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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职冥府之后(玄幻灵异)——七寸汤包

时间:2021-03-11 09:17:39  作者:
  陆征冷笑一声:“这账我们现在可以算算。”
  说罢,抬步朝他走来。
  朱雀往后退了一步:“陆征,不至于吧!我那酒……靠!你他妈又打脸!”
  谛听熟门熟路地下了个结界,阻了里头的动静,面色如常道:“要打出去打,对了,别去院子里,院子里人多,还有陆征你抓紧点时间,等下放烟花了,你儿子还找你。”
  走到院子里的温白,完全不知道里头已经打起来了。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让自己的心跳稍微平静了点。
  周伟手里拿着棉服,从后头跑出来:“雀羽不带,羽绒服也不穿,就这么跑出来,也不怕感冒啊?”
  钟时宁默不作声把雀羽递了过来,但眼睛看天看地看雀羽,就是没看温白。
  周伟这么一说,温白才注意到自己没穿外套。
  刚想接过雀羽,伸出手的一瞬间,停住了,最后把羽绒服穿了起来。
  朱雀的雀羽什么威力,温白是知道的。
  平日带着它,套件薄卫衣可能都有些热了,更别说今天这领子拉到下巴的外套。
  而他脖子上那些印子……衣服又不能脱。
  温白其实知道陆征不是故意的,像他也根本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在陆征肩头咬了一口一样。
  说起来,哪怕是现在,温白对那事的全部记忆,好像也就停留在最开始两人说话的时候。
  说千年前初遇的事,说捡到小灯的事。
  ……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影影绰绰的烛火,和烛火中陆征明暗交杂的眼眸。
  温白没拿雀羽,而是套上了羽绒服,再看看他现在穿在身上的外套,周伟和钟时宁基本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虽然他们离得远,没看清,但就听小灯的话,肩头,红红的,还不是受伤。
  这天上地下怕是也没什么人能在陆老板那种地方留什么红印了。
  小灯不知道,他们还能不知道吗?
  知道,但是他们不能说。
  周伟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倒是温白怀中的小莲灯仰着脑袋,先看了看钟时宁,又看了看周伟,最后视线定在温白身上:“白白,你们在干什么呀,为什么都不说话啊?”
  温白感觉脸又有些烫起来,有些事小孩子不好听,他便摸了摸小灯的花瓣:“元元先去找小圆它们。”
  “那白白呢?”小莲灯问。
  温白:“我等会儿过来。”
  小莲灯又看了一圈,没看到陆征的身影:“那白白等下要把陆征也过来。”
  温白点头:“好。”
  等小灯一飞走,温白深吸了一口气:“想说什么就说吧。”
  刚周伟那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神情,他都看到了。
  几秒后。
  周伟和钟时宁同时开了口。
  “如果不舒服的话就上楼躺着吧。”
  “小白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温白:“……”
  周伟心情复杂。
  当时他只是听谛听说,小白喝醉了,陆老板带他上楼睡一下,等解完酒再下来。
  所以后来他才给小白发了消息,让他醒了的话就下楼看烟花。
  要是知道情况是这样,他是死都不会发那条消息的。
  他也是现在才想清楚,为什么谛听在说了不让阴差们上楼之后,还特地让他和钟时宁看好几个小的,说不要让它们乱跑。
  当时他还在想,就在这阴司,能乱跑到哪里去。
  原来是这个“乱跑”。
  周伟换位思考一下,自己的确是没什么眼力见:“这烟花也就那样,没什么特别好看的,楼上也一样看,要么你带着几个小的上二楼好了,这里也冷。”
  “不冷,挺好的,之前也说好要陪元元它们过年的,”温白语气很平静,但周遭灯火通明的,耳朵上的绯红压根没法藏,他顿了一下,最后道:“……我没事。”
  钟时宁藏不住话,小心问了一句:“没打扰到你和老板吧?”
  温白摇头。
  钟时宁应了两声,阴差那边已经喊他。
  “那我先过去帮忙!”钟时宁说。
  钟时宁一走,只剩下周伟和温白两个。
  不知道是不是周伟看起来比他还紧张的缘故,温白心头倒平静了很多。
  “好了,时宁走了,想说什么就说吧。”
  周伟抬头,看了他一眼,长吐了一口气。
  “也没什么其他想问的,就小白…你真的想好了是吗?”
