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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教主想称霸武林(古代架空)——落回

时间:2021-03-18 09:24:25  作者:落回
  谢家老爷子自谢堂风死后一直卧病在床,这几日气得拐杖哐哐地砸地,派人送了信来,叫谢怀风立马滚回稳州去。
  谢怀风在凛州的事也差不多办完,余下的事情都得慢慢地等,他自己自然不能一直留在凛州,只能全交给唐漠一个人去做。
  凛州魔教横行,又接壤辽国,注定不会太平。唐漠要做的事太多了,谢怀风对他七分信任,拍了拍他肩膀,抱拳告辞。
  夕阳笼在后头,橙黄的光照着谢怀风,凛州真的入春了。
  谢玲珑怀里抱着衡白送她的凛州特产枣花酥,却没心思拿出来一个尝尝味道,她左看右看,急得不行,又不敢说话,临到上马车前才问谢怀风。
  “少爷,郁迟呢?他不跟我们一起回落日山庄吗?”
  三日前谢怀风和郁迟打完一架,郁迟先回了客栈,他看着没受伤,全须全尾的,只面色不太好看。郁迟客客气气地将虎啸还回去,还认真谢过唐漠,然后不顾谢玲珑的一串问题,径自回了房。没过多久谢怀风也回来了,脸色比郁迟还差,他携了一身煞气,玲珑更是嘴巴都不敢张,愣愣看着谢怀风也回了房。
  这整整三日,谢怀风和唐漠忙得人影都见不到一个,郁迟只躲在房间里养伤,饭菜都是喊了小二送到房里去吃的,谢玲珑脸都快愁得变形了。
  这两个人怎么突然这么幼稚起来,不就是吵架了吗!怎么还不说话了,不都说江湖男儿快意恩仇,架都打完了怎么还不说话呢!
  谢玲珑只以为这两人闹着别扭,但现在他们都要回落日山庄去了!郁迟还不出来,少爷也不去叫他,不是还说回了落日山庄柳姐姐会给郁迟看身上的寒毒吗?
  谢玲珑瘪嘴,“少爷,郁迟就只能活到年关了,以后我们见不到了吗?你们别吵架了。”
  谢怀风抬眼望客栈二楼的一扇窗户,声音无波澜,“能见到,我们没吵架。”
  “那,那他为什么不跟我们走?他真的要去……”
  “嗯。”
  谢玲珑莫名浑身打了个激灵,想起来正在稳州闹事的天残教。郁迟真的会去吗?去了之后也会说那种话,要把稳州和落日山庄归入囊中,要少爷自断两根手指,交出流云剑。
  谢玲珑突然问谢怀风,“少爷,郁迟还会是我们认识的郁迟吗?”
  谢怀风看她一眼,屈指敲她额头,“收回这句话。”
  “那你呢少爷,会一直是我认识的少爷吗?”谢玲珑捂着头,不依不饶地问。
  “谢玲珑,皮痒了吗?”
