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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监(古代架空)——蒲三思

时间:2021-03-04 18:04:56  作者:蒲三思
  薛景皱着眉头,“别瞎说!”他问韩其之,“连你都诊不出来是什么毛病?”
  韩其之道:“老臣无能,确实是找不出确实的病症……”
  话音刚落,门外发出一阵躁动。
  薛景心生不满,呵斥道:“何人在外面喧哗!”
  周早回禀:“皇上,徐勺吐血了!”
  徐勺是徐广认的干儿子,从二又同徐广关系亲,知道徐勺吐血,从二着急地问道:“赶紧请太医给他看看吧!”
  话音刚落,从二和周早不约而同地看向韩其之。
  韩其之正了正身子。
  他一个御用太医,太医院太医令,怎么好给一个小太监看病!
  他看向薛景,薛景望了一眼从二,道:“既然如此,爱卿,你去给他看病吧!”
  韩其之:“……”
  周早和张英扛着徐勺进到西殿,将他放置在卧榻上,徐勺两只眼睛闭着,只剩眼白露在外头,嘴边吐出的鲜血已经被擦干净,但嘴角还有血沫流出。
  韩其之当机立断,拿出银针给他头顶封了几处穴位。
  少顷,徐勺醒了过来,瞳孔涣散。
  韩其之替他把脉,“沉而无力……”韩其之问他,“你昨日到今日都吃了些什么?”
  徐勺瞥了一眼薛景,无力地呜呜囔囔道,“就是正常的吃的东西……”
  从二知道他贪嘴,那些回乡探亲的宫人常会给他带些家乡的特产,徐勺全都照单全收。
  从二呵斥道,“你不说实话可就没人要救你了!”
  徐勺收取的吃的不少,银钱也有少许,他不是不想说,可偏生皇上在此处,宫人之间是不可私相授受的,他不敢说出来是怕皇上生气。
  见他吞吞吐吐,薛景便懂了。
  若不是看在从二和徐广的面子上,薛景是定然要讲他拖到刑房打他个二十大板的。
  “你尽管说,不必避讳朕。”
  徐勺这才敢说,“昨儿个吃了汉州送去司膳司的螃蟹,还喝了点小酒。”
  周早道:“螃蟹?那不可能啊,那螃蟹宫里许多人都收到了。”
  徐勺肚子又痛了,他哎呦呦叫个不停,“真就吃了螃蟹!”
  韩其之道:“不仅是螃蟹,吃的所有东西都告知于我!”
  徐勺捂着肚子道,“旁的就是和周早他们吃的一样的餐食了……”他倏地又想起来,“还吃了八块芙蓉糕……”
  周早一听,急道:“芙蓉糕?那不是夏云拿给连总管的嘛,怎么到你肚子里了!你可真是!”
  韩其之摇了摇头,“你现在感觉如何?”
  徐勺气若游丝,“疼死了,像有锯子在锯小的的肚子,韩大人,您可救救小的啊!小的不想死!”他还没吃够美食呢!他还准备娶秦云宫的小喜当对食呢!
  韩其之道:“我目前看不出是什么毛病,只能暂时替你缓解疼痛……”
  薛景并不太在意徐勺,他现在担心的是从二,他命韩其之这几日都待在宫里,每日给从二调理身子。薛景也不逼从二锻炼了,养好身子才是王道,真要是锻炼出了什么毛病,他才会追悔莫及。
  中秋前一日,还有一会儿便到午膳的时候,从二吃了两块夏云带来的枣糕。
  “不吃了,待会儿吃不下别的东西了!”从二摸摸肚皮。
  夏云埋怨道:“有什么好吃的比司膳司的糕点还好吃呢!”
  从二知道夏云是生气了,这些甜食一般是几位娘娘和皇上才能享用的,皇上不爱甜食,更不许从二多吃,因此司膳司是不会主动送到长寰宫的。夏云这姑娘,知道自己爱吃糕点和蜜饯一类的甜食,时常上司膳司给自己拿。来回好些路,要费不少时间,从二很是感激她。
  可今日御膳房的说了,午膳有汉州御贡的大螃蟹。
  前两年汉州水涝,两年未曾御贡,今年水涝止了,上贡了比往年多一倍的珍鲜进宫。
  从二长这么大,可从没吃过螃蟹。
  他光是想想就口水直流。
  螃蟹……
  从二半敛眸子,他抬头望着夏云。
  夏云正在收拾食盒,嘴上娇嗔地说着“公公有了螃蟹,就不要夏云送来的糕点了,哼!”
