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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破月(玄幻灵异)——雀狐

时间:2021-03-03 09:45:30  作者:雀狐
  铸剑师回道:“我本来是想问你偷偷站在窗外,来做什么的。还没问,你便用术法把我轰出来了……”
  黄延只责怪道:“你差点坏了我的事。”
  铸剑师说:“你来看朱先生打铁,进去便是了,不必偷偷摸摸啊。”
  黄延不理会这番话,只问道:“他要打铁多久?”
  铸剑师答道:“说是两三个时辰。”
  黄延想了想,才说道:“你帮我做件事:现在去最好的膳堂带些好吃的过来给他,记在金陵阁大卿的名下。”
  铸剑师回道:“最好的膳堂在香玄筑,没有那边的侍者带路,我上不去。只能勉为其难到水凌筑最好的膳堂,你要给他带什么?”
  黄延只用指尖朝着地面书写,地面便立刻显现出一段字迹——玉子烧,五谷饭团,叉烧包,味噌什锦素菜。
  铸剑师瞧了瞧地面的字迹,记在心里,便转身离开,边走边自语:“一个是强壮有力,另一个是白净纤细,想要隐瞒情侣关系,难啊。”
  没过多久,铸剑师便拎着食盒返回,穿过院子,瞧见黄延还在,便朝他颔首示礼,然后进到打铁间内,将食盒轻放桌案上,朝朱炎风说:“朱先生,用点膳吧。”
  朱炎风刚用带来的布巾擦汗,也刚喝了一杯泉水,见到食盒便打开来,瞧了瞧饭菜后,浅浅一笑,便朝铸剑师说:“阿叔,你让他进来吧。”
  铸剑师回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他在外面?看样子他是不想让你知道他在啊。”
  朱炎风不禁心忖:延儿站在外面不肯走,肯定也饿了,这顿午膳定是他让阿叔带来的,也不能饿了他。
  随即他洗了双手,留下素菜、五谷饭团和两个叉烧包,将一盘玉子烧和剩下的两个叉烧包放回食盒,然后将食盒递给铸剑师,并说道:“有劳阿叔替我拿给他。”
  铸剑师接过食盒,出到院子,朝黄延走去,黄延听闻跫音便立刻回头,看到食盒便微微一愣。铸剑师朝他说:“朱先生留了一些吃的在里面。”
  黄延接过食盒,铸剑师完成托付便走开了,黄延立刻打开食盒,瞧见玉子烧和叉烧包,便用竹签串起一个玉子烧,送到嘴边轻咬一口。
  趁着锻打到一半的作料还在旺火里烧,朱炎风快速享用完午膳,然后去瞧炉子,往火中增添柴薪,待作料再度遍体通红,他便用火钳取出,放在打铁台上,继续卖力锻打,先前才刚擦干汗,如今又犹若刚出浴一般。
  黄延听闻叮叮声,便又小心翼翼地凑到窗前偷瞧,看他在火光之中遍身挂着汗珠,看他举起很重的大铁锤沉稳地反复锻打烧红的铁块,如此枯燥的一幕,黄延却看了很久很久。
  朱炎风却不敢分心,在成熟的时机,嵌入鞘磕子,成形以后,再送入旺火一次,取出时,加凿刀捶刻纹理,大功告成后,他舒了一口气,用火钳将鞘子放入清水中冷却,随后徒手捞起鞘子,用干布巾擦干,借着火光瞧了瞧鞘子,不见遗漏之处,便安心熄火,用锉刀悠然地将鞘子的表面打磨抛光。
  打磨完后,朱炎风再度瞧了瞧鞘子,指腹抚过已然变得光滑如玉的表面,心里十分满意,回头望向窗户,却见那里已无人影,立刻奔到院子,但院子的石桌上,只有一个食盒。
  黄延捧着折扇,缓缓走在回金陵阁的路上,回头瞧去,不见朱炎风追来,便浅笑着,继续往前走。
  傍晚以后的平京——
  才刚沐浴更衣过了的李祯,偷溜出宫,来到苏氏-九扇铺,当他步入店铺,只有四个伙计在做打烊的准备,收拾座椅,打算盘计算盈利,未见杨心素的脸庞,好奇之时,当中一名伙计回首,恭敬地唤他一声‘少东家’。他忙问道:“杨心素呢?怎么不见他?”
