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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为我做明君[穿书]——妖贰

时间:2021-03-06 09:44:00  作者:妖贰
  这些人常年盘踞在此处,对地形十分了解,再加上有景铄在背后谋划,所以处理下来也伤亡虽有,却也不重。
  不过这也是权宜之计,即使此时处理了这批人,景逸那边很快也会派其他的人接替上来,不算一劳永逸。
  此举不过是为了换取一段时间的安宁。景铄他们可以用这段时间穿越岭南,直接到达边境线上。
  边境线附近连年战事,最近几个月也是冲突不断,而且那边有贺珏方游在军中接应,真到了那处,景逸就算是想要抓住他们,只怕也会是有心无力。
  不过如此一来,这路上便赶得很,而且为了防止意外情况的发生,特意避开了一些大的镇子和城池——那些地方大多有军队,守城镇自保用的。只要接到通缉相关的消息,他们便可以直接拿人,无需景逸特意调派人过来。
  如此奔波下来其他几人倒还稍微好些,就是段云深被折腾的不轻,毕竟他肚子里还揣着一个。
  那小狐狸崽子忒不懂事,大概是察觉道路上颠簸,段云深心绪受蛊毒影响,夜间也不太稳,所以这小崽子闹腾得格外厉害。
  段云深以前做妖妃的时候,芝麻大点事就能在景铄面前嘤两声的,真到了这种受委屈时候,他反而能自个儿扛着了,一句话都不提,全靠景铄自己察觉。
  好在段云深身上的小蛇在游了几天之后,终于重新回到了背后的那块刺青之面,安静了下来。随之安静下来的还有段云深的梦境,他终于不用每天大晚上被惊醒了。
  只不过取而代之的是,他大晚上的可能会因为小狐狸崽子胡闹而醒过来。
  这天晚上段云深原本睡得好好的,结果硬生生被小狐狸崽子踹醒的时候,段云深觉得此时的自己大概只想给天下所有的母亲送锦旗——揣着这么个崽子,日子可真是太难过了!
  赞美母亲伟大!这事儿要不是亲身体会,别人永远感觉不到到底有多辛苦!
  段云深掰着自己的手指头算日子,算完之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别问,问就是想明天就卸货。
  他这又是动来动去地算日子的又是叹气的,自然就将景铄给弄醒了。
  景铄眼睛未曾睁开,只是自然而然地将手贴到了段云深的肚子上,好似安抚孩子一般的轻轻的抚摸着——这段日子段云深每天晚上醒来基本都是这个原因,景铄都已经轻车熟路了。
  景铄:“他又闹你了?”
  ……实不相瞒,我怀疑我怀了个冤家,这崽子将来肯定跟我不亲。
  段云深咽了这话,转了话题道:“我刚刚算了算日子,你说咱们要不要先找个地方停下来,把这小崽子生下来了再去南渝。”
  景铄原本正在安抚段云深的肚子,这个时候手微微停顿了一下。
  段云深的意思其实很明显,他们这个时候去的是边疆,那地方战事不断,局势复杂,随时都可能出岔子。
  而且边境还不是终点,很有可能要越过边境线去往南渝,到时候那边的情况更加难测。
  若是按照现在的行进速度,估摸着这孩子出来的时候正好抵达边境线附近。
  这万一要是点儿背,这孩子出来的时候撞上点儿事,那得多糟心啊!
  不如先卸货,再接蛊。
  托景铄的福,段云深这条咸鱼终于咸不下去了,对这事儿上心了。
  景铄那日提到看遍万水千山的时候,段云深当时便改了心态,这种事不能咸鱼,咸着咸着自己就成了骗人的那个了。
  景铄把眼睛睁开,这时候眼睛里面一片清明,一点都看不出刚刚才醒的模样。
  景铄:“云深害怕么?”
  我怕个球,天塌下来有只狐狸帮我顶着。
  我要怕也不是怕你想着的那个。
  段云深:“我说不害怕你又不信,有种害怕叫做大狐狸觉得我很害怕。”
  段云深:“你怎么想?”
