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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先生他好像有秘密(近代现代)——秦墨北

时间:2021-03-17 15:02:06  作者:秦墨北
 
 
第47章 
  饶是纪泽同岁寒说了那么一通,岁寒心里还是十分不爽,他总有一种彪哥是冲着他来的感觉。但凡彪哥这日存了那么一丁点儿打击报复的心思,岁寒便觉着纪泽被敲诈这事儿,他也逃脱不了干系。
  于是这一日他特意请了个假早早下班,打听出彪哥的行程和家庭住址之后,带上一副手套,一副口罩和一根从工地捡的废弃钢管便出门了。
  这厢彪哥刚刚在外头花天酒地完,准备要回家,哼着小曲儿大摇大摆走在自家小区的小径上的时候,左边的灌木丛里头蹭的一下蹿出来一人。
  彪哥这边儿喝得醉醺醺的,将那平日里凶狠无比的眼睛一眯,见那人与自己差不离高,身材精瘦精瘦的,戴着口罩与手套,右手还握着一根钢管。纵使是彪哥喝得七荤八素的也看得出对方来势汹汹,于是扯着嗓子嚷嚷道:“来——来者何人。”
  岁寒估计粗着嗓子喊了一声:“抢劫的!”
  “抢,抢劫的?”彪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臭小子,知道你爷爷我是谁吗?”
  “少他娘的废话。”岁寒不想与彪哥多费口舌,抄起钢管便轮了过去,彪哥到底是闯荡江湖多年的人,自然不会生生挨下这一棍,他往旁处一躲,右手握住钢管的另一端,趁着对方不注意之际手上一发力,将钢管夺了过来,接着反朝对方抡去。
  岁寒自然也不会挨这一棍子,他身子朝下躲开那一棍,接着一拳头打在彪哥肚子上,尔后又是飞起一脚将对方绊倒,趁着对方摔倒在地上的一瞬间,跨坐在他背上,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小刀,对准了他的脖颈。
  彪哥原想掀开背上那小子,余光瞄到刀的那一刻,却是动也不敢动。岁寒仍是粗着嗓子问了一句:“钱放在哪儿?”
  “在,在裤子口袋。”
  岁寒向他裤子口袋摸去,果然在里头发现了一个鼓鼓囊囊的钱包,他将那个钱包取出,翻了一下,里头塞了几千块。岁寒摸了三千块钱出来后,便将那个钱包重新塞回了彪哥的口袋,接着抬起胳膊在彪哥后脑狠狠撞了一下,将他打晕过去。
  这一条小径没有监控,他今天又是穿长袖戴口罩和手套,想来没人能知道这事儿是他干的,凭借彪哥的脑子也不会去报警彻查此事。
  次日中午休息的时候,岁寒将那三千元拍在纪泽的办公桌上,纪泽盯着那三千元现金,很是惊讶:“你这,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前两天那个流氓从您这儿敲走的钱,我给弄回来了。”
  纪泽将那沓钱拾起来数了一下,不多不少整三千,又问:“你这是……怎么弄回来的?”
  “用了一些不正当手段,想来说了您也不爱听,若是您觉着我这事儿做错了,大可以处罚我。”
  “你,你这……”纪泽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他还是第一次碰到像岁寒这样的人,其他员工看到老板被敲诈要么就是躲得远远地,要么就是被敲竹杠的客人吓到不敢说话,也就岁寒一人不单与客人硬碰硬,事后还会把钱弄回来。
  尽管用了一下‘不太正当’的手段。
  初见时纪泽见岁寒不怎么爱笑,与人相处时也是一副爱搭不理的姿态,他便以为岁寒是个天生高冷不好相处的人,可今日的事又让他觉得,或许平日所见的岁寒并非是初次所见的模样,又或者说,岁寒是因为什么事情,才会变成了纪泽初次见到他时的模样。
  他真是对这人愈来愈好奇,也愈来愈想要了解一番。
  岁寒是不知道纪泽在想些什么,他回去之后难得有兴致地给乔知鹤煮了碗三鲜面,并将这事儿说给乔知鹤听了。乔知鹤听罢表示自己完完全全支持岁寒,觉得对付这种流氓就该这么做,并且很是激动地让岁寒以后干这种事儿把他也一起带上。
  不过岁寒心里还有点不是滋味儿,尽管这样做心里头是挺爽的,但是从法律层面来说,他也算犯法了吧。
  一周后的晚上,岁寒正准备骑车回家,拎起自行车的时候才发现轮胎有些不对劲儿,蹲下来一瞧,发现轮胎不晓得被哪个缺德的家伙给扎漏气了。
  出租屋离这儿不算太远,不过用脚走回去的话也得半个多钟头,拖个漏气的车得花更多时间。这个点儿街上那些修车的小摊小贩也都收拾东西回去了,要修车也得等到明儿个早上。
  岁寒这边正准备拖着自行车走回去,一辆黑色汽车便停在他身旁,黑褐色半透明的车窗慢慢摇下,纪泽从车窗内探出头,对岁寒说:“车出问题了?”
