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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破月(玄幻灵异)——雀狐

时间:2021-03-03 09:45:30  作者:雀狐
  宣衡之怕这名同伴大嘴巴滔滔不绝并被朱炎风听到,忙捂住他的嘴巴,用力将他拖回了正屋去。窦清浅他们回头望去,见到巴慈伸手求救也只捂住双眼,佯装没看到。
  忽然耳房的门扉打开,朱炎风站立在他们的面前,愣愣看着他们这几张脸庞。岑小五立刻嬉皮笑脸地脱口:“少卿!打扫这件事,交给属下便是,何须劳烦您亲自!”
  朱炎风说:“我只是闲来无事。”然后抬头瞧了瞧天色,估算时辰,便又说:“我要回长老阁办事了。”
  窦清浅嬉皮笑脸道:“恭送少卿!少卿走好!”
  岑小五热情道:“恭送少卿!这扇门便由属下替少卿关上!”说着,便关上耳房门扉。
  朱炎风安心地离开金陵阁,走在路上,忍不住自语:“不知道延儿到平京以后怎样了?平京的天气又是如何?可要吃好睡好。我已经在金陵阁,将他常在的地方收拾好了,他回来便能好好歇息,至于金云楼那边,待我忙完长老阁交代的任务再去吧。”
  同一个时辰,雁归岛上——
  无砚穿过一片花林,来到了织造院,阳清远一直缓缓尾随在他身后,进到院内。眼前正是一片忙忙碌碌的景象,许多身影在屋子与院子之间进进出出,有的人搬运大大小小的坛子,有的人搬运素色布匹,有的人拎着水桶送水且换水,有的人搬运箱子。
  无砚回头瞧了阳清远一眼,启唇:“这里是慕容世家试做新布的地方,有商业机密,外人不可以随便入内。”
  阳清远问道:“我看起来像是会偷你家机密的人吗?”
  无砚反问道:“山庄里有的是好玩的地方,你何故一直跟来?”
  阳清远笑道:“我只是看看你,你走,自然跟着你走。”
  无砚说:“我是来这里视察的,这是我爹交代的任务,你不可以跟进去打扰。”
  阳清远看了看那些从面前经过的忙碌身影,回道:“行,我可以在这里等你出来,不过你总可以告诉我——这些坛子和箱子里,都装着什么宝贝,值得搬来搬去?”
  无砚想了想,觉得这些东西也不是什么秘密,便大方道:“坛子里的,是有颜色的粉末,也就是染料。箱子里的,是印染布料时要用的雕版。”
  前面八扇门皆敞开着,无砚不再与阳清远闲谈,迈步便跨过门槛,走进深院,转眼之间便不见了身影。
  阳清远喃喃:“你不让我进去,是怕我看到你家的商业机密,那我不进织布房染布房刺绣房印花房,只在房前院子里走一走看一看总可以吧?”轻笑着,快步跨过了门槛,走进了深院之中。
  不知无砚进了哪一间房,阳清远也不着急,只是在偌大的院中走来走去,仰望参天竹竿架子上悬挂着的千丈新布,还负手悠然地穿过布匹之间,犹若走入海中。
  一个时辰以后,无砚离开印花房,准备去剩下的那一间刺绣房,穿过院子时,却见阳清远在欣赏晒布架子上的新布,便立刻上前,启唇:“你怎么贸然进来了?”
  阳清远回道:“我进来,只是在这里瞧着,可没偷瞧你家的商业机密,你不必紧张。”
  无砚想到自己也没有证据证明眼前这个男子偷看了织造过程,便不往心里计较。这时,阳清远指着高处某一匹布,对他说:“这匹布不错,可以送几丈给我吗?”
  无砚回道:“送给你?这些布到时候要缂丝,要印花,要刺绣,然后分到陆上的各家分铺,少一丈都不行。”
  阳清远可惜道:“看来看上你家的布,只能到你家的布庄去买了。”
  无砚回道:“那倒未必。如果余布有很多,我家还会拿来做新衣裳。”
  阳清远两眼发光,忙问道:“那匹布,可也会有余布吗?”
  无砚答道:“我不确定你看上的新布匹会不会有剩余。不过,如果有,我试试看留几丈给你。”
  阳清远只因这一句话就格外欢喜,便不知轻重,便凑近无砚,轻轻吻了一下无砚的脸颊,无砚惊讶之余,用力将他往旁边推开,随即大步走开。
  阳清远稳住了脚底,没有摔倒,但瞧见无砚走得那样快,生怕无砚就此生气,忙说谎话讨好无砚,大声叫道:“无砚!我那是替我哥哥的!”
  午前,平京城内,黄延才刚独自离开宫城,这次进宫无果,宦官只告诉他,说苏仲明刚好在忙着健身不方便见客,他便只好出了宫城,然后传唤祝云盏,与之一同前往神护山。
  到了山绕山庄门口,祝云盏主动为黄延推开满是尘土的门扉,看到前院已是累累尸骨、锈迹斑斑的兵器以及大片大片陈旧的血迹,不禁微微愣愕。
  两人之中,唯有黄延最为冷静,迈步小心地避过尸骨,往前走。祝云盏立刻跟着往前走,边走边瞧脚下的尸骨,不由道:“大卿……,这些人的尸骨,一直没有人埋葬?”
