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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舟(GL百合)——若花辞树

时间:2021-03-06 09:43:23  作者:若花辞树
  她将画稿取过来,惋惜道:“就是都没画完。”
  外边传来姜苑的声音。
  “蜡烛点好了,快出来许愿!”
  桑泱温和道:“出去吧。”
  许颂意将画放下了,空手走了出去。
  桑泱跟在她身后,她下意识地扫了眼放了那幅宇宙黑洞画的立柜,立柜的门关着,且上了锁,完好无损。
  许完愿,吹完蜡烛,吃过蛋糕,三人就起身告辞了。
  “要去接孩子了,孩子去上了早教班。”文娜歉然道。
  姜苑和许颂意也各有理由,桑泱不好再挽留,送她们到了门外,看着她们上了车。
  回到家里,还有大半的蛋糕,豌豆悄悄跑出来了,刚刚人多时,它害羞藏了起来,现在闻着蛋糕的香味,坐在玻璃茶几前,馋得流口水。
  柏舟把蛋糕盒放到豌豆够不着的地方。
  坐下来,长长吐了口气,然后问:“门铃响的时候,你想说什么?”
  桑泱坐到她身边,像是遇到很有趣的事一般笑了起来,靠在了柏舟肩上。
  柏舟有些不解地望着她,桑泱努力控制住笑意,但还是忍不住,使得柏舟脸上也绽放了笑容。
  “你像是被插播了一则超长广告。”桑泱的声音里依然残留了笑意。
  三人的突然到访就是广告,打断了她们早上交流的话语,现在三人走了,广告结束,对话无缝衔接。
  一点也不好笑。柏舟想道,可笑容却越发灿烂,和桑泱抱在一起,笑成了一团,一下子就没那么凝重了。
  豌豆本来在仰头看那个蛋糕盒子,听到笑声,大概觉得人类稀奇古怪,默默走开了。
  她们笑完了,桑泱才说:“我想说,我们应该把许颂意也调查一遍。”
  柏舟微微喘着气,问:“你不相信是姜苑。”
  “太凑巧了。”桑泱说道。
  “在这个关头,抛出了这么一件事,就像是刻意替我们将七年前的事和现在的事建了个桥梁勾连起来。”桑泱说道。
  巧合往往不会是真的巧合。
  “还有论文,论文被修改,让我觉得更像是想让我转移视线。”
  说到论文,柏舟想起文娜拜托她的事了,她把她们的对话重复了一遍。
  桑泱点了点头:“你看,我没有跟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提过这件事,这件事却在小范围里传播开了,传到了文娜耳中,引起了她的恐慌,使她赶来解释。显然是为了混淆视听,制造混乱,
  “姜苑的事是相同的道理。”
  桑泱肯定地说道。
  如果没有上个时空,她无法这么肯定,但有上个时空作对比,这件突然冒出来的事就显得可疑了。
  柏舟沉默了一会儿,不太高兴地说:“我还问了文娜,为什么让我转达,不自己说,她没有回答我——是我看起来比较好脾气,比较好说服吗?”
  桑泱没有回答,但她忍笑转开头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柏舟默默地拿出手机,和调查公司联系,让老板查一下许颂意,也是相同的范围,查查她有没有走丢的或者是七年前突然消失的女性亲友。
  老板十分积极,秒回:“给你这单最高级别待遇,我亲自给你查!”
  可见十分感兴趣。
  柏舟无语地看着屏幕:“许颂意和她家里人也关系生疏吗?”
