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夫难追还踹我》作者:空空狐王
文案
正剧 古代 仙侠
原书名《魔君劫》
“三月哥哥,这一世,我助你成仙,八百年后,我太上魔君卷土重来!”
他君心弦没心没肺,调皮捣蛋,无所不能,打着‘三月哥哥’的头衔,胡作非为。
全观之宠,非他莫属。
本以为靠着姿色与智慧,能拿下多年欢喜之人,奈何,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被下了命令:若在胡闹,定把自己,五花大绑,倒挂悬梁。
“三月哥哥,你赶紧放我下来,我不睡你床了,还不行吗?”
为了这句‘喜欢’君心弦抛弃一切,舍弃身份,奈何,功亏一篑。
君不见,此生不见来世再遇!
调皮可爱受(君心弦)X无敌高冷攻(抚游子)
第一章 天降衰星
晨光熹微,南边,那翠绿连绵起伏的高峦中,苍翠峭拔,四面环水,奇型怪异如一座沉睡的巨龟,后背高挺入云,拔地而起四道山脉如同它的四肢,脚下掩映着连绵不断雕檐玲珑的房子,巍峨的山脉尾部,峭壁生辉,云遮雾绕,隐隐约约屹立一座孤房,名为彩云间。
身袭宽大袖口青袍,叶状翠青玉挂腰,他三千银丝落地,额前发髻仅用一根玉叶簪插着,单盘打坐,周身缓缓缠绕紫色晕圈,遥看,好似仙人般,耳伴鸟鸣,霎时,只见他蹙眉掐指,纵身一跃,便消失在山头。
五百年前,太祖使用奇门遁术协助帝王一统天下,大夏王朝至今正统已有两百年。
老者掐指一算,身影便停留在南北方向的一座小镇上,珠龙镇。
蔚蓝天际,白云缭绕,半空之中,他袖袍飘荡,长须轻拂,面色严谨,双眸紧闭始终未睁开过,从那神态中,似乎在低望一户农家。
山角下一片碧绿竹林,左右无房,偏僻之地却孤立一座小屋,泥巴墙的小院里有间茅草房,屋外站着一位三十来岁的男子,来来回回走了不下二十多遍,片刻,屋内传来一声尖叫:“啊~~”
闻声,只见身着灰色素衣纤瘦的男子,面色慌张,手抱小被褥,颤抖不止地喊道:“胡婶,还要多久?”
这胡婶是位接生婆,五十多岁,体格微胖,圆圆小脸不少皱纹,她在这片小镇上接生不少孩子,那手法可是数一数二的厉害。此时,她双臂正支撑在床榻女子的两腿上,早已汗流浃背,咬牙切齿道:“用力,用力啊……”
枕边女子,泪如雨下,面部狰狞,恨不得将鼻子眼睛揪到一起,紧咬双唇,憋的惨白,吃力道:“嗯……嗯啊……”
“在用力,用力。”
闻声,女子腰杆一撑,下腹痛得她死去活来,抓狂道:“啊……生啊,为什么生不出来?”
那全身就跟水打似的,头发,上衣全湿了,女子不胖不瘦,名叫江梅,是个土丫头,五官端正,从小就在田地里打滚,什么苦活,累活没吃过,两百斤的小牛都可以不费劲的扛起,何况这生孩子,本以为可以轻轻松松解决,谁料,生了三天三夜还不出来。
门外男子是万分焦急,听里面没声,忍不住又道:“胡婶,生出来了没有?”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厉喝响起:“别吵。”
这接生婆也是纳了闷了,都三天了,居然只开了两寸,还不出来。
“啊……”突然,女子惨叫入耳,男子慌了,虽不敢在问道,可是刚刚那声惨叫太吓人,忍不住又问道:“胡婶,怎么了?”
确实如此,这声惨叫结束,里面居然没声了。
男子刚想冲进去,只见胡婶将婴儿抱了出来,慌张道:“阿义啊,这孩子真的是..”
胡婶突然不开口,吓得他以为难不成孩子有问题?为何如此神情,连忙问道:“孩子怎么了?”
“这孩子,与众不同。”
“与众不同?”
这男子名叫抚义录,一直靠两亩田跟打野鸡野兔,养家糊口,结婚四年,夫妻两一直希望有个孩子,奈何那丫头身体强壮,就是留不住孩子,流产两次,这次好不容易怀上,生了三天三夜终于生了。胡婶口中的与众不同,他不解,于是掀开小被褥时,吓呆了。
俊,如此俊俏,简直就是宝玉雕刻而成,轮廓分明根本不像刚出生的孩子,没有那皱巴巴的褶子皮,也没有那土黄的肤色,小眼闭着,像是睡着了。
“这孩子竟这般漂亮。”抚义录忍不住喊了一句。
片刻,只听胡婶长吁口气道:“可这孩子不会哭啊。”
“什么?”