  周伟看着温白怔了下。
  “唉,我也不是等着什么时候才问,也不是……呃,就……”周伟挠了挠头,又抓了抓耳朵,“就、就想问问。”
  周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嘴笨过。
  他不是刚知道小白和陆老板在谈恋爱,也不是刚知道两人之间的缘分,更不是非要挑在这种时间,问这种明知道答案的问题。
  两人认认真真搞对象,总有这么一天。
  可他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周伟想了很久,总算勉强找到一种能说得过去的心态。
  现在的他,可能就像是在婚礼现场底下坐着的、等着听到新人说出那耳熟能详的誓词的亲友一样。
  虽然已经到了这种时候,有没有誓词并不能代表什么,这誓词也不是说给他听的,可总能叫人安心一点。
  说白了!就是想听!
  周伟想了很多,自己是把自己说服了,可这些话他也没法跟温白说。
  他还是自己把自己鲨了,给老板和老板娘助助兴吧。
  他挣扎了很久,最终自暴自弃说了一句:“小白!你就当我没问过!走走走,去放烟花吧。”
  一边说,一边摸自己的口袋,摸了半天也没下文。
  “我打火机呢?刚还在兜里呢?”周伟干笑了一声。
  “算了,时宁那边有,我们快走快走!”
  周伟嘴角都快僵了,转身就走。
  可走了几步,都没听到温白跟上来的脚步,直觉温白没跟上,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温白就站在原地看着他。
  周伟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现在想想,他为什么要问小白你想好了吗?听起来就好像陆老板人间不值得似的。
  陆老板多值得啊?
  能打,话少,表情□□。
  还有钱。
  还命长。
  就两个字,般配!
  周伟的良心受到了谴责,他垂着头走过来,准备道歉。
  “你的打火机,”温白把打火机递过去,“掉地上了。”
  周伟讪笑了下:“我都没注意。”
  周伟手指在打火机上摩挲了一下:“小白,刚刚我那话你别放心上哈,我就随口……”
  温白打断他:“我知道。”
  周伟:“那就好那就好。”
  温白笑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周伟看着他。
  “我想好了。”
  “很早前就想好了。”
  温白笑意更深:“所以别担心。”
  不知道是不是顶头就是灯笼的缘故,周伟觉得温白的眼睛很亮。
  又转念一想。
  可能不是灯笼的缘故,是因为说到了陆老板的缘故。
  周伟长松了一口气。
  他定了定神,这次,极度认真地开口:“那就好。”
 
 
第84章 呼呼
  聊开后, 周伟再不拘谨了,还悄不零丁地往温白颈间瞄了下。
  还没回眼,温白的巴掌就已经盖在了他头上。
  不痛, 就是声音挺脆。
  “再看。”温白眼睛轻阖,语气难得有些危险,手上动作却非常诚实, 把那拉到领口的外套紧了紧。
  周伟老脸红了下, 咳嗽一声, 小声开口:“你处理过没有啊?”
  处理?
  温白眉头皱了下:“处理什么?”
  周伟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脖子的位置前头草草画了个圆圈。
  温白仍然没看懂。
  周伟砸了一下嘴, 扯过温白袖间的衣服,压着声音道:“就、就那些东西啊,脖子上什么的……”
  温白:“……”
  “别用这种看变态的眼神看着我!”他也是忍着羞耻心才开口的好吗!
