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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暧昧(GL)——讨酒的叫花子

时间:2021-03-11 09:11:00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好一会儿,心神归位了,她无端端挨上去亲文宁的耳朵,手下的力道收紧,悄声说:“文老板,今晚有多少人过去沾惹你了?”
  文宁一怔,实诚说:“没太注意。”
  在这人腰上轻轻拧了一把,青禾说:“招蜂引蝶啊你……”
  文宁咬了口她的锁骨,轻轻嗯声。
  注定好眠的一夜,无风无浪地度过。
  第二天是阴天,但气温依然炎热。回南城的机票在上午,头等舱,单程两三个小时。
  与G市常年的沉闷天气相反,同时间段的南城气候凉爽,清风吹拂阳光和煦,走在街上懒洋洋很是舒适。
  杨叔早早就在机场等着了,等她俩一到就帮着提行李,一路开车回家,迎接她们的还是一顿丰盛可口的午餐。
  青禾绝口不提“安然”两个字,连齐瑞安都没谈及过,反倒是文宁在饭桌上无心说了一嘴,讲到齐瑞安最近在找寻好苗子,到处挖人,打算先培养几个能拿得出手的门面担当。
  下午,文宁去公司,青禾去西河街找叶希林,各自都有事情要忙。
  之后的日子平淡,妻妻俩分开做事,你忙你的,我忙我的,跟早先没什么两样,青禾不主动找文宁,文宁也沉心公司的工作。
  青禾继续在老房子住下,白天编曲写歌,晚上躺床上就睡,有空就帮叶希林守店,还卖出去了几张碟片。
  齐二带着他老婆过来了一趟,请青禾和叶希林吃饭,顺道来这边炫耀新买的吉他,两万块钱的新家伙,他老婆做主买的,齐二乐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一顿饭下来净在嘚瑟,对老婆的赞美之词滔滔不绝,啰嗦到惹人烦。
  青禾在饭桌上喝了小两瓶啤酒,夜里躺床上胃里难受,一晚上都在捣鼓手机,到天亮那会儿才睡着。
  周五的小比赛很顺利,还是请的齐二当吉他手。比赛的主办方是一家酒吧,店主为了吸引顾客才搞的活动,奖金不多,第一名才五千块。
  慢速火车毫无意外取得第一,奖金分一千给齐二,剩下的青禾和叶希林各两千。
  几天不归家,青禾犹豫要不要回去一趟,但还没来得及考虑清楚,一桩麻烦却先到来。
  麻烦与空音有关,已经在网上发酵两三天了,可她们全然不知情,什么都不知道,还是点进相关话题捋了半天才才前因后果弄清楚。
  简而言之就是空音输了比赛,粉丝心痛,纷纷涌入官博给予安慰,当晚有知情人士在某论坛爆料,表示此次比赛有人开后门,运用不正当手段进行竞争,没多久美学后朋克和慢速火车就被扒了个底朝天,各种不实传言涌现。
  有人把当天的比赛视频挖出来对比,做了份所谓的专业分析,指出慢速火车和美学后朋克现场如何如何不好,并痛批《Followme》是摇滚垃圾,美学后朋克是土嗨蹦迪没营养。
  虽然这篇“分析”当中只字不提空音乐队,但事情在网上一再传播以后,某位闲得发慌的“好心”业内人士站了出来,将空音和第四第五的演出也点评了一通,其言辞犀利,有褒有贬,乍一看还挺公正。
  某些网友不懂乐理不懂编曲,可在发表见解上却颇为在行,键盘在手,洋洋洒洒就是上千字的个人拙见,通篇下来就一个意思——“我觉得空音更好。”
  事态发展到这儿还不算严重,仅仅是小范围内的打闹,没什么大不了,可坏就坏在第二天晚上何玉莹发了一条似是而非的微博,直接惹毛了空音的粉丝。
  何玉莹那条长微博并未点名道姓,只是迂回地表示自己上个星期去某个比赛当了评委,觉得某个乐队的唱法过于流行,不够摇滚,少了点味道,希望玩摇滚的人能坚守本心,能创作出更好的作品。
  何玉莹的说法没有大错,确实是那个道理,当时空音被其它乐队质疑实力,说白了还是风格太偏向于流行,听着还可以,可细一考究就不太行,编曲简单,唱法单一,过于迎合大众口味,为了摇滚而摇滚,毫无内涵可言。
  乐坛市场偏好口水歌,越通俗越容易流传,但比赛却不止这一方面的考量,评委会从更专业的角度去听这首歌,更喜欢有层次感的东西。
  可是空音乐队的粉丝不明白这些,吃瓜的网民不嫌事大,全都蹿到何玉莹主页底下找事,更有甚者直接私信慢速火车和美学后朋克,大骂她们是作弊者,手段不干净等等。
