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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穿越重生)——武盐

时间:2021-03-03 09:43:34  作者:武盐
  浅蓝天幕下,茵茵绿地上,一栋城堡矗然而立。
  群群白鸽飞过,掠下一片阴影。
  傅知雪转身,看着身后含笑而立的江寰,像是重新认识他一般:“或许我该叫你……王子?”
  江寰朗声大笑,牵着他步入近看更加宏伟的城堡。双开雕花木门大开,圆形穹顶安静蛰伏。
  不是金钱堆砌的奢华,而是真正百年的沉淀,在这里空气浮尘都沉思下来。他们身后不知何时跟随着管家。
  他们停在一处油画旁,傅知雪只在课本上见过照片。
  傅知雪:“所以你在向我展示你的财力有多雄厚吗?”
  江寰:“动物界雄性在求偶时会将自己最傲人的资本展示出来,你没看出来吗?我在朝你开屏。”
  傅知雪:……
  一直在身后如影子的管家笑道:“这是江先生母亲的嫁妆,里面的藏品本可以更完美的,只是江先生前段时间拿出不少藏品抵押了。”
  这下拆了江寰不大不小的台,傅知雪憋笑:“看来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王子有一天也会抵押家产借钱?”
  江寰:……
  江寰镇定自若地将尴尬的一页掀过去,带着他下楼,两人来到一处葡萄庄园里,醇厚的酒香与果香扑面而来。
  葡萄藤架上,一名老农头戴草编帽,脚下是漆皮雨靴,正在采摘串串沉坠的葡萄。
  江寰大喊招呼:“Charlie!”
  查理转身——他是一名精神矍铄的老人,闻言很是惊喜:“寰!”
  中文竟意外地标准。
  三人走近,江寰介绍:“这是Charlie——我的外祖,这是‘雪’。”
  老人艰难地卷着舌头发出“雪”的音色,笑说:“雪在我们这里是很稀有的东西,寰一定很珍惜你。”
  傅知雪大窘。
  江寰无奈:“您不要闹他。”
  老人大笑,声若洪钟,惊飞一片落地的鸟。他很欣慰:“我很开心,我还以为我等不到江寰把他伴侣带回来的一天。”
  傅知雪:“?”
  “他小时候是个很孤僻的孩子,尤其是他母亲去世那年,看人的时候像个不驯的狼崽子。虽然后来情况好转,但我总觉得他注定孤生。”
  江寰徒劳地举起手似乎想要阻止,傅知雪却拽下他的袖子,颇感兴趣:“您能说的再详细些吗?”
  田野外一辆自行车飞驰而来,来人的花色衬衫犹如翩飞的蝴蝶,车铃叮叮停在他们面前。
  车上的中年女性摘下墨镜,热情大呼:“Hey!”
  江寰介绍这是何一鸿的母亲,傅知雪乖乖跟着叫了“何姨”。
  何姨了解到话题刚刚戛然而止在江寰注孤生的话题上,笑声玲玲,朝傅知雪挤眉弄眼:“你知道他是怎么好转的吗?”
  老人脸色微变,两位长辈不约而同看向江寰。
  江寰眼神无波无澜,微不可察地颔首。
  何姨心下了然,事实上江寰肯带人来到这里,就释放了一种信号。
  傅知雪对这些人精的眉眼官司无知无觉,小白兔一般翘首以盼何姨的回答。
  江寰揽住傅知雪的腰,这样无意识亲密又占有的动作在当事人看来习以为常。
  何姨卖足悬念:“因为他梦中的男孩!”
  傅知雪脑中一闪而过若月前闯入他梦中的小男孩,但又倏忽闪过。好奇心大盛:“什么?”
  “他母亲去世后,他有一段很长时间的颓废期,整个人蜷缩在阁楼里不肯下来。江大强那时候正是事业上升的关键时期,疏忽了他的心理健康。但他后来跟我说,他在每一个阁楼的夜晚中并不孤单,因为梦中的小男孩陪他度过了很难熬的一段时间。”
  傅知雪下意识偏头看向身旁的男友,江寰垂下目光,视线与他交织。
  两人沉默一会,最后江寰在他眉间印下安抚一吻。
  何姨道:“其实也很正常啦,双相情感障碍可能会促成幻觉中的朋友这样的现象,但江寰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她没忍住吐槽一句:“起码像个正常人了。”
  她轻描淡写的部分略过无数惊心动魄,譬如江寰在少年时是如何丧心病狂地猛灌安眠药让自己陷入深眠的,譬如他在青年时又是如何不顾一切地寻找梦中的孩子的。
  但这伤痕累累遍布尸骸的海滩上,温柔的海水冲刷,足以遮掩一切污垢。
  傅知雪的出现就是海水。
  藤影婆娑下,江寰问:“要看我的日记吗?”
