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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为我做明君[穿书]——妖贰

时间:2021-03-06 09:44:00  作者:妖贰
  景铄曾无数次抓到这两人一起闹腾,抓到之后每次都是小的加倍罚,大的……大的只要不是太过分就睁只眼闭只眼——小阿狐在心中对自己父皇的这种双标行为表达了严厉谴责和严重抗议,但是现实里景铄看他一眼,他就立刻乖了,什么抗议的想法都没了。
  这天小阿狐被段云深抱着,两人一起趴在大树的枝条上掏鸟蛋,只不过没想到来的太晚,鸟蛋都变成雏鸟了。
  一大一小一起看着鸟窝里面的雏鸟发愁,他们本来是打算掏鸟蛋了烤来吃的,但是鸟蛋已经进化成雏鸟了,这顿美餐很明显就没指望了。
  小阿狐被段云深搂在怀里,段云深踩在枝条上,一手搂着小阿狐,另一手扶着树干。
  既然没指望了,段云深就准备带小阿狐下树,可小阿狐非要够着身子拿手指头去碰小雏鸟的喙。
  段云深侧了一下身子,让小阿狐的手被迫移开,提醒道,“别乱碰,粘上你的气味,小鸟的爹娘就会不要它们了。”
  小阿狐听完之后眼睛亮晶晶的,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还有这种好事?这意思是不是我碰一下就归我了?”
  段云深:?
  段云深侧过头来和自家孩子大眼瞪小眼——宝贝你这就开始准备往奇怪的人设上走了?正常小孩子都会说‘它们没有爹娘会好可怜那我不碰了’才对吧??
  小阿狐:“怎么了?”
  段云深:“不许碰,雏鸟没有爹娘要了不可怜吗?”
  小阿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把自己的爪子收回来。
  没了鸟蛋,又不让触碰小鸟,小阿狐无聊地目光四处乱瞟,然后就见着景铄的龙辇正在朝着这个方向走。
  小阿狐:!
  小阿狐见着景铄向来都是耗子见了猫的反应,这时候吓得话都说不顺溜了,不停扯着段云深的衣襟,“出出出事了云深,父皇过来了!”
  段云深:?
  段云深:“叫爹!”
  段云深顺着小阿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景铄的龙辇果真在在朝着这个方向前进。
  然后小阿狐就见着段云深一脸欢实地准备和自家大狐狸打招呼。
  小阿狐眼疾手快,一把捂住段云深的嘴,压低了声音道,“你做什么,我们俩这个身份爬树掏鸟窝,父皇会罚我的!!”
  段云深:“那滚我网声莫缸系(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又不是罚我。
  小阿狐睁着漂亮的大眼睛震惊地看着段云深,没想到他能如此理直气壮。
  震惊了一瞬,小阿狐决定改变策略,转而用一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段云深:“父皇上次罚我抄书你忘了吗?我抄了好多字,手好疼的……”
  段云深心道,你有什么好诉苦的?
  就那么几个字,换我上的话我盏茶的功夫就抄完了。你非给我闹着写不完,最后还是我帮你抄完的,结果还被大狐狸查出来了。这么帮你作弊,你以为我就没吃苦头么?你父皇咬人很疼的!
  小阿狐声音软软的:“爹爹……”
  这小崽子低着头,扯着段云深的衣服。他要是能有狐耳朵,这时候就能看见他的飞机耳了。
  段云深心里也跟着软乎乎的,勉为其难地点了一下头作为妥协。
  小阿狐瞬间复活,在段云深脸上亲了一口,“爹爹最疼我了。”
  段云深:……
  段云深知道这崽子的话很没诚意,但是架不住就是吃这一套——风水轮流转啊,他平时也是这么对付景铄的。这算什么,祖传的取悦人的手段?
  然后他们俩一大一小地猫在枝头,安安静静地看着景铄以及跟着他的宫人从树下走过。
  段云深看着龙辇由远到近,然后马上要由近到远,这时候不知道哪根筋出了毛病,一手搂着小阿狐,另一只手在枝头揪了一个拇指肚那么大的青疙瘩小果子丢了下去,故意砸的景铄的龙辇顶。
  小阿狐:?!
  你不是答应我不和你相公打招呼的么?诚信呢!
  小果子在龙辇顶上崩了一下,传来一声轻响,但是里面的景铄没有任何反应。
  然后段云深又砸了第二个。
  小阿狐:……
  小阿狐有心揪住段云深的手,但是又担心自己一拦这位就破罐子破摔地就直接出声打招呼。
  段云深砸了好几个没收到回应,有点失望,看着那龙辇走远了,小阿狐却松下一口气。
  等着景铄走远了他才转过头来瞪着段云深,小脸气鼓鼓的。
  段云深掐了一把气鼓鼓的小脸:“做什么,河豚似的。”
  小阿狐:“云深就没有什么别的话想对我说么?”
  段云深自知刚刚有点出尔反尔,这时候哄人道:“行了,我不对。那这样,若是下次调皮被你父皇发现,我帮你……”
  小阿狐接口:“吹枕边风!!”
