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波一时语塞,他一个堂堂黑帮大组长是被人下套进来的,说出来有点丢人,于是说道:“一言难尽……”
小混混:“看他这样子估计是扫黄扫进来的……”
高中生和小混混一齐哄笑。
母胎solo四十八年的大魔法师张波:“……”他追求的是真爱,才不会去嫖娼好吗!
一个小混混:“别看你人模狗样的,混的肯定不如老子潇洒,社畜吧?我跟你说,现在最好混的就是黑帮,要什么有什么!”他指着那群高中生,“你说你们上什么学,考了文凭出来不照样给人打工!”
高中生不干了,站在铁栏前又开骂,两边吵得不可开交,犹如一群鸭子。张波本来就困,被他们一吵脑仁都疼:“都他妈闭嘴!”他常年锻炼,底气十足,一个人的声音就盖过了二十几只鸭子。
两边都被张波的气势震住,一时间没人敢再出声。
张波心想,我年轻时也这操行吗?他无奈的说:“别吵吵了,吵的我头疼。”他揉揉太阳穴,“跟我说说吧,你混的怎么个好法?”
那个小混混有了听众,乐得不行,得意地把着铁栏,脖子一抬:“看见没?”身后其他小混混一脸崇敬的看着。
张波离得远:“啥?”
小混混梗着脖子,手指着脖子上的一道疤说:“看这儿!这儿!”
张波眯着眼看了半天也没明白他想表达啥思想。小混混恨铁不成钢的说:“看见这条疤了吗!”
张波懒得找,点点头:“看见了。”
小混混把脖子收回去:“这是我当年为了救盛炎二组长张波负的伤!”其他小混混与有荣焉的点头。
盛炎二组长张波本人:“……”
小混混接着说:“那天月黑风高,他们黑帮干架,我正好路过被卷了进去,看见二组长被几个人缠上,其中一个人掏出了刀砍向二组长,我跑过去推开那人,但不幸被他抓住,他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命令二组长放弃抵抗束手就擒!二组长不愧是我的偶像,威猛又善良,他看到一个无辜的孩子被挟持立刻停了下来,放下手里的武器……我大喊一声‘二组长!不要管我!’,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他的刀划过我的喉咙……”小混混声情并茂的讲述,所有人都安安静静地听着,隔壁高中生都听入了迷。
张波面无表情地听着,说真的,要不是他本人确实没干过这么傻缺的事,他简直都要信了。
“咳!”他咳了一声打破这尴尬的气氛,竖起大拇指:“那什么,那你能活下来也是个奇迹。”
小混混一脸骄傲:“我告诉你,我跟盛炎二组长有过命的交情,跟着我混,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
郑洪升坐在门口听的憋笑憋的快窒息了。
卢所长推门进来,郑洪升赶紧把笑容收敛了,正襟危坐。卢所长压低声音跟郑洪升交代了几句。郑洪升目瞪口呆得看着卢所长,卢所长:“愣着干什么!去啊!”
郑洪升走进来拿着钥匙把张波牢房的门打开:“张波,出来吧!”
张波:“呦呵!我能走了?”
郑洪升还没回答,地下室突然涌进一帮黑西服男人,整齐地排在地下室走廊两侧。有眼尖的小混混认出来,小声尖叫着:“我擦擦擦!盛炎!!”
郑洪升正色道:“你们干什么!出去!”卢所长站在门口朝他使劲使眼色。
小混混和高中生眼睁睁的看着盛炎组员整齐划一的朝知心叔叔行礼高声喊道:“二组长辛苦了!”
“……”小混混这才明白过来,刚才被他们嘲笑了半天的知心叔叔就是传说中的盛炎二组长张波,顿时小脸煞白,险些没软在地上。
张波瞅着组员们说:“你们来干嘛?这传统得改改啊!又不是从监狱出来,派出所牢房出来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
薛凤临过来给他点了根烟,拍拍他肩膀上的灰:“只要是从铁门里出来就得给你洗尘!”
张波乐道:“得!回家吧!”
正往外走,警察带着个女人进来,那女人见这阵势吓了一跳,嘴里嘟囔着:“这是干啥呢?”,看见那个小混混跑过去叫道:“你这个死孩子,你要吓死我啊!妈就你这么一个孩子,你身体不好不去上学也就算了,怎么还打架啊!这要打坏了怎么办!我看看受伤了没有……”
兄弟们都看着呢,小混混紧张又尴尬的推开他妈的手:“妈,我没事!”
女人:“什么没事!妈是担心你啊!你去年甲状腺做手术,妈好几天没睡着觉……”
小混混脸红一阵白一阵,拽着女人的衣角小声说:“妈你快别说了!”
