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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怪GL——朝拾姬

时间:2021-03-15 09:27:55  作者:朝拾姬
  “好。我回去试试。”
  “谢谢晚期姐......”桑葚临时改了口,“恩......晚期。”
  地上的雪地留下了一行脚印,晚期扶着门框站在门口。她好像不停地不停地目送着桑葚离开,然后又一次又一次的期待桑葚的到来。她的命被栓在了这座宅子,她也离不开这个束缚了自己一辈子的地方。晚期有所预感。她和桑葚还会有更多的交集。
  ————————————————
  桑葚在早课结束的时间里踩着点到了办公室。刘伟面色不善站在办公室门口,他的手里拿着电话,看起来是刚刚打完一通电话。
  桑葚一瘸一拐的扶着扶手走上来,刘伟连忙过来帮忙扶住她。
  “桑葚?”
  “你不是请假了吗?”
  “我不放心......”桑葚道。
  “你这脚怎么摔的?”
  “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桑葚的话还没说完,刘伟就帮她回答了。
  “是丁婷把你叫回来的吧。昨晚。”
  “我听老张说,你昨晚来了学校。出校门的时候好像就扭着脚了。”
  “这丁婷,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还把你叫了回来帮忙给她做文件。”
  桑葚沉默不语。
  “她倒是面子挺大。我打了两个电话过去,这会都没人接。”
  桑葚的心咯噔了一下。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另一边,刘伟还在说着,“又是迟到,又是什么都不会做,真不知道她是来学校做什么的.....”
  “主任,我开个门。”桑葚小声的打断他。要是一直在外面站着,她自己也说不上有多舒服。
  “还是我来吧。”
  刘伟接过桑葚手中的钥匙。如老张所说,这门或许真的要换了。门眼被他捅得哐哐作响,却怎么也拧不开,他有些尴尬。
  “这门,一直都这样吗?”
  “恩。”桑葚点头,“我来吧,主任。”
  “这门一直都是我开的。”
  桑葚经验老道的开了锁,虽然还是费了一番功夫。她将脖子上的围巾摘了下来,“主任,早上有什么要做的文件可以发给我。”
  “如果可以,我想中午回去看看。顺便去拿点药。”
  “好。”刘伟当然是点头答应。
  “如果丁婷来上班的话,我就明天再来吧。”要是这样算下来,桑葚几乎算是没怎么休息的。
  “辛苦了。”桑葚的工作态度可以说是十分负责了。这让刘伟有些感动。
  “这是我该做的。”
  ......
  刘伟走后,桑葚一瘸一拐的走到饮水机前。饮水机的插头没有拔,应该是昨夜丁婷忘了关。她给自己倒了杯开水,又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座位。
  电脑开启,蓝色的屏幕光印在了桑葚的脸上。她有些出神。
  丁婷会怎么样呢?
  昨夜里,她梦见的晚期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因为自己太想她,所以把她梦到了梦里?这似乎没有道理。她为什么会对她那么上心?
  脑袋里的疑惑一桩又一桩,桑葚慢慢的吹着热水。电脑开了机,手边的座机却突兀的响了起来。
  单调而刺耳的电铃一声又一声,桑葚的心也跟着一分分的揪紧。
  接起话筒,刻意放弱的呼吸声扑在手背上,桑葚静静地等着另一方的发声。
  而巧合的是,对方似乎也在等着她的发声。电话里迟迟没有传来回响,然后很快被挂断。  
  话筒放回了原位,桑葚的表情有些惴惴不安。潜意识已经给了自己答案。电话的另一头,极有可能正是丁婷。不然为什么这个电话偏偏掐在打开了办公室后的不久。
  未知放大了一切感官的恐惧,桑葚的每一根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第二个电话很快如约而至。
  这一回桑葚没有接。她坐在座位上胆战心惊的看着不停响动的电话,等待着对方再次挂断。
  电话响了很久,甚至楼上的办公室老师都为此下来了一趟。
  “从楼下就听到你们办公室有电话响了,怎么一直不接啊?”