一听这话,抚义录连忙伸手往他鼻前靠去,不慌神色直到手指传来的热度,他才缓缓定下心来,是有呼吸的。
不哭?若这样,那孩子不就跟傻子似的,甚至活不长,抚义录很快朝着他的屁股拍了去,可是,连拍几次,都没用,这孩子睡的就跟死人一样。
他慌了,片刻,只见他在手上吐了吐口水,让胡婶将孩子抱起,那小屁股已经拍的通红,让人心疼,抚义录心生怜爱,眼眶不由发红,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是一个无用之人,与其这样苟延残喘,不如没来过人世,至少他不会痛苦。
他单手一抬,正要拍打,突然,天际炸响一声惊雷,吓得他一哆嗦,连忙抽回手。
胡婶见状,有些慌了,连忙将孩子递给抚义录,急道:“我先走了,以后这种活别找我。”
她这辈子没接过如此荒唐事,孩子出生不哭,总给人一种晦气感。
丢下话,胡婶离开了,抚义录看着怀里熟睡的孩子,忍不住颤道:“我的儿,你倒是哭啊?”
话音刚落,迎面扑来一道疾风,他不由自主地闭上眼前,睁开一看,愣住了,眼前竟然站着一位老者,他连忙喊道:“神仙,神仙,救救我儿,救救我儿。”
老者轻闭双眸,面无表情,他并不是什么神仙,也只是普通的修道者罢了。
“今日算得一卦,天降吉星,谁料,却是衰星。”
老者一番话,无非就是,这孩子虽有天福,却无命所享。
第二章 三月哥哥
看来神仙也救不了了,男子欲哭无泪,步伐踉跄,紧抱孩子,往房前走去,突然,他双脚跪地,昂头咆哮道:“天啊,我抚义录到底做了什么错事,你要这般对我,老天,你开开眼,救救我儿吧。”
“老天,你开开眼吧,救救我这可怜的孩子。”
抚义录的咆哮声,瞬间炸响天际,他将所有情绪都发泄在坑坑洼洼的泥巴地上,拳头敲得咚咚响,血迹早已将地面染上一片赤色。
他不断的厉泣,或许老天真开了眼,霎时,又一声炸雷响起,‘嘭咚’!
这声惊雷不止宏亮,还涌出一道蓝色闪电,
老者眉头一促,连忙喊道:“快躲开。”
话音刚落,只见上空喷涌而下一道天雷,正瞄准抚义录的身上,‘轰隆’一声,地面骤然击起三丈凹坑,吓得他一哆嗦,怀里的孩子顺势被甩了出去,见状,他刚起身,准备去抱孩子,谁料,又是一声炸雷,突如其来的一道雷电就这样准准的打在了孩子身上。
丝丝蓝色电芒迅速笼罩在孩子周身,抚义录刚想上前,突然,身后腰带一紧,便被老者拽了回来,命令道:“不能去。”
“那是我儿……他……”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声‘轰隆’,震得耳膜要破,只见天际又闪出一道雷鸣,闪电眼瞅落下,骤然,狂风四起,风声如猛兽咆哮,待风停息,只见,上空洒下一道金柱,挥于万丈远,绚丽金芒耀出一条银龙,正从上方,喷涌而下,刹那间,天地巨变,黑云压身,暗黑天际沉静不到几分钟,便是白芒笼罩,这黑云变化迅速,如万马奔腾般豁然消失不见。
不一会,只见这怀里婴儿手套一枚银镯,将这天雷给击了回去。
小小婴儿被雷击,不用想,肯定死了,抚义录恍惚呆滞,迈着步伐踉跄走去,抱起地上孩子,毫无生气,已不知如何表达,许久,他才开了口,请求道:“可否为我儿选块宝地?”
闻声,老者走了过去,从他手中抱过孩子,可惜了,这孩子真是命不该绝,可惜啊,可惜啊!
他心里惋惜着,刚想离开,霎时,宁静四周传来一声尖叫:“哇!”
“哇呜~~哇呜呜~~”
这铿锵有力的哭声正来自怀里的婴儿,闻声,抚义录连忙冲过去,诧异道:“这孩子不是死了吗?怎么会活了?”
