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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破月(玄幻灵异)——雀狐

时间:2021-03-03 09:45:30  作者:雀狐
  李祯点点头,答道:“嗯!好好的,没有什么意外。”
  龙钰馨轻叹一声:“好好保重自己的呼吸,你太师父最多只能陪你到壮年啊……”
  李祯问道:“太师父今天为何进宫?”
  龙钰馨只轻描淡写地答道:“这世上还有一个人,与你太师父我分别了数十年载,该是重逢、好好教训他的时候了!”
  李祯自是听不明白,目送他们一段路后,觉得宫里有事情要发生了,便临时改变了去御花园散心的计划,快步尾随着前往某一座宫殿。
  苏仲明在殿内等待了许久,听闻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之后马上回首,同时见到李旋与龙钰馨,便高兴着迎接李旋:“你终于回来了!”
  龙钰馨不满地哼了哼:“徒媳妇就只记得我徒儿,每次都把为师晾一边!”
  苏仲明急忙解释:“我没有忘记您,只是准备要叫一声‘师父’的时候,您就……”
  龙钰馨哼了一声,然后问道:“我那个学坏了的师弟,在哪里?”
  苏仲明便立刻领龙钰馨进到里殿,来到寝榻前,并命人抬进来一张扶手椅,放置在寝榻前,让龙钰馨坐下。
  躺在寝榻上的缇雾侧头瞧见了久违的熟悉脸庞,瞪大了双眼,枯瘦的手指颤抖起来,微微启唇,只是发出呜呜呜的哭声。
  龙钰馨严厉道:“别吵!哭什么哭!安静一点,让师兄好好诊治你!”便按住缇雾的腕部内侧,仔细地号起脉来,号脉完了便检查他的关节骨头,以及喉咙和眼瞳,然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不由道:“你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更为严重,即便师兄我救你了,依你的情况,恐怕最多只能活半年。”
  苏仲明听罢,忙问道:“他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龙钰馨无奈地叹了叹,答道:“他中毒太深了!已经侵蚀了五脏六腑多年!即便清除了那些毒物,但五脏六腑损伤严重,难以再造,毒物恐怕也随着血流进入了脑子心脏和骨头里了!就算换掉五脏六腑也无力回天!”忍不住对缇雾嘲讽:“呵呵,师弟呀,师兄当年就说过,害人终害己啊!你不仅不听,还帮着暮丰社助纣为虐!自称万毒之王的你,如今被自己心爱的毒物侵蚀周身,开不开心啊?”
  只当他说完,寝榻上就传来一阵呜呜呜的苍凉哭声。
  龙钰馨又哼了哼,只道:“你这等顽恶之人,还能活半年已经不错了!师兄先给你开解毒药,清洗你的五脏六腑,接好你的腿骨,此后你就跟师兄回玄岫谷安度剩下的半年余生,师兄会在你死后好好把你安葬!”
  缇雾只呜呜呜地哭着点了点头。
  苏仲明担忧道:“缇雾变成这样了,连说话都不能,要如何审问他关于那件连环奇案凶手中毒的事情?”
  龙钰馨无奈道:“是毒物侵蚀他的脑子,才令他无法再说话了。”立起身就走出里殿,写下了药方,交给了御医,接着坐在桌子前歇息一会儿。
  李祯光明正大地立在里殿外边的幕帐旁,听到了里殿里的对话,稍稍明白了始末,见龙钰馨迈步出来,便为龙钰馨斟了一杯温热的茶。
  黄昏的时候,缇雾的腿骨被龙钰馨重新接上,但双腿断了数年,即便接好骨头了,走路也是一颠一簸,无法快走和奔跑。苏仲明再度来到殿内,瞧见他坐在桌案前,正与龙钰馨下棋,只得厚脸皮打扰。
  龙钰馨猜测到苏仲明的来意,一边举棋子落棋子,一边问道:“这一趟,亦是来问那件事情的吧?”
  苏仲明干脆答道:“是。他嘴巴不能说,但应该可以写字。”话落,便回首命令宦官:“把沙盘送过去。”身后的宦官立刻遵照命令,端着那一只盛着细砂的木托盘至缇雾身侧。
  缇雾望着苏仲明,愣了愣。
  苏仲明把握时辰,开门见山:“士族子弟连环杀人案,是不是你给那些士族子弟下了什么奇毒?或者是你研制了什么奇毒给了什么人?”
  缇雾急忙在沙盘中写下字迹,由于多年没有写字,写的时候手指颤抖不停。只在沙盘中写道:这件事,不是我所为,我亦是被那人所害。
  苏仲明瞧了一眼沙盘的字迹,吃了一惊,忙又问道:“也就是说,你见过幕后主使?那人是谁?为何要将你伤成这样?”
  缇雾在沙盘里写道:他戴着鬼怪面具,与暮丰社掌门神似的面具,但不是掌门!声音与身影皆是我所不识得的,但却知晓我的底细!夺走了我所有的宝物!