  桑葚只好道歉着找理由,“刚刚有个人推销保险,我以为是对方打来的。”  
  “这种人是挺难缠。”楼上的老师或许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不过我们学校的座机好像也没有拉黑的功能。”
  “如果他再打来,你直接挂了就好。”
  “一直放着也不是办法,而且很吵。我们楼上透过窗户能听到。”
  “非常抱歉。”桑葚还是道歉。
  “行。那没事我就上去了。”
  “好。”
  老师刚走不久,紧促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桑葚的手瑟缩了一下,她缓慢的拿起电话。
  “喂?”电话另一端传来熟悉的女声,“您好,我找我的女儿桑葚,她的手机好像关机了。请问她在吗?”
  “妈?”桑葚惊讶。
  “乖女?”
  悬挂的内心缓缓地落下,桑葚松了一口气,“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妈就是问问你,中午回不回来吃饭?”
  “吃的。”桑葚道。
  “你手机好像关机了,妈不是告诉你电话要随时开机吗?”
  “我忘了。”
  桑葚不太喜欢用手机。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有,是父母专门用来联系她的。虽然手机越来越常见,但桑葚还是喜欢陈旧时代里缓慢的生活方式。
  “中午妈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鱼,记得早点回来。听到没?”
  “谢谢妈。”桑葚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你可帮我看着爸可别让他抢走了我最喜欢吃的鱼尾巴。”
  “那是。妈给你看着。”
  “回来可别跌着了,你上次那身棉袄可难洗了。”
  “好。”
  ......
  挂了电话,桑葚的心情好了很多。电脑上,主任又给她传了几份资料。
  对话框:
  【主任:实在是麻烦你了。】
  桑葚敲字回复,
  【没事的。那我做完了就先回去了。】
  刘伟那边很快给了回复。
  【主任:好好养伤。】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桑母打电话过来,座机占了线,烦人的电话声终于没有再响起。桑葚重新打理好精神准备处理文件。
  时间的指针一分分的转动,桑葚手上的文件已经完成到复查审核数据。电话声再一次响起,桑葚点开了免提没有说话。
  只要对方再一次主动挂掉就好了。桑葚想。
  开了扩音器的电话一直传来“呼呼”的喘气声,声音很轻却足够听清。桑葚迅速的将处理好的文件发给了刘伟,她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必须在对方开口之前迅速离开这里。
  桑葚刚站起身,电话里,一道疲惫又嘶哑的女声响了起来。
  “原来你没死啊。”
  桑葚僵住了身体。
  “我看到你了。”
  “你回头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书的节奏确实很慢,算是我第一次写长篇,请大家多多见谅啦
一直为爱发电,看到评论的时候心里就有动力了!
 
  第十九章
 
  桑葚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颤栗从头皮蔓延,心脏也跟着一下子窜到了喉咙眼,堵得她有些呼吸困难。
  电话里的女声继续自顾自的说话,“为什么不说话?”
  桑葚哆嗦着嘴唇,她也不知道电话能不能收录进自己的声音,“你......还活着吗?”
  “你在说什么啊?”丁婷似乎在笑。
  “我当然活着。”
  “如果你真的好奇这个问题,为什么不转头看看我呢?”
  转过头,又该面对怎样的场景?
  办公室里只能听见她一个人呼气的声音。
  桑葚一遍又一遍地为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如果电话能打过来的话,丁婷应该是活着吧。可是她为什么不来上班呢?
  她缓缓的、缓缓的转过头。窗边的玻璃上结了一层雾气,身后并没有任何人影。桑葚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细密的水珠形成雾面覆盖了整个窗户,从而看不出外面的场景。
  桑葚呼了一半的气突然停住了。
  她根本......没有开空调......
  那么窗户上怎么可能形成这么大的雾面?
  这个时候的桑葚像是被什么吸引,她不受控住的伸出手去擦拭窗户上的雾面。湿漉.漉的水滴从手腕处滑入衣服里,一下、两下、三下......干净的玻璃上突然倒印出丁婷血肉模糊的面容,还有那张满是蛆虫的脸。
  鸡皮疙瘩从全身的各处蔓延,身上的汗毛一根根挺立,身体下意识的便想逃离,可桑葚却忘了自己扭伤的脚踝。她狼狈地坐倒在地,柔软的的掌心被地面蹭破,却还挣扎地一个劲的往后攀爬。
  灰烬填充进伤口,可恐惧更大于疼痛,桑葚面如土色。
  那张巨大的面容仅仅只浮现了一瞬就消失,桑葚反应过来的时候,脚腕处的伤口似乎疼得更厉害了。她用手指抹去掌心里的灰,一边撑着办公桌站了起来。
  她是真的摔了个四脚朝天。屁.股疼,手疼,脚也疼。
  桑葚神色紧张地环视着周围。这一看,身边的一切均变得诡异了起来。
  窗户上根本没有水雾,空调也似乎没有打开过。手掌上冰凉凉的触感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并没有做梦。
  为什么?
