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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这份盒饭(快穿)——日耕黄梁

时间:2021-03-14 09:56:06  作者:日耕黄梁
  有关曲侍郎一案,辜辛丞的效率非常不错,除了那名高官之外,更深处的牵涉找得又准又狠,已经渐渐浮出水面。
  曲靖枝来找他,不为别的,竟是因着一件偶然听闻的困惑之事——玉衡族。
 
 
第18章 小庶子
  玉衡族之秘,原为世人所不知。但随着一道稀世罕见的延寿药方流入宫廷,现在不仅是京城官宦之间,连走街串巷的贩夫走卒都能在私下里津津乐道了。
  梵兴帝用药人试验药效的事并未成为绝密,甚至在月余时间内流传甚广。总之,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延寿之说虽然还无定论,但用人血入药之事,总归不是空穴来风。
  人们皆言,那可以用作延寿药药引的血液,才是真正的秘宝无双。
  曲靖枝在江湖上的消息来源不少,其中有一件不可忽视的,便与此有关。她的养父便是玉衡族人,所谓的圣药秘辛,连曲铜都一无所知,甚至因为这到处流传的血秘传言而吓出一身白毛汗。
  仔细探查之下才知,源头竟是出自弗禾这里。
  曲靖枝的语气充满疑惑:“段公子当真是玉衡族之人?用玉衡族人的鲜血入药,可使人长寿延年?”
  不信谣不传谣。但古代的娱乐总共就那么一点,除了八卦吃瓜,也确实没什么有趣又不花钱的集体活动可供消遣了。
  弗禾展扇掩口,神神秘秘地凑近:“我猜姑娘是不信的。”
  曲靖枝当然不信。但这则流言近日来甚嚣尘上,存在感实在很强。
  她对面前的单薄少年是抱有善意的,因为曾经被给予过善意:“这么说,只是……”
  “嘘。”弗禾自己传的谣,当然不能拆自己的台,“药里确有人血,帝王拿人命填自己的江山,此事不假。”
  曲靖枝微微蹙眉,还想再问点什么,就被从不远处走来的付阑玉打断。
  “喝药了,一人一碗。”
  曲靖枝的汤药只是纯粹用来活血化瘀的补气方子,甚至还配了一盒蜜枣来甜嘴。
  而弗禾的就不一样了,不仅用材复杂,还尤其地耗时耗力。也不知道是哪些个药材互为宿敌,一碰面就发生了强烈的化学反应,尽来磋磨他了。
  一碗下去,能去半条命。不仅没糖吃,饮食上也有了许多限制。
  付阑玉给弗禾把完脉,因着先前指点迷津的缘故,到底显露出一些医者仁心,对他近来的作息非常不赞同:“你一个病人,就不要跟着疯子一起日日熬夜劳神了。”
  弗禾迅速喝完药,也不跟他犟劲,嘴里含了一口清茶,可有可无地点点头。
  曲靖枝与付阑玉默契地无奈对视,也不知他听进去了多少。
  弗禾什么都没听进,只知道,这两人确实有戏。
  *
  辜辛丞今日又回来得极晚,似乎是参加了官员间的什么应酬。浑身一股酒气和脂粉气就罢了,夜半三更,还让厨下送了酒过来,像是上了瘾,没喝够。
  弗禾原有事找他,迎面被熏得也是没脾气。
  “碰上烦心事了?”
  不会吧,朝堂上那些小虾米,能斗得过男主的机智勇猛?
  辜辛丞闷声摇头,一杯接着一杯喝凉水似地灌酒。
  弗禾坐到邻座上,支着脑袋打哈欠:“酒量好就是了不起。我也不懂你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就先把事说了。晚些,再留个字条。”
  “前宰辅之事你心里肯定憋着气,到现在还没查出真凶,却也有了差不离的怀疑对象。但你扳不倒他,只能继续熬着。”
  “虽然江山巩固靠的并不是清肃不同的声音,但将一些无为又多嘴的冗官罢黜也是一件对社稷有益的事。但适你近日的作为愈发避重就轻,含糊得太过了。”弗禾揉揉鼻子,“若是被那位知道,只怕又要怪罪。”
  辜辛丞猛然放下手中杯盏,与桌壶相磕,差点碎裂成好几片。
  呃。
  弗禾瞥见他那黑沉沉的脸色,真怕他会来一句,你在教我做事?
  “咳。”顿了顿,他提炼语言,升华主旨,“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我就不多置喙了。”
  “你在怕什么?”喝了那么多酒,辜辛丞的嗓音变得又低沉又沙哑,突然问出这句后,一双深黑的眸子就直接望进了少年的眼睛里,“你是为我着想,还怕我不领情吗?”
