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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破月(玄幻灵异)——雀狐

时间:2021-03-03 09:45:30  作者:雀狐
  扎月听不出有哪里不对,便不追究这个问题,但过了片刻,又来了第二个问题:“那两个人是你认识的?”
  阳清名答道:“白衣服的系银色腰带的是我的情人,和他在一起的少年应该是他的亲戚。”
  扎月脱口:“他就是你的心头好?他是什么来头?”
  阳清名勾唇轻笑,只反问道:“你可知道民间最大的织造局?”
  扎月边思考边答道:“我听说好像是慕容氏,难道……?”
  阳清名再度勾唇,得意浅笑,唇边不由喃喃:“想不到他也来到平京了……”
  扎月又道:“你就这么看着他越走越远,不去和他打个招呼?”
  阳清名答道:“在下若现在就去追上他,你会怎么做?留在这里等在下回来,还是找那个少年耍一耍?”
  扎月纳闷:“他又不是祝云盏,我干嘛要找他耍……”
  阳清名干脆地开出要求:“引开他,在下可带你去见你说的祝云盏,如何?”
  扎月痛快道:“成交!”便立刻下楼。
  阳清名含笑自语:“带个小丫头在身侧也不算累赘。”
  还没有走完这一条街,慕容无砚回首瞧了一眼身后的少年,只劝道:“你别太紧张,他的父亲一定已经把他关起来了,不会轻易蹦出来的。”
  杨心素看着脚下的路,答道:“我……我哪里紧张了……”
  无砚淡淡答道:“你说这句话时已经露陷了。”
  杨心素又纳闷又好奇:“无砚舅舅怎么总是能猜透我的心思和心情,邪门。”
  无砚理所当然道:“因为我也曾经是像你那样的少年。”
  杨心素愈加闷闷道:“我们哪里像了……?”
  无砚伸手,揪住杨心素的胳膊,稍稍粗鲁地拉着走,边走边催促:“赶快走,别啰嗦。”
  突然一道身影快速从身后奔上来,径直用蛮力撞上杨心素,身上一阵作痛后,杨心素惊见对方手里紧紧抓着自己的佩剑,忙拔腿追了上去:“喂!小子别跑!把剑还我!”
  
 
  ☆、第87章
 
  伏扎月回头,朝杨心素扮了一个鬼脸,随即加快步伐往前跑,杨心素一路拼命追去,完全顾不上其他人。无砚刚想叫他回来,但少年的身影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往来的人群之中,无法轻易地叫回来,也无法再追上,只得独自先前往宫城关口。
  到了这条街的岔口,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轻轻拍在了自己的肩头,无砚立刻回头。阳清名已立在他的身后,收回了拍过他肩头的手,冲他温柔微笑,寒暄道:“好久不见了。”
  无砚微微吃惊,即刻脱口:“你怎么也来平京了,清远?”
  阳清名一听这个名字,便愣住了,心忖:无砚怎么会叫我胞弟的名字?难道他见过清远,并且结识了清远?看来我得要问一问清远了。
  但他仍是微微一笑,不道破自己的身份,只问道:“这次是来处理织造局的事?”
  无砚轻易地坦白:“带我家的混世魔王进宫。”
  阳清名表现出遗憾:“我以为这次遇到你,可以慢慢喝茶谈聊。”
  无砚道:“其实本来并没有事情,但杨心素非要叫我带他进宫求情。”
  阳清名好奇:“出了什么事?”
  无砚叹了叹:“路上说吧。”便继续往前走。
  阳清名跟随着他,一走就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听他说了这几日在雁归岛上发生的事,但几乎没有打岔发表自己的见解。
  无砚说到了结尾以后,只道:“总之就是如此这般。”
  阳清名启唇:“其实不进宫求情,倒也无所谓,郡王会非要罚天子的话,奈何别人想拦也是拦不住,你的外甥不过是白替别人担忧而已。”
  无砚豁然道:“既然已经来到平京,进宫看看也无妨。”
  阳清名笑着随口道:“可惜我没有通行令,不能陪你一起进宫。”
  无砚不作答,只忽然想到别的,便问道:“对了,你这次来平京,有事?”
  阳清名答道:“随便过来散散心,然后去兰丹。”
  无砚道:“兰丹?你难道是要回总舵继续追查你哥哥的下落?”
  阳清名听闻这句话,内心很是喜悦,微笑道:“你这么在意我是不是要回总舵,还是这么关心他的下落啊?”