  何玉莹在乐坛混了那么多年,歌迷基础哪容小觑,自此两方混战不可开交,掐架都掐上了热搜。
  青禾点进热搜看了看,全是两方人员在带话题撕逼互骂,空音的粉丝指责何玉莹卖老资格,欺负新人,疯狂发视频为空音正名,顺便卖惨并挖何玉莹的黑历史,而何玉莹的粉丝则嘲讽空音实力不行,只会买营销和通稿。
  青禾不大喜欢看这些,随便翻了翻,在广场的实时微博里发现了几条不一样的言论。
  ——全是骂慢速火车的话。
  一名网友暗讽《Followme》歌词太low,翻译过来就是小黄歌,打擦边球恶心,为了博眼球不择手段。
  另一名网友不知从哪儿打探到了小道消息,出来爆料说青禾和叶希林有一腿。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前面那位网友的吐槽,有心人玩了一出好戏,故意曲解《Followme》的歌词,再在背后推波助澜一把,欲把小黄歌的标签打到这首歌上。
  由于这一波变相宣传,慢速火车的微博涨粉飞快,直接从六千飙升到两万多,其中不乏吃瓜群众,也有欣赏她们曲子的网民。
  网上的争论看过就完事,等两天自会平息,青禾对此心无波澜,叶希林亦无动于衷,知道这回事,之后谁都不再关注。
  隔着网线都是陌生人,微博和论坛上闹得沸沸扬扬,现实中屁事没有,出门都没人认识她们。
  果然,不到两天时间,这波热度就被另一个明星的出轨事件取代,几乎没人再关注这些。
  即使网上有帖子扒出空音的两名成员曾与青禾是队友关系,扒出当年的西朝乐队,可也未能溅起太大的水花。而且这个帖子很快就被删除,不知是不是被霓虹公关掉了,毕竟帖子里的传闻很不利于邓衡与周奚的影响,卖友求荣可不是什么光彩的过往。
  黑红也是红,有了热度到底不一样,慢速火车在随后的几天时间里接到了两个演出邀请,都是本地的酒吧请她们去唱歌,还开出了一晚上四千块的高价。
  叶希林把邀请推了,不愿意去,不想上台当猴子被别人围观。
  青禾没志气,心疼八千块就这么流失了。
  两人还是在海角五号驻唱,酒吧老板给她们涨了薪水,但每个星期唱一到两晚上,一个月加起来还是没有八千。
  周一那天,青禾回了趟江庭,顺路回去看看。
  文宁在家,老爷子也在,施念英和文恩承母子俩没来。杨叔高兴,一整天都在乐呵呵,还亲自下厨烧饭,晚上高高兴兴跟老爷子喝了两杯。
  青禾不喝酒,坐在一边吃东西,全程没存在感。
  夜里,等老爷子离开,妻妻俩上楼进房间。
  趁文宁收拾衣物准备洗澡,青禾没来由问道:“这两天不出去?”
  文宁解开衣服扣子,反问:“去哪里?”
  青禾头也不抬,宛若不经意地说:“工作啊,前阵子那么忙,天天人影都见不到一个,最近都不出差?”
  文宁说:“这两天不忙。”
  青禾嗫嚅,迟缓地张张唇,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哦。”
  时间不早了,文宁先进浴室洗漱,随后再出来抓紧时间处理白天剩下的工作。
  青禾窝在床上一动不动,低头在手机屏幕上划来划去,白细的手指收紧又松开,终究还是若无其事地勾勾耳发,趿着拖鞋去倒水喝。
  在家的日子难熬,在老房子里也难熬。
  叶希林进了一批新货,一部分是国外市场淘回来专辑,一部分是朋友帮忙搞到的老磁带和唱片等玩意儿,这些东西挺费钱,掏空了叶希林大半身家,但卖出去也挣钱,利润空间大。
  现在的物质条件变好了,大家都开始追求精神层面的享受,人人都爱经典的旧东西。以前的时光值得怀念。
  青禾没心思做新歌,给自己放两天假,从早到晚都在懒人沙发上躺尸,不是听歌就是打游戏,宅到长毛。
  叶希林扔了包烟给她,终于看出她不对劲,关心问:“没精打采的,怎么,遇到事了?”
  “没,就是不想动。”她把烟塞裤兜里,白花花的长腿交叠起来,把人字拖挂脚拇指上,懒散至极,说话都没劲。
  叶希林直言:“跟文老板闹架了。”
  她没否认,直愣愣望着天花板。
  叶希林没再问,坐在高脚凳上点了一支烟,边抽边若有所思地瞧着她那个死样子,一会儿,说道:“没出息。”
  她斜眼看过去,不搭理这人,全当耳朵聋了听不见。
  叶希林走过去,一把将她捞起来。她反抗,“干嘛啊你……”
  叶希林说:“出去走走。”
  “我不去。”她说。
  对方不听,拉着她就出门。
  西河街清冷,大中午只有满大街的灰尘,到处都萧条冷清。两人到附近的卤肉店买吃的,叶希林请客。
  “腿还疼吗?”
