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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不是女扮男装吗(穿越重生)——甜即正义

时间:2021-03-04 17:56:47  作者:甜即正义
  众人:“......”
  这就很他妈嚣张了。
  立刻有女生问:“是不是有两个又高又帅的大帅比,一个冷着一张脸,另一个笑起来很好看的。”
  “对,对,就是他们!”
  “原来是他们,天呐,不要告诉我他们就是第一进决赛的两人?”
  “恭喜你猜对了。”
  “他们不就拿了两个决赛名额吗?在我们的地盘上来开庆功宴,这也太狂了吧?”
  “就是,搞得我们没拿过一样,小人得志!”
  “这学校的人恶心到我了,好感全无,操。”
  教室里的人一下都十分愤慨,不过在场不少人去了数学竞赛,和谢时予一个考场的人也有。
  有个长得挺好看的女生不阴不阳地说:“谁让我们学校的人挑衅人家在先呢,人家受了气,用实力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来打脸不很正常么。”
  说着,她瞥了卫饶一眼。
  班上的人都了解卫饶,加上刚刚他们说那两个进入决赛的学生长得很帅,众人一下就把两者之间的矛盾串联起来了。
  “呵呵,这样啊,懂了。”
  “散了散了,人家爱摆哪里摆哪里,换我我也嚣张。”
  “就是,反正脸疼的不会是我。”
  “哎呀,我脸疼,原来是虫子咬的啊,那没事了,不是人扇的就好。”
  卫饶:“......”
  卫饶只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比被人当面扇了一巴掌还难受。
  ***
  谢时予和席卿被同学以恭贺第一和预祝决赛取得好成绩的名义,灌了一肚子的饮料。
  从翰林苑出来,谢时予感觉自己走着路都能听到肚子里的水“咕噜咕噜”响。
  “我好撑,”谢时予有气无力地趴在席卿的肩膀上,说,“跟怀孕了似的。”
  “......”这是什么破比喻。
  席卿抻直身体让他靠得舒服点,低声说:“我搞不出全是水的孩子。”
  谢时予痴痴笑:“又没说是你的。”
  席卿:“那是谁的?我保证给他留一口气。”
  谢时予:“......”
  你好凶残哦。
  其他同学也陆陆续续出来了,有的打车回去,有的坐地铁,两个老师已经提前走了。
  陈一峰拿着手机,边打车边问:“学神,你要跟我们一起打辆车吧,刚好四个人。”
  席卿看了眼树袋熊一样挂他身上的某人,说:“我晚点回去。”
  陈一峰顿时懂了,又到了狗男男强行塞我狗粮的环节。
  谢时予和席卿打算走走消食。
  育才的学生都在上晚自习,这里街道一片安静,暖色的灯光从林立的店铺和别人家里照出来,衬得夜色静谧。
  谢时予手勾在席卿的肩膀上,唉声叹气地说:“怎么办,还是想听你叫老公。”
  席卿:“......有多想?”
  谢时予:“特别想!”
