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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夫夫(近代现代)——草莓小发发

时间:2021-03-16 08:33:29  作者:草莓小发发
  何故没有等他,直接干掉一杯:“第三杯……”他顿了一下,从巨大的悲痛和愤怒中翻找出一丝冷静,铺开展平裹住自己的心:“第三杯敬我哥哥何钰。”
  他没再多说什么,直接仰头干掉。
  朱鹮跟了两杯,语气阴森开口道:“何钰是我的朋友……我这辈子唯一的朋友。”他语气中听不出喜悲,仿佛不是在说一个朋友的事情,而是在说一个不相干的人,“但他不想好好活着,非要给我找事!”
  何故攥着杯子,手臂青筋爆出,指节捏的发白,紧紧咬着牙。
  朱鹮靠近他一步,小声说:“何总,你想不想知道你哥哥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朱鹮继续说道:“何钰啊,真是个神人。他最后一句话说,‘朱鹮,你不得好死!’”朱鹮张开双手,面带得意的说道,“但最后不得好死的人是我吗?”
  林冬青站在几步远的位置,见何故脸色铁青,走过来抓住他的手臂。
  朱鹮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二当家。”
  林冬青没理他,要不是有规矩禁令,他现在就想杀了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王八蛋。
  何故拍了拍林冬青的手,对朱鹮说道:“朱老大,我哥的遗志我来替他完成。你不怕死没关系,咱们可以试试生不如死,不怕鬼也没关系,反正这世界上最可怕的永远是活人。”
  他说这席话的时候带着那副温文尔雅的笑容,所有愤怒和悲伤的情绪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面前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
  朱鹮本想看他愤怒失控,而他的笑却带着明显的轻蔑和鄙夷,那是在看一只蝼蚁的眼神。
  朱鹮的心咯噔一下,耳边传来呼啸的风声和咒骂,紧接着一记重重的耳光甩在他脸上,火辣辣的疼,扇得他耳鸣不止,他伸手去捂脸,却发现这只是幻觉。没人动他,没人打他,没有耳光,没有咒骂,也没有他妈妈。
  邹青鹤发现他的不对劲,伸手扶住他:“老大?”
  朱鹮瞬间清醒过来,颓然的放下捂在脸颊的手:“哼!何故你好大口气,你话说早了吧?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呢!”他语气急促,显然有些焦炙慞惶。
  何故平平静静地微笑着看着他逐渐变得局促。
  朱鹮丢下一句“失陪”,转身要走。
  “邹青鹤?!”突然传来一声带着愤怒的惊吼。
  邹青鹤转过身来,赫连舟两三步飞身上前,朝着邹青鹤就是一拳。
 
 
第66章 恩怨1
  拳头带风,呼啸而至,邹青鹤反应迅速,闪躲开来。
  邹青鹤躲着赫连舟的攻击:“赫连!”
  何故:“赫连舟!停手!”
  林冬青一个箭步插入两人中间,格挡住赫连舟的攻击,死死按着他的手臂。
  花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这里。
  赫连舟怒视邹青鹤,邹青鹤依旧是面无表情。
  白飞快步走过来:“怎么回事?”
  何故:“白老大,只是个小误会。”
  白飞看着赫连舟和邹青鹤,两人互不相让瞪视着对方,他咳了一下:“何总,误会可说不过去吧?大家都看见了,峰会上动手,不给个说法恐怕难以服众。”
  何故喝道:“赫连舟,还不退下!”
  来之前顾万江就跟他说了玄极峰会上的规矩,黑帮的峰会,谁都不是好惹的主,每个帮派间或多或少都有恩怨,有的甚至是灭门的仇恨,但是只要入了峰会主办方的大门,那就不能动武,无论是明着的暗着的,还想在道上混,那就得忍着。有什么仇什么怨出了这个大门随你,拿大炮轰都没人管。
  所以峰会闭幕那天,是白道最紧张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各家都憋着劲儿,想报仇的报仇,想弄死哪个头目的也都想趁乱出手,白道会派大量武力警戒,直到把这些瘟神都送回各自的地盘。
  赫连舟知道,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邹青鹤!
  他眼中迸出火花,邹青鹤也很惊讶,但是惊讶的情绪一闪而过后,他又面无表情地走回朱鹮身后。
  赫连舟还想追过去,林冬青死死压住他。
  白飞:“怎么?这位兄弟还想做什么?有什么仇怨不妨说出来,诸位当家帮你评理如何?”
  朱鹮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看了看邹青鹤。
  林冬青小声叫道:“师傅!”
  赫连舟回过神来,盯着邹青鹤:“白老大,确实是个误会,我坏了规矩,您罚吧。”
  白飞看向何故:“何总,人是您带来的?”