  他愈写愈愤恨,咬了咬牙,指尖也愈写愈急,愈写愈颤抖。
  几句话便让苏仲明知晓了一些线索,便命人撤掉了沙盘,对龙钰馨道:“师父。什么时候离开平京的话,一定要通知我,也好让我送师父到城关。”
  龙钰馨理所当然地答道:“那是当然的。”
  苏仲明转身,便带宦官快步离开了这座宫殿。
  几日以后的清早,青鸾城内,朱炎风快步来到金云楼,登上小楼,走向黄延的寝房,轻轻打开门扉走了进去,刚要进隔断里边,打算唤黄延起身,却见黄延已然起身了而身影又在里边稍稍晃动,便停下步伐,透过隔断的镂空,瞧了瞧黄延。
  那时,黄延正在隔断里边更衣,把稍稍汗湿的中衣都解下来,银白长发像白花花的瀑布一般,垂贴在他细滑姣好的背部,妖冶又如雪的身形毫无顾忌地表露出来,没有回头望向朱炎风,只是泰然地忙着拿起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在身上。
  朱炎风只安静地站在隔断外边,安静地欣赏着黄延更衣的过程。黄延穿好了,转身走到隔断门口,才看到他一直立在那里,看到他朝自己轻轻一笑,便启唇:“你这么早来见我。”
  朱炎风回道:“有事情,想来看看你起身没有。”
  黄延问道:“看来是公事了?不然你不会来这么早。”
  朱炎风告知:“师父知会我,一会儿长老阁要开会,你也要参加。”
  黄延漱口洗脸以后,才道:“一定是有什么新的进展了,才会匆匆开会。”
  朱炎风从梳妆台拿来了梳子,又随手拿了一条赤红发带,说道:“坐下来,我给你梳头,然后一起过去。”
  黄延瞧了瞧他手中的发带,便轻轻拉扯到自己手中,想了想,轻轻地狡猾一笑,横起这条发带,蒙上他双眼。
  朱炎风愣了愣,忙抚上发带,黄延趁他抢下发带之前,先将发带抽了回来,然后微抬下巴闭上眼,抿唇含笑着将发带挂在自己的眼皮上。
  朱炎风一瞧,拿他没有办法,只将他轻轻搂进怀中,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只道:“延儿一早便这般顽皮,教大师兄如何是好。”
  黄延笑道:“你让我绑上这么喜庆的带子,不担心引人注目吗?”
  朱炎风轻轻拿下他眼皮上的发带,只好道:“我去换另一条。”
  黄延说:“发冠或发钗就好了,我可不想苏姓小子拿我发带太张扬的事扣工钱。”
  朱炎风便轻轻拉着黄延来到梳妆台前,让黄延坐下,又从梳妆台上的一个木盒里取出璎珞发冠,放在案上,然后为黄延梳头。
  日上三竿之前,两人一起来到香玄筑的长老阁,沿着屋子的廊道绕过会客厅,至后边的议事厅,步入议事厅就座。
  开会之际,黄延本是有些漫不经心,双眼时不时朝朱炎风看去,直到苏仲明在说话时提到了‘缇雾’这个名字,他便愣愕了,细细听了内容。
  会议开完以后,便要散场,侍从恭敬地打开门扉,黄延步出长老阁,朱炎风送他到了庭院里便停步。
  黄延也停步,回头笑问道:“不送我到金陵阁吗?”
  朱炎风想了想,觉得长老们接下来会歇息一会儿,这短暂的时辰足够送黄延到金陵阁,便答应道:“走吧,我送你过去。”
  黄延满意,迈步就走,与朱炎风缓缓穿过径道。
  路上,朱炎风忍不住说道:“想不到那些士族凶手所中的毒,竟不是那个人所为,而是别人偷了他的东西,也企图想杀他,将他设计成幕后主使。”
  黄延轻轻勾起了唇角,接话道:“缇雾也算是大难不死,也多亏了他苟延残喘,才让这件案子有了新的展开。”
  朱炎风道:“如此,这幕后主使便不是暮丰社的人所为了?”
  黄延摇摇头,否认道:“那倒不一定,兴许他们当中有人亦当了帮手。缇雾兴许亦是不愿做替罪羊,才会被伤成那样。”
  朱炎风叹了叹:“果然只有你比较了解暮丰社。”
作者有话要说:  台风吹过来了,好事就是终于不那么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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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小姐姐嘴唇周边的绒毛,只能用眉钳拔掉,不能刮喔!
 
  ☆、第54章
 
  两人相互牵着手,走了一段路以后,抬头望向前方便依稀瞧见金陵阁的屋顶。黄延忽然想了起来,启唇道:“我明天可以休息。”瞧了瞧身旁的朱炎风:“你呢?”
