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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我更懂沙雕(GL百合)——涂作

时间:2021-03-17 15:00:47  作者:涂作
  然而警察表示,不相信你只相信证据。
  于是一行人出发去人民广场询问广场舞老太太们。
  路上白云晞无奈地说:“团团姐,你妈不就在那儿跳舞嘛,不能直接打电话给她?”
  团团姐认真开车,“私人的事情怎么能拿到公事上办?”
  “我妈是我妈,人证是人证。”
  白云晞:......
  你妈听了不把你打飞。
  团团姐鬼鬼祟祟转过头,小声地说:“二胡,别把这话和我妈讲。”
  她佯装威胁地看着白云晞。
  白云晞:.......
  “好,好的吧。”
  不过你妈终究是你妈,不管怎么样,不管什么理由,不管乖不乖,不管她心情好还是不好,她都总是要骂小孩的。
  “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怀疑我们乖崽?!我们乖崽怎么可能杀人!”团团妈叉腰挺生气的,“今晚你别回来了,给我好好反思反思!”
  团团姐:.....
  她回头委屈地看着白云晞。
  白云晞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崽!”团团妈朝白云晞飞奔而来,“我们崽崽有没有被吓到?”
  她关怀心切地将白云晞前后转来转去仔细检查,“崽崽有没有受伤?”
  团团姐眼巴巴在一旁站着,蠕动嘴唇艰难出声:“妈....”
  “爬。”
  .......我才是你亲生的啊....
  淦!
  白云晞很乖乖崽地站着被一群老太太rua,凌尘最近这几天都和她一起来散步,已经见怪不怪了。
  “喂,你说为什么这老太太都喜欢她?”
  团团姐顶着被自己老妈敲出来的包,就非常地疑惑。
  凌尘神色复杂,目光定在白云晞身上。
  “因为人总是会偏爱更可怜的那一方。”
  白云晞没有人疼爱,即使掩藏,眼里也总是有渴求温柔的光。
  最初的那个夜晚,窗外的雨扑打在窗沿,凌尘想起白云晞的眼神,可怜巴巴地乞求她的温柔。
  分一点点也好,大家都分一点点温柔给她,她就能一个人很坚强地活下来了。
  白云晞就像一个捡破烂的流浪汉,将别人不屑的残羹冷炙小心地装进怀里,一点一点拼凑出不完整的温柔。
  凌尘看着不远处白云晞灿烂的笑脸,一群老太太将疼爱暂时放在她身上,她便能感到世界的美好。
  凌尘轻轻叹了一口气。
  团团姐:?
  被疼爱到暴躁的团团姐并不能明白她们的悲哀。
  她不能明白夜晚回到家空无一人的孤单,不能明白幸事憾事诉说无门的寂寞。
  广场舞响起下一曲,老太太们纷纷收回手,重新回到战场厮杀。
  白云晞身边忽然空了,她与最后一个老太太告别,神色逐渐黯淡。
  凌尘又轻轻叹了一口气。
  “小晞。”她从后面握住白云晞的手,“我们回家吧。”
  白云晞脸上又绽开笑容了,她轻轻用力回握凌尘的手,转头嘚瑟地对团团姐说:“你看我说什么,不是我俩对吧?”
  刚才老太太们七嘴八舌证明了白云晞凌尘两人昨天晚上九点之前都在人民广场拉二胡。
  于是警察把清白的两人送回家。
  “行吧。二胡再见。”团团姐坐在车里对外面两人挥挥手。
  正沉浸在省了钱的幸福中的白云晞忽然回过神,一边摇头一边后退。
  “不,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局子里再见这谁抵得住啊。
  团团姐:.......
  凌尘牵着白云晞的手,她们一起推开家门,一股浓郁的牛肉香味扑面而来,带着丝丝湿气与烟火气息,白云晞感受到久违的家的味道了。
  凌尘站进门,从内往外伸出手,像绅士邀请共舞一曲那般,浅浅笑着弯下腰。
  白云晞顺着她的力度,顺着她的目光,一步接一步小心,或者说是珍惜地走进去。
  “终于回家了。”
  关于白云晞和凌尘的调查到此时结束,后来白云晞听说案件一直没有进展,凶手行动熟练,一定是十年前的亡命之徒。
  十年前因为监控覆盖率不高,而案发地区又足够偏僻,警方见都没见过凶手,名字也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那人像一朵蝴蝶,只在想出现的时候才从花丛里钻出来,与落叶一同翩翩起舞,独留神秘给观望之人。
  邝烟有一个长得和自己长得不太像的异卵双胞胎妹妹邝雾,邝雾也在剧组,正是那个思路新奇的编剧。
  她和自家姐姐一样,一看就是被宠坏的小孩,又蠢又嚣张。
  那天她一身白衣,披麻戴孝似的装扮着拦住凌尘和跟着凌尘来到剧组的白云晞。
  白云晞:“干嘛?”