  “不生疏,恰好相反,关系十分融洽,大学时,每学期开学,她父母都会送她来学校,许颂意也很孝顺,常往家里买东西,和家里的联系也十分频繁。”桑泱说道。
  送孩子上大学的父母不少,但家在本市,还每个学期都送的,也不多,所以桑泱印象比较深刻。
  但这也证明不了什么。
  柏舟若有所思。
  晚上,她们自己吃饭,饭后照例散步。
  这两天天气有些回暖,只要将脖子裹得紧紧的,不让风漏进去就不冷。
  她们绕着小区走了一圈,沿着窄窄的方石砖小路,两边是冬日枯黄的草坪,路上不时能遇上几个眼熟的面孔,是也和她们一样外出散步的邻居。
  柏舟和桑泱没再聊沉重的事,讲着生活里的一些琐碎,琐碎却又轻松。
  回到家里,柏舟从身后抱住了桑泱,她隔着凌乱的发丝,亲吻桑泱的颈侧。
  桑泱顺从地转过头,与她接吻。
  她知道真正属于她的小小生日会现在才开始。
  柏舟抚摸她的头发,不依不舍地吻她,气息交融间,她万分缠绵地唤她的名字,说:“姐姐,生日快乐。”
  桑泱的唇角勾起,她感觉到手上一凉,低头看,是一条极为精美的手链。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各种纪念日、节日、生日的礼物大概是一个十分令人烦恼的问题,因为能送的都送过了。
  但柏舟从不为此困扰。
  她送过她许多手链了,但每次都是不同的样式,且有着鲜明的柏舟风格。
  “真漂亮。”桑泱碰了碰手腕,略带凉意的质地,真的很漂亮,也很适合她。
  柏舟被夸得很开心,事无巨细地将她十月初的时候,突然有灵感,画了设计图,然后找了靠谱的店铺做出来,这两个月藏得好辛苦,好几次都差点等不到生日,就要拿出来了。
  桑泱认真地听她讲,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心里溢满了爱意。
  会好起来的,这件事一定能够被妥善地解决。她和小舟会回归到该有的生活里。
  她紧抱着柏舟,靠在她肩上,静默地期许着。
  调查公司这回查得很慢,两天过去,毫无音讯,周二晚上,柏舟打了电话过去询问进程。
  老板声音疲倦:“她搬家次数太多了,第二次居住的地方还拆迁了,住户都散落到了各方,很难查,我打算查她的学籍,但教育系统管得相当严,还得花点时间,你别急,越是难查,越说明有可查的东西。”
  柏舟只得再给他点时间。
  她这两天没有工作,无聊得很,便拉着桑泱和她一起看纪录片。
  因为那幅画的缘故,柏舟对宇宙很感兴趣,这次选了部宇宙科普类的纪录片,叫《到宇宙边缘去》。
  纪录片制作得很精良。
  她们互相靠着,开始还会讨论一下依次出现的行星,渐渐地就不说话了。
  无边无际的宇宙里,地球乃至太阳系都太过渺小,人类更是微不足道。
  跟着纪录片的视角到几百光年外,到那些人类探索不到的地方,画面里展现出的是无声的孤寂与浩瀚无边的恢弘。
  无数的星体,星云,还有巨大而危险的黑洞。
  柏舟竖起耳朵来听纪录片里的解说,直到全部播完,都没有一些关于黑洞的特别说法。柏舟有些失望,不过也只是片刻,她又兴奋了起来。
  “宇宙真大,说不定我们有生之年科技能发展到太空旅行的地步。”她转头对桑泱说道。
  开了投影,灯光都熄灭了,只能就着纪录片末尾的亮光,看到彼此。
  桑泱也挺感兴趣的:“嗯,或许也有另一颗适宜人类居住的星球。”
  毕竟有这么多的星球还未探索。柏舟不免道:“宇宙这么宽广,说不定人类研究透了黑洞,就真的能制造出时光机了。”
  像个正在写科幻作文的小学生,想象着未来的各种可能。
  “不过,我到现在都没弄明白那幅画是怎么回事。”柏舟的脸上浮现迷惑。
  “也许是你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神秘事件?”桑泱陪着她猜测。
  柏舟努力回忆,但力所不能及:“记不得了,都快二十年了吧?”
  她不去管了,跪到沙发上,抱着桑泱的手臂:“你知道吗?我还想过,等到我们老了,其中一方过世的时候,另一方就用那幅画回到起点,我们再活一世。”
  不过那个起点,似乎也不是很起点,既不是她和桑泱初遇的日子,也不是她们在一起的日子。
  但也不要紧。
  桑泱也恍惚了一下,不由笑了起来:“这样的话,我要对你好一点,不然你觉得我太凶了,不肯回来怎么办?”