  “夏云……”
  夏云疑惑地抬头。
  从二对她说:“你把糕点留下吧,咱家下午一定把它们都吃了。”
  夏云笑道:“公公中午吃了螃蟹,下午还有胃口嘛?”
  从二道:“有的,你尽管留下吧!”
  夏云又同从二说了两句话,便下去忙去了。
  从二定定地望着她的背影,眼中透着一丝哀伤。
  【作者有话说:来了,一觉睡到下午两点,我真是太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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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八十六章 肖从二假死,何为天道?
  泰安宫里,宸妃手里拿着小鱼干逗弄着猫咪,白猫喵呜一声上犬牙刮到了宸妃的指腹。
  “娘娘!您流血了……”冬雪惊呼,赶紧去拿布条包扎。
  白猫自知做错了事情,蜷缩成一团。
  宸妃未做反应,由着冬雪给自己包扎。
  秋霜进来通传:“娘娘,夏云来了。”
  宸妃道:“让她进来。”
  “奴婢叩见娘娘,娘娘,皇上命奴婢给各宫送来金贴,今年各地送来的布料都在上头,娘娘您看中那块,好命司衣司为娘娘制作衣裳。”夏云不疾不徐地说道。
  宸妃接过金贴,躺在卧榻上翻看,嘴唇微张,漫不经心地问道:“状况如何?”
  夏云道:“并未有任何一人发现。”
  宸妃道,“爹爹传消息给本宫,凉州那边有情况,要你加快速度,你可有照办?”
  夏云点点头:“娘娘放心,奴婢这几天加大了药剂,不出七日必定毒发。”
  宸妃点点头,露出满意的神色,“你跟着我爹的时间最久,你办事我放心。”宸妃指着金贴上两张色块,放大了音量,“就要这两块吧!”
  夏云道敛下眸子:“是,娘娘。”
  *
  橘猫津津有味地吃下瓷碗中的醉蟹,连同空了的碗底也一并tian了干净。
  呼噜两声,它意犹未尽,又吃下另外一只碗里装的食物。
  香,燃了过半。
  橘猫忽然龇牙咧嘴,在笼中乱跑乱跳,猫爪拼命在笼子上剐蹭,想要从笼里冲出来。凄厉的猫叫声伴随着呜咽声断断续续地,叫人听了于心不忍。
  顷刻间,橘猫吐着舌头,倒在地上。
  殿中的薛景,韩其之见到眼前的景象均是震惊不已。
  从二缓缓走过去,从笼子里拿出两只碗,说道:“这就是糕点和蟹和酒同吃的下场。”
  他举起第二只碗,里头装的俨然就是上午夏云送来的芙蓉糕和枣糕。
  韩其之捋着胡须:“怎么会这样呢?一般糕点所用的食材并没有与鲜酒相忌讳的啊?”
  薛景先前一直静默不语,此刻方才开头:“韩其之,你查查这糕点。”
  韩其之一惊,皇上的意思是,糕点里下了毒?
  韩其之用银针检查了一番并未发现有什么问题,他灵机一动,取来一碗清酒,将糕点放在里头。
  片刻之后,清酒逐渐变为浑浊的黑色。再次刺入银针,银针讯速变黑。
  韩其之闻了闻酒里的味道,说道:“启禀皇上,这是一种名为赤锯子的草药,带有轻微的毒性,但毒不至死,若长期服用在体内沉积会紊乱肝脏尤其是肾脏的运作,使得身体的肌耐力变差,易出汗体虚身体无力等症状,过久服用甚至会危及生命……”
  薛景大怒:“岂有此理!”
  韩其之拿出手帕擦着汗,“此草制成的药汁不染于色,所以做成食物不易被察觉,也不易被发现,但是长久服用赤锯草的人吃不得过寒的食物,那位徐勺公公,误打误撞服用了过量的糕点又吃下螃蟹喝了烈酒才会催发毒性,若是像连公公这般,身子亏损到一定程度的吃了这螃蟹怕是……怕是就一命呜呼了。”
  薛景青筋暴起,怒目圆睁。
  韩其之知道了是何种毒,诊治就容易许多,他替从二好好检查了一番,“依老臣看来,公公服用此毒怕是有两年之久,到如今也未出事,想是下毒之人行为谨慎,添加的毒草计量极小。”
  韩其之思忖道:“按公公的状况来看,这人看来是加大了药量,不然徐勺公公和这只猫断不可能如此严重……”
  意思是幕后的人着急了,想要尽快解决掉从二。
  韩其之道:“知道了是什么毒,老臣就好调配解药了。”
  两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有人给从二喂了两年的毒他还浑然未觉,他还自以为是认为从二的体弱是疏于锻炼,他怎么会这么蠢这么笨!
