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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逍不语(GL百合)——少爷是七

时间:2021-03-18 09:23:08  作者:少爷是七
  如果不是硬组CP,那只能用天生一对来解释了。
  “其实好像对你们说,也没关系,毕竟就像小逍所说,陌生人是不用害怕秘密泄露的。”
  尽管纪笙旌的前一句话让肖逍和王不语心中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后一句却峰回路转,一霎时由风雨转为阳光明媚了。
  “是啊,或许我们还能从旁观者的角度给你点建议呢。”
  肖逍和王不语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前者继续把纪笙旌往坑里带。
  “好吧,这倒是很不错,”纪笙旌双手环在胸前,长叹一口气,“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我是觉得那是不可能的,无稽之谈,但是我女朋友非要那么说,久而久之,我也开始怀疑是不是她说的那样了,但那怎么可能呢?”
  “我觉得是她心理作怪,终于有一天,因为这个我们大吵了一架,然后我就远走他乡,来到了尼泊尔滑翔散心。”
  “说真的,我觉得她真的这次有点无理取闹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以前从来不会这样计较的,何况我都说了无数次不可能,她还是不相信!”
  纪笙旌摊了摊手,嘴里喃喃地无意识地重复好几句不可能。
  “所以是什么不可能呢?”
  肖逍神情认真,一副真的要仔细探讨研究帮助纪笙旌分析问题的样子。
  王不语在心里努力憋住了笑。
  “她说——”
  纪笙旌皱着眉头,表情痛苦起来,她用双手盖住了漂亮英气的脸孔。
  “她说——”
  “说——我喜欢上李云烟了!”
  “但——那怎么可能呢——不可能的啊——”明明我那么讨厌她……
  肖逍的瞳孔急剧收缩起来,这个答案太过出人意料,她差点没有惊呼出来,没有想到纪笙旌会在她面前直接喊出这个名字,就算是觉得陌生人不可能泄密,但这也太对别人放心信任了吧,又或许是这个秘密在她心里积压了许久,亟待一个宣泄的出口。
  信息量过于惊人,肖逍努力维护着自己的表情管理。
  “心理学上说,如果你反复否认某一段事实,极有可能那就是你最不愿意承认的真实。”
  “???”
  肖逍捅了王不语一胳膊肘,你这真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胡说八道!”
  纪笙旌猛然抬起头,她的双眼睁睖,涨得通红,蓝宝石般的瞳孔熠熠生辉,泪水在眼眶里仿佛满溢的湖水即将倾泻而出。
  “我不可能!绝不可能!不可能会喜——”
  纪笙旌哽咽住了,她察觉到自己无法说下去,她的心无法否认那个事实。
  风又来了,吹起费瓦湖澄蓝的水面,路人投下了一颗石子,涟漪一圈圈散了开来。
  “如果你一直否认事实,最终只会给自己和别人都带来伤害而已。”
  王不语回想起了过去,那个时候她不明白不清楚对肖逍的爱意,所以一昧地选择了避让,最终造成了仓库事件的发生,而一步错步步错,肖逍从此由光明堕入黑暗。
  “纪,好好看看你自己,你心里在想什么,勇敢地去面对,不要逃避,不要退缩,如果要付出代价那就承受,但是不要欺骗自己。”
  王不语俯下身子去拍了拍早已因为痛哭掩面而蹲下身子抱作一团的纪笙旌。
  “抱歉,让你这么伤心,我和肖逍先回避了,俱乐部见哦。”
  王不语说完拉着肖逍的手就走了。
  纪笙旌很久以后才停止住身体的战栗,不再继续哭泣。
  她锤了锤麻了的双腿,重新站起身子,费瓦湖面映着她纤长高挑的身影,再往上看,似乎那满是泪痕的脸庞上却挂着浅浅的好似豁然开朗的笑意。
  *
  “这就走了?”肖逍莫名其妙,王不语突然这么哲学和诗意她真是没想到。
  “心理诱导差不多了,剩下的时间要留给她自己整理思绪,我觉得她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要怎么做,”王不语眼神深邃沉静,仿佛刚刚那个动情安慰纪笙旌的人不是她一般,“我有点累了,回去休息吧。”
  “嗯,不语你真的很厉害啊。”肖逍来回小晃着王不语的手。
  明明是情感障碍,却总能一下子利用关键信息抓到别人的心理要点和弱点。
  “这样一来的话,三个人之间的矛盾就会被加剧放大化,只要再升升级,以舒晴对纪笙旌的占有感,以李云烟这种强势的性格,这很快就会是一盘死局。”
  而所谓死局,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总要死人才能解开的局面。
  “剩下的就看舒晴和李云烟怎么做了吧。”
  王不语揽住了肖逍的肩膀,停止了她的快乐晃动,不知为何王不语心里泛起了一股奇异的疲惫感。
  她最近总是涌起一些奇奇怪怪的被定义为“情绪”的感情。
  “李云烟我不知道,但是舒晴大概很快就要行动了吧。”
  “你怎么这么笃定?”
