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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医生,你好(近代现代)——长街当歌

时间:2021-03-04 18:03:41  作者:长街当歌
  池砚端起酒杯,矮着杯口碰了沈爸爸的杯,甚是郑重的说:“叔叔您放心!这辈子只有沈清寻不要我的份,我池砚只要还有一口气还能活一分钟我就会爱沈清寻一分钟,这句话至死都算数。”
  “好!好!好!”沈爸爸又拉了沈清寻的手:“我也得告诉你!你是我生我养的,我太知道你什么脾气,开心了不开心了你都藏着掖着,永远叫人猜你!我告诉你万不能这样,两个人在一起有什么说什么,哪的事就在哪了!池砚是个老实孩子,你不准欺负他,要是哪天池砚回来跟我说你又耍脾气闹性子,你看着我能不能扒了你的皮!”
  沈爸爸越说越激动,沈妈妈连忙把人给架起来了,又说:“瞧你喝的,舌头都捋不直了。”
  沈爸爸还要说,愣是被沈妈妈给架进房间了,还不忘嘱咐沈清寻:“小池也喝了不少,你带他进屋躺会。”
  酒局散去,各人找了各人的位置躺下醒酒。
  池砚跟着沈清寻进了房间。
  沈清寻把那只阿拉斯加关在了门外。
  躺在床上,池砚看着天花板笑着长出了一口气,他翻身抱住躺在他身边的沈清寻,在他颈窝里蹭了蹭,闭了眼睛。
  “沈医生,我算过关了么?”
  沈清寻伸手戳池砚的额头:“过什么关啊,瞧你笨的,进门叫的哪门子婆婆。”
  池砚嘿嘿笑了两声:“我那不是紧张么。”
  沈清寻往后撤了两厘米,正色看着昏昏欲睡的池砚,他的掌心覆在池砚的脸上,柔声道:“看着挺聪明的小狗怎么又憨又傻的,喝那么多酒...”
  “六万八...”池砚已经睡着,呓语忽然说了个价钱。
  “六万八?什么六万八?”沈清寻推了推池砚。
  池砚没醒,只又往沈清寻的颈窝里拱,收紧了揽在沈清寻腰上的手,枕在沈清寻的枕头上沉沉睡了。
 
 
第57章 完结章 何须借风雪
  大约是因为有沈清寻在身边,池砚这一觉睡得格外香。
  池砚醒的时候天已经黑的彻底,门外的阿拉斯加像抗议似的把门挠的吱嘎作响,是不是还伴随着嚎叫。
  “几点了沈医生?”池砚仍然闭着眼睛,抱着沈清寻的腰问时间。
  沈清寻放下手机揉了揉池砚的额角:“才六点多,头痛么?”
  池砚拉过沈清寻的手放在唇边吻着:“中午一共也没喝几杯,还不至于痛。”
  沈清寻轻轻捏池砚的嘴唇,瘪着嘴说:“你对自己的酒量还蛮有信心。”
  “那是当然,我池小爷可是江城酒王,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池砚大言不惭的胡诌八扯,他二十六年的人生里也就在江城待了不到一半的时间,江城酒王的名号实在落不到他头上。
  沈清寻侧了身子往池砚怀里靠了靠,面对着池砚,他伸手去戳池砚的鼻尖,他笑着说:“就你还江城酒王?那天在春欲晚你不是照样醉的忘了问我的名字了么?”
  说到这事,池砚顿时来了精神,一个翻身压在了沈清寻身上,又习惯性的用发顶去蹭沈清寻,声音闷闷的说:“那天啤的洋的掺着喝能把你带走都不错了,更何况当时沈医生热情的跟什么似的,谁还记得问你的名字去了,享受还来不及。”
  沈清寻抬手照着池砚的额头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又胡说。”
  “我可没胡说,沈医生忘了么?那天晚上可是...”
  池砚的话还没说完就让沈清寻用嘴给堵住了。
  “还说不说了?”沈清寻咬着池砚的嘴唇问。
  池砚摇头沈清寻才肯放了他。
  池砚惯是个不长记性的,吃了痛也非要把这件事情讲完,更何况他还有账没和沈清寻算,他说:“说到这事我不得不问问沈医生,你觉得我的技术就值一千块钱么?”