  黄延答道:“死的都死在了这里,逃走的都逍遥法外去了,还有谁替他们埋葬。”
  祝云盏便觉得可惜,合十,边走边轻轻一拜这些凄惨的尸骨,黄延回头瞧了一眼他的举动,只是一言不发,这一路上,仔细瞧看尸骨。
  祝云盏紧紧尾随在黄延身后,与他一起检查尸骨,安静认真的模样,令黄延不由回头,对祝云盏道:“你不好奇,本大卿为何要再来搜查这里,看这些尸骨?”
  祝云盏答道:“大卿吩咐的事,便是属下的任务,不敢冒大不韪问太多。”
  黄延笑道:“智者皆懂得礼让与尊敬,不轻易践踏别人的底线,而愚钝之辈,往往不会有如此恭态。你的态度令本大卿心情愉快,本大卿便可告知你——先前,本大卿命他们查一查这里,但唯有尸骨没有查过,也许尸骨有什么线索。”
  祝云盏愈加好奇:“这些尸骨,皆是大正朝廷建立之前便存在了,会与之后才发生的连环奇案有关?”
  黄延答道:“也许会有什么线索不小心遗落在了尸骨之上。”
  两人一路来到深院,祝云盏劝道:“大卿先歇息吧,接下来交给属下!”
  黄延轻轻摆手,示意不用,然后走到假山前的一块空地,在这积累了厚厚尘土的地面上,有一块印痕格外显眼,那是一张面具的轮廓,但现下不见那面具,只留下印痕。黄延半蹲下来,瞧了一瞧,心里很清楚地记得当年那一战,迎庆是在这里打落了他的面具,如今那张面具不翼而飞了。
  黄延吩咐道:“你找找看,这四周有没有一张面具。”
  祝云盏立刻回应道:“是!”便开始四处寻觅,半个时辰以后,再度回到黄延的身后,并报道:“禀告大卿,属下翻遍这里所有的角落,也没有发现任何一张面具。”
  黄延勾起了唇角,轻轻一哼,说道:“掌门印玺失踪了,弟子名册也失踪了,连一张面具也失踪了,看来是被同一人带走。”
  祝云盏好奇:“这个人为何连一张被遗弃在这里的面具也要拿走?这张面具就这么贵重,能换钱用?”
  黄延的笑意忽然变得有些苦涩:“是掌门被捕之前,遗落在这里的身上之物。”
  祝云盏了然,但不敢胡乱做判断。
  黄延继续道:“印玺和面具皆在手中,即便是打算冒充,也不会被人怀疑。”
  祝云盏不由道:“这个人,难道以前是原来的弟子?”
  黄延回头,问道:“何以见得?”
  祝云盏干脆地答道:“如果是外人打算冒充掌门,一定自己打造新的面具。他会特意带走这张旧面具,表示他以前便是弟子,对掌门有些感情。”
  黄延笑道:“在这座山庄里,对掌门有感情的人,很多很多,缇雾便是其中一个。”
  祝云盏问道:“大卿,此处已无其他线索,要不要去别处看看?”
  黄延转身,迈步便朝另一座小院走去,祝云盏紧跟着他的步伐,不敢慢下一步。
  
 
  ☆、第60章
 
  又过去了一个时辰,两人一前一后进到了一座寝居,祝云盏一瞧院中横躺着一具尸骨,便快步走上前,半蹲下来,瞧了一瞧尸骨,随即回头叫道:“大卿!这具尸骨尚未成年,看上去像是舞勺之年时被人杀了的!”
  黄延走上前,瞧了一眼,又环视四周,不禁奇道:“此处并非大院,曾经是供人歇息之所,在这样的地方,不该会有尸骨……”
  尸体已经化为白骨,披上了厚厚的尘土,连同腐烂的衣裳也沉积了许多沙尘,早已寻不到死因,但尸骨完整,毫无折坏破碎的情况,祝云盏便说:“这具尸骨完好如初,排除毒杀与钝器杀害,应该是普通的刀剑将他刺死了。”
  黄延吩咐道:“你进屋里查探有无线索。”
  祝云盏立刻立起身,恭敬领命,随即奔入屋中。
  黄延半蹲在那具小少年的尸骨前,喃喃:“这里曾经是贺香停留在山庄时的居所,这孩童却死在了这里,应该与青鸾城无关,他的身份难道是……那名侍童?”
