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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破月(玄幻灵异)——雀狐

时间:2021-03-03 09:45:30  作者:雀狐
  祝云盏接过信函,猜到是与这件案件有关的事,连忙放入挂在马鞍旁的小布袋里,随即抬手拍了拍樊子隐的肩头,笑道:“我们好久没见了,你先不要回青鸾城,和我们这几个兄弟好好喝酒叙旧!”
  樊子隐立刻爽快地答应道:“好!不过琴阳城我不熟,只能靠诸位兄弟带路!”
  祝云盏答道:“我们也是今早刚刚赶来,还不知道哪家酒楼最好,只能边走边问人。”
  话落,金陵阁小子们就牵着马儿往前走,边走边谈聊。
  淅雨台第十五分舵内,一道人影穿过静静的小庭院,登上楼梯,穿过二楼的廊道,停步在寝房的门扉前,此人正是淅雨台掌门-薛慕华,而眼前的寝房并非是他的寝房,而是阳清远的。
  得知阳清远出门办事,薛慕华便来到此处,用备用钥匙打开铜锁,推开门扉,如同走入自己的寝房一般走入这间房,如同逛大街一般在房里悠然走了一圈,看了一遍,摸了摸悬挂在衣袍架子上的广袖衫子并且凑到鼻尖嗅了嗅气味。
  淡淡的木兰花香沁入鼻咽肺腑,薛慕华的脸庞依旧冷若冰霜,松开衫子的一角,只嘲笑般地呵呵了一声,嘴边喃喃:“弟弟果然和哥哥一样,都用同一种令人厌恶的香物。”
  随即薛慕华自幕帐前经过,走出里房,走到一张博古架前,低头瞧见一只花瓶里插着一幅画卷,便随手取出来,缓缓展开来瞧上一瞧。在这张画纸上,画着一个貌美青年,左眼正下方眼睑的滴泪痣十分明显,双目春意盎然水灵通透,一袭梅花纹白衣与浅杏色纱衫,毫无烟火气,臂弯里还捧着一只有黑斑的小白猫。
  薛慕华此生还未见过这名画中人,但只在那一瞬间陡然回想起数年前,曾经在阳清名的寝房里见过一张画像,那画中的貌美少年正与这名画中青年长得颇为神似,令薛慕华不禁微微眯眼,恨意掠过眼瞳,目光即刻犀利起来。
  他冷笑一声,喃喃:“这对孪生兄弟可真有意思!当年哥哥为了这画中人,胆敢与本座作对!胆敢反抗本座!身为本座的娈童,竟敢与别人纠缠不清!想不到连弟弟也是如此,也看上了这画中人!本座的禁锢和折磨,令你们有了对爱的向往了吗?哈哈哈!慕容世家少当家有多大的魔力,如此深深吸引你们孪生兄弟?本座不会让你们过一天逍遥日子!不会让你们随心所欲地爱一个人!”
  话语说得那般轻松,齿贝之间却是恨得咯咯响,薛慕华卷起了画像,投入了花瓶里,随即步出阳清远的寝房,闭合门扉,用铜锁将门扉锁上,转身就走,掩盖来过的迹象。
作者有话要说:  柜坊就是那个买定离手的地方,烟柳就是以前八大胡同里面那种地方。
 
  ☆、第51章
 
  青鸾城内,大雨还没有停下,淅淅沥沥的雨水冲洗染尘许多日子的地面和屋瓦,悬挂在屋檐下的细长紫铜雨水链的莲花形托子里因而灌满了水,新雨亦不断滑入这雨水链,水珠飞溅而出,发出清脆动听的声响。
  黄延想起朱炎风还没有书写金陵阁的出勤账,便再度来到正屋,打开桌案上的一只小木盒,取出少卿印与印泥,替他书写出勤账。金陵阁小子们同时瞥了瞥黄延,然后交头接耳,低声窃窃私语,随后轻轻推了推苗嘉护,让苗嘉护代表集体发言。
  苗嘉护被推出几步,为难着正想要退回去,但偏偏黄延转过身来,困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回头瞧了一眼身后的同伴,只见同伴皆望向别处装出一副‘与我无关’的神情,只能暗暗安慰自己一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努力挤出笑容,恭敬地对黄延道:“大卿!这火邪好不容易治好!怎么也该呆在耳房里好好调养玉体才是!今早下这么大的雨,这万一……可怎么好。”
  黄延淡淡地答道:“你们觉得本大卿看起来弱不禁风?”
