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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陛下后我天天翻车(古代架空)——雨掸霜叶

时间:2021-03-06 09:40:31  作者:雨掸霜叶
  “不是赏花么?”秦睢走到窗前,凤眸中的冷意被掩藏。
  “是啊,陛下您快看,要开了。”郁宁暂时放下心,目光落到眼前即将即将盛开的广木优昙身上。
  那花已然开放,只剩花心的一些花瓣还没有完全绽开。殿内弥漫着花的香气,顺着窗户一直传到很远,洁白的花瓣周围环着一圈金色的花纹,层叠繁复,皎洁的月光倾洒在花瓣与叶片上,使整朵花都萦绕着一层淡淡的金光,美的摄人心魄。
  郁宁全部心神都不禁放在眼前的花上。
  “好美……”他俯身微微凑近,眼睛一眨不眨。
  “美吗?”秦睢目光落在他身上,“若朕告诉你它是朵毒花呢?”
  郁宁身体一僵。
  他带在身旁这么多天,这花怎么会有毒?
  秦睢不会觉得是自己下的毒吧?
  郁宁表情慌乱,脑内正想着要怎么解释,却只见秦睢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拂过娇颤的花瓣。
  他什么也没说,只将整朵花捏的粉碎。
  郁宁:“!”
  这花有毒,你还伸手去碰?
  郁宁:“陛下,您不是说这花有毒吗?”
  不等秦睢回答,他忙牵着秦睢沾着花液的手,一边用衣袖擦干净,一边转头大声道:“小林子,去将御医请过来!”
  秦睢眼神落在郁宁身上,没开口,只等他用衣袖将自己的手擦干,方才抽回手,“没毒,朕骗你的。这花只要沾上一点毒,当即便会枯萎。”
  郁宁:“……”
  “好好在这呆着。”秦睢抽身离开,临到门口抽出侍卫的长剑,又回头看了郁宁一眼。
  不知为什么,郁宁心里突然有些慌乱。
  小林子带着御医进来,却只看见郁宁一个人在殿里,连忙过去:“殿下,怎么了?是您不舒服吗?”
  郁宁下意识摇摇头,又点点头。
  忽地,他像是想起什么,连忙拽住小林子的袖子:“快!去看看文公公还在不在?在的话让他过来,不在的话看看他是不是跟着陛下走了。”
  “是。”小林子一头雾水,却还是赶快跑出去了。
  不到一刻钟,小林子喘着粗气跑进来:“殿、殿下,文公公也走、走了。听外面扫洒的小印子说,陛下让文公公查个什么人,之后、之后就提着剑出去了!”
  .
  内务府。
  康扬不紧不慢地修着指甲,瞥了眼身旁的小太监:“确定陛下去甘泉宫了吗?”
  “回大人,奴才亲眼看见陛下进去的,保准没错。”小太监虽不知道康扬的目的,但还是做的尽心尽力。
  康扬松了口气:“行了,下去吧。”
  门‘吱呀’一声响了又关,康扬刚要吹灭蜡烛,忽地又听门响了一下,“——笃笃。”
  “谁!”
  “我。”门外男人声音嘶哑。
  听清门外男人的声音,康扬连忙开门让人进来:“你怎么来了?”
  “我来救你的命。”康择看他一眼,没好气道:“做事前不跟我商量,做完后也不知道收尾,你说你这么大年纪了,难道要我保你一辈子吗?”
  “谁让你是我哥呢。”康扬笑了笑,忽地又想到什么,问他:“收尾?”
  “是啊。”康择没好气看他一眼,将手中信纸烧掉:“只知道把人杀了,不知道回他住处搜搜?更何况,他宫外还有家人。”
  康扬表情阴狠,冷笑道:“想不到他竟还有这心思。”
  “是啊,幸好他家人在宫外打听时被我看到。”康择扫了他一眼,又坐回去:“说吧,你同那个皇后是什么恩怨?”
  康扬:“还不是账本的事!我没想到他竟不是个草包,还整理了两份账本要交给陛下……要不是甘泉宫有我的眼线,明天我这顶乌纱帽就得不保。”
  “你交账本时怎么不知道做的逼真一些?”康择沉默一瞬,又道:“但愿你这招真能使陛下不管不顾地发疯……事情若败露,我会求太后保你一命。”
  “放心,便是败露了也查不到我身上,死无对证。”康扬冷笑:“最好陛下当时便将他杀了,就算不杀,定也不会在像如今这样待他。”
  “若不能一击必中,必得蛰伏。这段时间你低调一些,没事更不要去找我。”康择起身,看了眼尤不服气的康扬,叹了口气,语气也软了:“家里只剩咱们兄弟俩,我能害你吗?”