女人眼泪都要下来了,摸着他的脖子说:“你看这疤还在呢,哎,你就不能让你妈省点心吗!”
张波没绷住哈哈大笑:“小子,听叔叔一句话,好好学习!现在想进黑帮也得有文凭!”说完就往外走,薛凤临不明所以的跟着他。
卢所长和郑洪升把他送出派出所大门。张波拍着郑洪升的肩:“老郑,我欠你一包烟啊,回头还你!”
郑洪升面无表情的说:“不必了,您可别再回来了!我们这供不起您。”
张波笑着伸出食指隔空点了点他,在组员的簇拥下上车走了。
车上张波问:“怎么回事?”
薛凤临:“查着谁给你下套了。你还记得海滨商业街泼咱们红油漆的卢景安吗?给你下套的是他叔叔卢茂斌。”
张波:“艹他娘的!”
薛凤临:“何总亲自去给你摆平的。”
“得,回去得好好谢谢何总!”张波说道,“不过这卢茂斌孩子也下得去手!”
薛凤临:“孩子不是他弄死的。”车窗外天已经亮了,还没到早高峰,路上车不多,经过一夜的折腾,所有人都很疲惫,薛凤临接着说,“先回家再说吧。”
第44章 黑与白
深夜科技楼。
时间不够,柴观和科技组的人找了几个区,锁定了几个孩子,派人去了回报都是没找到。
李臻:“很正常啊,邹青鹤都找到Monk去了,也知道咱们把徐阳带走了,孩子不跑等着咱们去逮啊?”
柴观一双眼睛盯着几个实时监控,顺口问道:“你确定徐阳不知道猴鬼的巢穴在哪吗?”
李臻推了推眼镜:“你是在质疑我的审讯能力吗?”
柴观从屏幕中抬起眼睛,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哥,您这说的哪的话,我哪敢质疑您啊!您要不要喝咖啡?我这有前几天刚烘好的水洗红标瑰夏,冰萃了给您整一盅?”
他一个纯理科男最怕李臻这种无法用常理推断的人了,自从五年前第一次见到李臻拿着手术刀面带微笑,干干脆脆地切掉了雷市白泽一名叛逃社员的食指和中指,他见过那么多切手指断腿的场面,大多是直接匕首或刀一砍,简单粗暴血肉横飞,符合黑帮的暴力美学。
但李臻轻巧优雅的拿着手术刀,轻轻松松如同切黄油一样切人手指,柳叶刀保养的极好,手指切下来的时候还在动。
那画面生动又清晰的刻在柴观脑海里,从此他就对李臻及其工具产生了生理上的抗拒。
程序员无法理解医学博士对切割人体和残酷审讯的爱好,就跟李臻也无法理解他对于D_L暗网的执念一样,两个人之间存在次元壁。
但是次元壁并不妨碍两人是好兄弟,李臻:“你烘的?”
“那必须的!”柴观除了D_L暗网,最大的嗜好就是咖啡,一开始因为他媳妇喜欢,他就去学,后来自己也爱上了,从选豆到烘焙到冲调,已经是专业咖啡大师级别。他招呼一个组员过来:“去给三组长整一盅。”
李臻站在旁边喝咖啡,柴观囫囵灌了几口继续盯监控:“诶!你看看这个孩子……这都几点了还在外头晃荡!”
李臻看了眼,是南区的商业区外围,也亏得柴观眼尖,孩子长得挺高,一眼看过去以为是个矮个子成年人。几家串店还在营业,外面摆了大排档,后半夜了人还不少。
他慢慢走过去,经过一个凉菜档后又折回来,不注意多看几遍,还以为他就是饭后消食。
李臻柴观对视一眼,李臻:“走!就是他了!”一晚上了不能没有收获。
柴观抱起笔记本电脑,喊了两个组员开车前往南区。
临湖的别墅主卧里,何故平躺在床上,右手食指中指插在他头侧面上方的穴里来回搅动,时不时也舔弄照顾一下那根兴奋挺立着的漂亮性器,林冬青左手撑起身体,右手握着何故的巨物根部,把前端含在嘴里吮着,喉间不断溢出呻吟,他腿软的快支撑不住了,腮帮子也酸的不行,眼里泛出生理性泪水。
何故手机突然响了,他用另一只手拿起来接通:“喂?”
对面薛凤临一听这暗哑的嗓音就知道,完蛋,打扰老大办事了,赶紧长话短说:“何总,张波接出来了,人没事,您放心吧。”
“嗯,知道了。”何故说完把手机扔到一边,他把卢茂斌的小情儿关了起来,不担心张波出不来。
林冬青吐出嘴里的肉棒,转过来问道:“怎么了?”