  “嗯。”
  “上车,”纪泽敲了一下副驾驶座的位置,“我送你回家。”
  岁寒回过头,看向纪泽:“这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老板送员工回家而已,你那辆车也可以先放在我的后备箱,给你一块儿带回去。”
  “没事,我自己可以回去。”他还是有些不想承纪泽的情。
  纪泽见他嘴硬,无奈之下便说了一句:“就当是偿还上回你帮我追回三千块钱那件事儿,让我送你回家一趟成不?”
  纪泽这么一说,岁寒也只能同意了,而且拖个漏气的自行车回家的确麻烦,于是坐上了纪泽的车。
  坐汽车回家到底比骑自行车回家快许多,没过一会儿便到了岁寒居住的小区。岁寒下车后同纪泽道了声谢,接着便要转身回家。纪泽却也跟着他一起下车,靠在车身旁玩味地看着他:“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这恐怕不太方便。”岁寒回道。
  “有什么不方便呢?是家里住了什么人吗?”纪泽朝着他走进,凑到岁寒身前,狡黠地微笑,“是家长在家吗?看你这个年纪恐怕不是吧,那是有女朋友在吗?”
  “不是。”岁寒想不明白纪泽想干什么,怎么突然变了个性子似得,与上班所见的完全不一样。
  “是吗?那……是有男朋友吗?”
  听到这句话,岁寒不由自主地瞪大了双眼,瞥向纪泽的眼睛,又在与对方视线相交之时慌乱地避开:“没,没有,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
  “可你的确是gay吧。”
  岁寒不知道纪泽怎么看出来的,他没有急于否认,而是一边想着该怎么应付这件事儿,一边向后退。纪泽一直在注视他的表情,看着他的神情从以往的冷漠,到慌乱,再到现在的无所适从。他抓住岁寒的手腕,将他往自己身旁带了一下,岁寒没有防备,被他带动的不小心撞在纪泽身上。
  纪泽盯着他微微颤动的睫毛,在他耳边轻语:“看样子,你也没有男朋友,不如和我试试?”
  砰!下一秒,纪泽的背部就重重撞在车身上,岁寒情急之下一把推开纪泽,也没注意力道。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将自己因害羞和愤怒而产生的情绪,尽量保持理智同纪泽说:“您是已经有太太和孩子的人了,还请自重,不要让他们为你伤心。”
  纪泽听了这话,非但没生气,反倒笑了起来:“所以你拒绝我,是因为我已经结婚了?”
  “就算是吧。”
  “好吧,那我得告诉你一件事,我老婆是拉拉。”
  岁寒愣住了,一脸惊讶地望向纪泽。
  “又或者叫百合,蕾丝边,les之类的,没错,我和她是形婚,至于我们两个的孩子,是在结婚一年后通过人工授精弄出来的。”
  形婚,岁寒的确听说过有些男同和女同会因为某些原因而不得不组建家庭,婚后互相不干涉对方私生活,只在必要情况下才会聚在一起,没想到现实中也能碰见。
  “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你和我在一起会对我老婆造成伤害,相反,她很支持我和你在一起,那天你在办公室里与她碰面之后,她和我说你,她觉得你很有趣,让我抓紧时间追。”
  岁寒:“……”
  “你很特别,你的特别让我想要靠近你,和你近距离接触,深入了解有关于你的一切。我可以给你所有我力所能及范围内能得到的东西,除了名分。”他微微低头,盯着岁寒微垂的双眸,“怎么样,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岁寒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纪泽表白。
  纪泽是个很不错的人,成熟,有风度,五官端正,对待下属也彬彬有礼,且三十五岁算得上是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年龄,因为这个年纪的男人往往褪去了所有的幼稚,他们变得成熟理性,事业也往往在这个年纪变得有所成就。
  像这样的一个男人,或许会有很多人喜欢他,可岁寒不在那个‘很多人’里。
  内心的道德感使得他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接受一个有妇之夫,更重要的是,尽管他不想承认,但他确实还未从和那个人分手的阴影里走出来。
  这样的他,怎么可能去接受纪泽呢?
