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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前帅大哥(古代架空)——乐乐威斯

时间:2021-03-16 08:28:14  作者:乐乐威斯
  “顾大公子本领大,没人可以管,我可受不起这承诺。”
  “王大哥,大哥会听的,求您原谅大哥吧。”顾尔跪行着上前,王药看着不忍,他收留这几个弟弟就是要弟弟过和以往不一样的日子,哪能还活得似从前这么卑微?
  “要我原谅你们大哥,你们就全部起来,谁要是再跪,我要你们大哥也不准起来。”
  七子互看了一回,连忙都站起身,王药指指身后,七子便像小鸡崽那样,齐齐站到他身后,独留他们大哥孤单跪在冷风中。
  “不能再跪啦,爹早上给他膝盖放了血,这样要疼死他呀。”王老爷对儿子耳语。
  王药无奈地哼气,对仆人说:“扶大公子起来。”
  仆人连忙去扶,但顾依已经自己站起身。
  “你刚才去哪儿了?”王药极力维持严厉的语气。
  顾依掏出怀里新买的匕首,“你那把我弄丢了,我给你买个新的。”
  扑通。王药的心猛地跳一下,他甩甩头,狠下心续问:“为什么不喝药?”
  “我……不敢喝。”
  王药不解:“没人不让你喝,为什么不敢?”
  “我受伤有人治,有药喝,是因为你对我好,我惹你生气了,怎么还可以享受你给我的东西。”
  “那萧寅请你喝酒你就可以喝?”
  顾依没答话,他把头垂得更低,双拳紧握着在搓,看得出内心慌乱,王药是刻意这么刁难他,免得他再顺着先前那番话说下去,王药恐怕就要因心疼而认栽。
  “喝酒?依儿,你现在不能随便喝酒!你喝什么酒啦?”王老爷问。
  “瑶泉酒。”王药说,这酒是京城名酒,他闻一次就知道。
  王老爷摇头啊摇头:“伤身啊伤身!”
  顾依膝盖一弯要跪,王药喝道:“不准跪!”
  顾依尴尬地弯着条腿,打直腿时,汗水自他下巴滴落。
  “儿啊,速战速决吧,要疼坏了。”王夫人不忍心,凑儿子耳朵去劝。
  王药何尝不心疼,可他不想明天又发生一样的事,顾依昨晚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为什么伤更严重?他必须问清楚。
  “喝酒的事我会罚你,现在交代你昨晚的事,一清二楚,不准遗漏!”
  “我的腰牌落在顾府,想回去拿,被误以为是夜闯偷东西,挨了顿打。”
  王药左思右想,顾依解释得不似有破绽,顾秦从没当顾依是血肉之躯,知他有伤还打他是很平常的事。
  “你不会和我商量?非要自己去拿?”如实交代不表示行为合理,无论顾依这次怎么解释,王药打定主意必须让他为此付出代价,且不敢再犯。
  “我不想要你去见到那些丑恶的人。”
  “我对你来说是这么不可靠?”
  “你对我来说,是连呼吸的空气都不可以脏的宝贝。”
  “哎哟喂呀……”王夫人拍一下丈夫胸膛,“你看看人家多会讲话,你这木头学一学。”
  一旁听到这话的婢女们都吱吱喳喳地聊作一团,大意就是称赞顾依好男人。
  “王大哥,你是大哥的宝贝,大哥从很久以前就是这么和我们说,我们要替大哥买药,大哥都不肯,大哥说买药不是目的,大哥是要看你。”顾寺大着胆子帮腔,其余几兄弟也都连连附和说是。
  王药心跳澎湃,他摸摸脸,居然已是热烫。
  “那你也不能一声不响就跑!”王药跺脚,走下阶梯,直来到顾依跟前,手指掐着顾依耳朵就用力转,“说你错了,说!”
  “错……嘶!对不起……我错……我错……”
  “把鞋袜脱了。”王药松开手,顾依疑惑地望了他一眼,他瞪,顾依立即照着他的话做,将两脚鞋袜整齐地摆好才站直身。
  王药再拽相公耳朵,一路牵到后花园,后花园有能蔽雨的棚,周围假山和竹林环绕,夜晚挡风,白天遮阳,时时刻刻都舒适。
  王药把顾依带到围绕着池塘的步道,这步道布满大小不一的鹅卵石,赤脚踩踏可刺激脚底穴道,促进全身血液循环,是养身的方法,时常行走会渐渐习惯,但初次踩踏,或是身体多处血脉堵塞,那穴位一经刺激,就是痛不欲生。
  “踩上去走一炷香,下来一次就加时,从今日起,每天早晚都得走,走到我说够了为止。”
  见顾依盯着步道脸色发青,王药知道他怕,每次给他按摩脚底,他都是痛得像砧板上挣扎的鱼,他这皮肉厚实的相公,用小板子责打脚底是不够的,必须往肉里去折磨才有威吓的效果。
  王药把手放在相公仍然腰上,轻声威胁:“你若不听话,我就要你坐上去。”
  顾依吞口水,颤抖着张嘴,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好……我答应……我……我听话。”
  骂一顿相公,王药感觉自己像爬座山那么累,他叫人点柱香,香还没准备好,他就把顾依推上步道。
  “呀!”顾依后脚踏上去,前脚就跳了出来。
  “两柱香。”王药不心软。
  顾依在地上磨蹭了会儿,再鼓起勇气踩上去,走没两步,他就感觉脚底源源不绝的痛,那痛感蔓延到他周身,叫他走一步难,停下来更难!