何故手指拔出来,把他推倒,压上去,扶着自己往里顶:“张波接出来了。”
“啊……”林冬青仰着头感受自己被慢慢撑开、填满,手紧紧抓着何故的小臂,“嗯……”
何故把他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没着急动,肉棒在甬道里勃动,林冬青问道:“那下一步怎么办?”
何故:“找出杀害吕珊的真凶,要不张波心里也难受。”
林冬青:“肯定是那个假冒条子的……”
“嗯。不过……”何故抽出大半,再狠狠戳进去。
“啊!”林冬青叫了出来。
何故笑他:“你确定现在要跟我聊这个?”
林冬青瞪着他:“那先别干了,还是正事要紧。”
何故:“这就是最大的正事!”又一记猛顶,之后开始律动。
别墅的大床比盛炎主楼何故卧室里的要软,白鹅绒的冬被拿出来当床单铺在床上,林冬青整个人都陷在里面,何故每次抽插床都跟着晃荡起来,床架四周有帷幔垂下来,仿佛在水雾缭绕的湖水中交合一般。
“嗯~何故……好舒服……”何故俯下身压着他,拉过林冬青的手,与他十指交握,两人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林冬青呻吟着,他喜欢这种水乳交融的欢爱方式。
何故爱极了他这个样子,放轻动作,低头含住他的双唇,缓慢抽插,每一下都温柔又坚定的顶到最深处。
“宝贝,咱们以后每个月都来这儿住几天好吗?组长们成了家都会出来单住,咱们也有自己的家,只有咱们俩,我们就像现在这样……连在一起……好不好?”他深深注视林冬青,迷人的眼睛里全是迷恋和熊熊的爱火,他用沙哑的嗓音配合下身温柔的动作说着:“唔……冬青……我爱你。”
林冬青觉得自己的爱人现在就像一只大狗,仿佛能看见柔软的耳朵背到后面,摇着毛茸茸的尾巴。
他心窝酥麻,一下来了感觉,快感从心和下体迅速窜遍全身。“嗯啊~啊……”他顾不上回答,性器在射精的边缘颤抖着。
何故看了出来,他直起上半身,跪在床上,手托起林冬青的臀部,猛烈大幅的啪啪撞击,不到十下,林冬青就挺起腰,后穴绞紧,双手抓着枕头射了出来。
操射之后何故没有放过他。做到最后林冬青都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双腿不住的痉挛颤抖,哭喊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完事后林冬青连澡都懒得洗了,直接趴在何故身上就睡着了,一整晚没睡觉,又被操了这么久,再好的底子也会累。
何故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他按摩后腰,另一只手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有两条信息。
第一条是李臻发来的:【何总,我和柴观派人把找出来猴鬼的商业区都跑了遍,这群猴鬼听着风声全跑了,最后我们去了南区,也没逮到。】
何故本来也没报希望,他们迟早还会再冒头,到时候再追查,也不急于一时。
他看了眼熟睡中的林冬青,本想打电话的,改发消息了:【这几天盯紧点。冒头赶紧追。】
第二条是顾万江:【何总,白泽要移交史晓亮,过几天会派人过来。】
前净海三把手史晓亮一直在雷市白泽手里,白泽为了报恩,把史晓亮抓住,得到了净海总部的位置,但史晓亮这个人他们留着也没用,索性好人做到底,交给盛炎换个人情。
何故回:【知道了。】
手机又震了一下,张波发来的消息:【何总!您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带人直接杀到涠市吧!干死丫的!】
“……”何故本想着今天一天都跟林冬青在这里厮混,看到消息就能想象得到张波一脸暴怒,撸着袖子撕破衣服往外冲,薛凤临在后面抱住他的腰阻止他的画面,他把手机扔在一边,揉了揉眉心。
何故也想直接杀过去,反正盛炎人多势众,找个由头杀到涠市,直接踹开鲸蚕楼的大门冲进去干翻多痛快。但是两个大帮派之间的冲突不是闹着玩的,不是火拼打架那么简单,其中牵扯到的势力太多。
黑帮只要出动的人多了一些,白道肯定会警戒,他们还没开出平市,就会被扣上各种莫须有的罪名遭到逮捕。
现在盛炎和北斗之间矛盾凸显,两市白道肯定已经在想应急措施了。
白道能容忍黑帮的底线就是社会的平安稳定。黑帮可以存在,可以有自己的营生去赚钱,用点法外的手段都可以,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所有执政掌权的人都明白。他们拿捏的很清楚,甚至还会主动平衡自己管辖范围内的黑帮势力,谁安分,谁就能做的大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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