  何故:“是。是我的手下。您不必看我的面子,该怎么罚就怎么罚。”所有人都看见赫连舟先动的手,这个时候不能包庇。
  战幕河换了一身衣服回来,走过来替何故打圆场:“既然是误会,要我说就算了吧。”
  大部分当家都纷纷点头附和:“对,也没人受伤,就这样吧。”
  白飞笑起来,声音压过众人:“虽然是误会,但规矩不能坏,可以轻罚但不能不罚。何总,我看就领十鞭吧?”
  何故颔首:“听会长的。”
  白飞:“来人,带这位兄弟去后堂领罚。”
  赫连舟被带走,临走前还死死盯着邹青鹤。
  花厅里人人称赞白飞秉公办事,有气度有威严。
  何故带林冬青到何燕珩身边,何燕珩刚才都听见了,说道:“赫连还是沉不住气,也难怪,在英国时我听他说过一些事情,他说他退伍前有个要好的队友,这个队友在一次任务中当了逃兵,间接导致他们小队险些全军覆灭,六个人里死了一个,重伤三人,赫连舟受了轻伤,把重伤的队友和遇难队友的尸体一个一个背了出去。这种事情换我我也得红眼!”
  何故在五年前就调查过赫连舟,他也知道这件事,但是被军方捂得很严,他没得到具体的信息,看来当年逃走的那个队友就是邹青鹤。
  林冬青放心不下,想去看看,何故看出来说道:“走,我跟你一起去后堂。”
  一名白泽社员带着他们穿过两个院子才到后堂,已经入夜,院子偏僻,幽深安静,竹林掩映下的后堂灯光昏暗,林冬青很敏感,能嗅出这里淡淡的血腥气。
  社员:“何总不必担心,我们老大都关照过了,不会下狠手的。后堂是我们的审讯室,里面环境不太好,咱们要不在外面等一下?”
  何故点点头。没几分钟人就出来了,呲着牙倒吸着气。虽说是从轻量刑的,但十鞭子抽下去,也有的受。
  赫连舟:“你们怎么来了?”
  何故:“冬青不放心你。”
  赫连舟拍拍林冬青的手臂:“哎哟,我们小孩真心疼师傅!放心,这点小伤没什么!”
  林冬青嘴硬:“我没有担心你,我就是想问问究竟怎么回事!”
  赫连舟脸沉了下来:“邹青鹤这个王八蛋!”他难道严肃的看着何故,“何总,刚才我没控制住给你惹麻烦了!你放心,这几天我都忍了,但峰会结束,我要干死丫的!”
  何故笑道:“哈哈,真是巧了,我跟他老大朱鹮有仇,怎么样,要不要联手?”
  赫连舟也笑起来,一笑就牵动身上的伤,光着膀子抽的,流了血,血干了就粘在衣服上,一动就又把伤口撕开。
  赫连舟没那么讲究,索性把上衣脱了,鞭伤都是皮外伤,看着吓人,其实两天就能好。
  赫连舟:“妈的!邹青鹤,老子活下来就是为了找丫问清楚,当年能有什么事比兄弟更重要!”
  三人往回走,林冬青给赫连舟点了根烟,赫连舟狠吸一口,烟头一下子燃掉半根,他半天才吐出烟雾,然后又深吸一口:“邹青鹤跟我是一个小队的,我俩一起进的部队,他不爱说话,上级说他不要求上进,三年后我成了队长,他还是原地踏步……我俩以前关系很好,出事那年,过完年回部队后,我就发现他更沉默寡言了,我问他出什么事了,他也不说。我能看出无论是训练还是出任务,他都心不在焉,为此我提醒过他好几次,训练还好,出任务时要是还这样,被上级发现了,肯定要记过处分的!”
  赫连舟叹口气:“五月在中俄边境围剿枪支走私团伙的任务中,本来计划是在双方交易完毕后,在中方回程路上突袭,人赃并获,但不知为何他们没走原定的路线,我们追过去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小队在密林里与他们交火,他们人多,火力足,子弹不要钱似的扫射,邹青鹤是支援,左等右等也不见人,我当时以为他死了!我们小队伤亡惨重,我把队友安顿在一处洼地,等大部队到了才获救。上级告诉我邹青鹤作了逃兵我还不信,还回去找他的尸体想为他正名……因为他,我少了一个队友……”
  他又点了根烟,没再开口。
  初秋晚风带着微凉,把烟雾无声吹散,白泽行宫的花园里,郁郁葱葱的合欢树垂下豆荚一般的果实,传说手持合欢花可以唤回已逝之人的魂魄,所以合欢树又被叫做鬼树,夜里的合欢鬼树更阴森,已经过了花期,即使站在树下也无法召回逝去的队友魂魄。
  林冬青:“他为什么作了逃兵?”