  青禾心里憋着一股劲儿,回道:“早没事了。”
  叶希林嘴欠,“没事就别这个死样。”
  “哪样?”
  “像被抛弃了一样。”
  青禾要辩解,可无从开口,半晌,硬气地说:“要你管。”
  叶希林说:“我不管你。”
  有个人吵吵嘴总是好的,可以发泄心情。再难听的话,以朋友的身份说出来都不算恶言,逞逞嘴皮子就完事。
  .
  后一日晴转多云,太阳温暖,天气不错。
  青禾一觉睡醒卡里就多了两万块钱,杂志社发工资了,还是按全勤发的。顶头上司给财务部发了话,批准带薪休假,不用做事,但工资照发。
  这钱不要白不要,她都照单全收,然后再就着上次的奖金和酒吧发的工资,凑整还债,将三万块钱打到文宁卡里。
  二十四万五千,还三万,还剩二十一万五千。
  一个月内还债两次,之前从未有过。
  文宁发来微信消息。
  「?」
  她没理,隔了一会儿才生硬地回复:「还钱。」
  聊天界面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但迟迟不见消息发过来,应该是有什么事,屏幕上方的显示变成了备注,最终还是归于平静。
  等了十来分钟,还是这样,没有任何动静。
  看着屏幕一点点变暗,直至彻底锁屏的手机,青禾倏尔想到什么。
  良久,对方解释:「有事,晚点再说。」
  她不再问,也不等这个“晚点”。
  那天齐瑞安在电话里提及一个时间,说是周三晚上。
  今儿就是周三。
  窗外的光线明亮,街上的风光正好。
  下午店里来了两个客人,成了两单生意,叶希林提议晚上去吃寿喜锅,准备叫上几个朋友。
  青禾随口应下,帮着打理收银台。
  不过两分钟后,她又反悔了,突然背起包就往外走,身影匆匆。
  叶希林一脸莫名,“去哪儿?”
  “有点事,出去一趟。”她回头说,想了想,大声道,“晚上你们去吃,我应该不去了!”
  她走得急,东西都没带全,包里只有手机,别的什么都没有。叶希林在后面喊了一声,她没回头,径直就往外走,坚决又果断。
  青禾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但冥冥中就是有种强烈感觉,知道今天应该回去。至于回去做什么,去找谁,她还没想好,反正先回江庭就是了。
  正值下班高峰期,路上比较堵,转出西河街,别的地方到处都是如长龙一般的车流。
  车子行进太缓慢,一寸寸磨着人的神经,一条路好像望不到尽头。
  青禾偏头望向车窗外,瞧着道路两旁的银杏。
  这个时节的银杏叶子还没泛黄,绿油油挂在枝头,茂盛而繁密,衬得一条街都呈现出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出租车里正在收听电台广播,主持人放了一首Eason的歌做过度。
  “所有刺激剩下疲乏的痛
  再无动于衷”
  “……”
  一条路很长,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可以下车。
  车子不能开进江庭,剩下的那段路只能步行。
  青禾给文宁打了个电话,无人接听。
  快走到家门口,对方回拨过来。
  手机那头有嘈杂的人声。
  青禾先说话,直白地问:“去机场了?”
  那边沉默,一会儿,嗯声。
  青禾挂断电话。
  落日余晖洒在墙壁上,在远处斜出一条曲折的线,将地面一分为二。
  一面满是阳光,一面只余阴沉。
 
 
第35章 
  南城的气温渐高,从七月初到下旬,温度从十几度一路升到三十度左右,且还有继续攀升的趋势。
  不同于北方的干热,南方的夏季总是伴随着潮湿与沉闷,早晨薄雾蔼蔼,中午露珠散去,下午的太阳晒得人头晕,吹阵风都带着散不掉的热气,出门时浑身干爽,回来时汗流浃背,气候恼人。
  江庭的独栋别墅愈发冷清,杨叔请假回了老家,文宁一直不在,那天下午青禾回来了一趟,但不到一个小时又离开,之后就没再出现。
  她走了,收拾几件自己买的衣物带上,再去楼上练习室拿了一些可能会用到的东西,接着打车去西河街老房子。
  这一走并不是真正离开,毕竟婚姻不是儿戏,具有法律效益的证件不是撕了就能了断这段关系,哪能说结就结,想离就离,没那么容易。
  青禾没在这件事上继续偏执,不去深究那段乱如麻线的关系,她心有芥蒂,不想自寻烦恼,只想出去透透气,打算离远一点。
  人是警觉性很强的动物,某些时候总是过分清醒,又过分糊涂,明明已经触及到了禁忌界限,还没踏进去一步,却下意识要躲避。
  青禾冲动地挂了那通电话,接着给自己找了一个绝佳的借口——不想掺和文宁的破事,她俩本就没什么关系。她先行离开,不接文宁的电话,一门心思扑在乐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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