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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穿越重生)——武盐

时间:2021-03-03 09:43:34  作者:武盐
  傅洛洛满脸都写着“我听你扯”。
  可傅知雪再无力与老姐周旋,匆匆结束话题,跑到久违的自己卧室里,睡了个昏天黑地。
  临近傍晚,门轻叩两下,傅知雪阖着眼,任由傅洛洛走到床前。
  两人就像很久以前那样,傅知雪蜷缩在羽绒枕里,而傅洛洛坐在床头,轻柔地替他理顺头发。
  “今晚还回江叔叔那里吗?”
  傅知雪在枕头里闷闷道:“不回。”
  傅洛洛长叹一口气,她的指尖有真丝般的触感,女性独有的柔美让傅知雪有些安全感,他可以缩回自己的蜗牛壳子里了。
  “小雪,你实话告诉姐姐,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我太会卡章了
 
  ☆、暗恋(中)
 
  傅知雪一个鲤鱼打挺:“胡说八道!”
  傅洛洛诧异地看着他,像看一头史前巨兽:“没有就没有吧,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傅知雪重新趴下去,闷闷道:“没有。”
  傅洛洛摩挲着下巴:“可你一脸怀春的样……不像啊。”
  傅知雪抽出枕头盖在自己头上:“没有没有,下一个!”
  “下一个问题,”傅洛洛从善如流道:“小雪的春梦是否已有具体的可操作的对象?”
  这都什么跟什么?!
  傅知雪恼羞成怒:“傅洛洛你一个女生家能不能脑子里别整天这些黄暴的东西!”
  姐弟俩拿着枕头闹一阵,羽毛遍地乱飞,像是布满云絮的一场梦。
  傅知雪累了,赤脚盘膝坐在床上,浅色家居服让他整个人柔软又美好,他忽然认认真真问了姐姐一个问题:“姐,你觉得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
  这话问一个母胎solo的单身狗超纲了,傅洛洛绞尽脑汁,不确定道:“大概会……心跳加快?见到人就不知所措?而且肢体接触什么的,应该会脸红吧?”
  江寰抱他的时候,心跳沉稳。Pass。
  江寰见到他的时候,游刃有余。Pass。
  江寰和肢体接触的时候,脸色如常。Pass。
  对比自己,全中。
  所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独角戏?
  看着老弟脸色由晴转阴,风雨欲来。傅洛洛的心在颤抖,连忙补救:
  “但小雪条件这么好,如果真心喜欢一个人,一定会得偿所愿的。”
  话音刚落,他就想起知雪狂追多年而不得的竹马徐式千,觉得真是卧了个大槽,这张嘴啊,怎么就刹不住车呢!
  傅知雪望向窗外,低声说:“不喜欢我也挺好的,不值得。”
  毕竟我只有六个月寿命可言了。
  已经五天了。
  深夜两点,万籁俱寂,江宅最后一盏灯也关了。远远地,像只萤火闪了闪,最后熄了。
  傅知雪哈了口气出门,他虽然赌气五天都没和江寰再说过话见过面,但约法三章仍然有效桎梏着他,穿过江宅前院,他回去一趟。
  指纹解锁,脱衣换鞋,玄关处磨蹭一阵,转过镂空屏风,客厅陷入一片空茫的昏暗,循环风带起一阵簌簌,是矢车菊枯萎后,江寰新换的淡青蝴蝶兰。
  沙发处人影隆起,手边iPad闪灭幽蓝的光,游鱼一样略过江寰格外英挺的五官,又甩甩尾巴走了。
  江寰倚在沙发上,一只腿半曲着着地,在狭窄的沙发上看上去无所适从。呼吸平缓,陷入深度睡眠。
  呼,傅知雪悬着的心落下来,怎么不回房去睡?
  弯腰,轻轻扯了江寰手里的iPad,摁着他的拇指解锁定了闹钟,好提醒他待会回房睡。又从另一沙发处撤了毛毯,披在他身上。
  安顿完睡觉的房主,傅知雪坐在他旁边,等待手脚回暖。看着眼前人安谧的睡容,心头涌上一阵不忿。
  你怎么能睡得这么安稳?
  傅知雪忿忿:要不是你天天借工作之事撩我,我能对你有非分之想吗?我要是女生,早就该以身相许了!
  手指虚点在他额头中心,狠狠点了两下。
  一只手凭空袭来,扣住他的手腕,覆有薄茧的指腹摁在他跳动的脉搏上。
  江寰不知何时睁开眼,牢牢盯着他。
  傅知雪手脚僵硬,与他对视,跌进一泊深灰色眼睛中去。
  “还要躲吗?”江寰淡淡道。
  傅知雪视线游移:“我没躲……”
  “五天了。”江寰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可正是这样才更叫人心里发毛:“你挺狠的,傅知雪,把我扔下五天。”
  傅知雪紧张地咽唾沫:“对对对不起!但是我没违反‘约法三章’,我每天回来都会去卧室看你一眼的。”
