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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医生,你好(近代现代)——长街当歌

时间:2021-03-04 18:03:41  作者:长街当歌

   沈医生,你好 作者:长街当歌

  文案:
  沈医生,你好,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年下黏人小狼狗(真·黏人小奶狗)x沉稳冷静医生(只跟攻脸红)
  被亲爸流放到国外十四年,在汉堡快餐就快要吃出人命的时候池砚终于回国了,踏上神州大地第一件事就是拖着行李箱去了发小组的酒局。
  没成想在酒吧卫生间撞见个了个长得不错,身材不错,声音好听的醉鬼,看着穿的人模人样的没想到人倒是挺玩得开的,裤腰一向紧的很的池砚彻底没把持住。
  第二天早上醒来看见床头柜上留下的一千块钱,池砚差点气炸。
  更让池砚生气的是,昨晚光顾着办正事,连那人叫什么都忘了问。
  直到池砚被亲哥送进医院之后...
  “沈医生,你好啊。”
  沈清寻:“...”
  *排雷*受有过交往七年的前男友但不是白月光!
  年下,六岁年龄差
  池砚x沈清寻 你不能因为小池黏人你就站反啊!
 
 
第1章 强吻
  江城才落了一场雨。
  微凉秋风卷着两片枯黄的落叶,悠悠荡荡的落在了池砚脚边。
  池砚穿着一身短袖短裤,脚上趿拉着一双人字拖站在机场门口,一身看着就凉快的装扮和这座秋凉早就开始泛滥的城市格格不入。
  就在池砚感觉自己可能会被冻死在机场门口的时候,一辆普通到满大街都是的黑色轿车终于舍得停在了他面前。
  司机穿戴的倒是讲究,甚至还戴了白手套,他绕过车子站到池砚面前,十分有礼貌的鞠了一躬:“抱歉,刚才池总用车拉了些东西,出发的时间本来就有些晚结果路上又有点堵车。”
  池砚摆手示意司机直起身子,不甚在意地说道:“没事,你要是准时来了我还不习惯呢。”他把手里的箱子推到司机跟前:“帮我把东西放后备箱,小心着点别磕了。”
  司机接过箱子本想帮池砚打开车门,没想到池砚先他一步,人已经坐到了后座。
  刚坐进去,池砚的眉心就拧成了中国结。
  经过车内空调热风催化的腥臭味直往池砚鼻子里钻。
  “我哥刚才吩咐你们用车拉了个海洋馆?”池砚降下车窗想透口气,窗外冷风钻进来和暖风会和激的池砚打了个喷嚏,他乖乖的升上了车窗,他可不想一回家就感冒。
  司机点头哈腰的笑:“池总刚才让用车拉了些鱼回家,池总知道您今天回家可高兴了,特意吩咐厨房做您爱吃的鱼,鱼还是池总前些日子去钓的呢。”
  池砚低头摆弄着手机没说话。
  在机场随意办理的一张电话卡插进卡槽,屏幕跳出“尊敬的用户,欢迎您使用中国联通业务。”
  池砚看着那行中文,心里生出一丝不真实感。
  十四年,他在佛罗里达整整待了十四年,他以为自己的命就要交代给汉堡快餐的时候竟然接到了他爸池毅生打来的电话,爷爷重病眼看着就不行了,不想回来也得回来。
  池砚怎么可能不想回来,他想回来已经快要想疯了,挂了电话买了最早班的飞机票,胡乱塞了一箱子必备品,连件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登机去了。
  微信跳出一条通知,池砚点了进去。
  【我池哥下飞机了?】
  发消息的人是池砚的发小杜宇,当年池砚要出国的时候杜宇抱着池砚哭了大半宿,鼻涕加眼泪蹭了池砚一肩膀,池砚出国之后渐渐和国内的朋友全都失去了联系,只有杜宇,不管池砚换多少个邮箱、手机号,他总是不会忘记告诉杜宇。
  池砚敲了一个嗯字回过去。
  杜宇没回消息直接一通语音电话打了过来。
  “池哥晚上怎么说?”
  池砚咂了咂嘴:“还能怎么说?”
  “不是吧,你别跟我说你要回家啊。”
  池砚沉默了。
  “我跟你说,我哥们新开了一家酒吧,绝对合你口味,怎么样?晚上咱们先撺个饭局然后去玩会?”
  杜宇作为一个纨绔富二代是十分尽职尽责的,江城哪家公司效益好他不一定知道,但哪家酒吧的DJ碟打得好他可是清楚得不得了。
  池砚看了一眼后视镜,正撞上司机的视线,司机心虚别开眼。
  “行,我还有十几分钟到你家,放了东西跟我买身衣服去,我还穿着半袖呢,江城这天都快把我冻成孙子了。”池砚无聊的反复按着车窗升降键。
  挂了电话,池砚一边看着窗外一边吩咐司机:“去小杜总家。”
  “小少爷...这...您不回家恐怕不太好吧。”
  池砚往前凑了身子,趴在驾驶座椅背上问:“有什么不好的?我爸已经想我想到非今天见面不可了?”
  司机绷直身子咽了一口口水不敢说话。
  池砚接着问:“我爷爷今晚一时半会也死不了吧?”
  司机踩着油门的脚微微有些抖。
  池砚拍了拍司机的肩膀:“放轻松点,我就是和朋友出去聚个会而已。”