  “才不会!”柏舟大声反驳,又低下声,生气地说,“你怎么可以讲这样的话,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去找你的。”
  桑泱一点也不担心柏舟会不来找她,但她确实想要对她再好点。
  她捏捏她软软的耳垂,柏舟看了她一眼,容色和缓了。
  “画放久了旧了怎么办,我当初应该用好点的纸的,还有上个时空的我太不小心了,怎么能在背后乱写,弄坏了怎么办?”她开始担忧起画纸的质量来。
  “不会旧的,我们好好保护它。”桑泱说道。
  她们在昨天买了两套定位装置,将芯片隐藏在各自的鞋子里。
  她们的计划是,以自身为诱饵,等待凶手再次犯罪,她们设法阻止犯罪进程,掌握犯罪证据。
  这个办法风险很大。
  之所以敢尝试,就是因为有这幅画在,还有许多次机会,能够让她们去解决这件事。
  如果失败,那么活下来的那一方则回到过去,重新尝试。
  她们都没有明说,但心里已经达成了共识。
  柏舟有些困了,躺下来,枕在了桑泱腿上,桑泱推了推她,让她上楼去睡。
  接下来两天都过得十分平静,调查公司依然无音讯,桑泱身边没再发生异常的事。
  不过有个很难缠的病人,迷信保健品,不相信医生,也不愿意动手术,任凭家属和医生怎么劝,都没用。
  桑泱和其他医生确定了治疗方案,径直对病人说:“如果你确实不想动手术,我尊重你的选择,但你最好回家,不要占用医疗资源,反正保健品在哪儿都能吃。”
  把病人气得投诉了她好几次。
  不过发现桑医生说完那番话后对他变得敷衍,仿佛真的不管他动不动手术了,病人反倒配合了起来。
  只是仍旧嘴硬得很,一边宣称手术后但凡有一丝不好,就投诉医生,一边又说接受手术是因为自己想试试,不是被谁说服。
  桑泱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更何况只是这么个固执爱面子的老头子,让他过过嘴瘾也就是了,等治好了病出了院,也就安生了。
  手术顺利完成,小护士还是忍不住庆幸了一声:“还好顺利,不然还不知道这老头要怎么折腾呢。”
  确实,麻烦事还是能少一件是一件。
  她脱下手术服,走出手术室,已经十二点了。
  她的时间被排得满满的,老头又一直不肯签手术同意书,只能先把时间排给别的病人,等到他同意,再另外排时间给他。
  桑泱昨晚提前跟柏舟说过,这台手术会到凌晨才结束,让她晚点来,等手术结束就联系她。
  她拿出手机,还没来得及拨出电话,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响动,桑泱来不及回头,后脑被重重敲击,意识瞬间恍惚。
  她回过头,极力欲看清,视线却模糊起来,随即失去了意识。
  十分钟后,一个穿着保洁员衣服,戴着厚厚的帽子口罩的人拖着一个大垃圾桶,走出住院部,绕去阴暗无人的小路,到了一辆停在建筑与建筑间的汽车旁。
  柏舟在家里等到凌晨一点,桑泱仍然没有打电话来。
  打开了定位,确定桑泱还在医院,她干脆洗了把脸,打算去医院等,出门时,调查公司的电话打了过来。
  柏舟一边嘀咕着都这个点了真敬业,一边迫不及待地接了起来。
  “查出来了!”老板不等寒暄,开口就是这么一句,他笑了起来,啧啧了两声,“这案子真是有意思。”
  先是脸上一阵湿冷,而后便是后脑剧烈的痛意,以及恶心。
  桑泱发出一声低吟,努力睁眼,眼前却一片黑暗,而后才发现她的眼睛被捂住了,身体也被绑得结实。
  不住泼到她脸上的冷水停了下来。那人拿了块帕子,擦了擦她的脸。
  桑泱咳了几声,缓过气来,叫破她的名字:“许颂意。”
  擦拭她脸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又不紧不慢地继续擦了起来。
  “证据都摆到你面前了,你还是不肯怀疑姜苑,依然觉得是我,你对姜苑真好。”许颂意的声音慢条斯理的,分明是在笑,字里行间却又似夹杂着森冷的寒意。
  与她平时表现出来的模样截然不同。
  桑泱闭上了嘴,她动了动身体,发现外套和鞋子都不知所踪,鞋子不在,手机不在,也就意味着柏舟无法再定位到她。
  桑泱凝滞片刻,心里有些慌了,但很快她就镇定下来,微微地挣扎了一下,她双腿被捆在了一起平放着,但可以屈起来。
  她是坐着的,靠在坚硬的物体上,双手各自被固定在一侧。
  桑泱踩着地面借力,试图站起来,但手腕被固定得很紧,挣扎不开。
  周围没了动静,桑泱侧耳听了听,过了几秒,她听到衣服细微的摩擦声。
  紧接着是一道好整以暇的声音:“不挣扎了?你放心,挣脱不开的,而且越挣扎,越往你肉里勒,很疼的。”
  说到最后三个字,她的声音低下来,嘴唇贴在桑泱耳边吐了口气。
  桑泱偏开头,手肘顶到了两壁,与背后的触感一样,坚硬光滑。
  是浴缸。她判断道。
  “你怎么不说话?”许颂意好似受不了她的冷落,“刚刚的话还没说完呢,你为什么不怀疑姜苑,单单怀疑我?我对你不好吗,我比她差什么了?”
  桑泱感到一阵别扭,许颂意话语间,仿佛在与她置气一般,似乎在抱怨她将她和姜苑区别对待。
  但她很清楚,许颂意对她绝没有她话语中表现出来的占有欲。
  她脑海中冒出五个字——表演型人格。
  许颂意的行为很反常。
  桑泱不意外她会再次朝她下手,她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即便此时凶多吉少,也能冷静分析。
  她奇怪的是她这次的手法和前两次差了太多。
  “还是不说话吗?难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把你绑到这里来。”
  她轻轻地抚摸桑泱的脸,随即是她的脖子,然后是她的手,所过之后,都让桑泱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最后她的手指停留在了桑泱的手腕上,轻轻地爱惜地摩挲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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