  景铄:“云深不怕,便听我的。”
  段云深求稳妥,所以想卸货了再去折腾。
  但是景铄怕段云深等不起。
  段云深想了想,在狐裘下面动了动,冒出一颗头来——今夜他们露宿郊外,所以用狐裘做了褥子和被子。
  其他几个人也是这样的配置,不过项一越带了两个孩子挤在一起,胡三钱一个人便没有分被和褥,直接将他整个一卷放在那儿了,手脚都还是绑住的。
  段云深的头发大概是在狐裘里面摩擦得生了静电,这时候看着头发丝都炸开了,头发蓬乱,实在是很影响他的美貌。
  景铄:“别出来,外面冷。”
  室外不比室内,哪怕季节已经变了,白天很暖和,但是晚上多少还是有些冷。
  段云深没缩回去,反而看着景铄,眼睛看起来格外的亮,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大狐狸,说点好听的给我听听吧。”
  这日子快没法儿过了,咸鱼都要开始发愁了。
  自己要是再不给自己争取两口糖,就要被这日子苦死了。
  景铄:“我很喜欢云深。”
  段云深:……
  可以。
  简单,直接,粗暴。
  你要是头一次对我说,说不定我就真的疯狂心动了,但是咱们老夫老妻的,你还毫无铺垫就说这么直,听起来这句话它就……缺点诚意,知道吗?
  你这只狐狸最近水平发挥都不正常啊!
  你的狐媚手段呢?
  整天靠着容颜吃老本是不对的!
  段云深得寸进尺:“再说一个。”
  景铄:“……”
  景铄:“要不云深先说一个?”
  段云深:“……”
  段云深上辈子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毫无实战经验。他还不如景铄呢,景铄至少双商在线,能现编,编不出来他能把别人绕进去,把自己摘出来。
  段云深仰着头盯着景铄看了半天,脑子里面倒是真冒出了些“好听的”,但是脸皮薄,说不出口。
  ——看看看看,什么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
  段云深:“告辞,我先睡了,晚安大狐狸,么么哒。”
  玩不过了就开溜。
  只不过头还没有钻进狐裘底下,就楞是被景铄困住了。
  景铄:“我说了一个,云深不还我一个就跑么?”
  段云深:“……”
  段云深:“我……”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现代社会电视剧和书籍看了那么多,总能记住几句的。
  那些曾看过的那些缠绵句子此时就在段云深的脑子里翻滚,糊弄人绝对是够用的
  我是属于你的,永远而且完全地。
  一转身就遇见了相隔万水千山的你。
  不须耳鬓常厮伴,一笑低头意已倾。
  醒来觉得甚是爱你。
  愿你快乐。
  ……
  每一句都很贴切。
  但是又觉得每一句都不贴切。
  大狐狸是自己的,独一无二的。
  但是这些情话别人的,是一个人给另一个人的。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至繁归于至简。
  各种各样的情话排了一长溜,段云深突然反应过来,所有的话在表达的都不过是一个意思
  那就是“你”和“我”,那句话里只有你我,然后再加上一个表达喜爱的动词,仅此而已。
  段云深前面还在觉得景铄那句直白的话缺点诚意,这时候兜兜转转居然自己给自己又绕回来了。
  段云深:“额……”
  段云深脸皮终究薄了点儿,不好意思开口。欲言又止了一会儿,这时候就想着开溜,闹着要进被子里睡觉。
  景铄不放人,这时候倒是不怕段云深觉得冷了,不仅不放人,还能提醒段云深动静大了小心把项一越他们吵醒。
  段云深:……
  ……这个句式好耳熟。
  我现在合理怀疑你提这句话是故意的!
  景铄:“云深可以随便说些什么。”
  段云深:……
  你不要逼我,你小心我说我想吃酥炸狐狸肉!
  景铄从容淡定地戳人心窝:“敷衍我也是可以的。”
  段云深:……
  这么一说,谁还好意思敷衍。
  ……不吃酥炸了。
  黄焖吧!!
  你不要以为逼我就范我就会认输,我跟你讲,对着自己老婆耍心眼的狐狸都会被抓走煲汤的!!
  ……等等,“老婆”是谁啊?!
  行吧,自我定位真是越来越清晰了。
  悲伤。
  段云深放弃挣扎:“我是相公还是你是相公?”
  景铄:?
  段云深:“说,猜对有奖!”
  景铄不吃这套,淡定地掀人老底:“分明前不久被皇叔的人追逐,云深扮作女子的时候,还唤我……”
  段云深:“行!别说了,可以了!我知道了!你奖品没了,睡觉!”
  段云深把奖品藏起来,在心底找了个盒子把它锁起来了!
  人整个窝到狐裘底下去了,一副天塌了你也别指望我出来的模样。
  景铄:“云深?”
  段云深:……
  景铄:“娘子?”
  我特么……
  段云深:“叫也没用,没了就是没了!”
  段云深想了想,补了一句,“有本事你叫相公!”