  池砚问的认真,沈清寻虽不知池砚为什么这样问倒也是深思熟虑了才答池砚:“一千块钱肯定是不止的。”沈清寻抬起池砚的下巴,仔细看了才说:“池总这样的要是放进那些小会所里怎么说也得是个头牌,万八千起步的吧。”
  池砚不跟沈清寻计较他怎么知道会所定价标准的,他大喇喇伸了手,义正辞严的跟沈清寻说:“给钱。”
  “给什么钱?”沈清寻得要个理由。
  池砚的手又往前送了送,梗着脖子说:“沈医生自己都说了,我这样的得万八千起步,图个吉利,六万八一宿,先把第一宿剩下那六千七补齐咱俩再说后面的事。”
  沈清寻不服:“后面的事?后面的事那也没有我主动过的啊,那这么说我还得问你要钱呢。”
  池砚愣了,要钱不成反赔钱,他见自己这就败了就开始撒娇耍赖,用脑袋使劲蹭沈清寻,沈清寻最受不住痒,池砚轻微蹭两下尚能接受得住,这样存了心思的胡闹早就把他闹得笑的收不住了。
  “沈医生给不给,不给我就朝叔叔阿姨要去。”
  沈清寻已经快要笑出眼泪了,嘴上直求饶也不见池砚收手。
  闹着闹着就变了味,要钱的手钻进了衬衫。
  “古代英雄救美都好以身相许的,沈医生总不好平白要了我这么久连个说法都没有吧,钱不给那咱就换个方式给。”
  池砚的手往更危险的地方探去。
  门外的阿拉斯加听着门里的动静挠门挠的更是凶,池砚断不管那一套,一心想着讨回自己的债。
  “儿子?醒了么?醒了出来吃饭了。”
  听着敲门声,池砚的手顿时就僵在那了。
  沈清寻饶也不求了,笑声也收了,一把拍开池砚,自己翻身起来整理了被池砚弄乱的衬衫,开门朝沈妈妈说:“醒了,这就来。”
  沈妈妈的眼神不自觉飘到了屋里。
  床上床单褶皱成了一团,池砚侧身躺在床上,手撑着脑袋,脸上挂着笑朝沈妈妈招手:“妈,我醒了,这就来。”
  池砚叫妈叫的甚是顺嘴,这会也不觉得尴尬了。
  沈妈妈乐呵呵的应了一声又说:“赶紧着啊,一会饭菜该凉了。”
  屋里的池砚又乖巧点头。
  沈清寻关了门扔给池砚一记眼刀:“胡闹!”
  池砚的胳膊又缠上沈清寻的腰,沈清寻要拍,池砚又撒娇:“抱一会,三十秒就松手。”
  沈清寻也不再推拒,任由池砚抱着。
  “沈清寻。”池砚的声音懒懒的:“我现在好像快晕过去了。”
  沈清寻拧眉问:“怎么了?是不是缺氧了?”
  池砚失笑:“什么就缺氧了,我是幸福得快要晕过去了,叔叔阿姨拿我当亲儿子似的,你又这么爱我,我幸福得快要晕过去了。”
  沈清寻轻轻捏了池砚脉搏位置一下,嘴角挂着笑说:“谁爱你了。”
  “你啊你啊。”池砚脑袋靠在沈清寻的腰侧,他说:“沈医生就是爱我,沈医生天下第一爱我。”
  沈清寻不再否定池砚,他将手指穿插/进池砚指缝间,他点着头说:“是啊,天下第一爱你,不顾一切的爱你,想着即使受伤也没关系就是想爱你。”
  池砚坐直了身子抱着沈清寻,唇边覆在沈清寻耳垂上,他说:“不会的,沈医生已经不顾一切的爱我了,我怎么舍得让沈医生受伤呢?”