  也不怪周伟多想。
  陆征肩头都能有红印, 那温白怎么样,都不用细想。
  还欲盖弥彰地特意穿了这到下巴的外套,肯定是有些不太方便见人的。
  “你不知道你自己什么体质啊,脆皮体质, 纸都能给你一刀!”周伟道, “要是破皮了什么的,最好擦点东西。”
  他看着温白那外套:“领子还拉这么高,闷着再给闷发炎了。”
  温白:“……”
  “那次是意外,”温白一本正经道,“而且纸张在一定速度、一定条件下是可以划破人体表皮的。”
  周伟口中的“纸都能给你一刀”是因为大学的时候, 温白曾被一张试卷划破了手指,那次角度比较刁钻, 温白下手的速度又比较快,割的伤口还挺深, 止血贴都没用,最后借了隔壁寝室急救箱里两个医用棉球才止住了血。
  要不是周伟和方乐明亲眼看着,压根不敢信是一张纸动的手。
  那之后,“脆皮”的称号就并着“小白和一张纸打架,打输了,还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光荣事迹传了下来。
  “你那叫划破表皮?表皮?!”周伟看温白一点都不上心的样子就糟心,赶忙把人往里屋推,“赶紧上楼看看,要是破皮了就擦点药。”
  周伟怕温白肩膀真有什么伤口,推的力气也不重,温白很轻易地停了下来。
  可能是之前说开了,遮着藏着没必要,温白只稍微不自在了一下,就道:“下来的时候看过了。”
  印子虽然有些多,可没什么破皮的地方,也不太疼。
  但是…破皮?
  温白神色突然滞了一下。
  他身上是没什么破皮,可陆征肩头好像是被自己咬了一口?
  温白有些不确定了。
  当时他看到陆征肩头那牙印的时候,屋子里还只有那盏烛火,没点灯。
  他看得不算太清楚。
  到现在牙印还留着,那应当是咬得还挺重的?
  不会破了吧?
  温白有些严肃地想。
  “小白?小白!”周伟在温白眼前招了招手。
  温白这才回神:“嗯?怎么了?”
  周伟:“想什么呢?想这么入神?”
  温白有些心不在焉:“没,先去找元元它们吧。”
  他看了下时间,还有十几分钟就过零点了。
  周伟点头:“你先去随便垫几口,忙了一天了,中午没吃什么东西,下午又喝了一点酒,先去那边吃点,什么都有,好些吃的还是钟老董事长派人特意送过来的。”
  “钟老董事长送过来的?”温白还真不知道这个。
  “嗯,时宁看你这几天东奔西跑的,下午又被灌倒了,就趁他大侄子补觉的时候托了个梦,钟老董事长就送了一桌子吃的东西过来,说让我们尝尝阳城的家乡风味,别说,还真挺好吃的。”周伟说道。
  依着规矩来说,阴差自入了阴司起,就和人间的亲朋好友无缘了,像钟时宁这样,时常就给他大侄子托个梦的情况,是决计不允许的。
  但谛听说钟时宁情况特殊,怎么个特殊法,也没多说,只说他和人间的缘分比和阴司的缘分更深,只要别太引人注目就好。
  相当于光明正大给开了后门。
  其他阴差心里也没有丝毫不平衡。
  一来,能被招到阴司做阴差的,生前大多比较圆满,不像钟家小太爷,生出来就被拐走了,虽然养父待他不错,但毕竟清贫,和原来该有的小少爷命比起来,差了不少,年纪轻轻生病走了,死了之后还被拘在香山,简直惨。
  二来,除了钟时宁外,他们当中资历最浅的,也在阴司工作几百年了,人间相识者已无,子子孙孙的,也都各安天涯了。
  再者,当初他们刚入职阴司的时候,明面上的规矩还是规矩,但其实也不是没开过“后门”。
  谛听大人当时不知道吗?当然不可能。
  只不过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都懂。
  还有钟家祖上积了不少德,这小太爷生前没体验完整的亲缘,让他死后多体验体验也算是因果。
  “不过小白,你说这时宁时不时托个梦的,钟老董事长会不会觉得他还没安息啊?”周伟一直疑惑这个。
  “不是有这种说法吗,只有心中还记挂着亲人,不肯走的时候,才会托梦,等真的再梦不到人了,才说明他真的已经安心投胎去了?”
  温白直直往前走,语气很平静:“你觉得钟老董事长真不知道吗?”
  周伟猛地一转头:“什么意思?”
  温白:“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又是钟老那种阅历,你觉得时宁在他面前,除了长他一个辈分,有一个小叔叔的身份外,心性能比得过吗?”
  温白笑了下:“只是钟老心里愿意让他高兴,不说而已。”
  周伟咽了口口水:“你是说他可能已经知道了时宁阴差的身份?”
  “你说钟老董事长下午让人送东西过来的时候,说了什么?”温白指着前头那一桌吃食。
  周伟:“没说什么啊,就很平常的话,让我们尝尝阳城的家乡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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