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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穿越重生)——武盐

时间:2021-03-03 09:43:34  作者:武盐
  白望舒后退半步,全身紧紧绷住。
  啪!
  这声音回荡在布置奢华的露天礼堂中,把所有人都惊了一下子。
  全场哗然。
  白望舒后退数步,望着眼前陪伴他整个青葱少年的男人,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傅洛洛:“啊……”
  傅知雪:“啊……”
  众人:“……”
  目送新郎之一夺门而出的身影,江城大半个上流圈子亲眼目睹了这狗血八点档一样的剧情。
  徐式千维持着被打后偏头的动作,释然着将戒指重新放回丝绒盒中。
  徐父暴跳如雷,跳出来狠狠打了他另一巴掌。耳边轰然一声,徐式千鼻腔腥甜,血缓缓从鼻下流出。
  “混账!蠢货!王八蛋!!!”徐父怒道:“别再说你是我徐家的人,我徐某没你这么腌臜的儿子!”
  徐式千无谓地拭去鼻边嘴边的鲜血,明白自己被扫地出门,是真的一无所有了。
  但他并不后悔。
  越过层层人群,他的目光落在傅知雪身上,他看起来对一切茫然无知,这是最好的。
  但傅知雪却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他正侧过头对着身边的男人笑,眼里是云絮一般清浅的笑意。
  花朵跌落零落成泥,皮鞋与高跟踢踢踏踏,人潮汹涌来往,婚礼现场一片混乱。江寰趁乱牵着傅知雪离开,两人来到酒店外一道僻静的街口,四周寂静无人。
  傅知雪茫茫然:“江寰……怎么了吗?”
  江寰自刚才起便有些不对劲,傅知雪琢磨一阵寻思自己也没做什么刺激他啊,怎么一幅——老婆要被抢的样子?
  江寰停下,目光垂下与他半空相交,最后开口:“如果我现在向你求婚,你会答应我吗?”
  傅知雪嘴唇开合数下,只能发出“啊”一声。
  “我知道有些仓促,毕竟连交往的事我也没有得到你的同意。”江寰语气有些急促,但字字分明:“但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让我来照顾你、爱护你,就像我们一直以来的那样生活……或者你想的任何样子,只要你愿意。”
  傅知雪如坠云端,又如海底潜行,全身每一处神经末梢都被浸泡在沸腾的开水中,但又迟钝得无以言表。江寰垂下的睫毛弯刀一般根根分明,那眼睫遮映下的深灰眼珠又磁石一般,几乎要吸去他的所有理智。
  “我……”他听见自己急速喘.息着,“我……”
  江寰温柔地环住他的后脊,舒缓他紧张的情绪。
  “我不行。”
  江寰从鼻腔里发出性感的问音,下一刻,却被傅知雪推出去。
  傅知雪狼狈地侧头,眉骨下的睫毛抖得像是风中的蝶翼,他说:“抱歉,我不能答应你。”
  空气沉寂下来,陷入沉默的深海中。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听到江寰缓缓道:“为什么……?因为我……”
  “不是,”傅知雪打断:“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我没法和你在一起。”因为我只有还不到六个月的时间了。
  江寰不再言语。
  傅知雪冲他匆匆点头,转身就要离开。
  小臂一阵巨力袭来,他落入熟悉的怀抱中,下一秒,炙热的吻自上向下袭来,铺天盖地将他淹没。
  这个吻不同于落在伤疤上的安慰,也不同于上次的浅尝辄止,炙热的岩浆流转,扫荡全身每一个角落。江寰颤抖的吐息打在他皮肤上,傅知雪却觉得窒息、发软,不得不攀住他的小臂来支撑自己。
  “你看,”江寰在他耳畔哑着嗓子,“你对我也并非全无感觉。”
  傅知雪痉挛着抓住他肘弯上的衣料,松开了。“你走吧。”
  江寰像个陷于囹圄的困兽,郁郁不得出路:“你到底为什么——”
  道路尽头货车驶向街道,血红巨兽一般的车顶露出头部。
  引擎声呼啸而至。
  傅知雪瞳孔紧缩:“江——”
  那一瞬,谁也没看清发生什么,傅知雪猛地拽住江寰,车窗上司机惊恐的表情,滚动的巨轮,和江寰在道路中央的身影。
  在最后那一刹那,失重感袭来,傅知雪的心脏怦怦直跳,几乎要跳出胸膛。
  他伏在江寰身上,在最后一刻他扑倒了江寰。
  货车呼啸而过,街道重又恢复寂静。
  “呼……呼……”傅知雪崩溃地靠在江寰肩上,劫后余生让他心力交瘁。
  江寰伸手,试探着抚向怀里人的脸庞。
  傅知雪偏头夺过,下一秒却狠狠抓住他的衣领,吻了上去。
  “这可是你选的,”他牙关咬紧,肾上腺素带来的余韵仍然冲刷着全身的每一血管,他近乎撕咬着对方的唇瓣,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流转:“你可别后悔。”
  江寰闷哼一声,更紧地搂住怀里的知雪。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卷就是羞羞的恋爱日常啦
 
  ☆、叛变(上)
 
  行李箱闷如洪雷的噪音戛然而止,徐式千道:“就送到这里吧。”
  一身绛红连衣裙的傅洛洛拿张卡,不由分说塞到他怀里,絮絮叨叨:“以后到了B国也要给自己买点、吃点、住点好的,钱不够就和你青莱……我说……”
  徐式千无奈:“不用,那里都有朋友会照顾……”
  “拿着,赛车这东西烧钱,小心流落街头。”徐青莱忽然转过头,不由分说。
  徐式千不作声,收下卡。
  傅知雪微笑,他身旁是江寰,他道:“那,再见啦?”