  沈清寻对于这场眼看着没有尽头的情话挑战及时叫了停。
  两人走出房间,已经卧回客厅的阿拉斯加闻声跑过来,围着沈清寻脚边转了几圈急着想要沈清寻摸它,不过它对池砚的态度可不似池砚刚进门那会了,闻着池砚的味道张嘴就是叫。
  “你看,它多喜欢我儿子。”沈妈妈瞧着蹲在沈清寻和池砚中间的阿拉斯加,脸上堆满了笑。
  沈家的那些亲戚在池砚还没睡醒的时候已经各自回家去了,大年初一的晚饭只有沈家父母并沈清寻和池砚四个人,没了碰了碰去的酒杯,池砚心下放松了不少。
  “儿子尝尝这个,中午的时候你都没吃多少光喝酒去了,晚饭咱多吃点,半夜要是饿了让你爸给你们弄点夜宵,你不知道,你爸做夜宵可是一把好手。”
  沈爸爸谦虚摆手:“也就一般也就一般。”
  池砚看着面前越堆越高的小蝶,沈妈妈还在添菜给他,他连说:“阿姨,够了够了,已经都吃不上了。”
  “这才多少东西啊就够了,多吃点,瞧你瘦的,我瞧着你比清寻还要瘦点呢,你们自己过日子又都忙着工作三时三餐不定时不定点的,也就回家这会能吃点好的补一补,这都回了家了你还客气什么。”沈妈妈一脸的疼惜,生怕池砚吃的少了,说完又故意压了嘴角说:“刚才还叫妈呢,这一会又叫阿姨了,这可不行啊,以后就得叫妈。”
  听着沈妈妈一番话,池砚忽然觉得鼻尖有点泛酸,大约是太久没有人这样疼过他了,沈清寻和沈家人带给他的温暖是足够暖他一辈子的。
  “妈。”池砚低着头叫了一声又叫:“爸。”
  沈家父母齐声应着池砚:“好孩子。”
  “谢谢你们。”池砚不敢抬头,他怕看见沈妈妈那副慈祥面孔之后就再也忍不住眼眶里打圈的眼泪,在沈清寻家饭桌上哭鼻子简直太不像他的作风了。
  “傻儿子,一家人,说的哪门子谢,真要谢的话,你就常回来看看我们,清寻是个没良心的,过了年走出家门下次再回家就是过年,你可不许这样,就算不回来你也得给我们发发视频电话打打电话,免得我们老两口在家里直惦记你。”
  池砚听着沈妈妈的话自然是一万个愿意,点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一定,清寻工作忙,我一定常回来陪您二老,陪您买菜陪爸喝酒。”
  沈爸爸拍着池砚的肩膀:“这才对,儿子,以后不管是清寻欺负你了还是想家里的饭菜了,一张车票你只管回来,我和你妈永远为你开着家门。”
  “爸,好了,饭没吃几口这就走上煽情路线了,知道你们心疼你们这大儿子,那好歹咱也先吃了饭不是。”沈清寻低头看了一眼正眼巴巴看着饭桌子的阿拉斯加,又说:“一下午都没带它出门了,吃完饭我好带着它出门溜达溜达呢。”
  “好好好,咱们先吃饭,吃完饭你们俩带它下楼玩去!”
  池砚到底是被沈妈妈添来的菜撑了个好歹,吃完饭愣是不敢再弯腰,略歇了五分钟穿了沈清寻一件厚实衣服又被沈妈妈给围了一条围巾在脖子上才跟沈清寻下楼遛狗去了。
  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单元门前被人清扫出来一块,小区的绿化带和花坛上仍旧铺着厚厚一层雪,路边竖着的路灯投下炽白的灯光,积雪将天色都映的亮了几分。
  阿拉斯加见了雪便撒了欢,池砚一手牵着阿拉斯加的牵引绳,一手将沈清寻的手握在自己的口袋里。
  抬头看着如墨一般的夜空,寥寥几颗繁星缀在其中,想来明天是一个好天气。
  “沈医生。”
  沈清寻走在池砚身边,他侧过头看池砚:“怎么了?”
  池砚将视线落在沈清寻的脸上,他问沈清寻:“你说会不会我们走着走着忽然就下雪了?”
  沈清寻也抬眼看了一眼天空:“应该不会吧,有星星是晴天,更何况今天才下了一天。”他又问池砚:“你喜欢下雪?”
  池砚摇头:“无所谓喜不喜欢,只是如果突然落了雪,你和我不就是共白头了么?”
  沈清寻轻轻笑着:“我已然不顾一切,只要你坚定,你我白头又何须借风雪,就像现在这样走下去,总有一天我们会白发苍苍。”
  池砚慎重点头:“沈医生说的很有道理。”
  两人的手交握在一起,彼此温暖着往更远的地方走着,身后留下两趟步伐一致的并着排的脚印。
  雪后初晴的夜里,有人默默许愿,他说:希望我们白发苍苍时仍然热烈执着的爱着彼此。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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