  江寰的童年日记简直怪力乱神怪象频出,犹如任何一个阴暗诡秘的天才,书页充满不知所云的想法与线条,同一页有中、英、德三种语言交叉,漆黑的字迹龙飞凤舞,难以想象是位不满十岁孩童的笔触。
  傅知雪合上书页。
  他现在正在城堡外一处别墅的阁楼中,是江寰十五岁前的卧室。狭隘的天光倾泼而下,阁室内一片昏暗。
  打开手下的抽屉,一座栩栩如生的白兔标本赫然其内。
  傅知雪关上抽屉。
  耳边有断断续续的钢琴声传来,傅知雪走出房间,顺着声源来到琴房门口。
  几寸门缝内,江寰背对着他,腰背如笔尺般挺拔,琴键灵巧翻动,惊落琴台上粉红花朵,簌簌落下来。
  傅知雪倚在门框,皱眉听完了这堪称噪音的一段。江寰抖动手腕,停下演奏。他简短评价:“难听。”
  “看完了?”
  傅知雪走进,琴房内温度湿度偏低,他点头:“曲子是那个男孩教给你的?”
  江寰:“是。”
  一阵怪异袭上心头,傅知雪竭力忽视这似曾相识的音调,无论是时间段抑或自己的记忆,显然与他并不相称。他那时候还不曾来到这里。
  忽然想到什么,傅知雪瞪大眼睛,五脏六腑腾地灼烧起来:“江寰!你是不是拿我当替身?!”
  江寰怔楞,继而微笑,笑声越来越大几乎到不可遏制的地步。
  傅知雪难以置信,转身就要走。却被对方揽腰抱住,扛到琴凳上。
  “不是,”江寰的声音饱含柔情:“一直都是你。”
  “我爱你。”
  傅知雪脸腾地烧红起来。
  江寰亲昵地与他十指相贴,犹嫌不够又与他额头相碰,吐息缠绕。他问:“看过我的日记了?”
  傅知雪竭力侧过头,脖颈绷出一道流丽的曲线。
  江寰不依不饶,亲亲他的鬓角,威胁:“看没看完,嗯?”
  “看完了!”
  江寰:“什么感觉?”
  傅知雪恼羞成怒:“还能有什么感觉?体会救世主是如何细心拯救一位失足儿童吗?!”
  若何姨梁助一流在此,极有可能对他话语中“救世主”所透露出来的恼怒所心惊胆战,害怕大魔王重新苏醒。
  但江寰只是笑,甚至更开怀,眼尾笑纹漫开,问:“你是不是吃醋了?”
  傅知雪冷眼:“是啊,你开心不——唔!”
  话音未落,江寰已托住他的后脑吻了上来,炙热的吐息袭来,热度遍布全身。琴键零零落落响了一地,角落的花瓣落到无力的指尖,又簌簌落下来。
  傅知雪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变化,窘迫之下又是惊怒:“江寰,你在干什么?这是琴房!”
  江寰细密吻下来,牢牢把人圈在怀里,琴键不堪重负地压下,叮叮当当仿佛傅知雪此刻凌乱的心绪。
  意乱情迷中,江寰哑声:“交给我,但凡你觉得不适应就喊停,好不好?”
  傅知雪:“停!”
作者有话要说:  江寰:有任何不适你就喊停。
傅知雪:停!
作者:这时候停你还是男人吗?
 
  ☆、豌豆公主(下)
 
  高兆盛坐在车里,膝上隔着一只雪白的猫团子,两只玲珑碧眼恍若宝石。他缓缓抚摸着丰润蓬松的皮毛,仿佛干枯的树干落到毛毯上。
  猫咪凄厉地叫喊,亮出猫爪叨主人,顿时,血痕划出。
  “不知天高地厚的猫崽子!”高兆盛斥道,一把甩掉猫崽,幼小生物呜咽地摔到车门上,不做声了。
  “狂妄竖子!”
  他骂的是江寰,多年的养气功夫差点刚才破功。
  高钰冥神端坐在车的另一侧,恍若未闻。
  高兆盛却很满意这个外孙,他身上有种苍白的神经质,像是断壁上的灰色污渍,不光鲜,但有用。
  “东西都准备好了?”他问。
  高钰点头。
  高兆盛转动转珠,道:“你今天也见到傅知雪了,感觉怎么样?”