  玲珑嘴还是瘪着,抱着枣花酥握着鞭子,最后看了一眼郁迟的那扇窗户,跟着谢怀风上了马车。
  车夫甩鞭下去,马匹嘶叫一声,前蹄抬起又落下,把脚下沙土踩得翻腾,不急不缓地前行。
  车辙拖出来两道,越来越长,最终汇到一处,夕阳下再也看不到马车的影子。
  作者有话说:
  从来没想到这一章竟然这么难写!可能信息量略大,但没关系后面都会细说,这一章是卷一的结束,所以算是过渡章,下一章就开启下一卷啦!感谢大家一个多月来看文嘿嘿!我会认真努力写哒!我们郁宝终于要去当教主了!!农奴翻身把歌唱!!!下一卷好像很甜,下下一卷更甜(有在认真剧透
 
 
第38章 虾仁蛋羹
  稳州昌子县,富江水庄。
  富江水庄临江得名,在稳州边界,越过这条江再往南就是江南的地界了。
  水庄主人家姓金,是谢家势力下的一个小家族,虽然比不得大名鼎鼎的谢家,但在昌子县也是富甲一方。水庄建得气派,正是五月,满园的池子里开满了各式各样的花。
  从远处长廊匆匆走过来一男子,金老板见了他也急得站起身来,连忙迈出去两步迎接他,却听他深深叹了口气。
  “哎,老爷,四爷昨日确回了稳州,但……这人在落日山庄,一时走不开啊。”
  金老板狠狠一拍大腿,眼泪都快掉下来,哭丧着脸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连连哀叹,“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金老板名下酒楼茶馆皆有,其中不乏风流剑谢怀风光顾过的,引得不少崇拜者慕名而来,赚得他盆满钵满。以前金老板是抱着白花花的银子笑着睡觉,恨不得把谢怀风供成他的财神爷,但这位财神爷近日却为他引来无数祸端。
  金老板日日愁眉苦脸,只差以泪洗面。自落日山庄的庄主谢堂风死后,本就一盘散沙的江湖正派更是一团乱麻,魔教势力四起。这不,他富江水庄就当了这个倒霉鬼。
  这几日来他就没睡过好觉,夜夜提心吊胆,生怕自己的小命就这么交代了。
  头一日是他的酒楼,酒楼的伙计凌晨开张,还未从梦里醒过来,睡眼惺忪开了门,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酒楼门口,就这么晃悠悠地挂了一个死人!这死了的也不知道是谁,报了官才查清,是昌子县一个普通百姓。这是什么仇,什么怨,怎么又挂在了他的酒楼门口,谁都不知道,官府也无处可查,那没了命的平日老实和善,什么仇家也没有。
  第二日是在当铺门口,一个被砍了腿的尸体直挺挺躺在门口,身子和腿整整齐齐码着,又是昌子县的普通百姓。
  第三日时终于在尸体上留了话,白纸黑字写地清清楚楚,天残教重出江湖,新仇旧怨,他们要谢怀风自断两根手指,交出流云剑,带着谢家归入天残教。地方县衙有心无力,这哪儿是官府能管得了的事?只能惶惶度日,盼着谢怀风早早地从凛州回来,把天残教从昌子县赶出去。
  昌子县人心惶惶,金老板更是黑眼圈掉到了下巴,这所有的死人可都是在他的店门外,他这半辈子本本分分做生意,虽受着谢家庇护却从不参与江湖事,怎么就倒了如此大霉啊!
  他已经五天没睡好,今日终于决定将所有店铺全都关门。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他都关了门了,总不能还往他店门口扔尸体吧,就算扔了也再和他没关系!他身边跟着一串的小厮,个个都身强力壮的,金老板是生怕半路上突然蹿出来天残教的人直接把自己了结。
  “老爷,这……关了门我们生意可如何是好啊!”
  他听了只在心里喊苦,生意,还生意呢!命都要没了!金老板手上动作不停,指挥着手下的人把茶叶都封了,桌椅也归置好。
  “两位公子,我们今日打烊了,别处去吧,别处去吧。”金老板一个回头,瞥见这时候竟然还有来茶馆喝茶的,摆了摆手让他俩赶紧走。
  来的两人风尘仆仆的样子,明显不是昌子县人,好似不知道这几日发生的事,其中那青衣男子大方抱拳,说话客客气气,“叨扰了,敢问附近可有大些的茶馆?”
  金老板叹了口气,“我这儿就是最大的茶馆了。二位是外乡人吧,近日昌子县不太平,我劝你们啊,还是快走吧!”
  青衣男子一笑,“可是因为天残教?”
  金老板心中一凛,登时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往两人身上定睛一看,只见两人脸上都戴着半块面具,其中那个一直没说过话的黑衣男子气质冷冽,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金老板额上出了层细密的汗珠,往后退了一步。
  青衣男子含笑,“老板莫怕,我们便是为了天残教而来,不若这样。先别急着打烊,让我和我家公子稍作休息,保准明日天残教不会再在昌子县作乱,如何?”