  苗嘉护生怕他生气出手打人,忙解释道:“不是不是!属下只是关心大卿!”
  黄延不由打量了苗嘉护一眼,令苗嘉护紧张起来、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子。片刻,黄延启唇:“想不到这金陵阁里也有懂得嘘寒问暖之人。既然你如此关怀本大卿,那就由你替本大卿种花!雨停了以后,过去见本大卿。”
  看着黄延离开正屋,苗嘉护当场哑然,其余十八人又惊讶又松了一口气,只以同情的目光望着苗嘉护。正屋里,只有苗嘉护摆着苦瓜脸,喃喃:“大卿叫我种花,可是我又没有种过花,这要是把花种死了,那我不就……”
  窦清浅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好生安慰:“大卿打人很痛的!出手也很重!所以你一定不能把花种死,一定要种活,要种得好看!”
  苗嘉护连忙抱住窦清浅,嗷嗷大哭,其余同伴们于心不忍,一个接着一个地走到他身边,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或是他的头,表达一份安慰。
  日上三竿,那一场雨终于止住了,残余的水珠顺着屋瓦和叶子滴落下来,凉风吹动溢满水的雨水链,日轮自云团的一端露出头,日光毫不吝啬地洒在人间,令洁净的屋瓦、各种花木的枝叶闪烁出灿灿金光,紫铜雨水链在日光中尤其耀眼,托子里的积水亦是莹亮灿烂,此番美景令人难以收眼。
  苗嘉护颤颤巍巍地去到了左边的耳房,颤颤巍巍地立在雕刻四神兽图案的四曲黑漆屏风的前面,捧手行礼道:“大卿……”
  黄延正坐在屏风的弥勒榻上,听出是苗嘉护的声音,便问道:“雨停了?”
  苗嘉护答道:“是。”
  黄延即刻吩咐道:“花苗与种花的工具,已经全数放在右手边的格架里,你拿出去种吧,种好了放在门外。”
  苗嘉护捧手行礼,再道一声‘是’,便走到自己右手边的博古架前,瞧见一只纸袋、种花铲子、小巧的浇水壶以及小巧的花盆,纸袋的开封处露出了花苗的一部分肥厚叶片。他便带上这些东西走出耳房。
  一眨眼间到了正午,金陵阁小子们皆围在耳房门外,低头瞧着放置在墙角边的三盆花,正是苗嘉护好不容易种好的那三盆。
  在一只半尺直径的花盆里,活着一棵石莲花,在同一直径的另一只花盆里,活着一棵叶片犹如肥厚熊掌的熊童子,最后一只直径稍大的花盆里,活着一棵黑法师与桃美人。
  过目了这四棵多肉植物,岑小五瞅了瞅石莲花与黑法师须臾,好奇着忍不住低声言语,竟语出惊人:“这普天之下皆男风,大卿是单纯爱好这种花草,还是暗示男风?”
  只刚说完,立刻被身后伸出来的几只手同时捂住嘴巴,他面前的宣衡之在自己的嘴巴前竖起一根食指‘嘘’了一声,再小心谨慎地往门缝瞧了瞧,不见房里有动静才稍稍舒了一口气,干脆地拍了一下他的头,低声教训:“死小五!刚才要害死我们啊?”