  他随即检查尸骨,小心掀开尸衣,忽然从衣尸之间掉落出一枚银质腰牌,上面的刻字尚能认得出来。他便捡起来,瞧了一瞧,只见刻字为——黑梦天。
  他再度喃喃:“黑梦天的腰牌怎么会在这孩童的衣裳里?这腰牌是凶手无意中遗落的,还是他所持有之物?无论如何,这块腰牌已表明当年果然有细作混入了总舵。”那一只手握紧了那枚腰牌,随即收好在身上。
  一转眼间,便过了黄昏,晦暗的青空之中浮动着金灿灿的云霞,灿烂的霞光照在人间万物,映在了街上行人的脸庞上。
  祝云盏陪同黄延来到庆余春茶楼的门外,黄延停步,对祝云盏说:“回去吧。不用送本大卿上楼。”
  祝云盏启唇:“大卿。忙活了大半日,一定很饿了,不如属下去为大卿买晚饭吧!”
  黄延便掏出荷包,取出半两银钱,干脆地递了过去。
  祝云盏小心地收下银钱,立刻沿着大街跑下去,很快便消失在车水马龙之中。黄延照旧平静地走进庆余春茶楼,登上二楼,进入订好的雅间。
  只过了几盏茶,祝云盏便返回来,轻轻推门,进入黄延的那一间雅间,将包好打回来的热食轻放在弥勒榻的茶几案上,然后从自己的陈旧荷包里取出两百枚铜钱,捧在手心,递给黄延,禀报道:“大卿。这是大卿的零钱。”
  黄延瞧也没瞧一眼,便大方道:“你收下它吧。”
  祝云盏不敢说,忙说道:“属下无故不敢乱收大卿的钱!”便立刻恭敬地递了一次。
  黄延轻描淡写道:“跑腿费而已,再推三推四,便要坏了本大卿的心情。”
  祝云盏万万不敢得罪顶头上司,便恭敬不如从命,将铜钱都放回自己的荷包,然后瞧了瞧带回来的热食,劝道:“晚饭还热乎着,大卿趁热吃了吧。”
  黄延便解开缠紧竹筒的麻绳,摘除了封口,也打开了纸袋,一只大竹筒里装着热乎乎的鸡蛋炒饭,另一只大竹筒里装着热乎乎的肥厚红烧肉,第三只大竹筒里装着烧卤豆腐,那一只纸袋里装着新鲜的冬枣。
  祝云盏拱手说道:“属下不打扰大卿,属下告退。”话落,只听黄延回应一声‘嗯’,他便离开雅间,离开茶楼。
  深夜以后,雁归岛上——
  杨心素像游魂一样漫步游荡在庭院回廊里,夜风徐徐吹动回廊檐下悬挂着的半幅竹帘,亦吹拂他的衣袂与发缕,令他稍稍醒神,不经意地回头,只那一瞬间,眼界内突然掠过一道身影,令他微微发愣:“无砚舅舅?……这么晚了,这是去哪里?”
  揣着好奇心,杨心素连忙偷偷追了上去,时刻与前方那一道身影保持大概十丈的距离,暗暗跟踪了好一会儿,闪到院门里面,再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却见前方那一道身影忽然停步且又进又退似是犹豫,此举更令杨心素困惑。
  突然无砚回头,淡淡地启唇:“偷偷跟踪我很过瘾?出来!”
  犹如当头一棒,杨心素吃了一惊,但仍是躲藏着不敢露面。无砚朝他躲藏的地方走了过来,负手着认真道:“我数到三!一,二……”
  杨心素连忙从暗处走出来:“别数了,别数了!我出来还不行吗……”
  无砚回头,质问道:“怎么不睡觉?你明天还要习武。”
  杨心素坦白:“我……睡不着。”
  无砚干脆道:“给你一杯安眠药,喝了便去睡吧。”
  杨心素脱口:“我才不要喝什么安眠药!那玩意儿对身子不好!”
  无砚又道:“那有什么办法,你又睡不着。那要不然,我把你打晕了,你不用喝药也能马上睡着。”
  杨心素启唇,刚想说什么,突然觉得后颈作痛,翻了个白眼,瞬间昏迷,跌倒之际被一只胳膊接住。无砚吃了一惊,定睛看去,不由道:“我真是大意了,竟然没发现你。”
  阳清远勾起唇角:“别小瞧了我的轻功。”瞧了瞧臂弯里昏迷的杨心素,问道:“你外甥儿该怎么处理?”
  无砚摊手:“关我何事,又不是我打晕的。”
  阳清远纳闷:“我是照你说的,把他打晕……”
  无砚并不想被冤枉:“亦不是我叫你把他打晕。”
  阳清远只好认栽:“是我鲁莽了,先把人送回去吧。”
  无砚只道:“你若不嫌麻烦,便把他送回寝房,若嫌麻烦,便在附近随便找一座凉亭扔在那里就好。”转身就继续往前走。
  阳清远急忙拖着杨心素,跟上无砚的步伐,一边拖着杨心素一边嫌弃着喃喃:“这只‘猪’平时都吃了什么,怎么比我想象的还重几分?”
  他抬眼瞧见廊道的前方正好有一座亭廊,经过那里时,便将杨心素轻轻放在柱子之间的长凳上,拍拍手便紧跟上无砚的步伐。
  无砚启唇:“既然今晚你都来了,那你该告诉我,你遇到那件命案时都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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