  徐式千也笑,张开双臂:“离别的拥抱?”
  傅知雪刚前行半步,便被身后的新晋男友一把扯回怀里。江寰挑眉:“请喜酒时,我会和知雪一起来B国拜访的。”
  徐式千:“至于吗……”
  两相对视,□□味十足。
  “订了飞往B国CA1599的徐式千,请立即到……”旷大机场内空乘的声音激起无数回音,徐式千攥紧登机牌,深吸口气:“这下是真要走了。”
  “徐式千!”
  徐式千停下脚步。
  徐青莱擦不停夺眶而出的泪水,哽咽大喊:“你个王八羔子小鳖孙子,在那混不出个人样就别回来!”
  机场内人来人往,人间离别在这上演又谢幕,无穷无尽。徐式千肩膀绷起,很快又卸下来,挥挥手,示意自己走了。
  傅知雪握紧江寰的手,江寰抚摩他耳畔旁的发丝。
  最后一刻,徐式千忽然转身,身后万丈金芒淹没身影,他忽然大喊:“我会一直等你!”
  下一瞬,阳光爆发出炽热的光海,等回过神来,安检处空无一人,而碧蓝天空外,一道银白航迹线倏忽划过。
  江寰低声道:“他想得美。”
  傅知雪一行三人破涕为笑,徐青莱一甩包包:“靠,老娘就受不了离别,走走走是姐妹就购物去,我请客!”
  傅洛洛欢呼万岁,两人踩着恨天高蹬蹬跑了。只剩下傅知雪与江寰两人踱步到地下车库。
  “哎?”
  江寰停下:“怎么了?”
  傅知雪看着角落里一闪而过的少年身影,食指上铂金素圈一闪而过。再细看时,只余汹涌人潮。摇头道:“可能是我眼花了,走吧。”
  车灯闪烁几下,傅知雪打开车门。
  身后男性特有的炽热结实的胸膛袭来,紧接着他被压在后座上,后颈被一只有力的手掌牢牢托住,滚烫的吻暴风疾雨般落下。
  傅知雪下意识抓住对方腰腹上的衬衣,又被他抓着放到后背上。江寰的吻长驱直入,不同于人前冷淡绅士的姿态,而是放荡又热烈地夺取着爱人口中的吐息。
  “唔……!”
  衣料簌簌,紊乱的呼吸……傅知雪毫无招架之力。
  终于,江寰大发慈悲留给他中场休息的时间。
  “呼吸……”他在他耳边轻笑:“怎么每次都记不住呢?”
  傅知雪微微后仰喘.息,眼半阖着,忽地滑过一丝微笑:“你是不是吃醋了?”
  “没有。”江寰斩钉截铁,细密吻他的眉眼,下滑至下颌,又至耳畔,带着一点报复的咬他的耳垂。
  “我后悔了,”江寰说:“如果我说吃醋了呢?”一边说着,一边捏他的后颈。
  傅知雪睁开眼,彼此的视线盛满对方的影子。
  他环住江寰的肩膀,缓缓靠在他颈侧。
  “不管你信不信,你都是我的初恋。”
  他蹭蹭江寰的脸侧,揶揄:“惊喜不惊喜?”