  约法三章之一——每天至少见一面。
  “看来卧室以后要锁门了。”江寰起身,沙发摇动,紧接着他扣紧傅知雪的下巴,强迫着抬起头看他:“为什么要躲我?”
  那股忿忿又重新翻涌上来,搅得傅知雪手指痉挛。
  我为什么躲着你你这老狗比不该扪心自问反思自己吗?!要不是你平日举动随便给人错误的暗示我能把持不住情感的闸门对你动心吗?
  我现在想赶紧收拾收拾心情掐灭错误情感的源头有错吗?有错吗?我都没要你负责!!!
  越想越觉得委屈,心道每天徘徊到三点多进门五点前出门的自己简直不值。早知道当初死也不要江寰的钱了,结果把自己搭进去,黑眼圈都快耷拉到下巴了。
  傅知雪含糊道:“……忙。”拍拍男人的手背,挣扎着想甩脱他的桎梏。
  这一下捅了马蜂窝。
  江寰不知怎么被触了逆鳞,满脸风雨欲来,却又生生克制着。
  话却是一字一字从牙缝里咬碎蹦出来的:“傅,知,雪。”
  空气中无形的火线滋滋地引燃。
  傅知雪:“我是你的谁,江寰?”
  江寰的暴怒被生生卡在半空中。
  “你的下属,你的合作伙伴,你的舍友,还是什么?”
  “你没有权利对我刨根问底,我去哪,我见了谁,都是我的自由。就算是兄弟姐妹,也该有些隐私空间吧?!”
  空气被压缩到极致,凝滞地让人呼吸困难。
  这样的平静下面,却流动着更不为人知的阴私与欲念,却谁也不曾揭开。
  傅知雪胸膛起伏,耳边是自己急促的喘息,还有江寰的。
  不知过了多久,一片漆黑中,江寰缓缓道:“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那你一开始就不该遇见我。”
  因为你会后悔,是你将恶狼放出笼子的,现在又想让它回去。
  可我已经把钥匙吞了。
  傅知雪侧过头,张嘴开合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对不起,我食言了。”
  “明天我会让傅氏做好被芬里厄撤资的准备,获得的利润、造成的损失,我都会按5.4%的利率折算给你。”
  傅知雪:“那我——再见了。”
  他转过身,打算回傅家,以后也不必再来。
  挺好的。
  也不用纠结什么了。
  “你留下。”
  傅知雪转身:“什么?”
  江寰起身,抓起外套,与他擦肩而过。
  “听不懂吗?你留下,我出去。”
  傅知雪看着江寰走到玄关,停住。
  “厨房微波炉里,一直热着牛奶。”
  江寰自嘲:“算了,我看你也不需要,扔了吧。”
  门咔嚓一声,带走最后一丝人气。
  屋外寒风没多久就吹透了单薄的外套,刀子一样刮在裸露的皮肤上。江寰全身烫得要命,心里一团炽烈又暴怒的火越吹越旺,以至燎原。
  这样不行。
  江寰手指神经质地发着抖,拨通许久未联系的电话:
  “何姨。”
  “我这边可能出了点问题,你现在方便吗?”
  砰!
  砰!砰!
  枪声在空旷的射击场上一下接一下,激起一片尘埃。
  角落里旁观的何一鸿瑟瑟发抖,他刚试了几枪,很快便被枪支的后坐力推得肩膀差点脱臼。而眼前的男人打完一轮后,只是甩甩肩膀,利落地换了新弹夹。
  “江爸爸,”何一鸿觑着脸色:“我说差不多行了吧,人靶子也不容易,都快让你打成渔网,也给人个安度晚年的机会?”
  江寰晲他一眼,熬了一整宿的眼睛只少许血丝,眼神如雪亮刀锋,直直闪到人心里去。
  何一鸿一个激灵:“您随意。”
  昨日凌晨,母亲大人的夺命连环call远渡重洋而来,惊醒何一鸿接受前女友跪着求复合的美梦,愣是从他把被窝里生生拔起来,到零下七度的寒夜中接江寰。
  等到江宅门口,打开车门就看到老友兼老板全身笼罩黑色雾气,送过来的那一眼好像似沉郁的铁块,生生把他吓醒了。
  在之后,他们就到了这里。
  弹壳噼里啪啦砸了一地,钢铁相击清脆又冷的声音,炸开在何一鸿的耳膜。
  何一鸿不解道:“你既然这么喜欢,为什么不去告白?”
  江寰沉默着重新换了一个弹夹,手法狠戾。
  ——正是因为喜欢,所以更不敢说出口。
  无数次小心的试探,无数次强行压抑的冲动,都是为了靠近他,占有他。但即使这么小心,可好像还是搞砸了。
  指针指向7。
  江寰摘下护目镜与手套,匆匆离去。
  “等等,江寰,”刚端回两杯红茶的何一鸿大喊:“江爸爸!你这又干什么?我妈马上就出发,给您倒杯茶再等一下?”
  江寰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向何姨赔罪。”
  何一鸿:“这又是怎么了?”
  “我再不走,怕把人气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江寰因为太会装,所以翻车了哈哈哈哈
 
