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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穿越重生)——武盐

时间:2021-03-03 09:43:34  作者:武盐
  来的都是他和蒋辉一些圈子里的纨绔朋友,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划拳,气氛热闹。只有他一人坐在角落里,挽起衬衫露出一截白玉皓腕,看起来格格不入。
  麦霸蒋辉一曲完毕,意犹未尽,瞥到边上无聊饮酒的好友,走下来一屁股坐他身边。
  拍拍好友的肩膀:“兄弟,哥们理解,失恋嘛过两天又是一条好汉!”
  傅知雪摘下耳塞,在惨绝人寰的背景音下问:“什么——?”
  蒋辉气沉丹田:“我说,傅知雪失恋了——”
  恰逢切歌,空气有一瞬间的寂静,所有人被迫听了墙角,尴尬地维持原动作。
  傅知雪:……
  歌声切进,众人若无其事说说笑笑,傅知雪赏了蒋辉一顿爆栗,压下舌尖苦涩:“还没恋呢,哪来的失?”
  他有些后悔来这了,和傅洛洛徐青莱的谈话让他一点灵感也没有。江寰的脸一直在他脑中3D立体回放,搅得他整个人都不安生。刚巧蒋辉邀请他K歌,为了防止独自一人又胡思乱想,所幸应了。
  来了之后才发现,还不如胡思乱想。
  蒋辉奇道:“那你这一脸苦大仇深是为什么?总不能是告白失败了吧?那个妹子……呸汉子这么不长眼?”
  傅知雪转动啤酒易拉罐,手指灵巧翻飞,闷闷道:“不是,是我不知道答不答应应他。”
  蒋辉:“???”
  傅知雪:“我怕耽误他。”
  “……”蒋辉感慨:“没想到你还是个情圣。”
  说话间隙,麦克风中传来破音的申请歌唱:“既然知道最后会受伤害,何必当初非要开始……”
  傅知雪:……
  有人从沙发另一处探头,笑道:“辉子,知雪,收到徐家发的婚贴了吗?日子就在后天呢!”
  另一人道:“白家那小孩这两天一直改礼服搁那婚前焦虑,让他来参加个单身趴都撂挑子不来……”
  “但我看式千那里没什么动静……”
  蒋辉灌了一耳朵八卦,咂摸咂摸嘴:“我倒是听说了,徐式千不愿意结这婚,他爸又非要攀这亲戚。父子俩较劲,徐式千的腿都差点打折……雪子,你说他该不会喜欢你吧?”
  傅知雪待要回答,包厢内大门敞开,灌进一股凉风,背光处,一高一矮两道身影站立,正是八卦的风暴眼徐式千与白望舒两位。
  徐式千的目光逡巡一圈,最后直直落在一人身上。
  傅知雪恍若未觉,迷乱灯光下他的手背呈现一种雨后玉兰般的质地,五指向下,并拢,拎起罐啤酒,灌了一口。
  白望舒紧张地环视两人,挡在他们的视线交界处。
  包厢内众人吹哨起哄:“哟,两位新郎官来了,不提前喝一圈说不过去啊!”
  白望舒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走了一圈,三三两两端着啤酒罐满口闷,简陋地敬完所有酒。
  直到傅知雪这桌。
  白望舒拽着徐式千的手,神态认真:“知雪哥,辉哥,之前是我不懂事,给你们添了许多麻烦我。也没脸奢求你们的原谅,敬你们一罐,我干,你们随意。”
  说完,一口干净一罐啤的,被呛得咳嗽起来。他成年没多久,酒量浅,这么一喝,也算是十足情意。
  傅知雪淡淡颔首,呷了一口意思意思。
  一直在背后一言不发的徐式千忽然开口:“知雪,我们能单独谈谈吗?”
  傅知雪抬头望过去。
  众口铄金,传言虽半真半假,如今看来却非空穴来风。徐式千看起来确实最近过得不太顺心,发型衣着没什么可挑剔的,但那眼下乌黑和整个人的精神头都是萎靡不振,尤其是行动间单腿微跛。
  众人心里明镜似的,恐怕徐父打断儿子腿这件事,多半是真的了。
  傅知雪道:“有什么事在这里说就可以了。”
  蒋辉忙不迭打圆场:“都是自家兄弟媳妇,有什么话常来天窗亮了说,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徐式千眼睛一黯,对面的傅知雪眼睛里都是春日碎冰一样的光芒,一如往昔,不过的是,那眼里再没自己。此刻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
  白望舒强颜欢笑,说:“我和式千哥要结婚了,梁文哥哥不祝福我们吗?”