  想必邝雾是悬疑推理小说看多了,一口咬定姐姐就是被她俩杀的。
  什么谋财害命啊,什么见色起意(白云晞:?)啊,什么争吵失手啊,什么你侬我侬(白云晞:?)啊,反正就是她俩杀的人。
  邝雾多大年纪的人了,还像个小孩一样中二地嚷嚷:“正义一定会制裁你们的!吾即正义!”
  她举起手里吃剩的烧烤签签,一个猛冲向凌尘靠近,“垃圾,死吧!”
  白云晞:.....
  白云晞一边忍着鸡皮疙瘩冒出头的难受,一边一只手止住中二少女的智障行为。
  “你有病吧你。”白云晞一下把她推得老远。
  搞咩?二十四五的样子了,真当这是游戏世界,人如草芥想杀就杀?
  白云晞拉着凌尘转身就走,只给刚刚站稳身的邝雾留了个潇洒的后脑勺。
  这次原谅她,白云晞想,没有下次了。
  然而邝雾根本不领情。
  她的姐姐,姐姐一定是被她们害死的。
  姐姐那么温柔,从小护着自己,邝雾想做编剧,姐姐就跟着进入娱乐圈,姐姐把她护在身后,姐姐把事情都做得很完美。
  这样好的姐姐,忽然的说没就没了,这让邝雾怎么接受?
  不光姐姐走了,就连杀害姐姐的凶手依旧没有踪迹,这让邝雾怎么能.....怎么能就这么看着。
  她一定是要为姐姐最后做点什么的,不管是找出凶手还是以仇报怨。
  所以不管凶手是谁,她只要选出一个她认为的,然后报仇就好了。
  邝雾歪着头看向两人远去的背影,眼底是异常的血红。
  “姐姐.....没有姐姐.....我什么都办不好的....”她低声自言自语道,“只要办好这件事....”
  她竟入魔一般认为姐姐就会回来了。
  白云晞和凌尘当然不会知道中二病小姑娘危险的想法,她俩逛花园似的一圈一圈绕着片场消食。
  “尘尘。”白云晞嘤咛一声靠在凌尘肩上。
  “怎么了?”凌尘偏过头关切地看向白云晞,“哪里不舒服?”
  白云晞恹恹地摇了摇头,“没有。”
  “但是忽然身边死了人,好难接受啊。”
  毕竟白云晞还是一个今年十九现在十八的小朋友,就算血拼见得多,又吹得牛逼哄哄,但抢几个卖肉摊位的血拼倒也不至于死人。
  “唉。”她老气横秋地长叹一口气,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不怕。”凌尘轻轻抚了抚她的背,强装出镇定的温柔大姐姐模样,其实自己内心都不太好受。
  她在想,之前警察说的“胡蝶”,究竟是什么意思?
 
  ☆、流浪狗狗头很贫穷
 
  凌尘很小的时候父母离异,原因很奇怪,父亲母亲明明很相爱,他们却不得不分开,那时凌尘年纪小,她什么都不明白。
  七岁那年母亲离开,之后十多年里母女再也没有见过面,凌尘由父亲拉扯大,他有一份正经工作,生活算不上困窘,但也过得紧巴巴的。
  至于母亲,她什么都不知道。
  二十二岁大学毕业,父亲去世,她遇到了木瑜。
  再后来,她失去了木瑜,又遇见了白云晞。
  到现在,生活依旧继续着,无奈地不尽人意,却总有一些让人坚持下去的欢喜。
  “尘尘!”白云晞从厨房里钻出来,鼻子上沾了白色面粉,一点点挂在鼻尖上像只可爱的小狗。
  “你看这是个什么!”她举起手里面团捏成的不明物体。
  凌尘:......你在为难我。
  “小猪?”她试探道,“或者是类似于猪的这种胖乎乎的动物?”
  白云晞不乐意地把面团凑在她眼前,“小猪会有这么长的尾巴?”
  “那.....大象?”凌尘小心问道。
  “是狗狗啦!”