  最终,他还是对纪泽说了一声:“对不起,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我朋友总是在提醒我,说不管怎么样,看到那些不好的评论都不要回复,所以这篇文开文以来我就没有回复过那些不太好的评论。不过今天我看到某位读者的评论的时候实在有些忍不住了,所以回怼了过去,希望其他读者谅解。也希望某些连文都没看,只看了第一章 或是评论区就跑来打恶评,怂恿别人弃文和举报我的读者能明白,你可以不喜欢我的文,但是请不要影响别人的观看体验。
 
 
第48章 
  因着是上司,对他自己又还算不错,所以岁寒拒绝对方的时候莫名有种理亏的感觉,也不敢抬头正眼看纪泽。
  “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我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拒绝了,而且早在和你表白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了。”原本纪泽对于岁寒的好感,也只是来自于最初见面时被颜值所吸引,加上后来的对个性的好奇罢了,感情并不深厚,因此被拒绝后并未多伤心,至多有些怅然若失。他微笑着朝对方伸出手,说,“既然如此,那么就当今天晚上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吧,从此以后,你我还是以上下级的身份相处,可好?”
  见纪泽如此想得开,岁寒便也没了那么多心理负担,他回握住纪泽的手,点了点头。
  握手言和后,纪泽双臂抱胸靠在车旁,问:“不过我还是有一点很好奇,你拒绝我,应该不仅仅是因为我已经结婚了吧?”
  “也不全是。”
  “那是另外一个原因是什么呢?难道说——你忘不了你的前任,或者说你前任给你留下了什么心理阴影?”
  纪泽年龄大,阅历也多,只是随便猜猜便看透了岁寒的心思,岁寒心里一惊,回望向纪泽,故作镇定地说:“现在可是下班时间,像这种私事,上司最好还是不要管得太多。”
  纪泽点了点头,笑道:“好吧,我想你说的有道理。现在也不早了,我先回家了,明天记得按时上班。”
  “好,明天见。”
  不用岁寒说什么,纪泽心内也差不多明白了,他坐回车内,同岁寒挥手告别后便离去了。岁寒站在原地,目送纪泽的车子一直消失在视线内,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却无意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乔知鹤。
  单是看乔知鹤的表情,岁寒便明白,这家伙绝对不是在买完夜宵回来的路上刚巧与自己碰面。
  其实从纪泽送岁寒下车的那一刻开始,乔知鹤便已经走到那个位置了,他刚巧从外头打包完炒面正要回家,却恰巧看见岁寒从纪泽的车上下来。原先他只是想在这儿等一会儿,等着岁寒与纪泽说完话了,便跟着岁寒一道上楼,却没想到听见了信息量那么大的一段对话。
  岁寒望向乔知鹤,眼神冷漠无比:“你都听见了?”
  不知为何,看着对方这样的眼神,乔知鹤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慢慢走向岁寒,语无伦次地说:“是,是的,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能够听完这么长一段话,还要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吗?岁寒冷笑了一声,不想理他,转头就走。乔知鹤却是上前一步抓住了他的胳膊,问:“大叔,你喜欢男人?”
  岁寒不喜欢别人拿这个说事,显得他像一个异类。
  之前与乔知鹤相处的时候,他也尽量避免这方面的话题,在岁寒印象里乔知鹤就是那种纯直男,对于男人喜欢男人这件事,恐怕是既不能容忍也不能接受。尽管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但他的的确确是不想失去这样一个朋友的。
  可现在看来,他恐怕不得不失去这个朋友了。
  “对,怎么着吧。”岁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朝楼梯口走去。
  乔知鹤盯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心,忽然慌了,他赶忙跟了上去,紧紧追在岁寒身后跟着他一起上楼。
  “大叔,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那个意思。”
  “不是,你倒是听我解释啊,我真没那个意思。”
  “哎哎哎,你别走这么快啊,等我会儿。”
  “你别生气啊大叔,大叔大叔——”
  等到岁寒回到自家门口了,乔知鹤也同一时刻追到了他家门口,接着挡在了岁寒家门前。
  岁寒瞪了他一眼,骂道:“你烦不烦?”
  “你听我说完嘛,”看见岁寒又理自己了,乔知鹤又换回了平日里不正经的模样,“我本来想和你好好解释的,结果你听都不听就跑了,那我能咋办。”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好好好,我其实就是想告诉你,我对同性恋真没什么偏见的,我一直就觉得谁喜欢谁,那都是他自个儿的事儿,跟别人没关系。而且……”乔知鹤眨了眨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如果是你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
  岁寒愣住了,大脑变作一片空白,几秒过后他一把推开乔知鹤,利索地用钥匙打开门,进屋关门前还骂了乔知鹤一句:“神经病。”
  原本被纪泽表白这件事已经让他大为震惊了,没想到还有更出乎意料的事。
  可乔知鹤那算表白吗?应该不算吧。岁寒可没觉得这么简单的一句话算表白,或许乔知鹤只是为了安慰他,不想让他太难堪,才会说那样的话吧。
  “喵~”煤球见主人回家了,迈着小短腿一路小跑到家门口,缩在岁寒脚边蹭他的脚踝,岁寒将它抱了起来,轻轻抚摸它的身子。接着岁寒将它抱回了猫窝,一边揉它的脑袋,一边说:“抱歉,回来晚了,这就给你弄吃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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