  “恭喜,”傅知雪举起啤酒,想了想又加一句:“百年好合。”
  蒋辉装模作样也同样恭喜,心道这人人都传他兄弟爱徐式千爱得死去活来面目全非,但这故事中人自己才知道,眼里有情的,分明是那无情之人。
  徐白两人落座后,将party气氛瞬间哄向最高潮,午夜降临,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摇滚歌手的嘶吼冲击着每一个人的耳膜,烟雾与酒精缭绕,在上方蒸腾出一片迷乱。
  傅知雪喜静,很久不曾参加这帮二代的聚会,待了一会实在闷得慌,告蒋辉去一趟洗手间,便走出去透透气。
  水流稀里哗啦,傅知雪提着毛巾擦手,抬眼看到宽敞的洗手间后,徐式千抵着门,垂手看着他,像是等了很久。
  两人的目光在镜子内相交。
  傅知雪甩甩手,静静等着他开口。
  徐式千嘴唇嗫喏数下,终于沙哑道:“……我要结婚了。”
  “嗯,”傅知雪淡淡,如任何一位礼节到位的点头之交:“需要我给两份礼金吗?”
  “我……”徐式千的喉咙里仿佛落了块滚烫的石头,吐不出咽不下,只能任由这灼热灼烧他的食道,又让他想流泪。
  “如果那天,我答应你,或者后来换我追你……结局会不会圆满?”
  窗外是喜鹊扇动翅膀的声音,那迥异的声音却让他回忆起心爱的少年向他告白的日子,香樟树也是这样沙沙作响。
  傅知雪等待几秒,眼里滑过几丝礼节般的遗憾,摇头:“不会。”
  徐式千没有问为什么,他捂着眼,半晌笑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他凌乱地自嘲:“我就是、就是不甘心罢了。”
  傅知雪内心毫无波动,冲镜子里的他点点头,转身欲走。
  “我爱你。”徐式千呼吸有些急促,在他背后道:“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毕竟迟了这么多年的表白,我总该给以前的你和现在的我一个交代。”
  “还有,对不起。”
  傅知雪没有回头,他腰背挺直,跨过那道走廊。他的步子越来越快,把对方甩的远远的,没有回头,没有必要回头。
  廊外月光融融,二十三年来,从未变过。
  晨辉穿过高耸的希腊多立克式石柱,白鸽的羽翼翩然起飞,在蔚蓝天空下滑过阵阵云线。
  傅洛洛挽着傅知雪的臂弯,走过茵茵草坪上的无数浮雕圆桌,香槟、红酒等摆放在晶莹剔透的酒杯中,像是魔法世界中五颜六色的药剂。
  傅洛洛感慨:“简直是我梦想中的婚礼。”
  傅知雪赞同:“手笔很大。”
  今天的伴娘徐青莱从远处赶来,她今天穿着一身白色鱼尾裙,裙尾的碎钻闪耀出一道银河,一脸凝重:“我今天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傅洛洛:“担心你白孔雀裙子上的钻被人扣下来吗?还是前男友在这当众求婚、让你老脸丢尽?”
  徐青莱打寒颤:“我情愿裙子被人踩下来全.裸也不愿见到他,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当然不包括你,亲爱的小雪。”
  傅知雪:……
  徐青莱从服务员那端了杯红酒呷了一口:“你们不知道吧,会场布置连同两位新郎的礼服都是白家置办的,我连我弟婚礼拱门上插什么花都做不了主,相当于我弟入赘。”
  她皱起眉:“而我弟这两天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要不是每次送的饭都少了点,我都怀疑他自杀了,我有点担心。”
  傅洛洛:“哈哈他总不能逃婚吧哈哈哈,这么多人看着呢。”
  傅知雪有一搭没一搭听着,眼神却流连在人来人往的宾客中。
  东方的桦树林内,逐渐走出江家一老一少两道人影,引起人群一阵隐秘的骚动。
  江寰状态依旧,宝蓝色西服勾勒出优越的身形,扣眼里别一支黛紫鸢尾。鬓角锋利,在潮湿微冷的空气中自带一股寒气。
  宾客三三两两围上去,江家近年来资产重心逐渐内移,虽算是江城新贵,但那庞然巨物挪动时,谁也不敢忽视其巨大的财力。
  江氏父子礼貌寒暄,不一会儿,人就散了个净,看来是不愿别人打扰。
  傅知雪侧过头,重新听姐姐们分享八卦与购物经验。
  不料江伯父过来从背后唤他:“小雪,过来过来。”
  傅知雪转过头,有点尴尬:“江……伯父,江……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罪……我又忘记存稿箱了……双更
 
  ☆、婚礼(下)
 
  傅徐两女对视一眼,默契地走开了。
  江伯父和善道:“我听家寰说你搬出去了,肯定又是这臭小子惹你生气了,今天领他过来跟你赔礼道歉。”
  江伯父的面子不可谓不大,傅知雪头疼:“这中间可能有点误会……”
  “床头吵架床尾和,年轻人嘛,”伯父语重心长,“我知道家寰这人脾气又臭又硬还龟毛,小雪要是生气,就揍他一顿。你要是不好意思,我来——”
  “别!”傅知雪喊:“不是他的问题,是——”
  江寰:“是我的问题。”
  江伯父作势要打:“既然这样那我就揍——”
  傅知雪忙拉住江寰护在身后:“不是!都是误会!是我!”