  “因为——秘密!”
  肖逍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咧开粉嫩的嘴唇,笑靥如花。
  “败给你了。”
  王不语无奈地摊了摊手。
  而她不知道的是,方才她们和纪笙旌的对话早已悄悄被提前准备的肖逍录了下来,而后实时转发给“骇”,录音被加工处理后以加密的方式通过电缆信号传输给了远在几万公里外正瘫在家中沙发发呆的舒晴的手机信息上。
  在她们慢慢走回酒店的路上,舒晴应该已经听完录音,并且失去理智进入脑袋发昏的状态,歇斯底里地要冲去找李云烟寻仇了吧。
  “今天的风真的很不错。”
  肖逍眼角望见自己飘逸飞扬的秀发。
  “风大了,总感觉像在哀鸣。”
  *
  次日,滑翔俱乐部附近的酒店门口。
  “嘿,王不语学生!”
  “嗯?”王不语顺着声源转过脑袋。
  “教练,你怎么来了?滑翔活动不是结束了吗?”
  王不语快步过去,走到了皮肤黝黑的滑翔教练面前。
  “Yes,但我的学生托我过来给你带个口信。”
  “你的学生?”王不语略一思索,“纪笙旌吗?”
  “是的,她说很谢谢你,谢谢你的一番话开导了她,但她临时有急事昨晚上就坐航班回国了,没有办法和你再打招呼碰面了,所以特意托我来给你说声对不起。”
  “谢谢教练。”王不语礼貌点了点头。
  “或许教练你知道是什么急事吗?”
  “不知道,很焦急的模样呢,我还有课,拜拜了,王不语学生。”
  “拜拜,教练。”
  “怎么了吗?”肖逍牵着小小鹿走到王不语旁边,看她紧锁眉头的模样,担忧道。
  “纪笙旌昨晚回国了。”王不语坦白道。
  “哦?”
  肖逍挑了挑眉毛,露出一个很耐人寻味的表情。
  “或许,你知道——为什么。”
  王不语望向肖逍。
  “要我猜,是纪笙旌那个女朋友气不过喜欢了十几年的青梅竹马被半路杀出的狐狸精骗走了,所以上门找事去了吧。”
  肖逍温柔的捂住了小小鹿的耳朵,神情人畜无害。
  “可能吧。”
  这是最可能的理由了,但这来得太快了,如果不是有非做不可的理由和愤怒,不该如此之快的,仿佛一切都被施加了催化剂般沸腾了。
  “算了,该来的总是要来。”
  就算迟一天晚一天,终究是要做那些事的,王不语知道自己没有推脱的任何借口。
  这是她的罪孽,她注定要抗下的。
  “我叫了车,吃完早餐就可以乘车去博卡拉机场了。”
  “好。”
  王不语点点头,一把抱起奶呼呼的小小鹿,顺势牵过肖逍的手,三个人往酒店里走去。
 
  ☆、狂躁症的病人
 
  在王不语和肖逍于尼泊尔愉快旅游的时候,中国,帝都,周刑这边正在马不停蹄地调查肖青荣案件及与之相关的所有信息。
  查到路不生在一年前于青荣建造旗下一个项目工地上所发生的事故真相时,周刑感到微微吃惊。
  他可以确定路不生的背后绝对另有黑手,但不曾想到路不生和肖青荣有如此深厚的渊源及纠葛。
  “所以是被人利用了,还是心甘情愿的,就为了报仇。”
  周刑对着墙壁摇了摇头。
  在那并不大的出租屋墙壁上挂着肖青荣、路不生、侍者、王不语、肖逍等人的照片,银色的钉子钉在每张照片上头,上面缠着红色的丝线,错综复杂的蜘蛛丝红线网昭示着这几个人在此次案件上的非同一般的复杂关系,而在所有照片的右手边都留了大面积的空白,被用以贴上和所有有关照片人物的重要讯息,无法擦除的黑色、红色油性笔标注打满了每一份讯息。
  “但问题是,这份最重要的东西至今没有查清楚来源。”
  周刑用红色记号笔在经由现场红酒瓶检测后出具的含有氰/化/物的报告上重重地打了个问号。
  “此外,调查了路不生的户籍关系,他应该还有个年幼的女儿,但是案件发生以来,从未听过有关她女儿的任何消息。”
  周刑又在墙壁上画了一个空白的图。
  他的手上目前并没有关于路不生女儿的任何照片。
  “按照目前的推论,极有可能是王不语和肖逍诱导路不生对肖青荣进行了仇杀,那么路不生的女儿基本概率会在她们手上,而既然是性命的交易,那个小姑娘现在应该是安全状态下,先不用急着担心。”
  “另一个问题在于,□□应该也是由她们提供的,可目前找不出任何两人接触过此类相关药品、地点的证据。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侍者。”
  “他应该是掌握了什么关键证据被灭口了,下手的极有可能是黑/帮组织檀帮的人,檀帮的话,根据老张给的资料,当家的大小姐谈梦沂与肖逍过从甚密,大致可以确定是肖逍派人动的手。”
  周刑拿着红色记号笔又涂涂改改,戳戳点点,不断更迭信息,理清思路。
  虽说目前没有证据,但只要掌握来龙去脉,不愁找不到。
  “所以搞到底,突破口还是在于氰/化/物是从哪里来的啊!”
