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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破月(玄幻灵异)——雀狐

时间:2021-03-03 09:45:30  作者:雀狐
  伏扎月犹犹豫豫着:“这种事,怪难为情的……”
  阳清名笑问:“小姐有把握能有机会再如今日这般见到这个小子吗?” 伏扎月垂眸不回答,阳清名又奉劝道:“若错失这次机会,下次即便再相见,他也只是你的祝师兄。”
  伏扎月仍是不回答,犹犹豫豫着,不由轻咬指甲。
  阳清名不多说废话,转身再度绕过屏风,过了片刻回来时,手里拎着一只酒坛子,递给扎月:“还剩一点酒,喝吧,起码能让小姐壮胆。”
  伏扎月立刻接过酒坛子,用两只手拿稳了,就灌自己一口酒,连续灌了三口之后,将空空的酒坛子放在地上。阳清名问道:“小姐觉得如何?”伏扎月用十指揪紧罗裙,回答:“不行,我干不出这种事……”
  阳清名只好道:“情场上的手段,该教的我都已教给小姐,小姐不听,如何成事?既然如此,我也只好使出非常手段了,小姐可莫要怪我。”刚说完,不等伏扎月的回应,双手便紧紧抓住扎月的双肩,将她按在寝榻边缘,用花瓣疯狂打劫,撕扯她的衣服,疯狂打劫了她几次。
  扎月正要反抗,正要脱口大叫,阳清名蓦然停止打劫,手指亦从她的裙下收回,瞧了瞧湿润的手指,涂抹在了祝云盏的脸颊上,顺便敞开祝云盏的衣襟,解开祝云盏的腰带,回头瞧见伏扎月木讷的神情,只浅笑道:“我已点破小姐的香蕊,今夜小姐要么与我,要么就与他。”
  扎月沉默了片刻,才慢慢爬到祝云盏的身上,阳清名便转身,绕过屏风,带上门扉出到了内廊,下到了清冷的一楼。
  店小二瞧见他又下楼来,不禁问道:“客官,这么晚了,您还不睡?”
  阳清名不回答,而只是问道:“你这里有没有茶?”
  店小二答:“有!客官要喝什么茶,小的马上去沏一壶。”
  阳清名干脆道:“陈皮青茶。”
  店小二说:“客官稍等。”便立刻赶去了后堂。
  客房里,祝云盏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借着朦胧的灯火光,瞧见熟悉的女子脸庞近在咫尺,自己的双手也被她的柔滑的柔夷按在硕大的伏兔上,顿时失控,忙搂住她,灵巧地翻身,与她交换位置,驾驭这场云与雨。
  低低的云与雨之声自楼上传来,店小二却似习以为常,只平静地端着茶壶和茶杯至阳清名的桌前,说一句‘客官您慢用’就退回到账台继续算账子。
  阳清名听着那一阵低低的声音,脑子里却没有思考与之有关的事,而只是回想白日里的那一次谈话,心忖: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他说他与薛慕华无关,可他又知我的一部分野心,昔日暮丰社弟子所说的‘青鸾城安插在暮丰社的细作’难道是他?又或是暮丰社昔日偷偷安插在青鸾城的细作?
  自己斟满一杯茶,拿起茶杯时,他继续沉浸思绪中:细细想来,如果暮丰社没有倒戈,我便早已在暮丰社有了一席之地,根本不会有狼狈的那几年,也根本不会有现在当小厮的这一日!虽然那个人看似待我不错,但无非是因为我最了解淅雨台和薛慕华,一旦铲除了薛慕华,他定然要与我分割淅雨台的利益,对我不利,而今之计只有好好利用他的女儿,未来我在淅雨台才能稳当地接任掌门之位!
  楼上的云和雨绵绵,他终于停下思绪,喃喃起来:“这祝小子还挺有能耐啊,我真是有点后悔方才应当多占一些便宜才是。”
  一夜便这样过去,翌日清早来得很快,寝榻上的祝云盏睁开了双目,因为温热的晨光而失了睡意,撑起上半身,侧头瞧了一眼寝榻里侧的伏扎月,什么也不说,只自顾掀开薄衾,穿上衣袍,过了一会儿,伏扎月醒了过来,看到祝云盏的后背,立刻捂住薄衾的边缘撑起了上半身,轻唤了一声:“祝师兄,我……”
  祝云盏大度地答道:“你不用自责,我会负责任的。”
  伏扎月垂眸,说出实话:“可是我爹已经将我许配给了淅雨台掌门……”
  祝云盏回头,伸手轻轻捋了一下她的发缕,温和道:“有我在,我不会让他娶你。”
  伏扎月心里很欢喜,轻轻点头,又轻轻把头靠在祝云盏的肩头。
  日上三竿,在一家包子铺,黄延与朱炎风已然坐了片刻,伙计将三笼小笼汤包、两笼蒸虾饺和两盘剪好的油条放置桌上,又放了两只碗,接着拎来一只铜壶,往空碗里注入热豆浆。祝云盏一个人姗姗来迟,坐在黄延的桌对面,黄延立刻吩咐伙计多加一碗豆浆。
  朱炎风揭开小蒸笼盖子,热乎乎的白雾腾腾而起,他竖起筷子越过白雾,夹了一个小笼汤包递到黄延的小碟里,随即问祝云盏:“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
  黄延品尝了第一只小笼汤包,是玉米猪腿肉馅的,很是喜欢,便自己从小蒸笼里夹出一个,放进小碟,顺便接话道:“那丫头没与你一起来?”
