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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破月(玄幻灵异)——雀狐

时间:2021-03-03 09:45:30  作者:雀狐
  随身形转动而转动的伞,快而犀利的剑招,稳实的脚底,令杨心素感到眼前零乱,几乎被动接招,连退了几步,右脚滑出去,差点儿摔跤,用力抵住脚尖,横剑接下迎面而来的利刃时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眼睁睁地看着利刃慢慢往自己的颈项逼近,一滴汗珠悄悄地滑过额角,但无砚依旧沉着,气力集中而不衰,也依旧是轻松模样,没有累到半分。
  杨心素咬紧牙关,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抽不抽利刃也都难以抵抗无砚犀利的剑招,汗珠再度滑过额角。无砚二话不说便抬脚将他踹飞了出去,只当他背朝地面倒下,躺在温暖的地面上的刹那,玄黑伞带着一道白影迅速飞过来,一片锋芒又再度降临,令他瞪大双眼,却只能放弃抵抗。
  但利刃的尖端只是抵在了他鬓角旁边的地面上,宣告了结束,他不禁松了一口气。
  无砚一手撑伞,一手撑着剑柄,淡淡地俯视着他,淡淡道:“起不起来?”
  杨心素笑了笑,连忙撑起上半身,捡起掉落在身旁的利刃,爬了起来,脱口道:“方才真是吓坏我了!你要试我怎么也不先说一声?”
  无砚淡淡答道:“江湖险恶,要行刺你的人,不会和你打招呼,你必须要有随时动武的觉悟!”顿了顿,不忘评论:“能与我交锋一盏茶的功夫,也算你有点进步。”
  即便只是一点点夸赞,杨心素也很是开心,快步来到桌案前,拎起一只大茶壶,往大碗里灌入一碗白开水,端起碗就将白开水灌入腹肠,一解练剑后聚集在体内的热气,擦嘴放下碗时,正巧见躺在桌案上微微眯眼的黑黑翻身横卧,便伸手揉了揉柔软的猫肚子,被黑黑举猫手抓住手一阵轻轻啃咬,他便轻轻抚了抚黑黑的头顶。
  无砚撑着伞,把利刃收归至武器架,回头发现杨心素逗猫,便勒令道:“休息两盏茶,过了两盏茶就继续练剑,申时的时候练拳。”
  杨心素听进耳朵里,答应了一声‘哦’,但指尖仍在猫身上调皮地游走,手背被猫爪挠了一下还舍不得停手,抓住猫手,被黑黑啃咬手背也不放手,对无砚道:“黑黑的爪子是不是该剪一剪了?”
  无砚答道:“你不打扰它,不惹它生气,何须在意它伸爪子伤你?”
  杨心素在意:“黑黑从来没有抓伤过自己的主人吗?而且我觉得没有长长的爪子,两只手就圆溜溜的,不是比较可爱啊!”忽然吃痛地叫了声:“哎哟!真的当真咬我啊?是在抗议我想把你的爪子剪掉吗?”