  赫连舟把烟头啪的扔在地上:“我也想知道!妈的,干死他之前,我要问清楚!”
  何故说道:“肯定有机会让你问清楚!别在这儿聊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是白泽地盘,聊的多了也怕有心人听去。
  接近午夜,花厅里依旧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朱鹮和邹青鹤不知道去哪了,何燕珩陪着穆芝兰也早早回去休息了。
  白飞走过来问道:“何总有看到李三组长吗?”
  何故环顾四周:“半天没见着人了,怎么了白老大?”
  白飞气急败坏地说:“白轶这小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自从白轶私自跑去平市找李臻遭到绑架之后,他就对李臻恨之入骨,所以对何故把李臻收入麾下也耿耿于怀,他认为如果不是李臻,白轶肯定还是自己那个乖巧可爱又听话的幼弟。
  但白轶已经长大了,即使关住他的人也关不住他的心。而且李臻现在是盛炎三组长,在道上也是身份地位的,他不能轻易下手,倘若真下手了,恐怕白轶也会跟他翻脸。
  何故:“白老大,小轶是个有主见的人,现在在娱乐圈也出人头地,闯出自己的天地了。您比我更了解他,有些事情不是咱们能控制的。”
  白飞恨道:“他喜欢什么样的没有,就看上李臻了!这么多年都没放弃!我软的硬的讲道理施压都试过了,他就是认定了李臻!我就不明白,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的?”
  何故笑着说:“白老大也知道没办法,那就干脆随他们去吧。”
  白飞就是气不过,就因为李臻,白轶才变得叛逆,不再听自己这个哥哥的话。
  白飞:“不说这个了,何总要是看见白轶让他滚来见我!”
  何故笑着答应。
  又有几个当家过来敬酒寒暄。林冬青在旁边打了个哈欠,何故问道:“困了?”
  林冬青摇摇头。何故看了眼表,快十二点了:“走,回去睡觉。”
  林冬青跟着他往房间走,峰会期间,当家的房间都在核心区内的独立小院中,头目们和手下则住在核心区新盖的楼里。
  四下没人,何故牵起林冬青的手,漫步在这古时的行宫,亭台楼阁错落有致,雕梁画栋古香古色,花园中佳木葱茏静谧别致。
  曲径通幽,何故拉着他往竹林深处走去,夜色深沉,秋虫求偶的鸣叫声中偶尔传来一声低沉缠绵的声音。
  何故竖起食指放在唇上,林冬青也忍不住笑了,两人悄悄走过去,躲在假山石后面偷看。
  月色下两个站立交叠的人影,依靠在树干上,暧昧的律动着。
  “你慢点……”被按在树干上的人小声地说。
  “嗯……慢不了……”
  “说好了我在上面的!嗯啊……”
  “一会回房间、让你在上面……李医生,先让我做一次……”啪啪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不行!操你妈的!你别摸那儿!啊!”
  “我也要射了……”
  林冬青听出来是谁,小声吐槽:“李哥竟然是下面的!”
  “谁!?谁在那!?”李臻刚刚射完,声音中还带着慵懒,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何故赶紧拉着林冬青跑了出去。
  那两个人还得整理衣服,追不上来。何故和林冬青对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
  笑够了林冬青蹭进何故怀里:“大当家,让我也试试在上面呗?”
  何故挑眉:“行啊!”
  林冬青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痛快,愣了一下,怕他反悔赶紧拉着他说:“那快回房间吧!”
  何故哭笑不得。
  洗完澡,林冬青拿着润滑液跪在床上,熟练的打开,挤在自己手上,然后抚上何故的性器,何故平躺在床上,手枕在脑后,微笑着看着他的动作。
  林冬青把他的肉棒上下搓弄到又粗又硬的时候,才发觉不对劲。
  “诶?不对,我要在上面的!”他脸离那根硬挺很近,能感觉的到硬朗火热的气息嚣张至极的逼近他,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后穴深处痒了起来,只想这根赶紧捅进来给自己解解痒。
  “要……要怎么做?”他夹着双腿小声问道,话说出了口,现在反悔有点没面子。
  何故把他拉下来,在他唇边舔着:“我以前是怎么做的?”
  林冬青一回忆立马腰就软了,整个人趴在何故身上,何故手放在他腰侧摩挲。
  “嗯~”林冬青把身体贴上来,性器蹭在一起,润滑液的滑腻和性器的滚烫让他心颤,腰不由自主的摆动起来。
  何故在他耳边说:“怎么了?不继续了吗?”
  林冬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深处痒的越来越厉害,何故还故意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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