  岑小五脸皮厚,推开那几只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平静地低声道:“大卿没动静,应该没听见,别紧张。”
  巴慈有惊无险道:“万幸是没有听见……,之前大卿出手打我们,简直是我这辈子最恐怖的地狱体验,没有之一。”
  周围的同伴也附和着发出了万幸的感慨。窦清浅只盯着花盆里那四棵多肉植物,嘴巴管不住地忽然低声喃喃:“大卿为何突然养这四种叶子肥厚的花草?”
  同伴们闻言,当即被吓坏,正准备也捂住他的嘴巴之际,耳房的门扉突然敞开了,发出了一声‘嘎吱’声响,众人即刻如遭闪电雷鸣般快要吓出魂魄,急忙躲闪。
  黄延步出耳房,抬眼就瞧见金陵阁小子们都抱住柱子、躲在柱子后边并满脸惊恐地望着这边,困惑着淡淡道:“怎么回事?一个两个神经兮兮的,是不是缺乏严格的锻炼?”
  宣衡之预感到了不妙,忙急中生智,强颜欢笑道:“禀大卿。我们只是过来看看这三盆新种的花,怕打扰到大卿。”
  黄延似是没有怀疑半分,只吩咐道:“这种植物极其喜爱日光,放在艳阳下最好,每隔五日或七日浇水一次即可。”便迈步离开金陵阁。
  金陵阁小子们见黄延离去,便松开柱子,继续自由活动,只有岑小五困惑:“大卿刚才那句话,是吩咐谁?还是我们集体?”
  本来以为可以轻松过日子了,但同伴们听闻这番话以后,金陵阁里一片寂静哑然,没有人回答,如同凝固的石膏。
  黄延缓步穿过曲折的径道,正打算觅食,而前方刚好迎面而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在只相差十三尺的距离不谋而合地停下步子,面对面地相互望着。朱炎风拎着一只篮子,瞧见黄延两手空空,忙问道:“要去哪里?”
  黄延答道:“当然是来与你汇合,然后去吃饭。”
  朱炎风微笑着靠近:“我刚好带了好吃的,一起吃吗?”
  黄延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嗯’。
  朱炎风又问道:“我送给你的多肉植物,已经命人种下了?”
  黄延如是答应一声‘嗯’。
  朱炎风遗憾道:“本来该由我来种的,唉……,只好委屈他们帮忙种花。”
  黄延启唇:“不委屈,这也是他们的本职,让他们有事做总比游手好闲白拿银两好。”
  朱炎风笑答:“延儿可真够严厉,以前在别的门派当掌门那么多年,果然积累了很多经验。”
  黄延不禁感慨:“所以回到青鸾城以后,总是觉得不习惯。”
  朱炎风轻轻揽住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臂,如此温柔地安慰。
  两人悠然地来到一座雅致的观景水榭楼台,中央铺设席子,席子上设有两张四方矮桌与几个柔软坐垫,两人面对面地坐在桌子前,朱炎风将篮子轻轻放在桌案上,打开篮子盖,将装着食物的盘子和盖碗一个一个地取出来,摆在桌案中央,又铺了两张厚纸。
  黄延静静地瞧了瞧摆在眼前的秀色可餐的佳肴——薄皮白斩鸡摆在一只盘子里,堆得高高的,一只小盖碗里装着鲜美的酱汁,还有两碗照烧猪排饭和一盘时令蔬菜杂烩。朱炎风只刚将食物全部摆出来,黄延便拿起筷子,拿稳了,夹了一块白斩鸡,放入酱汁轻轻一滚,才轻咬一口,品尝着说道:“在青鸾城里,猪牛羊鸡可比海味珍贵。”
  朱炎风接话道:“延儿大病初愈,今日适合吃鸡肉补补身子,贵一些也值得。”
  黄延说:“帝王蟹不也很滋补吗。”
  朱炎风劝说道:“论滋补,海味确实更高一筹,但海中生长之物,向来寒凉,不宜在大病期间以及大病初愈食用,需吃温和的肉来进补。”
  黄延将吃剩的鸡骨头放在手边的厚纸上,只道:“如果你不心疼钱,我倒是无所谓。”
  朱炎风微微一笑,吃饭吃了半会儿,忽然问起来:“对了,今早下了很大的雨,你去到金陵阁写考勤没被风雨吹湿吧?”