  祝云盏答道:“阳先生接她回去了。”
  黄延笑说:“看来,我很快就要有徒孙儿了。”
  祝云盏听罢,扬起了笑容,心情大好,竖起筷子也夹了一个小笼汤包送入自己嘴里,又夹了一个虾饺,待豆浆不那么烫嘴了才抿下一口。
  趁黄延品尝油条时,朱炎风又为他夹了两个葱香虾仁猪肉馅的小笼汤包,叠放在他的小碟里,问祝云盏:“此后,你打算去往何处?”
  祝云盏答道:“大概要去衙门看一看。”
  黄延说:“吃完这一顿,我们就不能同行了。”
  祝云盏好奇:“何故?青鸾城有急事?”
  黄延答道:“不知道,是宫都发过来的命令,要我和炎风进宫一趟。”
  过了好一会儿,三人用完了早饭,一块儿付账完了,一块儿离开了包子铺,在大街上停步,祝云盏说:“我只能送师尊和朱先生到这里了。”立刻向他二人捧手恭送。
  黄延不多言,迈步就走,朱炎风紧跟着他的步伐,祝云盏目送他二人走远以后才肯转身迈步,前往这座城池的衙门。
  朱炎风牵着黄延手,边走边说:“那阳先生说,那个丫头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了,云盏一定知道这件事。”
  黄延哼笑一声,答道:“没马上把女儿嫁出去就说明这定然是与交换利益有关,而且是一个布局谨慎、连本带利都想赚回的棋局。只不过,当爹的并不知道有人会搅局。”
  朱炎风接话道:“你说的搅局之人,是云盏?”
  黄延笑答:“想要娶到那个丫头,他还需要靠山。”
  朱炎风问道:“你要帮云盏一把?”
  黄延答:“这件事也许不需要我出面,自然会有人帮他。”
  朱炎风好奇:“你说的人,是城主?可是城主似乎不会管毫无干系之人的闲事。”
  黄延笑道:“不,他一定会管这件事,这世上只有我知晓云盏的身世,而他应该仍愧疚于云盏的亲生父亲。”
  朱炎风再度好奇:“云盏的亲生父亲,与城主有关?”
  黄延暂且卖着关子:“以后你自然会知道。”
  两人骑马驰骋,火速赶往平京,只过了三日便抵达平京,步入内宫,跟随宦官进到了一座清清静静的宫殿,远远就见苏仲明在廊道内踢毽子。
  走近了一些,不等宦官对苏仲明禀告,黄延立刻启唇,淡淡道:“请我们过来,是要我们看你踢毽子,还是陪你踢毽子?”
  苏仲明一脚踢了最后一次,敏捷地接住飞起的毽子,回头答道:“当然不是了!我收到了一封信,你自己看看吧。”话落,殿上常侍宦官立刻会意,手执一封信函走到黄延面前,呈给黄延。
  二话不说,黄延当即拆信看信,快速扫了一眼后,微吃一惊:“缇雾……病逝了?!龙钰馨果然高明,没有算错他余下的寿命。”
  朱炎风遗憾道:“世上再也没有人可以找出这桩奇案的蛊毒之来源了。”
  苏仲明说:“素瑾送信到宫里来的时候,说缇雾留有遗言,说‘蛊亦是虫,所以能影响蛊的,也唯有虫’。”
  黄延喃喃:“蛊亦是虫……能影响蛊的,也只有虫……”随即干脆道:“金陵阁小子可以试着在案发现场查探有无可疑的虫子。”
  苏仲明点点头,然后说:“已经沉寂许久了,不知道何时才会出现新情况。”
  朱炎风告知:“我们这次出来调查,就是先入为主,看看有无线索。”
  苏仲明答道:“这样也好。”说着,目光忽然停留在朱炎风身上,不由道:“青鸾城担忧着你的安全,你与无极调查可务必要小心。”
  朱炎风微笑,只道:“多谢城主关怀,我不会有事。”
  苏仲明叹了叹:“但愿如此……”
  黄延忽然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苏仲明干脆地答应了一声‘嗯’,随即侧过身,轻轻一抛毽子,继续踢毽子自娱。
  朱炎风正要向苏仲明捧手辞行,黄延不愿多等一刹那,抓住他的胳膊,就将他拉扯着带出了这座宫殿。
  朱炎风奇道:“你这么着急要走?”