  景铄轻笑出声。
  ——我喜欢你,你待我的每一分好,我都好好藏着,它们永远不会被辜负。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属于你的,永远而且完全地。愿你快乐。
  一转身就遇见了相隔万水千山的你。
  不须耳鬓常厮伴,一笑低头意已倾。
  醒来觉得甚是爱你。
  ——皆是出自《朱生豪情话》
  其实我也很疑惑我日万的手速去哪儿了……
  每天同一时间开工,但是手速越来越慢了orz
  可能天太冷了……叭……
 
 
第77章 重遇贺珏
  段云深一行人在靠近边境线之后就没有再贸然往前走了,而是找了一个小村子暂时落脚。
  太皇太后寿辰宴的当晚,南渝国夜袭边疆要塞,大获全胜。
  戍边大将军贺勤下落不明,临时上任的暂代将军消极应对,于是在战事上节节败退,这一退再退,就退到了这个地方,此地名为陆原,往前是禹城,如今是驻守点之一,再往前的土地就被南渝人鸠占鹊巢了,虽是我朝疆土,但是却要改姓了。
  段云深他们此时再贸然往前走就要靠近军事布防,只怕不安全,所以便停下来等人接应。
  这小村子里的人很少,能走的几乎都走光了,还留在村子里的不过是些老弱病残,按这节节败退的架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打到这里来了,稍微有些门路的早就已经逃了。
  所以在这里住也用不上银子,毕竟到处都是无主的空房子。段云深他们随便挑了一间停下来歇脚,住进去的时候还看到有一个小孩趴在墙头看着他们。
  那小孩看着顶多只有五六岁,身上衣服打着补丁,满脸黑灰,跟爬过灶洞似的。大概是这村子很少有外人过来,所以这时看着这群人格外的好奇,阿四和那小孩儿对视了一会儿,然后在自己的口粮里分了一张饼给他。
  到了下午的时候,他们住的这处地方就有人来打扰了,来的是一个看着年逾七旬的老婆婆,一手牵着白天那个小孩儿,一手提着一篮子饭菜,饭菜大多是素,看着像是山里挖出来的野菜,不见荤腥。
  那老婆婆说她白天听自己的孙儿说村子里来了人,还给他分了饼子,所以特意来回礼。
  这话是骗人的,她不是来回礼的。一个饼子换一篮子饭菜,而且还是在她自家也吃不饱的前提下,哪有这种好事。
  这老婆婆就一个儿子,多年前就死了,儿媳妇也跟人跑了,家里就只剩下了她和一个糟老头子带着这个孙儿。
  这地方不安全,说不定什么时候南渝就会打到这里来了,所以每次听说有人从此经过,她便提着一篮子饭菜过来,腆着一张老脸和人说话,讨好人家,想问问会不会有好心人帮忙,把她的孙儿也带离这里。
  她自己是不做指望了,但是孙儿还那么小……
  不过她这次来的不巧,段云深正在屋子里面补眠,还没睡醒。
  景铄坐在床边给段云深掖被子,听到十七进来说有个老婆婆拿着饭菜过来,景铄什么都没说,只淡淡看了十七一眼,十七瞬间会意,出门去将那老婆婆打发走了。
  十七也没收饭菜,反而偷偷摸摸从自己的口粮中分了两块饼子给他们。分完了就恶恶气地赶人,就好像这样拼命表现自己多听景铄的话就能多得赏识似的。
  景铄他们只是在此处暂作休整,并没有就留,第二日便走了。那婆婆也再没来过。
  当年景铄在军队中也埋得有自己的眼线,此时到了这个地方,自然可以用起来。
  他在军中埋下的棋子叫做卓若阳,当初大将军贺勤失踪,太皇太后自以为拿稳了天下,想要套景铄埋在边疆的棋子是谁,就是此人。
  消息一早便送过去了,所以他们只在此处停留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便看着有十几人的小队进了这村子。
  来接应的领头也算是熟人,正是方游。
  方游将那些人手全部都留在了门外,只自己一人进入屋内。
  见着景铄了便恭恭敬敬地行了帝王礼,尊称一“陛下”,丝毫没有因为景铄已经离开宫城了而怠慢。
  阿四跟十七两个孩子当时就在屋子里,听得都愣住了,瞪大了眼睛。
  头一次听说这么大年纪的人还玩过家家的——而且玩的还是这种掉脑袋的过家家。
  景铄看方游如此只轻轻点了点头,便让他平身了,然后从容地提及了自己已经不再是君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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