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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为我做明君[穿书]——妖贰

时间:2021-03-06 09:44:00  作者:妖贰
  …
  大概是昨天一整天没怎么吃东西,晚上也没有吃饱,所以第二天早上段云深吃的格外的多,那架势看着像是能吃下一头牛。
  项一越也收到景铄之前留下的消息,大清早赶来回合了。
  胡三钱昨夜连夜处理了帮派里的事情,来找景铄兑现承诺的时候,先是多了项一越这么一个大活人,然后又看到了男装的段云深,吓了一跳。
  直到看到段云深的肚子,他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俊朗的男子是昨天的那个小妮子。
  胡三钱:“……”
  段云深看着胡三钱目瞪口呆的脸,神经大条地跟人打了一下招呼,然后接着去奋斗自己早餐。
  景铄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早餐给段云深分了一半,然后才看向胡三钱,“胡兄今日来是准备履行诺言,告知蛊毒之事么?”
  胡三钱答非所问,看着段云深道:“……他是南渝皇族?”
  段云深原本正在晾粥,这时候搅动粥的动作一顿。
  景铄看向胡三钱。
  男子有孕,此事对景铄的国家来说是件稀奇事,但是对南渝来说却非如此。胡三钱自称有一半的南渝血脉,自然在这种事上格外敏锐。
  红销蛊,男子有孕,气度不凡,被朝廷追杀。
  知道的东西已经很多了,只要敢放开胆子去猜,答案就在眼前。
  胡三钱先是过度震惊,然后又露出一个啼笑皆非的表情,“竟是如此!”
  景铄:“如此什么?”
  胡三钱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看向景铄,道:“暴君景铄?”
  景铄不见慌张,从容道,“那个人已经死了。”
  死在了深宫里。
  胡三钱笑得嘲讽:“是,都说暴君已经死了,可你还活着。那么多普通民众还活着,但是生不如死。”
  岭南起义军,反的就是朝廷。
  最开始,反的就是暴君景铄。
  胡三钱指着段云深道:“你说的红销蛊,在他身上罢?——蛮族妖妃!”
  景铄未动,但是眸色暗了暗。
  胡三钱:“不过这称呼似乎不大恰当,他应当是英雄才对,哈哈哈哈!!”
  胡三钱:“他身上的蛊毒是南渝皇室男子特有,据说南渝皇室三代只出这么一个可以以男身生子的体质。蛊毒会以这等颠覆阴阳之躯为载。沐浴情爱则被唤醒,不可逆转,它只会一步步成熟,然后帮助载体变成一个遇人杀人遇鬼杀鬼的怪物,力大无穷,武功卓绝,不死不灭,谁也拦不住他!”
  “当初南渝战败求和送了个皇子过去,南渝民间就有猜测了。原来果真是送的这么个玩意儿?哈哈哈哈——”胡三钱笑得快意,“他们这是想用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灭了你朝整个皇室。”
  谁能想到皇子初入宫时是个废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可等过了几个月,暴君食髓知味,其他人也放松警惕的时候,他变成了一个杀人的怪物。
  胡三钱看着景铄:“他体内的蛊毒只会越来越深,最后会认不出你,然后撕碎你——暴君你将这天下荼毒成这幅模样,合该如此不得好死的宿命!快哉!”
  景铄脸上神情没什么波动,从容淡定地像是在听故事,“撕碎我之后他呢?”
  胡三钱:“他自然也不得好死,你以为这蛊是什么好东西么?等到他身上杜鹃花开败褪色,你自会知道什么样的下场叫惨绝人寰!——哦,不对,你瞧不着了!哈哈哈”
  段云深一边看着胡三钱表演一边吃了一口粥,不知道是不是受景铄影响,他居然也挺淡定的,看着也像在听故事。
  胡三钱说完,道,“早知你就是那万人唾弃的暴君,我宁愿昨夜死在兄弟的手中!也别说什么恩情偿还了,我不会带你们去南渝的!那恩情,我用命还!死前能治你定不得好死,也算是快事!”
  胡三钱说完就准备自戕,景铄从容唤了一声项一越。项一越立刻会意,在胡三钱自戕成功之前把人拿下了。
  景铄:“别让他死了,这人还用得着。”
  项一越应了一声,带着人下去找麻绳了。
  段云深此时问景铄道,“诶,大狐狸,按他这么说,我现在要是这么神智清醒地回南渝,是不是南渝的英雄啊?”
  段云深:“你看,你当初在宫里把事儿闹得那么大,朝廷上的官员几乎全换了一遍血,死了这么多人,再结合刚刚这人对蛊毒的解说。你猜南渝会觉得当初宫里死了那么多人的事儿是谁干的?”