  伙计答道:“杨兄弟已经好几天不在这里干活了。”
  李祯愣住,忙追问:“旷工?还是被开除?”
  伙计答道:“都不是。东家发信过来说,杨兄弟的家人把他带走了。”
  李祯便不多说,径直离开九扇铺,一边走在夜路里,一边在心里惋惜了好一会儿。突然从旁边高处飞来一件东西,落到脚下,他立刻低头瞧脚下,只见是一张扭成绳索模样的纸条,四面张望一眼,沉静的夜色仍是沉静的夜色,屋顶墙垣并无人影,好奇回荡在他的内心,便将纸条捡起来,展开后,瞧一瞧。
  纸上写着:杨心素在我手里,想见到她就一个人到最近的船坞找我,记住,一个人来,进入第三艘没挂旗的船,敢来晚一步你就等着收尸吧。
  李祯惊讶之际,握紧这张纸,不假思索地一个人赶去了船坞,一望周围数十艘黑漆漆的商船,转身回头,便看到面前的第三艘船上没有旌旗,想着应该是这一艘船了,便踩上木跳板,走过船舷,进到船中,唤了声‘心素’,不见半个人影,亦听不到回应,便又穿过船楼出入口,缓缓步入楼中。                    
作者有话要说:  今年我只有一个愿望!
那就是——希望疫情最好能在6月之前结束啊!最晚也要在6月啊!
我从除夕前到今天都没出过门!房间里的生活用品的存货开始告急……
想逛街,想逛超市,想散步,想看花花草草,想穿汉服呜呜呜!
 
  ☆、第19章
 
  半个时辰以后,李祯又独自离开这一艘海船,安心回去等着杨心素平安的消息,但却不知才刚见过的采花大盗面具男子正是杨心素所扮。
  此时,杨心素坐在寝榻边缘,摘下了面具,并看着手中的蝴蝶面具发呆。一阵缓缓的跫声在船楼内廊里由远递近,杨心素闻声抬起头,借着灯火光瞧见无砚缓缓走进来。
  无砚启唇:“和无法表白的人如此亲密,快乐吗?”
  杨心素只微微低头,没有回答。
  无砚转过身,背对着杨心素,微微一笑,继续道:“我在外面都听到了。无砚舅舅挺羡慕你。”
  杨心素闻言,便生好奇:“无砚舅舅到现在仍是童子身?”
  无砚只道:“不告诉你。”
  杨心素撇了撇嘴,不满地轻轻哼了一声。
  他哪里知道,无砚十五岁之前就已非童子之身,那时候雁归岛来了一名肩背二胡、腰佩宝剑的英俊客人,是无砚的救命恩人——化名为‘天孙青明’的淅雨台弟子阳清名。
  离开自己的船,无砚便带杨心素返回宫城,而杨心素又换上了李祯所熟悉的女子打扮,缓缓跟在他的身后,看着自己的步伐。
  无砚边走边叮嘱:“回去以后,要好好演戏,不要让他看出来。”
  杨心素抬头,瞧了瞧无砚的后背,稍稍思量,从怀里掏出蝴蝶面具,对无砚道:“这个面具……”
  无砚回头,只道:“若你还有需要,就收着吧。但不要再用我的船了,他是圣上,迟早会派人搜查。”
  杨心素哼了哼,脱口:“我才没有那么不正经。”
  两人刚回到深宫,立刻远远瞧见一道徘徊的身影,杨心素第一眼认出来,紧张地迈步上前。李祯回头,见到杨心素的刹那竟欣喜不已。
  彼此的距离缩短,只差三步,但杨心素停下了,紧抿着唇。
  李祯忙不迭地关心道:“心素,终于回来了。他们没欺负你吧?”