  金老板不知面前这两人是何方神圣,但却明白自己最好答应下来。
  他两条腿发软,招呼小二上去点菜。
  青衣男子认真点了几样小菜,要了一壶热茶,然后跟躲在一边的金老板攀谈。两人说了几句话,他用词客气,语气也和善,金老板渐渐地放下防备心,几日的恐惧堆在一起,这好不容易找到了发泄口,就差点抱着青衣男子的腿嚎啕大哭。
  “突然就冒出来一个天残教,我也没招谁惹谁啊!”
  “就是个本本分分做生意的,哎,这几年来生意能做成这样多亏谢家照拂,如今因为四爷背上这无妄之灾,我虽心里实在委屈,却不敢有怨言,只盼着四爷能早早地来解决了这事。”
  “两位公子休息完还是快些离开吧,这魔教可不是好对付的啊!”
  过了一会儿他点的东西上齐,金老板叹了口气,说不打扰两位,独自走开接着去收拾东西,还是打算待他俩走之后关门大吉。
  而这边青衣男子取了一双筷子搁到穿黑衣的面前。
  后者抿唇,“多谢,我不饿。”
  青衣男子没有作罢的打算,只看他,“公子,少爷吩咐过,看着您按时吃饭。”
  黑衣人藏在面具后的双眼似乎闪了一下,半晌乖乖拿了筷子,戳了下桌上的一小碗虾仁蛋羹,只挖起来一小块放进嘴里,认真地嚼。
  这黑衣人自然是郁迟,他身边的则是谢怀风离开凛州前放在他身边的人,名叫青喙。
  郁迟只吃了一口,想搁筷子,身边的青喙又低低叫了一声“公子”。
  郁迟脸发热,还好有面具覆着,青喙应该看不太出来。
  他知道谢怀风担心自己安危才派了人跟着自己,佯装成自己身边仆从,但……谢怀风怎么嘱咐了他这么多琐碎的事,这一路上尽是“少爷嘱咐我看着您好好吃饭”,“少爷交代过您不能受凉,衣服不许穿得薄了”,更有“少爷说您不善交际,这些交给我就可以”。
  谢怀风明明不在身边,郁迟却凭空被他撩拨得脸热。青喙每次提到谢怀风郁迟都好像能看到谢怀风漫不经心的笑,闲散的姿态,轻飘飘给他点甜头,撩拨着他不放。
  这人,太烦了。
  郁迟被看着吃了不少东西青喙才肯去结账,结账的时候没忘最后打探天残教的情况。
  “你们可曾见过天残教的人?”青喙收了钱袋,问道。
  金老板摇摇头,“就是没见过啊,日日只能见着尸体,我晚上是觉都不敢睡,生怕第二天自己的尸体就躺到街上去了。”
  青喙道了谢,金老板还欲说点劝阻的话,却看着二人的背影和他们身上的刀到底没说出来话。谢怀风来不了,万一这两人真有本事,能把天残教赶出去呢?