  黄延瞧了一眼手中的信函,要求道:“陪我去一个地方吧,我想追悼一下这位故人。”
  
 
  ☆、第109章
 
  “如今暮丰社人马素胜,我师兄真没眼光,这么好的地位都不要!哈哈哈!”
  “掌门!我这个人最怕的是没有人赏识我的毒,没有人试我的毒,没有能让我制毒的地方!如今掌门都满足了我,缇雾这辈子为你马首是瞻!”
  “掌门放心,世上无人能解我新制的捣心五幻之蛊!只要如此依计行事,那青鸾城主想要自保就只能是乖乖送上门来。”
  “死丫头,你懂个屁!她自小就随老夫上山采药制毒,老夫将她当亲生女儿一样!女儿死了,上哪再去找来一个?”
  “掌门!掌门!若我能从青鸾城之人的手中逃出!一定找机会营救掌门!”
  ……
  同一个声音,说过了数不尽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浮现在黄延的脑海里,那时的神情,那时的气氛,黄延皆记忆犹新,只是无奈如今只剩下这无形的回忆深埋在脑海里,数年前分别以后,没来得及重逢,那倔强任性的老头儿竟已离开人间,只留下一句破案遗言。
  看着握在手中的信函许久,黄延竟舍不得撕碎,只是握得紧紧的,即使因为力道重而致使信函出现了几道折皱,也仍是不在意。
  朱炎风忍不住出语:“他曾经是你重视过的下属,是吗?”
  黄延只叹了叹,抬眼望向远处很高很高的神绕山庄的破旧山门牌楼,转过身,终于将手中的信函撕碎,然后大度地抛向天际,任由微风将这片碎纸吹向远处。
  过了片刻,黄延忽然道:“若以后,你我皆获得了真正的自由,我想回到这里。”
  朱炎风答道:“我知道,这里有你太多的回忆,若有那样一天,我也会陪你回来,然后常住在这里。”
  黄延扬起了笑容,扑入了朱炎风的怀里,朱炎风亦单手搂住他的腰身,另一只手轻轻抚了抚他的后背。
  为了安抚好黄延,朱炎风便带他四处散心,来到一座小镇,缓步走在人来人往的热闹长街,边走边瞧一瞧,时不时侧头关心他的神色,见他垂眸安静着,似是心不在焉,便拉着他,又随意指了指旁边,说些话以此转移他的心情:“延儿你瞧!那里有个摊子卖风筝,这风筝挺大个的!”
  黄延顺着朱炎风的食指望过去,看了竹竿上悬挂的大风筝一眼,只道:“十五文一个,太贵了,还没有你做得好。”
  突然被夸赞,朱炎风回头望向黄延,一时有些语塞,过了片刻,才又道:“要不,我现在做一个给你!”转身便要往风筝摊走去,想去那里买下作料,但只才迈出一步,黄延的一只手很快将他拉住。
  黄延劝道:“别去了,这么大的风筝放完了就要丢了,不觉得可惜?”
  朱炎风回头,坦白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开心。”
  黄延回道:“我没有不开心。”
  朱炎风看着他那双桃花眼,以及他桃花眼中的银灰瞳,便相信他,问道:“你现在想去哪里?”
  黄延答道:“走了这么久,只想去馆子吃一顿好吃的。”
  朱炎风一听便很明白:“走上去沿途打听这里最好的馆子。”
  转眼间,过去了几刻钟,两人进到一家门庭若市的馆子,在空桌前坐下。伙计立刻上来,殷勤地擦桌,然后问他两人:“两位客官要吃些什么?”
  黄延启唇便问:“有没有白斩鸡?”
  伙计马上答道:“有!这也是本店受欢迎的菜色之一!”
  黄延说:“那便上一盘,要一整只鸡。”
  伙计忙问:“客官不要别的了?一只鸡怕是不够两位客官的肚量啊。”
  朱炎风刚看了一半的菜谱,出声答道:“那便莲子桂花羹。”
  黄延插嘴道:“杨枝甘露双皮奶。”
  朱炎风不由问道:“你,要吃这个?”
  黄延回道:“我不反对你要莲子桂花羹。”
  伙计想了想,问道:“两位客官要白斩鸡,莲子桂花羹和杨枝甘露双皮奶,对不对?”
  朱炎风笑了笑,答道:“这样也好,那便这样吧。”
  佳肴才刚送上来,黄延便开始先夹了一大块白白嫩嫩的鸡胸肉,放进装满酱料的味碟里轻轻一滚,就带着薄如纸张的鸡皮一起送入嘴里,唇瓣上沾染了香油味。
  朱炎风一瞧他吃得如此有滋有味,才晓得他非常饿了,刻意为他留下了两个鸡腿,自己细细啃了鸡脖子和鸡翅膀。
  两人瓜分一盘白斩鸡,吃到最后,盘里竟然剩下了一个鸡腿,朱炎风看了看鸡腿,奇怪道:“怎么还会剩一个鸡腿?这只鸡明明只有两个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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