  杨心素启唇:“我,我很好啊!”瞥了瞥旁边的无砚:“刚好遇上他,送我回来。”
  无砚轻咳了一声,暗示这段戏演得不足,杨心素听罢立即会意,只好继续道:“李祯。你没有被抢光钱财,或者剁掉手指什么的吧?”
  李祯答道:“我没事。既然你平安回来了,就什么也无所谓了。”微微扬起笑容:“回去歇息吧!”转身干脆地一个人先走。
  杨心素见他走远了,才敢喃喃:“果然李祯很在意,我觉得我有罪……”
  无砚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别想太多,快些回去睡,明天跟我回雁归岛。”迈步就走。
  杨心素捂住痛处,不甘愿道:“又叫我回去啊?”
  无砚的声音自前方传来:“离国子监开学只剩下二十天,你该回去见一见你的外公和姥爷、姥姥了!”
  杨心素不禁垮下双肩,低垂着头,幽幽地跟在无砚身后。
  转眼间,已然兔缺乌沉,杨心素在大清早披上了斗篷,没通知李祯一声便尾随无砚乘船离开了葛云郡国。
  这艘海船刚离开船坞没多久,一艘挂着青鸾城旌旗的海船刚刚靠岸,停在了船坞,船上的客人,一人接着一人踩过跳板,黄延跟随着其他人下船,朱炎风尾随在他身后。
  刚离开船坞,朱炎风便说:“先去附近的驿站借马,再直接去神护山。”
  黄延默认了这番提议,走路走了一会儿,忽然说:“要是之前去神绕山庄查线索时,有记得起来,便不用跑这一趟了,偏偏是最近做梦的时候才梦到。”
  朱炎风大度道:“别放在心上,多去一次,多查一次,说不定会有之前遗漏的线索。”
  两人很快来到附近的驿站,黄延先去首楼的客堂歇脚一会儿,顺便喝水解渴,朱炎风则去挑选良马,趁这个机会,向驿使借了笔墨和纸,写了一张纸条后,用术法将纸条变化成纸鹤,让纸鹤飞往平京宫城。
  根据他与苏仲明的协议,他可自由从金凤岛到平京,洪城乃至神护山的方位为平京的京畿,尚且属于这个协议的范围,但只因与平京有一段距离,前往神护山便需要报备。因是私下的协议,黄延至今对此都一无所知。
  不多时,两人各自骑马,驰骋着顺着官道翻山越岭,经过洪城,一日之内便赶到了神护山,进入已经变成废墟的神绕山庄。
  朱炎风一边跟着黄延走,一边问道:“你还记得它在哪里?”
  黄延干脆地答道:“应该在我当时的寝居。”
  两人径直通过捷径,来到掌门寝居-月临苑,朱炎风说:“我先去书房找找看。”黄延点点头,应了一声‘嗯’便与他分成两路,亲自前往小楼的首楼。
  两人各自在不同的房间忙忙碌碌上上下下地寻觅,黄延一无所获,下到院中,朱炎风捧着一个长形木箱子从一间房里出来,与他汇合,朝他说:“我在暗格里找到这个,不知道东西在不在里面。”
  黄延立刻跟随朱炎风进到首楼,朱炎风将木箱子轻轻放在满是灰土的桌案上,为他打开了满是灰土的盖子,瞧了瞧箱底,随即笑道:“你看这是不是你要找的?”