  “是你跟你表白的事吗?”江父笑眯眯道。
  傅知雪腾地一下脸红:“您怎么知道……”
  “我见你俩第一眼,就看出这小子看你不对劲来了,没想到这么沉不住气。”
  傅知雪飞快瞥了眼江寰,江寰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人相握的手。
  他触电一样撤开了。
  江父苦笑,请求:“感情方面的事我不好掺和,但作为他的父亲,我请求小雪你能不能偶尔回江寰那里看他一眼?他从小孤僻,如果不是你,我真怕他一个人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
  这话实在太严重了,傅知雪下意识就要答应——
  台上传出敲击高脚杯的清脆声,如钟声阵阵。众人停下手头交际,看向婚礼的主持人之一徐父。
  徐父致辞,笑容中依稀可见往日英俊的残影:“感谢大家百忙中拨冗前来,今天是犬子与望舒结婚的日子,承蒙白家多年来的照顾……”
  有人在暗中嘀咕:“没见过嫁儿子这么迫不及待的,连遮羞布都懒得遮上一遮……”
  徐青莱恍若未闻,一脸肃穆盯着红毯开头,待简短的致辞结束后,婚礼就要开始了。
  宾客们自发站好位置,长笛与小提琴悠扬的歌声穿过香槟与人群,飘荡在人头上空。
  由于婚礼双方都是男性,于是他们同时出现在红毯开头,在众人的注视下携手前行。
  嫩白的蔷薇在拱门处盛开,撒了金粉一般熠熠生辉。门下新人的脸庞经过妆发修饰,踩着乐声与花瓣走向祭坛。
  白望舒的表情是结婚时特有的紧张与憧憬,而徐式千则看起来古井无波,眼神略过傅知雪时,停顿一刻,重新收了回去。
  傅知雪心头涌出一股奇怪的感觉。
  “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我将永远爱着您、珍惜您……”
  徐式千攥起戒指,是一颗低调内敛的铂金素圈,内里雕刻两人名字的缩写。阳光下,折射出刺眼光芒。
  徐式千久久不动,久到白望舒举起的手都颤抖起来。
  “式千……哥?”白望舒恳求地问道。
  徐式千凝视着手中的戒指,套上后就代表一生的枷锁,在无数利益与阴谋的纠缠下,这一颗鲜红诚挚的真心,究竟有多少保质期?
  “抱歉,”他说:“婚礼无法进行了。”
  新郎在佩戴戒指的时间花费如此之长,众下的宾客窃窃私语起来。
  江寰手指微动,圈住了傅知雪的食指,不带一丝狎昵。
  傅知雪望过去,用眼神询问。
  江寰轻轻摇头,表面上仍然是个冷峻又矜贵的绅士。
  ——私底下,却牢牢圈住知雪的食指,正是婚戒佩戴的地方。
  白望舒抓住徐式千的手腕,目光恳求:“别走。”
  徐式千凝视着眼前这个几乎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少年,西服勾勒出少年白杨般的身姿,几乎与记忆中某位少年的身影重合起来。
  “我不爱你。”
  徐式千缓慢却坚定地推开白望舒的手:“望舒,我不愿骗你。”
  祭坛上两人的音量并不大,只有第一排的宾客和婚礼主人公本人听得清,但估摸着徐父青白交错的脸色,绝计不是什么好事。
  台下的江寰却面色铁青,熔岩一般的暴戾思绪被死死压制在他花岗岩一般冷硬的外表下,傅知雪注意到了,不明所以地晃晃两人相连的手。
  江寰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揽住他整个的肩膀。
  藏绿鲜润的榭寄生下,徐式千轻声道:“我一直在想,这么多年我把日子过得一团糟究竟是为了什么?”苦笑:“可能是为了让我错过所爱,再在没有他的日子里悔恨半生。”
  白望舒全身战栗起来,他的眼眶湿润,却死死睁着不肯落下泪。
  “现在,狠狠打我一巴掌吧,”徐式千像个哥哥一样对他说,一如往昔教他一样:“让我难堪,让他们都认为是你放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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