  她学着表情包里的小狗那般,装模作样地说:“我是流浪狗狗头,今晚不弹肖邦,只谈悲伤。”
  凌尘忍不住笑出声,白云晞紧随其后,发出惊雷一般的鹅叫。
  屋内屋外都充满着欢快的气息,早把其余的烦恼挤得远远的。
  白云晞和凌尘都觉得现在的生活就已经很美好了。
  然而这该死的老天,最不能见到她们过得好。
  白云晞姐姐出事了。
  那天白云晞照例去人民广场拉二胡,凌尘因为换了女主演,剧组加班没有去。
  曲子拉到一般,青皮头小弟急急忙忙找来,“小白姐,小白姐。”
  他满脸的慌张,却只是着急地站在门口。
  “白总要走了,她叫我把你接去,她想再见一见你。”
  白云晞:“走?这么突然这么快?”
  小弟把她拉到角落,鬼鬼祟祟地交待出自己知道的所有情况。
  大概就是白遥事业上升期,合作伙伴身体忽然出了大问题,竞争对手乘人之危猛然出手,誓要把白遥和她的合作伙伴给搞死。
  形势一团乱麻,白遥为了避避风头,也确实需要避避风头,打算暂时藏着休养一段时间。
  他们一边走一边说,事情来龙去脉解释得差不多了,两人也正好站到了办公楼底下。
  今晚的办公楼景象与从前大不相同。
  就在不久前,白云晞在这里看到的还是欣欣向上充满希望,今天却什么都没有,除了落寞,就是落寞。
  一楼的沙发前台什么的全被一次性塑料布覆盖,放眼白茫茫一片,像死寂的夜里覆上了层寒霜。
  前台小姐姐不断接听电话,一一告知公司暂时不会继续了。
  没有等多久,白遥还是像从前那样,步伐利落地快步走到白云晞面前,很小心地抱了抱她,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宝贝妹妹给捏碎了。
  “姐姐。”白遥的手指绕着白云晞的头发,一圈一圈不舍离开,“危险吗?”
  白云晞担心地看着她。
  最近过得太好,她都快忘了自己姐姐从前是街头血拼的女老大了。
  白遥轻轻笑了笑,“这点儿事情算什么危险。最多不过破产而已。”
  她本来就是从一贫如洗慢慢走到这个地步的,如果某一天再次回到一贫如洗,对于她来说更像血拼落败但死里逃生,反而更加令人欣喜。
  白遥嘴角勾着淡然的微笑,仿佛在对不公的命运说甘霖娘。
  白云晞这点倒和自己姐姐很像,两人的心都不是一般的大。
  白云晞:“哦,那好嘛。什么时候回来?”
  白遥:“还没有确定,也有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小晞。”白遥紧了紧怀抱的力度,“送货的工作....太危险了。”
  昨天白云晞还遇上一大群人举着刀追着她砍。
  白遥愧疚地低下了头,她算什么姐姐,连这点小事也帮不上。
  “没问题,我没问题的。”白云晞安慰道,“上次是因为朋友的事情,所以真的很急。现在已经没问题了。”
  她说:“朋友很好。”
  白云晞又补充了一句:“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白遥无所谓地点了点头,她不是什么变态家长,就连小孩的交友也要监视管理。
  白云晞一直没想到从小没什么交集的姐姐会与自己这么亲密,而自己也没有感到那种被热情陌生人拉着尬聊的不自在。
  也许因为血脉相连,白遥看自己的眼里满满是疼爱小孩的温柔。
  看来最初那次吓到白云晞的谈话,白遥冷冷地说“我可以保护你,但你得自己活下去”,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白云晞猜测得八九不离十,当混混的总是有那么几个死对头,当商人又免不了遇上几个竞争对手,大家干的都是些刀口舔血的活路,小孩子不好掺和。
  白云晞乖乖巧巧地朝离开的白遥挥挥手,白遥回头,她便憨憨地笑。
  不过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少了份工作,交了分摊的房租,再买些乱七八糟的必备品,剩的那点钱能干什么?喝西北风吗?
  这对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晚上白云晞和凌尘并排坐在沙发上,一人手里捏支笔,茶几上还放了个本子,一笔一笔写着她们稀薄卑微的工资。
  “唔.....尘尘.....”白云晞咬着笔艰难计算。
  “尘尘一个月大概可以赚四千,除去房租,交通每天十块,嗯....宽松一点,十五块。”
  凌尘点了点头,白云晞掰着手指继续算,“吃饭的话剧组盒饭,晚上九点的时候再吃晚饭,一个月加上我大概一千五。”
  “我不坐地铁的,我骑单车,不要钱。”她得意洋洋地挑挑眉,“咱俩每月必需品五百,水电话费五百,尘尘要化妆的,再加三百。”
  “多少了,用了多少了。”白云晞期待地看着凌尘计算。
  “差不多....六千的样子....”
  正好把她俩的工资用得光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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