  七子在一旁看大哥走路走得撕心裂肺的模样觉得好奇,纷纷脱下鞋袜来试,大的三个起初走得疼,但很快就适应,小的四个像没感觉,还可以在步道上跑。
  “大哥,不疼呀,你别装,王大哥会生气。”顾戚蹦到大哥面前。
  顾依疼得冷汗直冒,弟弟们怎么不疼?他觉得没道理?他快疼死了呀,他是不是给王药下毒?可他也不敢问,只能闷头接着走,还得忍受弟弟们在旁边闹。
  王老爷和夫人都知儿婿是真的疼,体越虚,越是疼,看顾依龇牙咧嘴,腰都不能直,两脚打着颤,这要走两柱香,堪比滚钉床啊。
  “差不多点,你忍心吗?一般人刚开始就三天走一次,你还让他一天走两次,这是要疼上一整天都走不了路。”王夫人劝儿子。
  王药撇脸,拉来藤椅坐着监刑,“我就是要他天天疼得不能走路。”
  两柱香过得很慢,一柱烧完后,王药就要大家去吃饭,众人识相,纷纷远离后花园,躲着偷看都不敢。
  香焚烧的速度依然缓慢,顾依已经浑身汗湿,发梢滴水,眼眶还泛红。
  王药走到相公身旁,陪着相公一步一步迈开脚,他低头看相公抬起的脚,脚底板早已青黑,说实在的,这虽然疼,却对他相公有好处。
  “接着走。”王药见相公停下了,便催促。
  顾依抹一把脸,吸鼻子,眼中含泪,他抬脚接着走,忽地脚一软,跌出了步道,幸好王药离得不远,及时抓住了他。
  顾依双脚踩在草地,却感觉痛如脚底有针。
  王药把相公揽到怀里,用力地托着,减轻身体重量给脚底造成的压力。
  “疼了?”王药轻拍相公后脑勺。
  “唔……”顾依收紧双臂。
  “这对你好,晚上会睡得香,还走不走?”
  “唔……”顾依头贴着王药磨蹭,是摇头说不的意思,这大男人,居然走个鹅卵石步道会疼成个孩子。
  王药心疼又好笑,拍了拍顾依的背,轻又柔地说:“好,不走了,喂你喝药,给你擦身,好吗?”
  “好……好……王药……哥哥……我不走了……真的不走了……”
  顾依靠着王药哭成泪人,哭的不止是此刻的疼,还有多年的苦,这是他第一次对人卸下一切武装,放掉所有尊严,真真实实,妥协于自己一身累累的伤,以及破碎折辱的心。
  王药就是家,顾依此刻发誓,无论要面对多少阻力,他都要待在王药身边,赖着王药,一生一世。 
  
 
  ☆、夫人发威
 
  不忍心再让顾依走路,王药背着他回房,背得不吃力,这让王药更心疼,他相公这几日受苦,身体都轻了快十斤,可怜这身伤又不宜胡乱进食,免得淤血难消,只能多花些时日来养胖。
  几经折腾,顾大公子、王家儿婿,总算是安安分分到床上,王药不点那让人无力的薰香,换上平日用惯的雪松,淡淡的木质香中还有松脂味,能凝神养心,安抚紧张情绪,若做药用,可以提升男人雄姿,王药给顾依喂过不少,把他这本就阳刚的男人养得更精壮,他不晓得这是否直接导致他男人的性格越来越固执,还有些后悔,直至今日见这人哭哭啼啼叫哥哥,别说多可爱,那实实在在,令王药认定这男人就是他要照顾一辈子的小相公。
  王老爷要来帮忙换药,王药拒绝,他想占有相公难得的软弱,他也知若是有旁人在,他相公就一定逞强。
  鹅卵石步道的石块有许多是自平面凸起将近两寸来高,别说顾依,王药自己踩上去也会疼,走一盏茶差不多了,一柱香他是绝对走不了,看着顾依脚底板那密密麻麻的凹痕,青紫还带红,痛楚可想而知。
  王药用温水暖布,隔着布给这对大脚丫按摩,刚一按下去,这脚就缩,呜咽哭着疼。
  “哥……饶了我……别揉……”
  “不行。”王药清楚什么能饶,什么不能饶,顾依这双不安分的脚,活该要多吃些苦,现在不揉开了血流,明早哪能再走那步道?