  他们会觉得这是皇子为他们战事反扑创造的机会,是皇子完成了使命。
  景铄看向段云深,眼睛里几乎有些惊讶。
  事关段云深,景铄面上沉着,实际上心绪多少还是有几分不稳的,一时反应还没那么快。
  此时听段云深如此一说,几乎立刻脑子里就有了怎么顺利进入南渝找这蛊毒解法的计策。
  段云深看着景铄的神情变化,挺胸抬头——我是不是变聪明了?夸我!
 
 
第76章 老婆是谁啊?!
  段云深挺胸抬头等了一会儿,也没等来景铄的夸奖。景铄此时脑中还在敲定相应事情的细节,谋划着接下来该如此行事。
  但是对正在等夸奖的段云深来说,现在的景铄看起来就像是正在走神一样。
  段云深:???
  这种时候你给我走神?
  你这只狐狸怎么回事?没人告诉过你夫夫相处的时候互相赞美是美德么?
  段云深觉得已经应该提醒一下,所以干咳了一声给予暗示。
  景铄果真如段云深所愿抬头看了过来,眼神关切,那模样就好像是在询问段云深是不是吃粥呛到了?
  段云深:……
  行,可以,你赢了!
  不就是不夸么?我不在乎!
  我肯定还能有更聪明反应更快的时候,我在乎这种小进步么?
  我不在乎!
  段云深内心抓狂,有时候觉得这只狐狸贼会撩,只要站在那里什么话都不说,单单是不动声色看着你就好像能勾走你的魂魄似的。
  有时候又觉得这只狐狸直男的有些过了头,比如现在这种时候,因为不是很常见,所以导致段云深甚至怀疑景铄是不是故意的?
  这么不乐于见我聪明么?
  智商捉急好方便你将来忽悠我住进你的金丝笼是么?
  大狐狸,你说说你,你直接说我又不是不住,干嘛不夸我?
  段云深觉得这夸奖自己是等不来了,于是放弃了要夸夸的打算,低头接着去吃自己的粥。
  这还真不怨景铄,要是一个平时都咸鱼人某天突然一反常态地脑子灵活了一次,然后就被人说“你居然变聪明了!”之类的话……
  这听着实在不像好话,感觉就像是平时别人都觉得他傻似的。
  而且景铄从本质上来讲,还真不是什么特别会解风情的人,当年做暴君的时候,也有不少人往宫中送美人作眼线,可无论那些美人多么风情动人,景铄都只会看到其背后的势力关系——其中冷静自持自然占了一部分原因,更多的是他就不是会被风情所迷的人。
  这样的人,你从哪儿指望他解风情去。
  平素看着景铄对段云深诸多逗弄暧昧的手段,大多都只是情之所至而已。毕竟聪明到了一定程度的人都自带天赋技能,只要他们真心想疼惜某个人,总不至于木讷到哪里去的。
  只是段云深这脑回路日常游离在正常人脑回路之外,难揣摩得很,一不留神就开始在奇怪的道路上狂奔了,所以才一时跟不上,只略带疑惑地看着段云深。
  段云深求这时候吃粥吃得凶狠,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景铄看了一会儿,于是将自己面前仅剩的那碗粥也推到了段云深的面前了。
  段云深:……
  段云深:“你自己不吃了?”
  景铄:“不饿。”
  ……才怪。
  我就不信你昨日和胡三钱周旋了一天,能有闲心吃饱肚子。
  段云深心中道,以前还是我要什么就给什么,现在眼见着已经渐渐升级成了我还没开口他就已经把东西送过来了。
  不就是个金丝笼么?
  等你要是造好了,我能自己住进去!
  因为项一越已经将胡三钱带了下去,所以此时这屋子里面就只剩下了段云深跟景铄两人。
  段云深这时候心中一动,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就送到了景铄嘴边。
  景铄:?
  段云深:“你都不夸我,只能我夸你了呗。”
  景铄:??
  夸一下你对我如此不离不弃好了。
  都已经听说我这蛊毒将来会变成什么模样了,不怕我把你撕成碎片么?此时还能这么从容淡然的坐在我旁边,怎么也得夸一下才对。
  段云深心道,我家的狐狸肯定是天底下最好的狐狸,他待我一定是天下第一顶顶好的。
  段云深:“张嘴。”
  景铄原本还在谋划蛊毒的事情,脑子里面一步一步推算着接下来该如何行事,这时候楞是被段云深打乱了步调。
  景铄按照段云深的要求张开嘴,将那勺粥含进了嘴里,表面看起来很是从容淡定。
  段云深将这一口喂完之后就将勺子放回了粥碗里面,然后将那碗粥给景铄重新推了回去,“乖,剩下自己吃。”
  万一被别人看到咱们俩这么腻乎多不好意思,段云深心道,我还是要脸的!
  景铄:……
  景铄看着粥碗似乎有点不太想动,由奢入俭难,段云深开了个好头,这时候景铄竟是冒出一种自己拿着勺子吃东西很麻烦的感觉。
  .