  康择见他低头不语,又道:“你好好呆着,我先走了,不用送我。”
  披上斗篷,康择悄无声息地出了门,想起那个从康扬房里出来的小太监,脚步顿了顿,朝某个方向走去。
  一刻钟后,康择带着满身血腥气出了内务府。
  他正要回长乐宫,像是听到什么,脚步忽地一停,思索片刻,他飞身上了房顶。
  不一会儿,一队士兵脚步整齐朝内务府走过来。队伍中间抬着一架御辇,御辇之上秦睢正懒洋洋地擦着剑,表情森寒。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康择下意识想回内务府将康扬带出来,看见他身旁的文廷,又强行按捺住,目光闪过一抹忌惮。
  侍卫们在内务府门口停住,御辇放下,文廷带着几名士兵进去,康择等了一会儿,就看见康扬被五花大绑带过来!
  这一刻康择目眦尽裂,他下意识想下去,残存的理智瞬间回笼,却硬生生止住。
  五指将砖瓦扣破,鲜血混着雪,他终究趴着没动。
  目光不着痕迹地瞥了眼房顶,秦睢冷笑一声,寒声道:“把人都叫过来。”
  一刻钟后,附近的太监宫女们瑟瑟发抖地站在一起,目光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康总管。
  这是怎么了?
  “朕最近脾气太好。”秦睢开口,目光扫视在场一圈人,“好到有些人忘了分寸。”
  秦睢提着剑,剑尖在地上划过一片刺耳的声音,他走到康扬身旁站定,目光平静地看着他。
  康扬被堵了嘴,目光惊恐地摇头呜咽,下意识想逃,身体却被身后两个侍卫按住。
  秦睢抬手,手起剑落,一血封喉。
  “——呜!”
  一剑下去,康扬顿时没了生机。他瞪眼望着天空,脖颈鲜血狂飙,喷射在秦睢身上,滴落在四周雪地里,霎时染红了一片茫茫白雪。
  “这便是下场。”
  扔了剑,秦睢面无表情地走回御辇上坐下,稍显疲惫地揉了揉额角。
  “将人扔到乱葬岗,不许掩埋。”
  秦睢闭上眼,太阳穴青筋跳动,他头疼得厉害:“去皇后那。”
  惨遭摧残的昙花被人收拾好搬下去,殿内空荡荡的,郁宁一个人坐在窗边,神情怔怔地看着掌心的花瓣。
  说好的赏花,怎么变成这样了?秦睢现在在哪?
  想起秦睢临走前的眼神,郁宁不禁打了个冷颤。
  “殿下,陛下来了!”小林子早在门口守着,听见动静连忙过来汇报。
  郁宁连忙起身,刚走到门口,就看见秦睢进来,衣袍上还沾着血。
  郁宁眼神扫过那些血迹,心头一跳,连忙移开眼:“陛下……”
  秦睢瞥他一眼:“去睡觉。”
  郁宁:“……是。”
  您觉得我看见这些之后真的还能睡得着吗?
  不管怎样,郁宁还是乖乖上床睡觉,秦睢去沐浴,回来躺在他身边,闭着眼不说话。
  郁宁更是望着床顶发呆,怎么也睡不着。
  小心翼翼翻了几个身之后,秦睢被烦的在他屁股上轻轻踹了一脚:“不睡了?”
  郁宁:“……臣妾白日睡多了,一时有些睡不着。”
  事实上白天根本没睡。
  秦睢一声轻嗤,显然并不相信。
  殿内一时又沉默下来。
  半晌,秦睢开口:“怕了?”
 
 
第14章 上山
  室内一时陷入安静,郁宁耳旁只有自己的呼吸声,他默默屏住呼吸。
  “别装睡。”秦睢朝他屁股上轻轻踹了一脚,“朕杀了人,你就不好奇么?”
  郁宁:“……”
  他是好奇,可他更爱惜小命。
  “唔……陛下,臣妾刚刚不小心睡着了,是有什么事吗?”郁宁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试图避开刚才的话题。
  那头的秦睢却是因为他拙劣的演技而直接笑出了声。
  郁宁:“……”
  也没有这么好笑吧。
  秦睢笑够了,又突然沉默下来。
  脑海中的回忆一幕幕闪过,彼时的饥饿感至今早已消失,他们却还当自己是以前那个软弱无依的孩子。
  秦睢只觉得可笑。
  父皇都死了这么多年,还以为他会在意昔年的耻辱么他只是讨厌被人利用。
  秦睢回神,眸光仍带着一丝冷意。
  察觉到身旁的秦睢长久的沉默,郁宁试探着又翻了个身。
  “……再不睡今晚就别睡了”
  郁宁连忙闭上眼:“是。”
  “别想了。”秦睢哼笑一声,似是猜出郁宁为什么睡不着,只道:“你那笨脑子想也想不明白,乖乖呆着就行。”
  郁宁能屈能伸:“臣妾只是担心陛下。”
  “担心朕?”秦睢觉得好笑:“你不恨朕把你强娶进宫么?”