  段云深:?
  小阿狐无视段云的震惊,对这个道歉很满意,比“对不起”有诚意多了,于是决定大发慈悲地原谅段云深这种出尔反尔的行为,并且捧着段云深的脸再亲了一口。
  而另一边景铄在龙辇走出去一段距离之后,突然吩咐随行的宫人去搬个□□架在那颗爱掉果子的树下,说是,“树上有两只猫儿不安分,要是下来的时候摔着就不好了。”
 
 
第93章 倒数第二章
  江北城破之后,贺珏这边虽然有些心痛于国土陷落,但是另一方面也看出此事有可乘之机,于是拿出了“勤王护驾”的名号,光明正大地分拨出了所有稳妥且可调动的岭南军去往京城。统领这支临时队伍的将军是个幌子,实际上的统领人是景铄。
  随着景铄与这支队伍一起同行的还有段云深跟小狐狸崽子。
  段云深还是维持着一个不生不死的状态,整日里安静躺着,体温较低,纵使恢复了呼吸脉搏也格外微弱,几乎察觉不出。他这副整日躺着的模样看起来实在是与尸体差异不大。
  只是景铄与小狐狸似乎都会曾意识到此事一般,与段云深相处格外自然,仿佛段云深只是小睡了片刻,下一刻就会醒来和他们说话。
  小狐狸回到了景铄和段云深的身边之后大多数时候乖巧听话得很,平时就是吃了睡睡完了吃,一点也认生,谁来抱他他都是乐呵呵的。除了第一次见到景铄的时候差点哭得背过气,剩下的时间几乎没什么哭过。
  不过这小狐狸崽子看着不认生,谁抱都行,但是却添了个奇怪的毛病,他非要贴着段云深睡觉。
  婴儿本来就困倦的时候比较多,每次要睡了他也不哭,就发出一些哼哼唧唧咿咿呀呀的声音,用各种响动引起景铄的注意,尤其是晚上的时候,那折腾的是一点安宁的时刻都没有,非要让景铄将他放到段云深的臂弯里了,他才会安静地闭上眼睛。
  所以到了晚上景铄都会将小狐狸崽子放在他跟段云深之间,好在景铄睡觉还算规矩,现在的段云深也乱动不了。所以放在两人之间也还算稳妥。
  小狐狸崽子要是睡醒了也不闹,不过小手喜欢乱扒拉,不是拽着段云深的中衣,就是捏着段云深的头发。
  血缘之中的联系大概就是如此神奇,客观上来说,现在的段云深几乎与死人区别也不大,整日不生不死地躺着,自然也没办法和这小崽子互动,可这小狐狸崽子每次看到段云深的时候都格外的开心和亲昵。
  甚至有一次景铄将着小狐狸崽子放到段云深胸口的时候,小狐狸崽子还十分亲密的凑过去,用手指去摸段云深的下颌,因为这种的触碰而嘴里发出开心的笑声。
  景铄到底是不如小狐狸崽子这么乐观,虽然面上见不着担忧,实际上一颗心始终悬着未曾落下。
  景铄在每次入睡之前都会亲吻一下段云深,这仿佛已经变成了他们之间的一个习惯。
  偶尔景铄也会想起自己与段云深在深宫的时候,这个人夜夜翻.墙爬窗地过来找自己索要一个吻,说起来那时候他好像还编了他们南渝人结婚后不与伴侣接吻就会死的瞎话。到了今天,景铄自然也未曾信这话,只是依旧为了段云深保留了这个习惯。
  也正是这一次又一次的亲吻,帮段云深留住了这条命。
  系统依旧维持着每天上线的习惯,但是几乎每次都是气鼓鼓地下线的——它始终还在犹豫是否要救段云深。
  要是按照系统个人的心情,大概是恨不得段云深现在就去死的,最好再也不要出现在景铄的身边了。
  但是偶尔理智在线的那么一两个瞬间,它也会想着会不会段云深醒过来才对自家景铄更好——不过每次出现这样的想法的时候,基本都会被他们一家三口的亲密场面给刺激到,试想一下救了段云深之后这种和谐美好的场面以后就得天天见,然后它就决定把这种想法扔进雾水江里了。
  曾经段云深十分严肃正经地和景铄诉说自己的纠结,关于要不要给小狐狸崽子喂母乳。
  那时候觉得段云深觉得自己只要试想一下这个场面就足够自己羞耻得原地打个洞把自己藏进去。然而此时真到了需要给小狐狸喂母乳的时候,他却陷入了不生不死的沉睡,彻底避免了这种尴尬的事情。
  这时发生的事情太多,景铄也未曾想起此事,一开始小狐狸崽子都是喂的都是准备好的羊奶,后来离开了岭南边境,经过有人烟镇子的时候,景铄便花重金聘请了一位随军的奶娘。
  直到有一天景铄帮段云深擦洗身体的时候,才意外发现段云深的胸部似乎和原来相比有所不同——在大小上倒是没什么特别明显的区别,不至于膨胀到女人那个大小,只是能够明显感觉到那平坦的胸膛似乎微微有些鼓胀,而且那颗小红豆明显变成了樱桃的模样。
  此时想到段云深有孕才几个月的时候曾提过自己胸部发胀的事情,景铄试探着轻轻揉.捏了一下。
  景铄:……
  谁也没想到段云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这样的状态居然还能分泌母乳。
  就算是景铄平时维持着波澜不惊的做派,这时候也看着溢出的乳白色的液体也觉得有几分不自在。