  司机可没办法听池砚的话放松下来,他那份紧张感是从池墨吩咐他开车来机场接池砚那一刻就腾起来了的,刚见到池砚的时候他心里是有些侥幸存在的,他为迟到道歉而池砚说了句没事的时候他心里那份侥幸被无限放大,他甚至在心里开始感慨,时间还真是了不得,十四年过去当初那个蓄意纵火想杀了全家的小孩现在竟然没有一丝戾气了,看着就像个留学放假回家的小孩,甚至还有那么点乖巧的味道。
  池砚趴到座椅上的时候,司机才明白过来,当年那个蓄意纵火想杀全家的小孩不是长大了,而是学会演戏了,身上的戾气也不是消失了,而是被他给藏起来了。
  车子停到杜宇家门口,池砚甩上车门,绕到驾驶座敲了敲车窗。
  司机降下车窗,视线四处乱躲不敢看池砚的眼睛。
  池砚弯腰趴在车门上,吊儿郎当说道:“回家告诉我爸还有我哥,我很期待和他们的重逢,哦对了,顺便帮我谢谢我哥的鱼,不过我不喜欢吃死鱼,今晚的全鱼宴我是无福消受咯,就留给我爷爷吧,老人牙口不济就该吃点软东西。”
  “池哥!”杜宇从给池砚打电话就开始算时间,看着差不多就出门想着看看人到没到,结果还真让他给算着了。
  池砚转身之前笑着拍了拍司机的肩膀:“回去路上小心开车。”
  杜宇冲上来挂在池砚身上已经开始哭了,门口司机还没把车开走。
  就池砚刚才那语气实在让人踩不动油门,明明那句话是好意,他还是笑着说的,可司机莫名感觉自己回去路上会死于交通事故。
  “脏脏脏!杜宇你再往我半袖上蹭你鼻涕我就给你脑袋拧下来!我他妈十五美元的半袖!纯白的!杜宇!”池砚一边喊一边把挂在身上的杜宇往下摘。
  杜宇死死的扒着池砚,哭天抢地:“我不!我的池哥啊!我那苦命的池哥啊!这一走就是十四年啊!你让兄弟我等的好苦啊!”
  池砚一手指直戳在杜宇肋骨上,又痛又痒,杜宇自己蹦了下来。
  一张面巾纸毫不留情的拍了过来,池砚嫌弃道:“擦擦你那大鼻涕,这都多少年了怎么一哭就流鼻涕啊。”
  趁着杜宇擦脸,池砚瞥了一眼院子里的车库,卷闸门都没放下,各色超跑整排停着,他随意指了一辆:“找找钥匙,今天就开这辆吧,黑色,喜庆。”
  杜宇一蹦三跳的回去翻了钥匙带池砚去买衣服。
  “池哥,SunRIse还是Denny?”
  SunRise和Denny是江城顶尖的购物中心,顶尖到全是会员制,消费得个几十万才能拥有会员身份。
  池砚不知道忙着回谁消息,头也不抬的告诉杜宇:“找家优衣库就得了。”
  “优衣库?”
  内裤都想弄条私人订制的纨绔子弟杜宇很明显不能理解。
  “怎么?瞧不起优衣库?”池砚收了手机开始细数优衣库的好,“衣服质量好,款式多,又便宜,SunRise和Denny死贵死贵的,质量又不好。”
  夸就夸,干嘛还玩拉踩那一套。
  池砚买衣服的速度快的惊人,一件普通到不能更普通的白色卫衣,配了一条和卫衣的普通程度不相上下的黑色长裤,结了账转去楼上正赶上一家买鞋的做活动,买一双打八折,买两双打七折,池砚毫不犹豫的买了两双纯白色帆布鞋,上脚倒是舒服的很。
  杜宇觉得上天就是不公平的,池砚从小就好看的过分,过分到上幼儿园第二天就收到了情书,小姑娘认不得几个字情书还是她妈帮忙写的,上了初中那会池砚更是把学校小姑娘迷的挪不开眼,现在这么一身堪称平平无奇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愣是比那些高中生还多那么几分青春感,
  池砚长得好看又有异性缘,偏偏天生弯,上学那会杜宇他们那一帮想尽办法追女生却天天吃好人卡的单身小孩天天围在池砚身后请教追女生秘籍,结果就换来池砚轻飘飘一句“起码你得长得帅一点啊。”
  好一个起码。
  杜宇预定的餐厅是一家老字号餐厅,装修风格说不上多好但口味绝对符合池砚的胃口。
  包房里还有几个杜宇的朋友,池砚一一打了招呼便坐到位置上大快朵颐,吃相实在难看了些,活像十四年没吃过一顿饱饭似的。
  “一会哪玩去?”池砚吃饱,抽了张餐巾纸擦了嘴,团成纸团扔进了门边的垃圾桶。
  “春欲晚。”杜宇嘴里叼着一只蟹腿,说的含混不清。
  池砚咂嘴:“这名,挺有意思。”
  寂寞空庭春欲晚。
  挺好听的一句诗,怎么就让个开Gay吧的给惦记上了。
  春欲晚的确是新开的,刚一进门甚至还能闻到些甲醛味,池砚腹诽这帮黑心老板就不能用点好的装修材料?
  杜宇给他朋友打电话留了位置最佳的卡座,酒早就摆满了台面,几个果盘势单力薄的在桌角边缘瑟瑟发抖。
  池砚不太爱酒,架不住杜宇劝,开始的时候池砚还喝了两杯,毕竟杜宇说的情真意切叫人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后来杜宇舌头都长了还想着劝池砚喝酒,池砚扔了句:“去趟洗手间,回来再喝。”起身准备往洗手间去躲个清静。
  没成想才拐进洗手间就被人给撞了。
  这事说不好该怪池砚还是该怪撞池砚那人。
  池砚多喝了两杯脚下是有些不稳视线也有些模糊加上边走边玩手机,撞上人家是该说句对不起。
  那人喝的连直线都走不了,撞了池砚当然也该说句对不起。
  两人一抬头,意想之中的对不起倒是没说出来。
  池砚被那人揪着衣服领子按到了墙上。
  瓷砖的冰凉触感轻易透过料子轻薄的卫衣沾满脊背,池砚打了个冷战。
  靠!被强吻了。
  池砚在心里骂娘。
 