  无砚无可奈何,再度道:“两盏茶过了,你该继续练剑。”伸手拎起黑黑,放在自己的臂弯里,然后走开,不让他有机会逗猫玩。
  杨心素又拎起茶壶,倒了半碗水,喝光了现了碗底,才拎起利刃,回到练剑的位置,再度举剑练习剑招。
  无砚瞧见杨心素练剑认真又勤快,便放松半分,脑里偷偷开小差,思考着淅雨台的事。过了一会儿,慕容世家的下人来到他身侧,捧手向他禀告:“少当家。平京宫都寄了一封信过来,是给杨小公子的。”
  无砚闻言,便伸手讨要:“先把信函交给我。”
  慕容世家的下人立刻双手呈上一封信函,再度捧手行礼就退了下去。
  无砚一瞧函札,知是李祯所写,但为了不让杨心素习武分神,便将信函藏进衣襟,暂时不告诉杨心素,不让杨心素瞧信。
  杨心素正在认真练剑,不知晓有信函送来,到了申时,放下了长剑,开始练拳法,在艳阳下挥汗如雨,一转眼就过了黄昏,不急着去饭厅,只跑去了浴池沐浴,更换衣袍。
  无砚也先带黑黑回到潇潇楼的寝房,将黑黑放在铺了软垫子的大篮子里,然后从衣襟里掏出那一封信函,擅自打开函札,取出了信笺,偷偷瞥上一眼。
  一共三张信笺,皆写满了字迹,无砚见是情意浓浓的告白内容,不由微愣,只觉得这封信函来得并不凑巧,只觉得杨心素若看了这封信函兴许会沉迷于儿女私情、无心习武,便当机立断,点燃灯火,把信函烧毁,不让杨心素有机会看到这样的信函。
  看着手中的纸片灰烬,无砚轻轻叹了一叹,来到一扇窗户前,把手伸出去,张开五指,让碎在掌心的灰烬,随风飘走,飘到未知的地方。
  又过了一日,青鸾城的金陵阁内,黄延才刚离开左侧耳房,走进前院。莫逢英正好在依照他的吩咐,照料花草,听闻跫音时回头,见他难得在这个时辰里离开耳房,便朝他嬉皮笑脸地说道:“大卿!怎么从耳房房里出来了?”想了想,忙机智地补上一句:“大卿日夜劳累,应该多歇息才是!”
  黄延启唇:“天气好的时候,本大卿也要出来活络筋骨不是吗。”
  莫逢英连忙附和道:“是!今日鸟语花香,日光浴也很不错!”想了想,忙又机智道:“要不我去给大卿把摇摇椅搬出来?”
  黄延干脆道:“不用了,正想在这里走一走。”
  过了一会儿,院门传来了声响,黄延回头,正见朱炎风迈步走进来,便又启唇:“你这么晚才来写出勤账?金陵阁少卿。”
  朱炎风径直上前,回道:“长老阁暂时没有我的任务,所以我过来。不知道金陵阁有没有什么事要我做?”
  黄延答道:“你看这日光这么好,是该享用一下日光浴。”
  朱炎风说:“那我先进去写出勤账。”便走进正屋,不到一刻钟便出到前院。
  黄延提议道:“一边享用日光浴,一边下棋,如何?”
  朱炎风有些犹豫:“这光照在棋盘上,会不会让人有点眼花?”
  黄延干脆道:“理应是不会。”立刻朝正屋唤道:“把棋盒拿出来!”
  宣衡之第一个从正屋冲出来,恭敬地问道:“大卿,只要两个棋盒?不用棋盘?”
  黄延轻轻点头,应了一声‘嗯’。
  宣衡之立刻照办,立刻冲回正屋,不稍片刻就两手各端着棋盒跑出来,轻放在前院的一张石桌上。
  黄延拿起一个棋盒,走到一个地方,二话不说便将全部的黑棋子倒在地上,又拿起另一个棋盒,同样将全部的白棋子倒在另一个地方。
  朱炎风愣愣看着,不解其意。
  黄延问道:“决定吧,你要黑棋还是白棋?”