  无砚迎接了他的目光,但没有回答,但眼底的情绪已经表明了承认,一回头就看到宫城关口离自己不太远,只道:“准备到了,我先进宫去了,如果你回去时遇到杨心素,叫他快点来找我。”
  阳清名答应道:“可以。”
  无砚便快步往前走,阳清名瞧着他的背影片刻,满意地勾起了唇角,转身即刻离开,不逗留太久。无砚走着走着,忽然回首,却寻不见阳清名的身影,不由好奇起来,自语:“清远今天似乎格外温驯也收敛了许多,有点像清名?”
  彼时,杨心素追上了扎月,一把将扎月抱住,扎月当下发慌,一边推杨心素一边用杨心素的佩剑乱打杨心素,冲杨心素叫道:“放开我!你我男女有别啊!臭小子!”
  杨心素闻言,吃了一惊,但扔不放手,要求道:“你把剑还给我,我就松手!”
  扎月脱口:“谁稀罕你的剑了,你先放开我!”
  杨心素厚着脸皮道:“凭什么?我可是堂堂雁归岛的小主!”
  扎月理直气壮道:“雁归岛算什么!本姑娘可是浮连禄族的族长之女!区区雁归岛的人数能比得上我家的吗!不知好歹!”
  杨心素自小在国子监读过书,知晓浮连禄族居于桃夏郡国的东北方,与葛云郡国接壤之处的山谷之中,约有五万族民,男子大都身长九尺以上,体魄壮硕,力大如虎,奔跑快如野鹿,女子亦不比男子差,腕力惊人,又有六块腹肌,能将族外的男子扛起来、举至头顶旋转一盏茶的时辰。
  于是他急忙松手,退开几步,打量了扎月一眼。扎月脱口:“看什么看!拿走你的剑!”随手把剑扔到他的脚下,转身就走。
  杨心素把佩剑捡起来,但又十分好奇,忙又快步追上去:“你这个人真奇怪,不偷我的钱,只偷我的剑,到底图什么?”
  扎月回首没好气地答道:“我已经把剑还给你了!你有多远滚多远,别跟着我!”
  杨心素道:“我就想知道,你刚才偷我剑的意图。”
  扎月脱口:“很重要吗?滚开!”还扬了扬拳头,以示威胁。
  杨心素不敢动,只抱着自己的剑,眼睁睁看着伏扎月越走越远,只一瞬间想到自己来到平京的目的,便赶紧拔腿,直奔到宫城关口。
  正当他拿出通行令牌时,一个声音自前方响起:“怎么这么慢才到这里?”他立刻抬头,看着无砚自关口里面走出来,忙解释道:“都是那个偷我剑的小贼耽误了时辰!”
  无砚淡淡地训话道:“这把剑并不贵重,他偷走你的剑,你就让他偷好了,何必去追?慕容世家也不缺这一把普通的剑。”
  杨心素无法反驳,只好闷闷道:“好啦!我知道啦!下次再有人偷我的剑,我就当作是丢了一块破铜烂铁。”
  无砚二话不说就举起一个拳头,打在他的额头上,又训道:“别瞎说!若是把贵重的刀剑,怎样也不能让人偷去!”
  杨心素一边揉额头一边发牢骚:“你一下说让他偷,一下又说不能让他偷,我脑子都听得糊涂了!好啦!我干脆不带什么佩剑好了!”
  无砚劝道:“发什么脾气啊?赶快进宫,别挡着道。”
  杨心素闷闷地哼了哼,忙跟上无砚的步伐。
  阳清名沿着临江的街道往前走,眼界里蓦然捕捉到伏扎月的身影,便加快了步伐,在那一道身影消失之前追上了,对扎月道:“小姐回来得真快。”
  扎月回头,脸上却写满了不快:“哼,那个小子真的快气死我了!”
  阳清名问道:“慕容世家的杨小公子追上小姐的时候,对小姐不敬了?”
  扎月听罢,只气得又哼了一声,一个轻哼,一抹不快意的脸色,已经将答案表现得淋漓尽致了,无须只字片语。阳清名微笑安慰道:“小姐还是别惦记着他的不好,否则以后你会后悔一辈子。”
  扎月不解,忙问道:“为什么?”
  阳清名乐意向她解释:“越记得一个人的不好,这份嫌弃越在心底里堆积,不出一年,原本很平常的‘不快’就会悄悄变成‘怨恨’,你就会在意他如何令你不快。小姐在这世上已经有了一个终生厌恶之人,再多一个,岂不是徒增压力?”
  扎月细细一想,不由苟同:“你说的好像挺有道理,那个半老头已经让我很烦了,不能再多一个让我过得不开心的讨厌鬼!”随即转移话题,关心道:“你的事情办完了?追上慕容少当家了吗?”
  阳清名答道:“我恐怕要找我的胞弟谈一谈了。”
  扎月好奇:“你与你的情人见面,怎么忽然扯上你弟弟?”