  黄延答:“应该没有。”抬眼瞧了瞧朱炎风,唇角微微带笑:“你是怕我又染上风寒,还是怕我被淋湿?”
  朱炎风直白道:“两样都怕。你才刚治好火邪没几天,出勤就遇上了这种坏天气……”
  黄延笑道:“可我就喜欢那样的雨天!”
  朱炎风惊奇:“何故?”
  黄延答道:“因为你会一整天都担心我,关心我,然后跑过来看我。”
  朱炎风愣了愣,随之无奈地轻笑:“延儿的心思,总是会与别人不一样。”
  黄延道:“这不过是常人会有的私心而已。”望着朱炎风,清澈的银灰眸子里亦清晰地映着朱炎风。随即,他忽然垂眸,心里转移了心思,忖道:搜查缇雾的事已经交给云盏进行了,到现在仍是没有缇雾的消息吗?雾老会藏在哪里?
  朱炎风发觉他吃饭的举动慢了三分,便奇道:“在想什么?”
  黄延答道:“没什么……”
  朱炎风猜到这是借口,只道:“不想告诉我?”
  黄延只轻描淡写道:“金陵阁的事情罢了。”
  提起金陵阁,朱炎风不禁遗憾:“我虽然当上了金陵阁少卿,但总是帮不上什么忙。”
  黄延认真地答道:“金陵阁的事情,大概比在长老阁当常侍更忙,我已经很累了,不想看到你和我一样累。你若和我一样劳累,那谁来陪我?谁和我约会?”
  朱炎风如他所愿:“好吧。我就当好一个能陪陪你的角色。”
  黄延很是满意,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即便那两个小酒窝也不禁露了形。
  雁归岛上,由氤氲的阴天渐渐变化为晴天。
  杨心素归来以后,便恢复了素颜与男子打扮,暂时弃掉了胭脂水粉与女子衣裙,大清早地就在慕容无砚的监督下练剑习拳。
  杨心素在艳阳里习武,无砚则撑着遮阳的玄黑伞,在他身旁不远处,一边悠然徘徊着散心,一边回头瞧了瞧他的情况。
  杨心素一边勤奋练习剑招,一边不满道:“为什么啊?无砚!为什么你可以撑伞遮太阳,我却要在太阳底下暴晒?我好担心我的脸啊!”
  无砚平静地启唇:“你涂那么厚的胭脂和水粉也未曾担心过这种东西伤脸皮,反而担心被太阳晒了?”
  杨心素撇撇嘴:“那不一样!我只怕晒伤!”
  无砚淡淡道:“你放心,这初秋的艳阳晒不伤你的脸,但也许会晒黑你的脸。”
  杨心素忽然停下来,叫道:“晒黑也不行!”
  无砚严厉起来:“好好练剑,别分神!”
  杨心素撇了撇嘴,只得继续专心练习剑招。
  无砚依旧以左手撑伞,静静地转过身去,陡然抽出利刃,朝杨心素刺去。
作者有话要说:  1、家里过什么大的节日都是吃白斩鸡,所以比较会做白斩鸡。
最好的白斩鸡是又嫩又滑,一点也不塞牙,但是要花一个下午的时间才做得出来!
2、生病的时候不能吃海鲜,因为海鲜是发物,会加重病情。
3、好像有过敏鼻炎的人蛮多的??我鼻子经常过敏,出门都往包包里塞一堆纸巾,床头也放一堆纸巾……orz
 
  ☆、第52章
 
  杨心素见一片锋芒陡然闪至身前,吓了一大跳,忙横剑抵挡,无砚的冰冷脸庞映在了他眼底,他吃惊着,正要启唇,无砚很快就抽回利刃,再度举剑向他无情地刺去,剑招之快,令他手忙脚乱,好不零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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