  席卿笑了下,拉着谢时予的手,把他带入了一片路灯找不到的阴影处,接着微微低下头,亲吻住谢时予。
  经过半年多的锻炼,学神的吻技大概已经进化到用舌头可以给樱桃梗打结的地步了,而某些人还是那么没出息,熟悉温热的气息笼罩过来,不多时他就腿软发软,眼尾泛红了。
  谢时予不知道他就想听席卿叫个老公,剧情就能发展到对方把他拉入小巷子亲密。
  更郁闷的是,由于长时间搞地下情,没时间没条件,某些地方得不到排解,就这么一个绵长温柔的吻,就勾起了大脑皮层对于某些事情的记忆。
  小小谢十分积极号召响应,立刻精神抖擞。
  正在谢时予有点不好意思时,耳垂被席卿叼住了。
  男朋友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耳廓,酥酥麻麻。
  小小谢顿时更精神了。
  就在他想推开席卿降降火时,听到席卿低低的声音在耳机响起:“老公。”
  谢时予浑身一颤。
  “老公。”席卿又叫了一遍,平时清冷的声线此刻低沉暗哑,撩人心弦。
  谢时予猛地攥住席卿的手,把他往外拉。
  “怎么?”席卿被他拉得一个趔趄,问。
  谢时予:“忍不了了,开房去。”
  “......”席卿好笑地揉了下他的脑袋,“你成年了么就开房。”
  而且现在叫他老公是哄他开心,到了床上,谁叫老公就不好说了。
  嗯,其实他也挺想听的。
  这一刻,两人各怀心思,但心声都是:快点成年吧。
 
 
第70章 70
  谢时予的生日刚好在国庆, 10月2号,离现在4个月,说长不长, 说短不短。
  不过时间这玩意却总不如人意,就跟晚自习的时间和考试的时间完全是两个概念一样, 前一个有多难熬,后者就有多快。
  数学竞赛谢时予和席卿两个一路披荆斩棘, 斩获两个一等奖。
  这个比赛由于是国家级的, 一等奖并不止一人,但也只有10个,全国几乎所有的优秀学生都在争这10个名额,里面可能涵盖好些省市未来的省状元、市状元。
  就是以数学竞赛为长的育才,也从没一下拿过两个。
  这下不仅是崔大头,连校领导都激动得流泪了。
  于是谢时予和席卿返校时,就看到铭顶的校门口,拉了个超级显眼的打横幅——热烈庆贺我校席卿、谢时予斩获全国数学竞赛一等奖。
  校门边还立着一块花里胡哨的立牌, 上面隆重介绍了这次数学竞赛的难度和逼格,让并不懂竞赛的人知道,这个一等奖有多牛逼多高的含金量。
  更可怕的是,牌子旁边还放着两个人形立牌, 是按照谢时予和席卿等身定做的, 选用的是他们在台上捧着奖杯的照片, 要多傻叉有多傻叉。
  关键完全无P图无修饰,要不是这两位颜值耐打, 这简直就是公开处刑。
  谢时予、席卿:“......”
  这他妈是什么社死现场!
  “哥哥,”谢时予用手捂着脸,看向席卿, “要不我们逃课吧。”
  他一点都不想回学校了。
  席卿绷着脸:“恐怕来不及了。”
  话才落音,从保卫科里纳凉的崔大头等人已经见到了他们,呼啦啦涌出来。
  定睛一看,好家伙,全是校领导,连校长都在。
  崔大头最先迎出来,这个中年男人,今天穿了一身正装,皮鞋擦得锃光瓦亮,仔细看还在稀疏欲秃的头发上抹了发油,就很......魔幻。
  谢时予的内心生出非常不好的预感。
  崔大头的脸都笑成了褶子:“终于到了,来来来,快来欢迎我们的英雄凯旋归来!绶带呢,绶带拿过来!”
  谢时予席卿:“..................”
  #想当场退学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退学是不可能退学的,谢时予和席卿在众人的簇拥下,生无可恋地被套上了鲜红的绶带,和校领导合影。
  丢脸就丢脸吧,反正怎么丢也在这学校,顶多被人多看几眼而已。
  谢时予这样想时,一辆印着本地电视台标志的车开进校门,接着从上面下来一个女记者和一个扛着摄像机的大哥匆匆下来。
  他和席卿默默地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惧。
  他妈的,这又是什么!
  崔大头立刻给了他们答案。
  他看到他们,眼睛一亮,笑意盈盈地迎上去:“您是于记者吧?”
  “对,您好,不好意思刚刚路上堵车,来晚了。”
  “没事没事,我们的获奖学生也才回来。”
  说着,崔大头领着女记者到了他们面前。
  “这是我们本地电视台的于记者,她想要给你们做个采访。”
  谢时予、席卿:“......”
  不,他们不想。
  救命啊!
  于记者看到他们两个的脸,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大概没想到这两个斩获一等奖的优等生居然是两个360度无死角的大帅哥。
  特别是那个冷冷酷酷看着宠辱不惊的,比那些靠脸吃饭的明星还要入色三分。
  她一个老少女心都忍不住怦然心动了,只恨自己生得太早,不然怎么也得厚着脸皮追一追,也不枉青春。
  电视台虽然不注重颜值,但帅、学习好两个标签绑在一起,就等于话题,等于收视率,于记者顿时笑得一脸灿烂。
  她补充说:“台里领导对这次采访很重视,届时会在我们台的晚间新闻和教育频道播出。”
  她这话说出来,当事人不管怎么样,校领导们先乐开花了。
  地方台的新闻频道啊!这等于什么,等于生源!