  阳清名浅浅一笑:“他恐怕是在我还没有露面的时候,与我的情人见过面,甚至一起找过我的下落,方才我的情人把我错认成了他。”
  扎月灵机一动,提议道:“既然你又有了一件私事,不如我们分开行动!”
  阳清名不受她之蛊惑,果断推辞道:“不可!尊主交给我的任务是第一,在没有完成任务之前,我不会私自去见我弟弟,也不会放任你不管。”
  扎月着急道:“可我要去找祝云盏!”
  阳清名劝道:“见这个人,小姐大可不必急在一时,只要完成任务,在下也可带小姐寻这个人。”抬头看了看天色,确定了时辰,忙问:“小姐渴不渴,或者饿不饿?”
  扎月想了想,答道:“你这么说了,那……我现在就想喝陈年葡萄酒,想吃大盘鸡和芋头烧扣肉!”
  阳清名听罢,面不改色,且干脆道:“小姐跟我来吧,这里似乎有一家酒楼能满足小姐的这几个要求。”
  扎月二话不说,就跟着这个男子往前走,穿过熙熙攘攘的街市。
  此时,在深宫之中,刚打完麻将的那四人一起离开流星殿,缓缓穿过一条长廊,黄延很不情愿地跟着走,独自走在最后。
  苏仲明启唇:“今日最好的手气是师姐!四局糊了三局!我糊了一局!”说着,忽然回头,遗憾之间却鼓励道:“倒是母后,还有无极,今日手气真的不行,得要好好攒运气!”
  施朝晶泰然地笑道:“哀家本就是靠打麻将来打发无聊的,也不在乎它糊不糊。”
  黄延听到了苏仲明的话,只是负着一只手在身后,佯装什么也没有听到,目光望到外面,随便瞧瞧风景。
  上元贺香启唇:“开会也开完了,麻将也打完了,我该回家去了。”
  苏仲明问道:“你不与宏里一起吃饭?”
  上元贺香答道:“这又不是从东京到华盛顿,有的是机会吃团圆饭,我只是怕回去太晚,我夫君太孤单。”
  苏仲明听了,心里很是明白,便不阻拦相劝。唯有施朝晶好奇:“什么是‘东京到华盛顿’?”
  苏仲明笑了笑:“母后不必在意,这只是一句比喻,没有实际意义。”
  上元贺香瞥了故意走在最后的黄延一眼,便一个人先行离开。苏仲明瞧见上元贺香走远了,有些话才敢到此说出来:“无极,今日打麻将你是故意不糊的吧?”
  黄延面无表情地嘲讽道:“打麻将只是娱乐而已,想糊想不糊都是个人自由不是么。”
  苏仲明说:“我师姐和我打麻将这么多年,第一次连糊三局,你又离她这么近,我很怀疑你是不是……把好牌都偷偷换给她了。”
  黄延淡然道:“我既然看不到她的牌底,又何来换牌给她?”
  苏仲明无话反驳,只道:“算我多心了。你要在宫里待多久,明日再来开几局如何?”
  黄延干脆道:“不必了,我还要追查命案的线索。”便作揖辞别,大步离去,才刚走了几步,恰好遇见宦官带着无砚与杨心素前来,不由停下步子。
  无砚一见,便寒暄道:“闻人先生也在宫里,难道是朱先生已经……?”
  黄延无奈道:“与天子一起受罚。”
  无砚说:“事情不是他做的主,理应不会罚太重。”
  黄延轻轻叹了叹:“关在秋水堂几日。”
  杨心素忍不住插嘴:“是跟我上次一样,面壁思过几日,不可以睡觉不可以吃太好?!朱先生好惨!”
  无砚回头,轻轻训斥他:“你嘴巴收敛一点,别什么都乱说。”之后,立刻收敛严厉,对黄延说:“闻人先生还在查那件连环奇案,我这里有与那案情相关的一丝听闻正好要呈上,不如一起?”
  黄延无奈,只好与无砚他们一起走,走回到苏仲明的面前,苏仲明瞧了瞧他们一眼,微微一愣,对他们道:“你们这是……?”
  无砚作揖,启唇:“今日我进宫,有两件事。”
  施朝晶看出他们皆有事情,而且是她身为后宫之主所不能干涉的事,便避嫌道:“哀家先回寝宫了。”便带侍女一同离开。
  苏仲明便大方地启唇,对无砚说:“你与心素,是为了李祯的事?”
  无砚答道:“倒是说得挺准。”瞥了瞥身侧的杨心素:“这小子说,想来为圣上求情。”刚说完,杨心素立刻恭敬地合十,向苏仲明乞求:“太上皇!您饶了李祯吧!他擅自离宫跑去雁归岛是无心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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