  五月中旬,夜晚来得越来越晚。昌子县不复以前的热闹,到了晚上家家户户都关门闭窗,还开着的客栈也不敢招摇,门口的红灯笼都收了起来,放眼望过去一派寂静冷清。
  时不时路过几队巡逻的,也是个个都瑟缩着,都像是被逼着来干这营生的。
  青喙立在客栈屋顶,他腰上别着刀,静静看着周围,街上除了巡逻的官兵再没有别的动静。
  郁迟坐在窗边,临街的窗户开着,他手里捏着一个白玉杯,在指间转了几圈。
  转了好几圈他才愣愣地把白玉杯重新搁到桌子上,猛然反应过来这个动作是谢怀风惯喜欢做的。
  郁迟眉眼垂下来,盯着那白玉杯看了半晌,然后才移开视线,神情淡漠地望向窗外。
  今夜天残教必然还会有动静,他们在昌子县如此放肆,一是为了谢怀风,二是为了夜修罗,总得引来一个。那茶馆的老板等着谢怀风来救他于水火,郁迟却知道谢怀风不会来了。天残教,二十年前是魔教一股不小的势力,在稳州发展起来的根基,当年应该是谢家老爷子和仙尊联手剿灭的。
  他们这次示威是郁迟顺着摸去魔教的好机会,这个机会他不会放过,谢怀风也不会先一步来坏他的事。
  到底还是由着自己来了魔教。
  郁迟也拿不准谢怀风是怎么想的,到底是恼自己自作主张还是……端看他嘱咐青喙那些事又不像是真的动了气的样子。郁迟不是心思太敏感的人,更摸不透谢怀风那等套了好几层壳子的人到底想些什么,他只能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窗外的风好像乱了一瞬。
  郁迟摹地收了思绪,瞬间锐利起来的眼神直直锁定远处夜幕,隐在夜色之下的蠢蠢欲动已经露了苗头出来。
  “公子。”青喙的声音也及时传进来。
  郁迟站起身,深深吸了口气,再吐出去,把心里乱七八糟的情绪尽数压下去,抓过桌上的碎风刀。他身形轻巧,转瞬间便已经跃到屋顶的青喙身旁,低声道,“走。”
  作者有话说:
  我来啦!热乎的第二卷 ,郁教主开启魔教副本啦!最近几章谢四出场会稍微少些。另外明天想请一天假理一下二卷的大纲(对手指对手指,不管你们答不答应反正后天再见(逃窜 
 
 
第39章 花椒鸡
  巡逻的官兵马上就要换岗,骂骂咧咧的抱怨在夜色里连成听不分明的低语。
  “真他娘够倒霉的,平时有什么好差事轮不到咱们,这种脑袋别在腰带上的总能找上门来。”
  “少说两句吧,马上就换岗了,昨日巡逻的不都活得好好的。”
  “狗屁,江湖上的事拿百姓开刀,谢家干什么呢?当个差活得跟孙子似的,还不如谢家一条狗面子大。”
  风声倏忽间扯紧,好像拉成一道看不见的线,擦着低声交谈的几人面颊切过去。
  抱怨连连的那人紧了紧外衫,摹地出了层冷汗,腿都差点软了,接连着骂了好几句不堪入耳的话给自己壮胆,“哎,你们刚刚看见什么没有?”
  “起风了吧?”
  “快走,快走,赶紧换岗回家睡觉,真晦气死了。”
  几人脚下步子加快,佩刀紧紧握在掌心,贴着墙根往县衙的方向回去。街上重归平静,危险也慢慢窥探出来。县衙安排的巡逻根本没有半分作用,他们兵力有限,凛州州蒙县衙的事在前,昌子县县衙夜里围地像密不透风的铁桶,只舍得分出去这么一小队几个人到街上去,总不能处处顾忌。
  四个身穿白衣的人站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看着那几个官兵灰溜溜进了县衙,脸上的笑真诚而讽刺,好似在嘲笑县衙这多此一举的警惕。他们嚣张到连夜行衣都懒得穿,月白色的长袍在夜里突兀又夸张,忽地化成风,向昌子县深处掠去。
  今天已经是第五日,天残教几人都快失去耐心了,不管是夜修罗还是风流剑都这么沉得住气,竟然一个也没露面。几人手里拿着造型奇特的弯刀,狭长的刀身刃却延长出去,只看一眼就能想象到它砍下头颅时该多畅快。
  月白色如鬼魅在树影间穿梭,最后落在一间还算宽敞的院落。
  院里的黄狗被惊醒,它脑袋猛地抬起,激烈地发出呜呜的气音,爪子在土里快速地刨,被树梢上溢出来的杀气震慑,丝毫不敢发出叫声。兽面对危险的本能保住了它的小命,他低低地伏下身子,却不是对着院里站着的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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