  薛景怒不可遏。
  从二一直没有发表看法,他一直呆呆地坐着,这会儿才开口道:“她为什么要害我呢?因为她原先的主子德妃吗?可德妃不是已经死了么?”
  从二眼神黯然:“她不是要跟着我,当初也不是想救我吧!她是要混到我身边来,可是为什么呢?”
  韩其之说道:“启禀皇上,赤锯草多生长在岐右一带,这种草药我们这种水沃平原是无法生长的。”
  薛景听到这个地方,心里已经对幕后主使人的身份明白了大半,只是还缺乏有力的证据。
  他安慰从二道:“你放心,我马上下令把夏云抓起来,问出背后是谁在指使!”
  “幕后主使?”从二抬起头看薛景,突然瘪着嘴,眼中闪着泪花,“还有人要害我吗?为什么那么多人要害我呢?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么?”
  薛景心疼极了,他用指腹勾去从二挂在眼角的泪珠,“你没有做得不好,你特别好,真的!别人要害你,是他们不好,与你无关,你不要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从二沉息片刻,同薛景说道:“不要抓夏云,我要知道,她们究竟要干什么!”
  *
  夏云拿着糕点来到长寰宫,门口的徐勺白着一张脸同她打招呼,“夏云,你又拿了点心回来啊!”
  夏云笑眯眯地同他说:“是啊,徐勺,听说你前两天闹肚子,你好些了没有?”
  徐勺笑嘻嘻地,“好多了,你可是不知道,我足足躺了两日才能下床,现在也难受着呢!”
  夏云道:“那你可得注意些,我先进去了!”
  “夏云,你来了呀!”从二躺在卧榻上,虚弱至极。
  夏云一脸担忧:“连总管,您这是怎么了?”奇怪,怎么才两日不过是毒剂加得多了一些,毒发的这么快吗?
  从二气若游丝,说话似乎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咱家正好想吃写梅子,最近吃什么嘴里都没味儿,胸又闷,浑身都难受!”
  夏云见他的样子不像有假,放下疑心,递上梅子给从二。
  从二拿起一个刚要放进嘴里,倏地做出呕吐装,紧皱双眼,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夏云故作惊讶:“连总管!您怎么了!”她拖着没叫人,直等到从二倒在桌上,她赶紧拿起食盒冲着外头大喊,“来人啊!快来人啊!”
  门口的徐勺和周早闻声而来,偏殿的韩其之也匆匆忙忙赶过来,宫人见了眼前的景象,燥乱不已。
  趁着众人无暇顾及她,夏云拿着食盒走到殿后头,将上层的食物全部倒在水沟里,把下层的食物放到了上层来。
  幸好她昨日看从二的状况有些不对,担心他那天突然暴毙自己送的糕点会被查出来,特地做了两手准备。
  换好了,夏云又趁着混乱把食盒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殿门紧闭,薛景从雍玺宫匆匆赶来,正巧韩其之从殿内走出来。
  薛景慌乱地询问:“从二怎么样?你快说啊!”
  韩其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诚惶诚恐道:“皇上恕罪,皇上节哀,连总管……他心梗突发,已经归去了!”
  什么!
  殿门外众人舌桥不下,个个都是不敢置信的模样。
  薛景惊得后退三步,失神般念叨着:“不!朕不信,朕不信!”
  说罢,他跌跌撞撞地冲进殿内,韩其之紧随其后,殿门又被重重关上。
  门口的宫人都知道皇上宠幸连总管,这在宫里已经不是秘密了,如今连总管逝去,皇上想必要伤心死了。
  一个宫女已经抽抽搭搭哭了起来:“连总管那么好的人,怎么突然就……”
  徐勺也震惊不已,他抽了自己两巴掌,然后抬头问周早和张英,“我是不是在做梦?”
  周早知道他难受,摇了摇头。
  张英直说道:“你没做梦,连总管真的没了!”
  徐勺睁着眼睛,一点也不相信。
  人群后头的夏云暗中观察了一阵,确认肖从二是真死了,满意地敛下眸子,装作哀伤的模样。
  殿内。
  从二咂砸嘴巴,哭着一张脸对薛景说:“这个药丸子好苦啊,我的嘴巴都苦了,你看!”
  韩其之特制的“一咬就破满嘴红彤彤丸”可真是装死作假居家必备之良药!
  薛景亲了一口,品味了一下,“是有些苦,你看你牙缝上还有红渍没擦干净!”说完,从二还没反应过来,薛景吻上去帮他擦了个干干净净。
  韩其之自觉地低着头。
  年轻人就是热情啊,不像他还得喝枸杞牛骨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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