  话分两头,胡三钱被项一越带下去之后,口中还在骂骂咧咧,他对暴君景铄似乎有着滔天恨意,明明昨日两人还在称兄道弟。
  正好项一越对景铄是忠心耿耿,就算是段云深那个得宠的妖妃对景铄不好的时候(项一越自认为的),他也能直接教训,丝毫不管景铄与段云深两人要是放在民间那叫两口子的事儿。
  这时候项一越听到胡三钱口中骂骂咧咧,自然心中不大畅快,拿着麻绳把人捆起来了不算,还拿抹布把人嘴给塞起来了。
  事实证明,不仅仅只有“喜欢”是闭上了嘴也会从眼睛里冒出来的。
  胡三钱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愣是看着项一越开始情绪激愤的骂脏话——骂了什么内容项一越不知道,但是看眼神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项一越不服气,重重地在胡三钱脑袋上拍了一把,拍得人脑袋一歪:“你知道个屁!主子有主子的难处,知道太皇太后吗?知道嘉王景逸吗?——你以为你骂得是罪魁祸首么?骂骂骂,骂个蛋!反正这天底下的黑锅都往主子身上推就对了!——愚不可及!蠢不可耐!!”
  胡三钱:“呜呜!唔!呜呜呜呜!!”
  胡三钱被堵着嘴,只能“呜呜呜”,想反驳根本就出不了声,听到项一越这说法就跟在说暴君无辜一样,顿时急得脸红脖子粗的,“呜呜”得更起劲了。
  项一越看着胡三钱这副模样,有生之年终于体会到了把人说得哑口无言的感觉——虽然这“哑口无言”只是因为抹布堵了嘴,但是还是给项一越带来了一定的好心情。
  项一越拍了拍胡三钱的肩膀,“你也不要激动,天下变成这模样主子是有一定责任,但是觉得他是罪魁祸首就不对了,兄弟啊,你还是太年轻,看问题太过表面。”
  项一越左右看了看,然后用脚勾过来一个板凳坐在了胡三钱的对面,一副准备促膝长谈的模样
  胡三钱:……
  项一越清了清嗓子,开始了自己长达几个时辰的洗脑大计。
  但是很不巧,他就不是能讲大道理的材料,也缺乏洗脑才能,说来说去不过是那么几点,无非就是当年景铄被太皇太后以及嘉王架空,根本做不了太多其他事情。所以很多伤天害理劳民伤财的政策表面上是景铄下达的,实际都是太皇太后拟定之后直接交给景铄……诸如此类。
  这话说的也不算假。
  景铄在位的时候扮演了太皇太后的傀儡,所以许多让百姓恨毒了的决策政令,还真不是景铄拟定出来的。他相当于是做了一个看客,看着太皇太后及其党羽要怎么蛀空这个国家,而他只是什么都没做而已。
  真正算得对这天下有害的,是挑动朝堂党争,以及深宫的那一次谋划,那次朝廷官员折损大半,直接让内忧外患全部都浮出了表面。
  不过此事是好是坏也很难评断,党政原本就在,不是景铄创造出来的。死在深宫里面的官员也是跟在太皇太后溜须拍马换来的高官厚禄,算不得什么好官。
  景铄曾想要这天下入地狱的心是真的。但是这天下变成如今这副满目疮痍的模样,他在其中起到了几分作用,却是难说。
  之前便说过,这国家变得如此岌岌可危,并非是一朝一夕的影响,也非一人的过错,早在无上皇时期这个国家就已经颓败了。
  说起来人大概都是武断的,一个国家的灭亡,明明与好几代的皇帝及官员的决策都脱不了干系,但是历史和人们往往只会记得亡国那一代的人而已,万人唾骂的也是那一人。
  项一越这些车轱辘话自然无法改变胡三钱的认识,但是却在他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让他隐约得知导致这这天下倾颓原因里,太皇太后和嘉王的党政也是一环。
  .
  胡三钱现在对景铄这般态度自然不适合让他公开露面了。
  毕竟景铄他们此时还在胡三钱的地盘上,若是让胡三钱和自己的兄弟接了头,透露出景铄便是人人唾骂的暴君,定会横生事端。
  所以景铄直接将胡三钱隐去,然后在胡三钱手底下找了一个做事灵活的兄弟,叫做徐雷广,给了一些好处让他代为传话——说是胡三钱带着谋反的黝黑男人去向岭南起义军的上层告状了,接下来此地事务由徐雷广代管。
  项一越在胡三钱的身上搜出来了一个令牌,留下来当了徐雷广是受胡三钱命令接替代管此处的证据。
  然后由景铄谋划下令,徐雷广转达,借用这山中的岭南起义军的兄弟将景逸派过来的追杀景铄的人处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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