  江寰喉结滚动,克制地揩揩爱人的鼻尖。
  引擎启动,车辆平稳开向宽阔的大道。路旁枯枝一闪而过,犹如青灰的河流。
  自傅知雪方才告白后,江寰如同一只吃饱餍足的雄狮,牢牢圈住伴侣,自若地把着方向盘。
  “你说我是你的初恋,”江寰专注地盯着眼前路况:“如果假设成立,那么初恋是否可以提一些过分的要求?”
  “给你这个特权。”
  江寰指节敲打着方向盘,半晌道:“去见我爸一面吧。”
  “不是之前经常见吗……”傅知雪反应过来:“见父母?!”
  江寰没有看他,矜持地点点头。
  光影闪动,傅知雪吞咽,坦言道:“我觉得还是要从长计议……”
  江寰猛踩刹车,库里南犹如一道闪电冲出,一骑绝尘。他颇为平静:“不愿意?”
  江寰的侧脸坚硬如石,傅知雪犹豫:“我只是觉得太快了……”
  刺啦——
  车辆忽地停下,傅知雪一个猛乍,被江寰牢牢十指相扣。
  “你干什么——”
  红灯幽幽熄灭,绿灯亮起。
  江寰:“我在等你说愿意。” 
  傅知雪:……
  身后鸣笛惊起,已经有路怒症开始口吐芬芳。
  阴险,太阴险了!
  傅知雪咬牙:“我愿意行了吧,快开车!”
  江寰垂眼,露出得逞的坏笑:“既然你同意了,那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绿灯重又亮起,江寰仍旧与他十指相扣,单手把盘,车辆汇入车流中。
  傅知雪挣扎:“放开!”
  江寰一本正经:“我舍不得松开。”
  傅知雪:……他这样到底让人怎么招架?!
  窗外是熟悉的景色,他们驶向小区,路过江宅。
  傅知雪疑窦升起:“这不是去我家的路吗?”反应过来,侧身大喊:“江寰!”
  他以为今天的戏码是“丑媳妇见公婆”,没想到是其实是“三方会审”?!
  他蹦起来,不顾一切掰开车门就要下车。
  吓得江寰立刻停车,从背后搂住傅知雪讨好又安抚地亲吻。
  傅知雪痉挛着,后背绷直:“你根本就不知道,这太心急了……”
  “不知道什么?”江寰问:“你没准备好吗?”他掰过傅知雪的肩膀,强迫他面对他:“你不能等你所谓做好万全准备再出动,知雪,有些事永远需要冲动来做推力。”
  傅知雪垂下眼帘,平静问:“你又是为什么这么急切,江寰?你在害怕什么?”
  江寰的手指猛地攥紧。
  年关将近,兼之傅爷爷出院,傅宅上下一新,立志要甩脱旧年的晦气。院内盏盏红灯凌空升起,与汀内白梅交相辉映。
  傅爷爷坐在大厅内,手捧一只豇豆红釉洗爱不释手,其上犹如美人酒醉时飞起的红霞,在博古架下渗的微光中更显美妙。
  江伯父呷一口茶,开口:“这盏是康熙年间所制,后沦落到香港,我辗转多手才搞回家,如今拿来赔罪正合适。”
  傅爷爷眼珠子都黏上掉不下来了,却还要一脸矜持:“这一点小恩小惠就想收买我,那可真是,哼哼……”
  江伯父循循善诱:“我自然知道傅兄向来不贪恋这些身外之物,只是近来西郊一道河湾,我看气候水土正好,闲来无事约三五钓友垂钓一番,也是别有意趣哈哈哈哈……”
  傅爷爷眼一下直了,被这糖衣炮弹砸得晕头转向。
  江伯父乘胜追击:“当年小芳的事也是我年轻气盛,没想在傅兄那横刀夺爱——”
  “陈谷子烂麻子的事了!”傅爷爷大掌一挥:“谁年轻的时候不犯点傻?我不是那斤斤计较的人!”
  江伯父大喜:“那可太好了!我敬你一杯,敬自由恋爱!”
  “敬自由恋爱!”
  傅知雪硬着头皮进来:“爷爷,江……大伯。”
  江寰悄悄在大衣下扣紧爱人的手指,神情自若:“爷爷。”
  大厅一片死寂。
  傅爷爷刚敬的茶一下子吐出来:“你管谁叫爷爷?!”
  江寰:“爷爷。”
  傅爷爷站起来,颤巍巍手指台下江寰,又转而手指他老子,难以置信:“你当年拐走我初恋,现在儿子又把我宝贝大孙子拐了?!!!”
  江伯父轻咳:“傅兄不也说了,当年谁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自由恋爱万岁?”
  傅爷爷瘫倒在椅上,双眼放空就要登入极乐:“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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