  “好,好,”校长很高兴地说,“你有问题尽管问,我们学生一定会好好配合的。”
  谢时予已经不想再吐槽什么了。
  他只有一个想法:丢脸丢到全市人面前了。
  他到底为什么要拿个一等奖,是二等奖不香,还是三等奖不容易拿!
  等采访完出来,谢时予差点虚脱,好在男朋友扶了一把,才没原地扑街。
  二人走下行政楼的楼梯,谢时予体内的洪荒之力爆发,千言万语,汇聚成一棵硕大无比的植物:草!
  他痛心地说:“接下来的赛事我一定不参加了,参加我也打个酱油,这人我丢不起。”
  就问问校领导这一系列操作,是人干事?
  席卿深感赞同:“那就不参加了。”
  “还是当学渣舒服啊。”谢时予感叹。
  原主那大学渣哪里有这些糟心事,崔大头见到他就脑壳痛,已经放弃对他的治疗了。
  席卿淡淡道:“那下次一起考倒一。”
  谢时予:“......那倒也不必。”
  他怕崔大头原地去世。
  不过,谢时予偏头,好奇地问:“你初中的时候,学习也一直这么好么?”
  席卿:“没有。”
  谢时予闻言,顿时精神了,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的学神男友,像发现新大陆一般。
  “那考过的最低分是多少啊?”他问。
  席卿沉默了一下,说:“零。”
  谢时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零?”
  “嗯,交白卷,交了两年。”
  谢时予:“.................”
  不愧是校霸,就是与众不同。
  想到薛城当初那答得魔幻至极的语文月考卷,谢时予心想,是薛城败了。
  真校霸压根不屑做题。
  “你打架逃课交白卷,你学校都不开除你么。”
  席卿低低“嗯”了一声,说:“差点。”
  看到男朋友还是一脸好奇,席卿简单解释了两句。
  他的初中本身就是在偏郊区的地方,生源少,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有,只要没把事情惹大,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席卿又是个又脑子的校霸,他打架逃课考零蛋,但他不想退学,所以把违纪的量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就在被开除的边缘反复横跳,但始终没踩上那条线,校领导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想到校领导们恨自家男朋友恨得咬牙切齿,又干不掉他的样子,谢时予笑出了声。
  席卿看着自家傻乐的男朋友,问:“笑什么?”
  “想到一句非常贴切的话,”谢时予促狭地看着他,“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是不是,席大流氓?”
  席卿:“......”
  此时正在上课,校园里几乎没人走动,他们已经走到了一条两边种满小叶榕的林荫道上,借着监控被刚长出来的绿叶掩映的死角。
  席·大流氓·卿面无表情地伸手,自家男朋友腰上掐了一把,接着点头:“嗯,我流氓。”
  谢时予:“......”
  你这也叫耍流氓?
  你有本事掐我腰,你有本事摸屁股啊!
  两个人回到教室后,又一次接收到了同学的一波起哄。
  还有其他班同学参观动物园式围观。
  谢时予觉得自己像个猴,连他逆袭考第二那会儿,都没引起这么大的轰动。
  好在刚刚在校领导和电视台记者面前已经丢过一波大的,面对这些,他就把卫衣帽子拉起来,趴在桌上装睡。
  只要我把头埋得够深,尴尬就看不见我。
  如此喧闹了近两天,他们的生活才重归平静。
  天气一天天变得炎热,很快他们的高二生涯走到了尾巴。
  期末考后,就算是对待假期相当松懈,甚至到高二下学期才迎来晚自习的铭顶,对假期也吝啬了。
  他们的高二暑假只有短短二十天。
  不过席卿却放了整整三个月的暑假。
  他外婆腿的问题,席卿今年开春后就带着外婆去看了谢时予小姨所说的那个老中医。
  本来席卿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结果老中医看过诊断之后,居然说情况挺乐观,有很大的希望可以重新站起来,不过需要住院治疗。
  那个老中医自己开了家诊所,不过不在本市。
  他们没亲没故,外婆如果要住院,总不能只留个保姆在那边照顾住院治疗的外婆,席卿肯定要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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