  朱炎风有些明白了,站在了白棋所在的地方,顺便提醒道:“你还没告诉我玩法。”
  黄延说:“争夺对方的棋,放进自己的棋盒。”
  朱炎风便拿起其中一个空的棋盒投掷到了他棋子所在的地方,棋盒刚刚落地,却见他先发制人,出拳打了过来,朱炎风毫不犹豫地躲避,然后出拳回击。
  打了一会儿以后,黄延瞥见自己脚下便是白棋,与朱炎风交拳之际,忙不迭地伸出脚尖,轻轻一踢地上的一枚白棋,让白棋飞了起来,然后用脚缠住朱炎风,伸手去接白棋。
  朱炎风有所发觉,忙用肘子将白棋撞向高处,用拳脚缠住黄延,不让他得逞。黄延设法挣脱之际,忙不迭用肩膀接住落下来的白棋,挣脱之后,旋身,退往之际的空棋盒,朱炎风立刻攻击了过来。
  打斗之间,白棋自黄延的肩膀抖落,黄延一边缠住朱炎风,一边用膝盖顶起白棋,再迅速用两指一弹白棋,这枚棋子立刻飞向空棋盒,在他两人的眼前准确无误地落入棋盒。
  朱炎风见状改守棋为夺棋,黄延立刻守棋,两人打得好不热闹,正屋里的众青年听闻打斗的声响,都悄悄跑到门口,一声不吭地偷瞧,直直看着两位上司耍着厉害快速的拳脚功夫,又看着黑白棋子一颗接这一颗地落入彼此的棋盒。
  两人掌心相撞时,众青年不由心头一颤,又见两□□脚对打以后两拳相撞,登时心头又颤了一回,替两人捏了一把汗。
  大约一个时辰以后,两人拼命争夺最后一颗白棋,朱炎风一拳打中黄延的肩,但用力过度,黄延飞了出去,飞上天的白棋也从空中落了下来,紧张的时刻,朱炎风毫不犹豫地快步上前拉住黄延,一旋身,将他揽进怀里。
  黄延平静地望进朱炎风的眼中,四目相看了片刻,只听脚下传来一个金属撞地的声音,两人立刻收神,同时望向脚边,只见苗嘉护全身趴在地上、伸手接住了那一枚白棋,不惜让蹀躞带上的铜片蹭地。
  黄延便与朱炎风分开,转身就走。苗嘉护急忙爬起来,问黄延:“大卿,这枚棋?”朱炎风替黄延答道:“交给我吧。”苗嘉护便放入朱炎风手中,与朱炎风一起收拾棋盒,朱炎风将白棋盒子交给苗嘉护,让他带回屋里。
  黄延对朱炎风说:“这次算你赢,不过……”回头朝他浅浅一笑:“我可没有准备什么奖励,如果你执意要跟我讨要奖励的话……”
  朱炎风干脆地答应道:“好!”
  黄延说:“你说的‘好’是什么意思?我可还什么也没说。”
  朱炎风趁面前无人围观之时,轻轻掐了一下黄延的丰腴柚子,回道:“你应该明白。”
  黄延微微垂眸,明白在心里,在抬眼瞧朱炎风,说道:“今晚一起沐浴。”
  朱炎风回头,干脆地应了一声‘嗯’。
  广陵郡国琴阳城内,樊子隐与祝云盏等等几个在外常年奔波的同伴相聚了一整天,到了翌日午前,樊子隐要返回青鸾城的金陵阁向黄延复命,立在街头牵着马儿,与同僚辞别:“云盏!诸位兄弟!待到明年的新年祝会,在青鸾城再度与大家痛快饮酒!今天就此别过!”
  祝云盏等几个人立刻向樊子隐拱手,一个接一个地说了句‘保重’,樊子隐亦也向他们拱手,随即牵马就走,但只刚相互背对背走了几步,陡然一个洪亮的声音自远处传来,令他们皆停下了步伐。
  “诸位金陵阁的哥哥!先不要走!”
  几个人循声望去,瞧见一名同伴急匆匆地穿过车水马龙,直奔到面前,向他们拱手。
  祝云盏与其他几个同伴快步迎上去,忙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那名同伴先换几口空气,稍稍平复呼吸,才答道:“在一个小村庄,有一个七岁孩童揭榜上报说,遇见一个老者与告示上画的人相似!”
  其余同伴闻言,无不振奋,樊子隐脱口:“那太好了!我正要回青鸾城,待我把这个好消息禀报大卿!”
  祝云盏答道:“那我便和其他兄弟先去现场看看!”
  随即,几个人便骑上马背,急匆匆地奔出了琴阳城,在城门外分道扬镳。
  转眼间过了午后,祝云盏等几个人骑马赶到一座偏远的小村落,拴好马儿就进村落寻觅那一个揭榜的孩童。到了江岸边,那名报信的同伴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孩子,说道:“揭榜上报的就是那个孩童!”