  傅知雪在碎金下清丽的眉眼,唇角因心虚而微微抿紧,见到江寰时无意识依赖的肢体动作……都很鲜活,是高钰不曾见过的鲜活。
  很好看。
  他这样想着,回答:“一个漂亮蠢货罢了。”
  “越是醉心权术的人,对这样漂亮单纯的东西越无法抵挡。”高兆盛冷哼一声,悠悠道:“你晋言哥是越活越回去了——为这么个小玩意。”
  高钰不语。
  高兆盛重新抱起雪白毛团,“囡囡”“囡囡”,无限哀怜地叫,仿佛刚才要摔死它的不是他一样。车子平稳滑进高宅,高兆盛唠家常一般问:“晋言是我半辈子的心血,他想什么我再了解不过。他为名为利,你爬到今天,又是为了什么?”
  “您说名利是手段。”
  高兆盛:“不错。”
  高钰:“您也知道我过去是多么不堪,年少失祜,在神经病母亲的手下生活十年,每一天漫长得都像一辈子。”
  他望向窗外宏大的建筑,车子停下,能让他更清楚地看到眼前的人工湖泊,恍若一滴温柔的眼泪,淡淡道:“我在想钱,或许能抹去我过往的不堪,也能让我时光倒流,让我再不曾有那样一位母亲。”
  高兆盛一愣,继而欣慰大笑,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道:“比起晋言,你才更像是我高兆盛的亲孙。”
  高钰不置可否,开门下车,眼底的讥诮隐没在无边夜色中。
  送高兆盛回卧室后,高钰穿过数层走廊来到高晋言房前,守卫的黑衣恭敬弯腰,刷卡放他进门。
  高大帷幕层层叠叠,拖曳至地,无数扁塌的啤酒罐散落在地毯、书柜、桌上,空气里弥漫酒精与烟草的糜烂味道。
  床边,本该清俊的身影衣裳缭乱,浴袍大敞,青色胡茬星星点点穿破下颌,整个人颓败沮丧。
  高钰踢开挡路的易拉罐,走到便宜表哥面前,扔给他一管针管,居高临下道:“给你。”
  他从不承认高家家主是他的亲人,外祖的称呼也就无从说起。
  眼前人挡住了他拿酒的途径,高晋言皱眉,嗓子是被酒精灼伤的沙哑:“滚。”
  高钰面无表情,左腿踩到他肩上,缓缓碾压,弯腰,他审视着对方脸上每一瞬间的表情,声音徐徐:
  “你看看你,真像条臭水沟里的狗。”
  这样的动作与话语堪称恶毒,高晋言却无知无觉,反而松懈地躺在地上,敞开四肢。他指指身旁的针管,神色逐渐凝重:“这是什么?”
  高钰:“就是你想的那样。”
  高晋言:“你在开什么玩笑——”
  “给傅知雪的。”
  高晋言的表情犹如被人兜脸一拳,青白交错,停留在一个滑稽无比的弧度,声音陡然拔高:“你说什么?!”
  高钰替替脚边的针管,浑浊的试剂犹如死人僵直的眼白:“后天傅知雪来,我会找机会把他送到你房间,再怎么做你该知道了。”
  高晋言大怒,一拳挥了过去:“高钰你还是不是人?!”
  高钰没躲,满不在意擦掉嘴边的血迹:“你不是想要他吗?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想想这一管下去,他会上瘾,而只有你能满足他——你不想吗?”
  高晋言哼哧哼哧喘着粗气,双眼发红。
  “不是你来,就是别人。”高钰跨过他,临走前扶着门框说:“你来还能温柔点,不是吗?”
  晨曦微露,傅知雪下楼,对在餐桌上翻一本黑皮书的江寰道:“早。”
  “早上好。”
  盯着江寰格外深沉的目光,傅知雪全身不自在,问:“我身上有什么问题吗?”
  今天是赴宴的日子,傅知雪翻出数月前傅洛洛为他定制的西装,绝望地发现昔日腰身宽一指有余的西服已紧,他是真的胖了。现在再改也来不及了。
  江寰一抖手腕,翻页:“我合理怀疑你在勾引我,但我又很有自知之明。”
  傅知雪大窘:“胡说!你在江城十八岁以上八十岁以下无论男女面前都很有魅力!”
  江寰:“也包括你吗?”
  傅知雪:“当然。”
  江寰放下书,十指交叉,以一种探讨学术的严谨态度提出这样一道论题,他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不愿意吗?”
  傅知雪拿出万金油理由:“我觉得我们现在的进展太快了……”
  江寰静静看着他,他在他深灰色眼瞳下无所遁形。
  “好吧好吧,我招。”傅知雪亮起白旗。他脑海中循坏回访青莱姐当时谈话时的一脸恐吓。
  “第一次很疼的,以我和何一鸿那个狗比为参照。”徐青莱神色严肃,兼带有过来人的循循规劝:“而且以姐姐我阅男三十年的老辣眼光来看,以江寰的身高与体格——血流成河,但愿你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阿门。”
  傅知雪被吓到了:“这么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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