  弗禾怔了一下,笑道:“没。”
  怕?真不至于。
  辜辛丞看了他一会儿,那股专注的劲儿,仿佛是在盯着一样稀世的奇珍。
  良久,吐字清晰地问道:“散布出延寿药药引的实情,你是在逼他,还是在逼你自己?”
  弗禾想了片刻,认真答他:“应该都有一点。”
  从他这个角度,能看清男人眼底的红丝,年纪轻轻,可别过劳死。
  “系统,‘睡香香’来一个。”
  所谓的“睡香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道具,而是商城里一件热销的助眠香,无毒无害,养神健体,效果惊人。
  弗禾走出房门时顺便给人熄了灯,挥袖甩开云彩,步子都透着轻快。
  但系统就没那么冷静轻松了。
  它觉得奇了怪了。
  先前拿积分买特殊功能是为了任务,毕竟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道理它都懂,一切也都在情理之中。
  可宿主这会儿又突然开始默默对男主进行起了人文关怀,手笔也出得很大,五十积分,都能买一颗止疼药了。
  对此,弗禾的解释十分敷衍:“今日写帖,收入大大滴。”
  再大能有多大。
  系统不信邪,直到获取了世界论坛的共享。
  各个小世界的时差不同,大半夜都有无数的联盟用户在线活跃。眼花缭乱的信息之中,一条发光闪烁的帖子被顶得异常热烈,标题是——我搞技术那些年。
  不是新帖子了,发起人的名字也不是弗禾的。
  等看清帖主,系统的机械音都差点不稳:“这……这这,是我男神!”
  弗禾挑起眉:“储美丽是你男神?”
  系统急急道:“是啊是啊。储前辈培养出了联盟里排名前五的金牌系统,我从很早就听说过他的事迹了。”
  “你也想成为金牌系统?”
  系统下意识答:“当然!”说完才有些酷酷地补充,“当然不是靠外物填充,我会慢慢把经验刷足,成为货真价实的高级系统的。”
  弗禾点头:“灌溉法已经不在当今的主流之列。”
  反正睡意渐散,他便打开主帖,继续在里面敲写东西。系统细看了几行字,明白了。
  宿主真的在认真地搞技术。
  这类技术帖,不是货真价实的内容根本连审核也过不了,因此就具有了与其它帖子明显区分开来的巨大特点——
  连看一看,都是要收费的。
  浏览量即真谛。
  如果帖子里真的有干货,大家还会点赞、评论,甚至互推。
  一条精华帖就是靠这些人气慢慢成长起来的。可见知识就是财富,这句话一点没毛病。
  系统单看那大几百的浏览量就知道宿主这回多半又能有赚头,只可惜与它无关。
  熟料弗禾下一刻开口道:“搞技术还得靠专业的来,这一处我不懂了。笔给你,你来。”
  系统愣住,犹不敢置信。
  “来啊。”弗禾催它,“双赢,懂?”
  “我、我没这个权限。”
  “储美丽也没有啊,但他这个帖子能火这么多年,全是靠他那五个儿子才撑得起来。”
  系统惊了。
  “内部消息。”弗禾隐秘一笑,“别乱传啊。”
  系统的战魂突然就燃烧起来了。排名前五的系统都能在里面霸占热帖,凭什么它不能拥有一席之地!
  它也好想发财啊!
  于是接下来,一人一系统热火朝天地写帖发帖,忙得不亦乐乎。
  只是次日,弗禾整个人又萎了。
  连听到“皇后召见”的字眼也很难打起精神。他略迟钝地挠挠头:“娘娘……要找我做什么?”
  来传令的太监见他这副不怎么机灵的模样差点没把白眼翻上天,掐着兰花指,挥着长拂尘,吊着一把尖细的嗓子一唱三停顿:“轮得到你来问?跟着来,不就知道了。”
  一听,就是老阴阳人了。
 
 
第19章 小庶子
  季皇后在书里不是什么重配。原文剧情线里也对她几乎没有什么着墨。因为一切的焦点,都在男女主之间的痴缠相杀里头了。
  其实,这并不符合常理。
  因为季皇后这个人综合了许多复杂又矛盾的特质,不露面串个什么boss级别的角色的话,真的很可惜。
  “那么现在逻辑掰过来了,要怎么解决?”系统捂着自己充盈了一点的小钱包,一方面觉得它家宿主睿智,另一方面,又认为他有些托大。
  再如何式微,那也是皇后啊。
  弗禾目不斜视地跟着一群宫女太监穿梭于皇宫内闱,腿都走麻了,面无表情地与它交流:“能怎么解决,我一介罪民。进宫容易出宫难,羊入虎穴,等着当药引吧。”
  系统一听立马就急了:“前脚男主刚刚被人支走,后脚季皇后就将宿主掳到宫里,妥妥是个反派啊。”
  这类分析还是过于浅显片面了一些。
  但弗禾还是做足了见反派的自觉,低眉顺眼,恭恭敬敬,别人干嘛他干嘛,尽量减小自身的存在感。
  隔着一道华丽的幕帐,妇人雍容端坐,仪态典雅,说话轻言细语,却也不失威严:
  “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你。”
  弗禾:“……”又不是在相看哪家的小媳妇,抬头就抬头,看就看呗。
  若说相貌,该是他那双继承于母的柔水眸子最为出彩,清凌凌、亮晶晶的,在周边一丛涂脂抹粉的宫装丽人里也不算输了。
  季皇后就笑了,赞道:“好一个俊俏哥儿。”
  弗禾可不觉得这是在纯粹地夸他。
  果然,下一刻,便听妇人用护甲猛地敲击桌面,发出尖锐的刺声。她恨恨道,“罪臣之后,不思悔改,惑我侄儿,该死!”
