,我就是回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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