  难道是自己太紧张出现了幻觉?
  “看窗外。”电话里的声音如是说道。
  窗户外飘飘洋洋的下着雪花,丁婷就站在铁门口,她死死的盯着她。这个位置正好能看见她办公的背影。桑葚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明明是冬天,丁婷却穿了一身夏季的白纱长裙。她赤着脚站在雪地上,也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她看起来像是与这个雪白的世界融为一体。
  桑葚已经看不见丁婷身上的男人了,电话里也再没有传来丁婷的声音。
  电话被挂断,桑葚还站在窗边。她看见女孩脸上灿烂而诡异的笑容。再接着,丁婷将另一只背着身后的手伸了出来。
  冰冷的利刃闪着锋芒,丁婷歪着头看她。然后慢慢的将刀子放到了自己的脸上。桑葚惊耳骇目地捂着嘴,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溢满了整个眼眶,她拼命地摇着头。
  不!不要!
  女孩没有任何犹豫。刀刃没有温度,银色的刀尖从丁婷的脸侧穿出,血液溢满了白色的衣裳。丁婷的脸被自己划得血肉模糊,可她却像没有知觉一样在脸上疯狂的捅着。
  桑葚吓坏了,她的身体整个发软,只能倚靠着墙无声地哭。
  神情恍惚了好一阵,桑葚才终于像是醒悟过来。她连滚带爬的抓住桌子上的座机。
  报警的电话刚刚拨下,窗户外丁婷的身影却再次消失不见。外面什么也没有,电话被接通,桑葚不知所措地举着电话。
  “你好,这里是110,请问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吗?”
  “不,没什么。打错了。”桑葚挂了电话。
  眼眶里的泪水落在了键盘上清理出一道污痕,桑葚哽咽地擦了擦眼睛。
  又是错觉吗?
  她在窗边看了很久很久,最后给刘伟留言后便再次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
  白色的雪遮盖不住红,丁婷从铁门的坡下掉了下去。高高的围墙挡住了斑驳的血迹,温热的血液融化了白雪从而形成一条条血路。
  ————————————————
  快要走到家的时候,桑葚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她拍了拍脸,又扯了扯嘴角。至少不能让爸妈看出她刚刚哭过。
  “我回来了。”
  桑葚的嗓子有些哑。桑母在厨房里没有听得很清楚,她应了声,“你爸可能在房间里睡着了,去把他叫起来给我端菜。”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碗,桑葚将脖子上的围巾、帽子一一摘下。房间里,电视上的花旦还在咿咿呀呀的唱着,桑父的酣睡声一声又一声。桑葚小心的关了电视,桑父便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关电视干嘛,我听着呢。”
  “回来了啊?”
  “恩。桑葚点头,“妈喊你端菜。”
  “该吃饭了?”
  “恩。”
  桑父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他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等一等。”
  “你这脚怎么了?”
  桑父盯着女儿一瘸一拐的姿势直皱眉。
  “摔了一跤。把脚扭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桑父的目光带上了责备。“干嘛不打电话让爸来接你?”
  “又不远。所以自己走回来了。”
  桑父还是皱眉,他叹了一口气,“爸给你拿点药酒,一会吃完饭叫你妈给你揉揉。”
  “好。”
  桑葚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又在屋外拿了几根柴火扔进火炉。这下一家三口才算是整整齐齐的都坐在了餐桌上。
  桑母第一时间夹住鱼尾送到桑葚的碗里,“来。鱼尾巴。”
  “谢谢妈。”桑葚笑了一下。
  她其实没什么胃口,但要是不吃,母亲一定会说她。嘴巴里不管是鱼肉还是米饭,桑葚都觉得味同嚼蜡。之前的画面实在太逼真吓人,她真的不觉得那是幻觉。
  难道说,丁婷其实已经死了。那只是她死前的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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