  祝云盏等人便快步上前,他问那名孩童:“听说是你发现了与告示上画的人长得相似的老者,现在可否带路让我们去认一认?”
  那名孩童正与小伙伴玩耍,见到祝云盏几个金陵阁小子,便干脆答道:“可以呀!不过大哥哥你们可要遵守承诺,说好的五两赏银不可以逃!”
  祝云盏当即许诺:“只要你带我们去见了人,确定就是我们要找的人,赏银可以马上给你,一分也不会少。”
作者有话要说:  1、摇摇椅跟躺椅是同一种,我好喜欢这种椅子,半躺下去摇呀摇,午休打盹好香!
2、荷花开了,狂拍照了一轮!再过半个月,新鲜莲蓬就可以吃了(这边市场和超市没有卖……T_T)
 
  ☆、第53章
 
  那名孩童先信了这个许诺,便迈步走到前头,领着金陵阁小子们来到一处地沟,然后爬入了地沟之中,对站立在上方的金陵阁小子们招手道:“大哥哥!快下来呀!”
  金陵阁小子们瞧了瞧地沟,推测这条地沟颇深,而且延长至一个地洞,不禁犹豫半分。当中一名同伴启唇:“这里面真有大卿要找的人?我只怕这孩童有意欺骗。”
  祝云盏考虑了片刻,干脆道:“先下去看看再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说完,便第一个轻巧地跃入地沟之中。同伴们见状,便只好一个接一个地跃入地沟,跟随着祝云盏沿着地沟往深处走。
  跟上孩童的脚步,走到地洞中段,一股恶臭忽然扑鼻而来,随即孩童抬手指着前方:“那个人,就在那里。”顺着短小的手指望去,众人依稀看到一个静止不动的人影。
  祝云盏用袖口捂住鼻子往前挪步,发现那里坐着一名老者,便从包袱里取出一根火折子,拔开了盖子,火折子便自行燃起火光。祝云盏照了一照老者,见老者脸庞发黑,嘴唇惨白,自发根开始卷曲的枯发零乱地披散在肩头,身上衣袍又脏乱又破旧又单薄,神情也呆滞,但与逃匿后失踪了数年的鬼毒王-缇雾颇为相似。
  他问那名孩童:“这个地方这般隐蔽,你是怎么发现他在这里?”
  那名孩童答道:“几年前,我和小伙伴们玩捉迷藏,然后我就藏进了这里,就发现这个老爷爷了!他好像不能动,也说不了话,看起来好可怜,可是我家里穷,我只能每天偷偷带半块馒头和井水过来给他吃给他喝。”即刻求道:“大哥哥!你们快把他带走吧!他好像是生病了,早点找个高明的郎中医治!让他出去好好生活!”
  话音刚落,那名老者忽然低头,发出呜呜的哭声,却是无法言语。
  其中一名金陵阁小子干脆地上前,不怕脏也不怕臭,干脆地将那名老者背了起来:“不管是不是大卿要找的人,先背出去找郎中看看再说。”
  祝云盏点了点头,转身就做领路人,边走边说道:“先借一辆马车,若没有马车,推车也成,把人送到城里再找郎中!”出了地洞与深沟,就从包袱里掏出五两银子,交到孩童手里,随后给老者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袍,便送入城里。
  又过了几日,几个金陵阁小子将老者送到了平京,将情况详细禀报于苏仲明。只因那名老者的状况不佳,而缇雾又是玄岫谷主蓬莱玄君龙钰馨的师弟,苏仲明当机立断地叫李旋前往玄岫谷请出龙钰馨。
  三日后,李旋归来,领着一名白发苍苍却步伐依旧稳健的老者穿过宫中的长街,李祯正好出来散心,与他们迎面相逢,见到了难得一见的身影,便小跑着上前,对白发苍苍的老者高兴着唤了声:“太师父!今日难得见到了太师父!”
  龙钰馨负手着,冷淡的脸庞和语气依旧没改,但心底里的关怀还能看出几分:“我的徒孙儿呀,最近呼吸还顺畅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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