  朱炎风答道:“我也是明天休息,也许是香玄筑集体休息吧?师父把你也算进去了。”
  黄延用拇指的指腹轻轻刮过下嘴唇,想了一想,故意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朱炎风没有半刻思虑,立刻道:“想履行此前我对你的那个承诺。”
  黄延不曾忘记过——那一天,朱炎风将生病了的他打横抱着送回金云楼的途中,朱炎风亲口答应只待他治好了火邪,就与他到青鸾城外约会。他笑了笑,回话道:“那明天早上,我去紫烟斋找你,还是你去金云楼找我?”
  朱炎风想到他从金云楼跑到紫烟斋,两人碰面后还是会从紫烟斋离开香玄筑,然后经过金云楼的附近,再顺着下到水淩筑,再下到思午筑,这样才能抵达青鸾城的城关。简单一点地说,若是黄延去见朱炎风,必然多走一段路,但朱炎风知晓,黄延心里定然不会这般乐意,只是故意这般询问罢了,因而答道:“我去找你。”
  果然黄延闻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在辰时的时候等你。”
  翌日清早,金云楼北侧小楼的寝房里,隔着纱帐,一道朦胧而美丽的身影缓缓撑起了上半身,披散的银白长发像瀑布一样滑过肩膀,发尾曳在寝榻上。离开寝榻,立起身,他便穿上衣袍,在腰际系上绸带,又穿上广袖长衫,从梳妆台的一只木盒里取出一把百年桃木梳,倾斜着长发梳理,梳齿轻松地滑过柔顺的发缕,滑出了发尾也没有一根发丝掉落。
  随即,他选取了头顶一片发缕,梳起了一个丸子髻,插上发钗固定,又稍稍梳了梳鬓发,才将桃木梳放回木盒,盖上盒盖,洗漱之后便将熏香粉末放入香炉点燃,让香雾透过香炉盖的镂空弥漫到寝房各个角落,趁着辰时之前,他在桌案上展开一张白纸,用镇纸压住,研了些许香墨,书写起来。
  辰时刚到的刹那,他便停笔,洗掉笔尖的墨迹,将写了一寸厚的纸张整理好,卷了起来,用草绳系好,放置在条案上,这才打开门扉,来到护栏前,扶着护栏边沿往下望去,正好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自不远处缓缓朝小楼这边而来,不禁扬起了笑容,露出了酒窝。
  朱炎风来到小楼下方,抬头瞧见黄延时,停下了步子,扬声问道:“你等了我多久了?”
  黄延答道:“刚从房里出来没多久。”
  朱炎风又问:“那你是何时起身的?”
  黄延答:“像往常一样,我一向起来很早。”
  朱炎风要求道:“你下来。”
  话音刚落,他脑海里闪过一段记忆,不由启唇,正要补充一句‘千万别跳!走楼梯下来!’但为时已晚,黄延已经快速腾起双脚,翻越出了护栏,往楼下跳,身影往下坠落,扑向他所站立的位置,他急忙伸出双臂,扎稳脚底,将黄延顺利接住。
  结果是有惊无险,朱炎风舒了一口气,便让黄延双脚着地,才放开黄延的腰身,瞧着黄延得逞的微笑,无奈道:“延儿啊……每次都玩危险动作,每次都让我捏了一把汗。”
  黄延自信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拼命接住我,也一定能接住我!”
  朱炎风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叮嘱道:“这种危险的动作,不许再玩第三次了啊!”牵上黄延的手,五指相扣,就轻轻拉着他离开金云楼:“先吃早饭,然后……你想去城外的哪里?告诉我,但是只限金凤岛内。”
  日轮升得老高老高以后,两人踏入一片看起来毫无边际的花海,红黄紫白杨妃色的野花布满眼界,一朵一朵地自绿地里长出来,布满整个绿地,令这个地方变成了神仙府地。
  两人穿过花海,微风徐徐拂面,淡淡的花香混在了风中,也混在了鼻息里,呼一口空气,吸一口空气,皆是这股花香。朱炎风举目四望,不由道:“想不到这么多年了,这片花海居然还活着。”
  黄延回头,说道:“你记不记得,我们以前来过这里约会,还有打坐修行!”
  朱炎风含笑回答:“当然记得了!我不曾忘记过!那时候我们在那里静静打坐,有很多蝴蝶在我们身边翩翩飞舞!”指了指前方,霎时出现了三只凤蝶,从两人的眼前飞过,尔后又有两三只粉蝶自远处缓缓飞舞着靠近,在花朵之间停停又飞飞。
  黄延可惜道:“如果带了笔墨和纸过来,就可以画一幅我们在这里的画像了!”
  朱炎风好奇:“我们两个人,要怎么画我们两个人同时在一幅画里?”
  黄延不假思索地答道:“我们站在同一个地方,你画我,再轮到我画你,就可以把我们两个同时画进一张画里。”
  朱炎风可惜道:“可是没有带笔墨和纸。”
  黄延干脆道:“那就换下次!”
  朱炎风愈加可惜:“那便只能等明年这个时候了……”
  黄延笑道:“花的生命很短暂,就算现在可以画下来,它还是会枯萎,然后过了寒冬又会重生,对我来说只要欣赏到了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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