  “明早吃了饭就得再走,我不监督你,你可别偷懒。”
  “不是说不走了吗……”
  “是说你不走出这庄园。”王药算是宽容了,他本想连院子也不让顾依走出去。
  “唉!”顾依忽地一个侧身 ,把脚缩了起来拿手捂,王药给他拽下来,加重手劲继续揉。
  “唔——”顾依疼成了条虫子,弯来扭去,要不是屁股不能沾床,他就要扭成麻花了。
  “皇上要我去……敦宗院……”亏得他还能开口讨价。
  “我和皇上说了,你的伤要养一个月,皇上可没有催。”
  王药弯起食指,用指关节戳着一块青紫的穴位狠狠压。
  “啊!”顾依惨叫,伸长手要爬下床,王药抓住他脚踝拉,他扣着床沿不给拉,“别按了……求你……我求你了……”
  王药没成全这声声求饶,一不做二不休,他按过了右脚,哪能不理左脚?
  “我就不信这比你挨的廷杖疼。”王药语气淡如轻风,他知人人都有弱点,他相公不怕那些能把人打死打残的板子鞭子,却怕这有助养身的脚底按摩,他认为很大程度只是相公不适应,加之是没有外人在看,便撒起娇。
  “疼……这……肯定比杖打疼……”顾依有一下没一下地缩脚,烦得王药有冲动要拿小皮鞭来让他屁股再疼一番。
  “好了好了!”每处的穴道总算都揉过,王药放开顾依的脚,回身去准备处理外伤的药,当他转回来看,顾依正提着脚在揉,那姿势豪迈,王药馋得在心里骂,这老天让他相公生得这么好看,怎地不给一个富贵的出生?
  “那么爱揉,我再给你揉?”这恐吓吓得顾依连忙松开脚丫,转身趴好。
  王药撕下顾依伤处的药贴,厚厚的药贴都是血污,药味都无法掩盖腥气。
  “你这后来挨的打,不是板子吧?”王药问,顾依最新带回来的伤看着可怕,但没有太过加重原用伤势,顾秦打顾依的家法板子虽然没有宫里人用廷杖这么神乎其技,可板子厚重,单那重量砸下来,没有技巧也是会打个内伤,若顾依挨的是这板子,不可能活着回来。
  顾依没有回答,只嘶嘶地表达痛楚。
  王药把相公的脚往外推开一些,用两根手指捏紧腿内侧一小块薄薄的皮,拉起来转。
  “我说!我说!”顾依投降,招出昨晚挨的是木尺。
  “戒尺么?那个好,打疼不打伤,便于收藏,我要去做一把。”
  “为……为什么?”
  “你说呢?”
  顾依没再吱声,王药就说:“你要做给弟弟的腰牌,我已经请师傅做好,他们人人都有一个,开心得很。”
  顾依回过头来,想道谢。
  “这不是我要说的重点。”王药笑眯眯,“我在师傅那儿看见款式古朴又漂亮的戒尺,紫红色,油亮发光,我就做一把那样的,以后你敢再不听我话,看我怎么教训你。”
  顾依一句‘谢谢’ 卡在喉头,出不来。
  王药把相公的头压回靠垫上,拿出药来擦上。
  “我越舍不得你,你就越舍得你自己,既然如此,与其让别人打你,不如我来打,是不是?”
  “是……”顾依惨兮兮一声应。
  待伤都处理好已是夜深,王药喂相公喝药吃粥,自己就吃方便的油条果腹,他为了相公亦是多日劳累,见相公已经熟睡,他便解衣而卧,和相公紧靠,肌肤亲密贴合,感受着相公起伏平稳的呼吸,他安心地叹口长气,合眼睡去。
  次日醒来,日光已投射入房,王药迷糊中在身旁一摸,摸了个空,惊得立刻坐起,床上空无他人。
  “分了,我这次和你分了!”王药披上外衣冲出房间,打算命令家里人若看见顾依回来,就关门放狗!
  “王大哥。”门外站着顾寺,手捧一笼还冒着热气的烧卖,“大哥在走石头步道,半柱香了,二哥看着呢,这我做的呢。”
  “聪明孩子。”王药拿出一烧卖放嘴里,拍拍弟弟的头,再赶到后花园去,果见顾依猫着腰,滴着汗,脚打颤,嘶嘶哈哈抬脚落步。
  王药抱着胸靠柱子上看,心里想着,早点那么乖不就好了,害得他现在不知道该不该减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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