没错,按理这孩子绝对死了,不可能活着,何况刚刚两道天雷,怎么可能会活,这修道者若想成仙,必遭天劫,若成功渡过自然上升一个阶段,若失败,必死无疑,何况这男婴,连遭两次天雷,不但没魂飞魄散,竟然还活了,难不成是那条银龙为他挡下了天劫。
“哇……哇……”
婴儿泪水洗面,啼声宏亮,难以置信的确实活了。
抚义录哪管他到底怎么活了,反正孩子没死,这下可把他高兴坏了,激动道:“我儿命硬,这阴曹地府都收不去,此乃天意,此乃天意,哈哈哈~”
或许真是天意,今日乃百年一遇的日食,当年太祖协助帝王一统天下也是今日,天降吉星,神龙护体,片刻,只见老者摸了摸胡须,笑道:“哈哈~~天降神子,天降神子。”
一声笑,回荡四起,从此胤曳山多了一名‘坐仙’弟子,名为抚游子,因三月出生,同门称他为三月哥哥。
十年后,胤曳山。
一座座山峦,金碧辉煌的殿堂外,玉门前一片宽阔的广场上数百名金童正在操练剑法,他们是第三代内门招收弟子,年长最大不过二十,多数十五、六岁,唯独正前方少年突出,他个头最矮,年纪最小,却能顶头持剑,年龄不过十岁,一袭青袍,五官精致俊俏,手持利剑,气宇轩昂一副大人模样,黑溜溜的眼眸炯炯有神。
片刻,只见他凝神一聚,半腰下身,侧翻凌空一挥,干净利索,旋转的小身躯就如滚动的皮球,没有一丝缓慢,寥寥剑鸣入耳,豁然,他一个停空,迸发用力,手中长剑迅猛直刺前方,顿时,半空之上一道光华涌出,这道凌厉剑芒,霎时挥于三丈远。
见状,众弟子连忙上前,诧异道:“恭喜师哥突破剑气。”
他才十岁,竟然达到四阶段的剑罡,估计千年出不来一个少年,不亏是‘坐仙’头衔的抚游子。
胤曳山以修法为主,法术‘金木水火土’五行,或是‘水火土风雷’五灵,每人的体质不同,修法不异,抚游子不但是极上灵根还能同时修炼两种属性,简直就是千年一遇的奇才。
正在大家纷纷道贺时,突然从殿堂内跑出一位毛头小子,连滚带爬地冲到抚游子面前,拼命眨巴眼,慌张得喊道:“三....吱..额..哥...”
口齿不清地小家伙,急得眼冒泪花又道:“三.....额.额..三…哥哥…”
第三章 十四年后
众人不知他到底要说什么,探着脑袋不知所云,这小家伙四岁,不是哑巴也不是痴呆,只是不会说话,甚至连人类的基本习性他都不懂。
四年前,掌门将他带回,那时的他除了用凶狠的眼神去秒你,根本不会与你接触,他拥有一双红瞳,被掌门封印九天符,还命令大家不准教他修炼之术,连普通的孩子都不如,却可以破规入门,大家也曾窃窃私语,说这孩子会不会是魔族的孽种,最后受到的也是掌门的训斥与面壁,为了堵住悠悠众口,掌门告知这孩子出生遭妖魔袭击,见他可怜,带回来罢了,封印他是因为,这孩子吸食了妖炁,怕他走火入魔而死,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不在传言,而是对他相亲相爱了。
小家伙还在支支吾吾半天,突然,人群中探出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忍不住笑道:“小心弦,你想说什么?”
君心弦,这是他的名字,当然也是掌门取的,他无父无母,越是这样,大家越会心生怜爱之意。
听有人喊他,君心弦伸出瘦巴巴的小手,喊道:“三..嗯.....”
还是这样吞吞吐吐,明明都四岁了还跟一岁孩子一样,大家不由笑道:“三月哥哥,这心弦跟着你有大半年了吧,连你名字到现在都不会喊,是不是你平常偷懒了啊。”
话音刚落,众人昂头大笑道:“哈哈哈,~~我看啊,三月哥哥,根本就是懒得教他。”
另一个孩子冲了出来,对着君心弦笑道:“心弦,要不跟花酒师哥,师哥教你说话。”
“别啊,花姑娘,要教也是我教。”
腾空插出一句话,自称花酒师哥的小少年,脸上立马浮上一抹青色,愤恨道:“滚犊子,什么花姑娘,闭嘴。”
“哟,说两句,就发火了,这小脾气挺大。”
“御林,你找打。”
话音刚落,只见两人纵身一跃打了起来,他俩打架,对大家来说见怪不怪,同龄加上同乡,按理关系好才对,可这,却恰恰相反。
身后几人蜩螗沸羹般让人心烦,刹时,抚游子一个猛头盯看,淼淼寒气逼人,惊得大家立马闭口不语。
片刻,抚游子蹲下身子问道:“心弦,你是说饿了吗?”
君心弦摇了摇头。
见状,又问:“渴了?”
又是摇头,不是饿也不是渴,很快,君心弦从身后偷偷拿出一块小小瓷片递到他眼前。抚游子接过一闻,小脸立马转色,无奈道:“心弦,你把师傅的熏香炉打碎了。”
他点点头,小眼神哀求道:“三...额..师..打..”
抚游子懂他的意思,很快,转头道:“年华,等下师傅问起来,就说是你打的。”
说完,他若无其事地将君心弦带走,还愣在一旁的年华,连忙回神,喊道:“不是,师哥,凭什么说是我打的啊?”
“哈哈哈~~”
众人捧腹大笑,欢声细语其乐融融地画面,仿如天空那一抹色彩一晃而过。
转眼,十四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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