  *
  辜辛丞睡了一个很好的觉,还做了一个极其绮丽的梦。梦中情形活色生香,是他从不曾触及过的领域。
  辜辛丞多年孤心禁欲,不让女子近身,以致梦醒过后,犹然恍恍惚惚。
  正巧皇城守备军统领派人来告有要事相商,揣着某些难言的心思,他状似从容赴约,在雅阁里坐得时间越久,却越心神不宁。
  “辜大人,你看本将该如何是好呐。”守备军统领谭席长着一张圆胖的白脸,是个有福的长相,偏偏整日愁眉不展,遇到一点芝麻小事,就要找人促膝长谈。
  “手底下的那些小崽子太不省心,成日闯祸,本将身为引荐者,一天天烦得哪,头发都要全部掉光了。今天给这个收残局,明天给那个擦屁股。什么人人艳羡的京城守备军大统领,面上光鲜亮,里子油水足,放老子这里,都是屁!”
  谭元大腹便便,肥膘一动三晃,酒席的前半场猛吃猛喝,后半场则大吐苦水。
  兵油子的嘴里都爱吐噜些脏词污字,辜辛丞耐着性子听了半晌,才是真正的不胜其烦。
  饶是这胖子的身份重要,如此婆妈,也不堪大用。
  他被缠得微愠,连带着说话的态度都敷衍冷酷了许多:“若统领受罚,也不过是减些俸禄罢了,对于您来说,既伤不了筋,亦动不了骨。”
  谭元怔住,绿豆小眼悄悄瞟向外面的时辰,忽然咧开了嘴,笑眯眯道:“瞧我!一说起闲话来就没完没了,耽搁辜大人办正事了。您贵人事多,哪能像本将这样终日闲赋。”
  辜辛丞每天都要听一群人说上一箩筐的奉承话,不论是官位比他小的,还是高过他的,都要对其礼让三分,早就见怪不怪。于是稍一颔首,就要告辞。
  回程的路上,也不知怎的,联想起谭元在席间的种种表现,他愈靠近府宅,愈发心乱如麻。
  曲家父女近日忙于平反,付阑玉随之同行,而可巧的是,段弗禾也不在。
  一路进府,下人遇到责问,纷纷目光躲闪,颤颤发抖。辜辛丞满目寒霜,随意拎来一名管事,只听他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颠倒的言语。
  原先留在弗禾院里伺候的小丫头被人用绳子绑了扔在柴房,塞入口中的布团一被拿出,就含泪喊:“段公子被宫里的人带走了!”
  辜辛丞扫视府邸内跪伏了一地的仆役随从,脸上不怒反笑,带着隐隐的癫狂:“我竟不知,如今辜府里的人,都被冠上旁的姓氏了。”
  宝剑锋芒直逼一名灰衣护卫的脖颈,男人冷森地发问,“让我猜猜,你是姓季,还是姓薛?”
  薛,乃是大梵当今国姓。
  护卫流了满脖子的鲜血,惶然地低下头,跪在地上不住叩首。
  望着空荡荡的侧院,那一刻,辜辛丞真的起了浓厚的杀心。
  *
  弗禾觉得自己出息了。这回没下刑部大狱,而是直接被关进了皇宫秘牢。
  环境比以前更黑更冷,到达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却也更宽敞,他认准一个方向往外走了好几步,也没摸着墙根。
  周围无半点人声,静得弗禾都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
  系统提示他:“整座地牢里,就关押了宿主一个人。”
  嚯,还是单人单栋,至尊独享。
  “这是想做什么。”弗禾索性停步,原地盘坐,撑着下巴,“说我该死,却不杀我。”
  系统猜想:“应该是因为宿主还有利用的价值。”
  弗禾语不惊人死不休:“价值?留着我,继续祸害她侄子吗?”
  系统:“………”
  本来,它已经选择性地忘记了季皇后最后说的那句话,强行安慰自己绝对没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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