  ☆、暗恋(下)
 
  傅知雪确实哭了,被洋葱辣哭的。
  半开放厨房里溢出稻米与油的香气,炒锅花椒噼里啪啦,今早空运的松阪牛排滋滋作响。他手起刀落,终于成功将浅紫洋葱一分为四。
  今早,傅知雪早早起床,将沾满零食碎屑的地毯收起,放到洗衣房中等待家政来取干洗。纱帘过滤的温暖阳光下,又往芬里厄的狗盆里装满干粮,满是齿痕的玩具骨头也放到狗盆旁。
  随后,跑到厨房一阵折腾,终于将五菜一汤端到餐桌旁,审视许久,自觉色香味三昧,起码色、香两项是及格了。
  最后,在筷箸旁,郑重地放下一封道歉信。
  虽然不能做到当面致歉,但也不能这么稀里糊涂过去。
  做完这一切,提着行李箱,傅知雪到得玄关。
  指纹解锁失败。
  傅知雪:?
  他不信邪,又来了一次。
  指纹解锁失败。
  傅知雪:!
  江寰这个老混蛋!取消了自己的指纹!
  正当他尝试暴力破门又徒劳地摁住指纹后,门由内向外打开。
  江寰站在门口与他面面相觑。
  两相无言。
  江寰身体稍稍前倾,视线在对方手边的行李箱上略过,问:“你做的饭?”
  傅知雪:……
  傅知雪旋风一样冲回去。
  等江寰进门后,只能看到垃圾桶内一片碎屑。傅知雪挡在餐桌前,欲言又止。
  江寰自顾自地到厨房填了两碗饭,两人又像平常的清晨那样,肩挨着肩吃饭。
  蝴蝶兰花瓣上积攒着一滴露水,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
  江寰夹一筷可乐鸡翅,停顿一下,面不改色地咽下去。
  傅知雪仔细观察着他面部的表情走向,也夹了一筷。
  然后菜着脸小口吐到纸巾里。
  “别吃了。”傅知雪抓住江寰正要试毒的手。
  然后触电般地收了回去。
  “都倒了吧,小心中毒。”傅知雪无奈道,起身端盘子要扔。
  江寰:“这还是你头一次给我除了沙拉之外的饭菜。”
  “那你该庆幸我以前没这么心血来潮。”
  江寰开口挽留:“放这吧,我再做一道。”
  傅知雪:“不行,我不想你进医院。”
  他的本意是道歉,并非上刑,让江寰吃完这么一大桌黑暗料理,他摸着良心做不到。
  江寰只能眼睁睁看着傅知雪将饭菜倒进垃圾桶的行为,面露遗憾。
  所幸一道鸡蛋羹做的还可以,澄黄的蛋羹被傅知雪奢侈地挖了一大勺松茸,两人分着吃光了。
  吃饱喝足好谈事。傅知雪观察着江寰眼角眉梢露出的不易察觉的愉悦,斟字酌句道:“江寰,昨晚对你发火,我很抱歉。”
  江寰:“我——”
  “但我说的话依然有效,我会尽力磨平芬里厄投资傅氏的亏损,并补偿傅氏未来五年内利润的10%。”
  没法妥协的。
  傅知雪一直是个果断且善于切割感情的人。一旦作出决定,那就意味着无法逆转。
  江寰以前庆幸与所爱之人从不拖泥带水的性格,让他免于陷入诸多桃花债中,此刻刀子割在自己身上,太疼了。
  指节用力至发白,他勉力保持着清醒,问:“为什么?”
  傅知雪歉意地看着他,掩住了这歉意下更深的更酸楚的感情:“对不起,是我的私人原因。”
  因为我好像喜欢你。
  但你却永远那么游刃有余。
  “小雪大宝贝啊——”傅洛洛抱住傅知雪,这几天他弟弟搬回家,探望爷爷的时间一下富裕起来,不过无人时,常常神情郁郁。作为姐姐,自然要义不容辞为家人排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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