  黄延一瞧箱底的黑漆古琴,琴上的金刚弦丝仍在,弦丝下方、琴身之上雕刻着麒麟与日月星,以纯黄金为描金,涂满麒麟与日月星,又以碧青宝石粉末涂饰山河,琴身为千年古树木,是价值连城的古琴。
  双手捧起这把一尘不染的琴,黄延浅笑道:“我鲜少拿出来弹奏,只藏在暗格里,因为这把琴太贵重,也是我娘的遗物。”
  琴身似月光永驻,光滑而莹亮,能照出他的脸庞,他万幸着继续道:“好在藏得好,没有被人发现。”
  朱炎风从衣襟里侧掏出一块葛麻布巾,细心地擦拭琴箱上的灰土,还琴箱原本的面貌,让黄延将古琴轻轻放回琴箱中,盖上琴箱盖子,又替黄延抱着,与他一起离开月临苑。
  一转眼,两人已经来到神绕山庄的前院,朱炎风微愣,问道:“不查线索吗?”
  黄延答道:“你抱着这么大的箱子,怎么找线索?还是先回去吧。”
  朱炎风便不言语,只与黄延一起离开神绕山庄,闭上山庄的正大门扉。
  赶在黄昏之前,两人徒步经过平京,黄延想到一旦命案的真相水落石出,自己便会再度离开青鸾城,这把古琴始终是要带回神绕山庄,便朝朱炎风说:“先把它放在国子监。”
  朱炎风好奇:“你不打算带回去?”
  黄延轻描淡写地答道:“只是暂时的。”
  朱炎风说:“国子监还没有解封,不过,应该可以从后院进入。我们去后院?”
  黄延默许,与朱炎风行过人来人往的大街,凭金令牌通过宫城的城关,绕路来到国子监的后院,又凭同样的金令牌,成功进入国子监。
  到了国子监内的春风楼,朱炎风带黄延上楼,将琴箱搁在挨着墙边的桌子上,回头朝黄延说:“既然进来了,收拾一下,然后,我们今晚在这里过夜。”
  黄延轻轻应了一声‘嗯’,便转身,走出寝房,站在门口的护栏前,顺便欣赏远处的风景。朱炎风立刻做扫除,将薄薄的灰土一次清理掉,收拾干净。
  黄延静静地迎着飒爽的微风,不在意随风微微拂动的发缕与袖子、衣摆,静静地看着天边缓缓飘移的云团,看着远处悠然冉起的炊烟,一切都那么美好,让他心平如水。
  朱炎风从寝房走出来,关上门扉,用铜锁锁上,便走到楼梯口,回头唤了一声‘延儿’,黄延立刻走过来,朱炎风向他伸手,黄延看得很明白,不假思索地把手放在朱炎风的手心,朱炎风牵着他的手,带他下楼。
  穿过人群渐渐稀少的大街,朱炎风问道:“你应该饿了,想吃什么?”
  黄延瞧见平民拉着一车西瓜从旁边经过,便答道:“买一个西瓜,切成两半,你一半,我一半,用大勺挖着吃,你觉得如何?”
  朱炎风直白道:“我觉得不好。肚子饿的时候吃西瓜,只会越吃越饿。”
  黄延也直白道:“这天气越来越热,我只想吃凉凉的东西,酸酸甜甜的东西,总之是可以解暑的东西。”
  朱炎风替他想了一想,忽然灵机一动:“梅子酒,柠檬汁,薄荷叶。”
  黄延回道:“有梅子酒,柠檬汁,或是薄荷叶的馆子,大概是那几家,过去瞧一瞧吧,哪家有我特别想尝的饭菜,便是哪家。”
  朱炎风便欣然尾随着他,与他缓步走往另一条大街。
  不多时日,一艘海船停靠在雁归岛的船坞,无砚第一个踩过木跳板,踏上雁归岛,不顾落在后边的杨心素。
  “无砚舅舅!我们才刚到家,你这么急要去哪里?”
  杨心素扶着船舷的护栏,冲着已远去了十丈距离的无砚叫道。但无砚并不回头,充耳不闻着往前迈步,眨眼间就不见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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