 
第2章 忘了
  座机铃声夹着手机铃声催命似的响。
  池砚把被子拉过头顶,天真的想以此来隔绝此起彼伏的铃声。
  在两道旋律截然不同的铃声颇为默契的同时想了第二遍的时候池砚终于忍不了了,闭着眼睛爬到床边先接了座机。
  “先生您好,请问你今天还要续住么?”
  甜美的女声透过电流着实是一阵不小的电波冲击,只可惜池砚的大脑完全没工作,就算是工作了可能也没什么感觉。
  “不要!”池砚对着话筒吼了一声,其实他根本没听清电话那头的人是谁说了什么,他现在不仅困,脑袋还疼,要炸开似的疼,听见带选项的问题下意识就给了否定答案。
  眼皮严丝合缝的翻了个身躺回床上,手在床单上胡乱的划拉着,好不容易摸到了手机,闭眼滑开了接听。
  “喂...”
  “我去!池哥潇洒啊!昨晚怎么样?带劲么?”
  池砚的神经被杜宇大惊小怪的八卦给唤醒,他慢慢睁开眼睛。
  入目便是镜面设计的天花板,正倒映出乱七八糟的床以及躺在床上上半身没盖被子的他,视线再移就是一面墙酒店标准装修风格的墙,普通没新意。
  “说说啊,我看你昨晚带走那人长得可挺好,怎么样跟兄弟我说说,带劲么?”能让杜宇在中午十二点之前起床的只有两件事,他爸扬起的腰带以及池砚的八卦。
  池砚眨了眨眼睛,像是在等待意识回笼:“屁的劲,挂了。”
  被挂了电话的杜宇不恼反倒笑。
  对啊,问的就是屁的劲,不说就不说。
  池砚有些烦,倒不是被杜宇的八卦心惹得,是真的烦。
  杜宇问他带劲么,他没答杜宇不是恼羞成怒,是真的忘了。
  别说带不带劲了,他忽然间发现自己昨晚忙着办正事连人家叫什么都忘了问,现在就连那人长什么样他都有点模糊了。
  池砚用力闭上眼睛,将大脑所有的内存都贡献给昨晚发生的事,他拼命搜寻着碎片,想穿成一条完整的故事线。
  昨晚池砚被杜宇灌得有点多,借口去卫生间准备躲个清静,结果一进门就迎脸撞了一个人,他本来是想说句对不起的,结果声带还没来得及振动他就被那人给按墙上了,那人的嘴唇软的过分,就跟他小时候偷吃过得果冻似的,本就有几分醉加上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个吻,池砚心甘情愿醉的更凶了,没几秒他就反客为主将人逼到了洗手台前。
  池砚揉了揉眼角,他忘了他是怎么把人带酒店来的了,又是怎么跟杜宇说的。
  他就记得那人穿的可正经了,白衬衫的扣子系到了最上面的一颗,喉结正抵在领口的边缘,剪裁流畅的西裤下包裹的是一双长腿,就跟筷子似的,又细又直,声音也好听,就跟才从初春的湖水里捞出来的似的。
  带着点尚未消融的属于冬日的凉,又藏着几分属于春日的暖。
  那人穿的正经但玩的倒是挺开,直奔主题又不留姓名,趁着池砚没睡醒自己走了。
  池砚钻着牛角尖拼命地想把那人长什么记起来,奈何该记的全都不记得,不该记的倒是记得一清二楚,他舔了舔唇,不知道是在回味什么。
  在床上躺了好一会,池砚这才准备起身去洗个澡再回家。
  看到床头小小一个被撕开的包装袋旁摆着的那一沓红色钞票的时候池砚差点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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