  “或许那位大小姐会知道点什么,上去拜拜访一下她吧。”
  *
  穿过安装着层层摄像头的走廊,一扇紧闭的铝合金密码锁门前,周刑得到了仆人肯定的点头。
  “这就是她的房间了。”
  “等等,”周刑喊住了即将离开的年轻的仆人,“你们小姐是有什么过度安全感保护爱好吗?”
  周刑用的手指指了指各个角角落落的摄像头监控和门上那复杂的瑞士机械密码锁,露出一个十分疑惑的表情。
  “啊,不是的!”仆人甩了甩手表示否认。
  “哎其实本来小姐不让说的,但看在警官你那么帅又是朋友的份上,告诉你吧,”仆人示意周刑把耳朵凑过来点,“这里本来装饰挺正常的,但2015年小姐来帝都念大学的时候,入住了这里,当时她带了个人,好像是为了监控那个人的动态吧,所以房子被改造成了这样 。”
  “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眼角有点上翘,到我脖子这高,瘦瘦的,看上去有点不羁的很酷的年轻女孩?”周刑皱着眉头,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动作。
  仆人听完他的描述,吃惊地捂住了嘴,“你也认识她啊,警官!”
  要命!这卓杼疯了吧,虽然救了王不语,却是把她带在身边变相监/禁起来了!周刑心中连叫了几句要命。
  “不过今年9月的时候,就再也没见过她了。”仆人眼神游移,往被锁上的房间门瞟了一眼,目光中不经意流露出同情的色彩。
  “好的,谢谢你告诉这些。”
  周刑礼貌地点点头。
  就在此时,房门的锁从里面传来咔哒一声,弹了开来。
  *
  “怎么,是觉得没我配合还是不行,对吧?”
  卓杼穿着单薄,暖气开足的偌大房间里,唯她孤零零的一个人,仅穿着一条长款的红色丝绸吊带裙,右手拎着瓶1946的啤酒,醉醺醺地躺在沙发上,双眼迷离。
  “你喝了多少?”周刑捂住了鼻子。
  “直说找我什么事,别的不该管的别管”
  卓杼不客气地把酒瓶一扔,空空的玻璃瓶在羊绒毯子上滚了一滚,咕噜噜地来到了周刑面前。
  “你这样子,怪不得你那朋友那么担心。”
  周刑回忆起门口迎接他的那个一脸忧愁自称金璟的小姑娘,面带不悦地摇了摇头。
  “朋友,谁?金璟?”
  “是啊。”人家不惜装成仆人的样子也要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信息透露给我,看来是真的很担心你的状况啊。
  不过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她是病急乱投医了吧。
  周刑上前往卓杼身上改了一张从沙发上捡起的毯子,找了个没那个多酒瓶的地方腾出空处坐了下来。
  “不就是一点小病,她何必那么担心。”卓杼晃悠悠地支棱着身子歪歪斜斜地靠在了沙发上,
  “说说看,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你生病了?”
  “不打紧,别扯开话题,快点说正事!”卓杼的语气逐渐暴躁起来。
  “行!”周刑搓了搓大拇指和食指。
  “话说,你之前告诉我,你和王不语一起生活过,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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