  可此时的段云深这幅模样,也不会自己处理此时。景铄顿了片刻,然后伸手用手指抹掉。
  那滴乳白色因为这动作停在景铄的指尖的时候,景铄突然想到,若是段云深此时还醒着,目睹发生这样的事情,只怕现在不是羞得开始狼嚎,就是开始满世界逃窜了。
  可此时的段云深安安静静的。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景铄居然将指尖上那滴白色涂抹到了段云深的嘴唇上。
  原本就只有一点点,抹上去之后就彻底看不出了颜色,只是让段云深的嘴唇更湿润了一些。
  段云深对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这时候依旧闭着眼睛安然沉睡着。
  低垂着头,接近小麦色的皮肤细腻光滑,睫毛纤长,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因为刚刚帮他洗过头发,所以这时候还是湿润的,有水滴顺着微卷的发梢滴落下来,滴在肩头。
  景铄凑过去,吻住了段云深的嘴唇,用舌头将他嘴唇上残留的奶香味舔净。
  一点一点,就好像是在故意的一样,没个动作都放的很慢。
  只是情绪这样暧昧浓稠,他却并没有更深一步,只是舔净了那甜香便退了回来。
  退回来之后便认真地看着段云深的脸,就好像在期待这个人能够在下一瞬间睁开眼睛,然后开始慌张无措又羞耻地各种找补。当然,也有可能他只会傻乎乎地看着自己,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根本不知道自己刚刚在他嘴唇上涂抹了什么东西。
  但是他的云深并没有睁开眼睛,所设想的情形都没有发生。
  他就只是安静且乖巧地继续沉睡着。
  景铄叹息了一声,带着一点点惆怅与无可奈何地纵容,“云深还要睡多久,不想看看小景煜吗?”
  段云深自然没有回答,景铄便重新拿起浴巾继续帮段云深擦洗身体。
  虽然段云深依旧不曾醒过来,但有了这一遭,小狐狸崽子终于吃上母乳了。
  之后小狐狸崽子再饿了,景铄便扶着段云深靠坐在他的怀中,然后景铄的手臂从段云深腋下穿过去,在段云深胸前帮忙抱住小狐狸崽子,解开段云深的衣物,让小狐狸崽子能够吃得舒服一些。
  在外人看来,这种姿势下一家三口恨不得贴成一个人——这个外人专指系统,就它能看见。
  小狐狸崽子吃的香甜,景铄偶尔看着靠在自己怀中沉睡的段云深会莫名生气,幼稚地凑过去在段云深的脖子上面轻轻地咬了一口。
  与此同时心上叹上一句,这人到底何时才会醒?
  .
  岭南到底是与京城有些距离,等到这支队伍赶到京城的时候,江南军早就已经打到京城脚下,并且将京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景铄并没有带段云深以身涉险地打算,在京城外不远找了个安全的小镇子将段云深和小阿狐安置下了,顺带留了阿四十七照顾他们。
  段云深依旧没有醒,他身上的蛊毒已经解的差不多了。
  景铄点上了一支专门为解红销蛊研制出来的香,然后又用特定药浴浸泡了段云深几个时辰,一直泡到段云深身上地刺青仿佛癫狂一般地失去控制,飞快地四处流窜的时候,再割开段云深的手指,在手指下放了一个细长的金酒杯,杯底放着的是南渝那条黑色的小灵蛇的一颗毒牙。
  段云深身上的蛊就好像被那颗毒牙吸引了一般涌了过来,于是从段云深指尖滴落出带着奇怪的异香的黑色血液。
  那些黑色的血液落到酒杯之中之后并没有静止,反而缓缓地蠕动起来,包围了那颗毒牙之后,便开始带着毒牙顺着酒杯的边缘往上爬。
  只不过那金色酒杯略深,它们爬到一半的时候就后继无力了,又缓缓地落了回去,如此重复。
  等到段云深今日可排出的蛊毒排尽之后,景铄便点燃了酒杯里面的蛊,然后便见着那黑色的血仿佛原油一般燃烧起来,还传来细小的滋滋声,就好像是有水落进了油里一般。
  只要再这样重复几次,段云深身上的蛊毒就该除尽了。
  这几日段云深身体的温度已经明显回到了正常人的体温,呼吸和脉搏虽然恢复了,可是却极不稳定,尤其是心跳,格外紊乱。
  谁也不知道等着他的会是怎样的结果。
  将刚刚去除蛊毒所用的东西全部收拾妥当之后,景铄洗净了手,然后才走过来亲吻了一下段云深的额头,“我接下来可能需要离开几日,云深和小阿煜乖乖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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