  郁宁:“……”
  你这一个个送命题要我怎么答?
  郁宁保守回答:“臣妾只是有些惊讶……”
  “惊讶什么?”秦睢问他:“惊讶朕喜欢男人,还是惊讶朕居然喜欢你?”
  郁宁:“……”
  秦睢:“不会吧,你不会真觉得朕喜欢你吧?”
  郁宁:“……”他才没有!
  “你怎么不说话”秦睢又轻轻踹了脚他的屁股。
  又踹!
  郁宁扯了扯唇角:“臣妾在想陛下的脚疼不疼。”
  秦睢:“放心,再踹你个十脚八脚没问题。”
  郁宁气的暗自磨牙:“那陛下可真是辛苦了。”
  .
  甘泉宫内风平浪静,宫外却是人人自危。
  文廷留下来处理后续事务,直到此时,秦睢才让他将郁宁那两本账本公布出来。
  “康扬欺上瞒下,敛财无数,陛下震怒正是为此。”文廷冷眼看着下方神色各异的宫人们,扬声道:“若再发现中饱私囊者,杀。”
  这一场变故第二天就传到宫外,出乎意料地,众臣这次竟还十分赞同秦睢的做法。
  尤其是三公,竟还破天荒地夸了秦睢,“国之蛀虫,死有余辜,陛下英明。”
  不知怎的,这事竟又传到民间去,百姓纷纷叫好。
  而秦睢这个暴君,第一次有了正面的口碑,以至于茶馆酒楼里这两天都是他惩治贪官的段子评书。
  然而不过两天,民间风向又变了。
  不知从哪传出的流言,说那贪墨的太监是太后娘娘的人。说太后面上整日吃斋念佛,内里却奢靡成性,就连那长乐宫里的树,都是美玉雕成的。
  传言传回宫里,最后自然落到宣太后耳朵里。
  “都是你那弟弟做的好事!”
  宣太后一把将最爱的珊瑚红玉宝钏砸在康择额头上,“脑子蠢笨不自知,平白惹出这许多事坏了哀家清誉!还敛什么尸?早点被野狗分食了好!”
  “娘娘……康扬他也为您做了许多事……”康择额角流血,跪拜俯首,一动未动。
  “要不是你,你以为内务府的位置能轮到他头上?”
  宣太后面色微冷,想起秦睢,冷笑一声,“皇帝可真是好算盘啊,杀了哀家的人,立刻派人顶上。害的哀家做事都不方便了。”
  康择眼中闪过杀意:“娘娘,那咱们要不要……”
  “轻举妄动!”宣太后蔑了他一眼:“你还嫌哀家的嫌疑不够大吗?”
  康择深深俯首:“是。”
  “什么也别做。”宣太后红唇微勾,凤眸森寒:“哀家倒是要看看他能翻出什么浪。”
  郁宁第二天才知道康扬死了。
  想起身为祸因的那盆花,他吩咐人把花房管事叫来。
  郁宁问他:“上次怎么不是你亲自来?”
  陛下吩咐的事,花房却不认真对待,只派了副管事来,仔细想想确实透着诡异。
  况且这花送到他这里,究竟是害秦睢,还是在害他?
  郁宁觉得他还是得把事情弄明白。
  花房管事咽了口唾沫:“老奴那时被内务府的人叫去了。”
  郁宁恍然。
  难怪秦睢能找到这事的真凶。
  郁宁又问他:“那广木优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陛下不喜欢?”
  看他神色犹豫,郁宁又道:“你尽管说,本宫保你平安。”
  昨晚秦睢的话让郁宁确定他的态度——秦睢根本不在意花的事。
  他只是懒得将事情都告诉郁宁,也根本不在意郁宁事后会不会找人查原因。
  这也是郁宁说这话的底气。
  “这是一桩宫中旧事了。”
  总管道:“当年先帝还在世的时候,陛下并非他最宠爱的皇子,……先帝甚喜此花,有一次更是因为陛下不小心碰坏了一片叶子罚他禁闭五日,更不许人送吃食……陛下登基后,我便再三警诫花房众人,没想到许石竟主动将这花送给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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